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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锅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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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婉萤爹不停来回看着怀里的婉萤和钟承止:

    “你知道吗,婉萤生来就畸形。

    你没见过那个丑陋古怪的胎儿!你怎么能懂!你怎么明白!

    我不是杀了我女儿,我是在救她!救她――!!

    你懂吗,你这个恶鬼――!!恶鬼――!!!”

    婉萤爹丧心病狂地对着钟承止吼叫,然后一手抱着婉萤,一手又拿起地上的刀胡乱地对着钟承止挥砍。

    钟承止一边闪避一边拿起地上的刀鞘套了回去,又拾起包裹布,拿起自己的那本闲书,三两步跳到房间门口,回手一挥。气劲再次把婉萤爹推得摔倒在地上。

    “有时候人想要的越多,能得到的越少。不过十三年的陪伴,与你已是恩赐。好好安葬她吧,不要逼我杀你。想你也不会告诉我什么了,就此别过。”

    钟承止把房间门关上,走了出去。

    黑暗的房间里留下了婉萤爹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寂寥的空气里回转。

    建安镇依然黑沉而安静,树枝含着寒风互相厮磨,新嫩的叶苗开始在杈间窜出,冬末的冰寒也挡不住春芽的萌长。

    而人世的欢笑与泪水与这冬去春来,寒来暑往又有何关。

    暗夜笼罩的镇上被月光拉长的身影。

    钟承止穿过街道又走到了一开始遇到婉萤的那颗镇边的大树下。

    昏暗中看着光秃的树枝点缀着点点新叶的轮廓。

    钟承止坐到树下,把双手拢进衣袖打了个寒碜。

    平安在空中一划飞落到钟承止肩上。

    “你高兴了。”钟承止说。

    “这是你我该做之事,有何高兴与不高兴。”平安平静地回答。

    钟承止看了平安一眼。

    “帮我看了那个叫啥的没,韩玉?那家伙没事吧,就下了一点点泻药给他,居然那么严重?”

    “死不了。”平安依然平静地回答。

    钟承止又看了平安一眼。

    “你现在倒是安静了。”

    “你乖乖做事我就安静。”平安在钟承止肩膀上蹦了一下,头背对着钟承止的目光。

    “哎,明天景曲该可以到了吧。”

    钟承止头往后一靠,闭目养神:

    “要我乖乖做事,起码别让我风餐露宿的成不,要冻死了。”

    “死不了。”

    “”

5。二百两() 
清晨。om

    刚过完年的大寒天,钟承止就这么在树下歪着睡了大半晚上,实在是冻得够呛,一个哆嗦感觉身边有人靠近,醒了过来。

    一位身材高大穿着黑棕色武服满身英气的男子,牵着一匹通体黝黑的汗血马站在钟承止身边。

    “啊景曲,挺早的。”

    钟承止伸了个十分难受的懒腰又哆嗦了一下:“东西都拿来了吗?”

    景曲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钟承止。

    钟承止拆开信封,取出几张盖着各种章的文件和两张银票,打开看了看。

    “”

    “二百两?”

    钟承止将银票往地上一拍。

    “你们当是哪?你们当是干嘛?在边城买个房子置点产业?还是紧衣缩食地过小日子?在京城和那些公子哥们混,二百两就够吃一顿的。要易云自己来和我说,堂堂一阎王托人入世好意思就给二百两?”

    “没办法,这几年没什么钱,还要管一府的人吃穿用度,只有这么多,一个铜板也拿不出来了。”景曲用他毫无表情不动声色的脸惟妙惟肖模仿出了阎王的语气。

    钟承止嘴角一抽:“找那几个还乖的门派要啊,不然拿点值钱东西来换,要我给你们指路当铺在哪?”

