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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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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涵没有接过断枝,而是一把抓住钟承止拿着断枝的手:

    “没没什么。魏老一早叫人去看过了,我们都中了。”

    钟承止继续微笑说道:“那还去吗?”

    好像自己上榜就如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样,毫无波澜。

    “当然去的走吧。”重涵继续握着钟承止的手,转而十指相扣,另一手接过断枝交给下人要他放在自己房里,便和钟承止景曲一起出门了。

    杏榜放榜张贴在贡院大门外院墙上。钟承止重涵过去时,果然榜前已经密密麻麻围了成圈的人,外围马车轿子也排了一堆。其实富家子弟肯定早就有下人来看过榜了,还来的多半是榜上有名,自己来瞧瞧热闹的。

    没一会找到了李章明、张海云和韩玉,一问张海云果然也中了,而韩玉满面的春/色丝毫不亚于满城的杏花,那自然也是榜上有名。重涵和张海云在一旁不停揶揄,这绝对是爱情的力量。而李章明居然位列第六,这可是上好成绩,也很是高兴。

    几人聊聊走走到榜前的人堆外,想看看自己的名字,李章明的位列第六知道位置很容易就找到了,其他几人的名字就不是那么容易找了,主要是太远也看不清楚。

    正都摇头晃脑得找个不停,景曲直接在一旁读了出来:“第二十一名,张海云。第二十九名,重涵。第四十二名,钟承止。第二百八十七名,韩玉。”

    其实魏老找人看了榜,怎会不知道名次,只是重涵既然要亲自来瞧瞧,便留点悬念给他自己看,没有明说。

    重涵一听,喜不自胜。若殿试也是按这个名次,不但他和钟承止、李章明、张海云都能进二甲,而且他与钟承止的赌约便是自己赢了,想着就乐。若不是因为这个,就以往他定要和张海云打闹一番,居然比自己排位要高。而韩玉这排名基本就快是榜上垫底了,但对他来说已是足够,过了就好,这没到最后几名还算是高于预期。

    几人商量了下干脆一起去到霞凌阁吃饭,顺便当是庆祝一番。

    既然白日,又如此好天气,还是坐在外围六楼。外围座位可以听到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小曲,轻轻悠悠。

    李章明:“再要准备殿试了,你们说今年皇上会选何样之题?”

    张海云:“现在国泰民安,又无外患,起码定是内政,不会提及外交战事,而这两年又没什么水旱之灾。”

    重涵:“排开这几样无非就是民生,税赋,人事,生产,土木。”

    张海云:“现在当年新旧党争遗病已消愈,国库充盈,又无战事,应当不会在税赋理财上有大的动静。”

    李章明:“新皇登基两年多除了这次北征,也未见有好大喜功,南北新官道又竣工不算久,也应不会在近几年有大的土木之兴。”

    重涵:“不过正是没有水患之年,才是兴修水利的最好时机,等真有干旱洪水也就晚了,做一小问也是有可能的。”

    张海云:“内务腐败近年更胜。”

    李章明:“若考二三问,人事生产应该逃不掉。”

    重涵和李章明、张海云就如此讨论着天子心事,猜测会出何题。韩玉对这种无甚兴趣,从不插嘴,心想自己只能靠一手好字看能不能往前多混几名。

    钟承止也不发一语,就微笑听着三人讨论。李章明发现钟承止没有说话,会试前每日在重涵家温书时,钟承止并不寡言,常有高论,便对钟承止问道:“承止认为如何?”

    钟承止笑笑,没有多说:“我也认为是人事。”

    重涵在一旁抱怨:“新皇登基第一次科考最难猜,都还不知皇上喜好,我们就撞上了。别说题目,就连卷子上是该当忠臣言辞凛冽,还是该当佞臣溜须拍马都不知道。”

    李章明哭笑不得道:“你小点声,天子喜好可不是随便能猜的。”

    重涵:“错了,当官一半不就是猜天子喜好,是不能明猜,要在心里闷着猜。”

    几人随随便便吃着聊着,之后话题又岔到别处,又开始了一贯的揶揄戏谑,嬉笑怒骂。

    从霞凌阁六楼往外望去,整个京城都被杏花的薄红覆盖,仿佛用眼睛就能闻出清香流动。

    少年登科,前程一片,正如春日花开,如繁似锦。可谁又知春花落尽便是热火与秋凉。

    下午回到家,已经来了不少亲戚,重夫人早就设好了家宴,自家也好好庆祝了一番。之后几日同会试之前一样,重涵又把李章明叫来,和钟承止三人一起日日看书讨论做文章。

    其实对于这种大官子弟,到此一步便能保了同进士出身,入了门槛便足够了。

    所谓朝中有人好做官,之后怎么走经常除了才华还免不了别的东西。而如果过不了科举,进不了门槛,前面则更加麻烦,即便进了也难免被人说来路不正。所以韩家才对韩玉的要求就是能过会试便足够。

    重涵其实一样,若不是有和钟承止的约定,估计连书在何方都不记得了,决不会在杏榜到殿试这短短十日,居然还温书?还如此认真?这下不只魏老,连重夫人和重熔都大叹这是儿子弟弟终于长大了?

    殿试之前,还有一个简单的复试,也就是确定有无靠作弊中榜,实际作起文章来狗屁不通的那种。

    之后三月十五,殿试当日。

29。殿试日() 
京城依然还被杏色环绕,只是当日参加殿试的贡生们一早是见不着的。om

    天还没亮;众贡生就开始入宫点名入座。既然进了皇宫大内,天子在上,那一应礼节是少不掉的。各种繁缛的拜拜行行之后,皇帝入场,说点场面话把考题读一读,再正式分发考卷,各位考生自行答题。

    殿试只考一题时务策,便是天子取谏与臣。所以定不会在太平无战事隐患之时取问于兵法,也不会在危亡存续将倾之时取问于民生。而殿试考卷一部分皇帝亲阅,如是个昏君定不爱看直言纳谏找打的,如是个贤君也定不爱看溜须拍马废话的,如此才有重涵他们的那些讨论。某种程度说,可以直言自己的才思策略,也可以揣测上意来求个好顺位,也自有聪明人兼而有之。

    故文无第一,这其中确实没有真的谁强谁弱。

    当今天家姓孙,天子名煦。

    孙煦可说是少年即位,至今登基才两年有余,年岁不过二十又四,还没完全脱掉青涩之感。各项礼节与读题发卷之后,孙煦环视了一下全场考生。

    钟承止研好墨水,正欲答卷,此时略抬起头,正好与孙煦四目相对,钟承止眼中绿光稍纵即逝,微微皱了下眉头。

    孙煦停住和钟承止对视了一瞬,又继续看向别处。然后宦官宣告皇上离场,便只剩下了考生的疾书之声。

    策题大体是: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om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而谓之于君,谓之于臣,谓之于民,谓之于社稷,谓之于天下大道,究竟何为中,何为和。

    于君也,如何判其之中,如何使其为和,如何使天下中和,使万物位育。”

    最后便是:“勿陈勿烂,朕将亲览,量裁采行。”

    这题考得颇大,可谈角度甚多。

    究竟是想问如何识人,使知其善用。还是想问如何教民,使民安国昌。还是想问如何生产,使国富民强。又或想问如何治国,使国力强盛。全都可谈。只从题面上看,完全涵括了所有内政。答题到底是重其一点,还是全兼有之。皇上到底是只想问其中一点,还是全都想问。又是揣测上意的活儿,在场绝对不乏头痛欲裂的考生。

    钟承止笑了一笑,这题若是皇上自己出的,这位二十四岁的天子,也是个聪明人。

    殿试时间不长,午前便结束,才思敏捷的可以随意提前交卷。钟承止五人里卷子交得最早的是韩玉,其他四人在大部分考生都出场后也相继离场。

    与会试不同,殿试可说形式大于实质,不刷人只排名。五人既没有讨论各自答题思路的兴趣,也完全没有考完要玩一场的心思。而且殿试后二日便传胪大典接着张贴金榜,就是后日即可知名次,真要庆祝也不如传胪之后。

    正在离开大内准备各回各家,韩玉随口说道:清明居然正好卡在殿试和传胪之间。重涵才发现明日是清明节。

    重涵最近一直在用心温书备考,完全没怎么想旁的事,家里人看其认真也未多打扰。昨日吃饭还在纳闷,怎么今儿全都是凉菜,都没发现是寒食节。那明日清明,重家定是要出去上坟的,还有霞凌阁的霞凌四榜。

    霞凌阁每年放在清明榜单,难道也是故意不想要太多人挤到一天去围观?

    回去路上坐在马车里,重涵问钟承止:“明儿你同我家一起去上坟吗?”

    钟承止依然是懒懒笑笑地说:“都行,你想我去便去,不方便我就留屋里。”

    “不知湖南如何,京城这边虽然是上坟的日子,节日坊市也颇为热闹,御水河上还有赛龙舟,山上人也多。一起去逛逛吧。”重涵又说。

    “恩。”钟承止轻轻地回答。

    重涵一路握着钟承止的手,不知为何,从披靡擂台那天产生的隐隐不安,消失了几天,今日殿试考完后突然又生了起来。重涵手指在钟承止手上不住摩挲,又转为十指相扣:

    “有空再去霞凌阁看看你不仁道地霸占两个榜榜首。”

    钟承止哭笑不得地说:“这个就不用了,而且也未必是我。”

    重涵靠近了点,把声音压低了些:“是别人我可不服。”

    钟承止笑了一下:“你不服有何用,李宏风还挂在上面呢。”

    “那家伙我懒得管,你的事我定要管个透。”

    钟承止一下没有接话,面色闪过一丝暗淡,转而又恢复如常。回头在重涵本来就很近的耳旁,用带着气息的温婉声音说道:

    “那我等你管。”

    许久没有的心跳如雷声,又重重地回响在重涵身体里,他放开握着的手,一把将钟承止从后搂进臂弯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头在钟承止耳边说:

    “想去外面吃饭吗,我们不回去。”

    “随你,你想去哪便去哪。”

    钟承止靠在重涵怀里,头枕在重涵颔下,声音温润得如翠玉拂水。

    若不是景曲就坐在旁边,重涵是一定要吻下去了,他克制了半天,嘴唇轻轻点在了钟承止额头上:

    “我们去城外。”

    重涵叫了车外的小厮,要他回去通报,今儿他们不回家了,明日上坟就在去南山路上的客栈等家里的车队,再回去拿上坟需要的衣物递过来。

    马车穿过满城杏香驶向了城外客栈,重涵一路没有与钟承止说太多话,只是时而低头看着怀里的钟承止。

    他只想搂着他,只想他永远不要离开自己身边,永远都在自己臂弯之内。

30。卡一半() 
南山山脚有条汇入运河的小河,从山上流下来看起来和小溪差不多。om而这处也有一家竹松看,只是没有竹松,就着山脚这一块的小水小景修得依然是雅致精细。

    平日其实没多少客人,就是逢迎文人喜好的别亭小院,京城的文人雅士偶尔出来住几天,聚一聚,也很是清雅。但明日就是清明,住了不少明日准备直接上山上坟的,都几乎快住满了。还好最好那间头房还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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