    “东西不能随便拿下来;每年上贡的大多都是实物,也无多少银两黄金。不过用度上是无碍的,你平常的衣着文房带了一点出来。”景曲前半段依然是阎王语气,后半换了自己的寻常语气。

    “为何要与那些公子哥混?直接中个状元,皇帝难道还不亲见?”平安在一旁插嘴。

    “知道文无第一吗,状元说中就中的?何况也不是见了皇帝就完事的,要从长计议。反正这点钱是肯定不成的;要易云给我想办法,不然哪都别想我去了。”钟承止又往银票上一拍。

    “你小子,给我够了。”平安发出了另一种声音。

    “你果然在偷听,让我吃没吃的用没用的,冻得半死不活的,别想要我做事。拿点值钱东西来换了,别忽悠我没钱。”钟承止对着平安说。

    “我当个阎王我容易吗,有钱我自己还想入世去吃喝嫖赌乐呢。二百两够你好吃好喝一年了,混个官自己贪污受贿去。”阎王的声音对着钟承止反驳。

    “”

    钟承止恍然大悟地扶着下巴点了点头:

    “去赌确实是个办法。行,先就这么着,万一输光了再找你。”

    “你给我好好办事别给我搞砸了。平安、景曲盯着他点。”平安继续发着阎王的声音。

    “再砸会有钟馗那么砸么,自己人都没了。”钟承止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哎现在我管不了几个人;你凡事多加小心。”

    “还指望你不成,行了死不了,大不了也就一死。去看看有无开门卖早点的了,快给我换衣服,要冻死了还要饿死了。”钟承止转身对着景曲说,一边把银票文件折回信封还给景曲。

    景曲收好信封,帮钟承止换了才带来的锦纹棉袍。这棉袍虽内夹棉却完全看不出,无甚厚度。宽袖玉带,全身素色却正身锈满暗纹,细看可以看到中间的玉兔图纹,不细看却和花纹浑然一体,巧夺天工。景曲又帮钟承止梳了髻发,全身整理好便一同往镇上走去。

    晨光熹微,镇上酒店已经开门卖早点。om

    “两份鱼糊面,四个软羊包子。”

    景曲叫好了餐点,与钟承止在一桌坐下。

    天色尚早,但已有人络绎不绝地进进出出。食物的香味与热气,飘散在晨雾潮寒的空气中,混着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与一唱一和的买卖声,市井在微红的朝色中苏醒。

    热腾腾两碗面端上,大半碗下肚,钟承止方感觉身体回过暖来。

    还没全吃完,酒店门口来了几辆马车;其中一辆下来个仆人翻开车帘放好踏脚凳,便见重涵搭着仆人的手走了下来,然后几步迈进酒店。

    钟承止向景曲交代了几句,放下碗筷走了过去。重涵正四处张望,看到钟承止不由露出一脸惊诧。

    换了一身锦袍梳好发髻的钟承止,自然与前日完全不同的气度。缓缓走近,一步一举翩翩如玉,青丝微拂。绝色的面容对重涵露出那招牌般如沐春风的微笑,轻轻见礼,看得重涵半响没说出话。

    没一会,景曲牵好马走了过来,端正地站到钟承止身后。

    景曲身长近九尺,肩宽腿长,虽并不魁梧,但远远看都能感觉出服袍下健硕的体格,青筋凸起的手背看起来遒劲有力,目光凌然周身英气逼人。立在钟承止旁边比钟承止高出大半个头,大有护主生人勿近的威严气场。

    钟承止转头看了眼景曲,想到什么似地对重涵说道:

    “哦,这是我家书童,昨日没与你说,两人打扰你家不知是否方便,他与我住一间即可。”

    重涵回过神来,忙道没事,方便得很。打趣地说道:“你家这书童,实在看起来不似书童,好似将军一般。”

    钟承止一笑:“一会不正要去看将军吗,现在启程吗?吃过早饭没有?”

    “在客栈吃过了,现在就走,能在天黑前赶到京城,应该路上能撞个正好。”重涵看了看钟承止与景曲只有一匹马,便说:“天气寒冷,不然你与我一同坐马车?”

    “好啊,走吧。”

    说完钟承止便毫不客气地朝重涵的马车走去,在仆人搀扶下,一脚迈进马车。

    马车内宽敞奢华,正中后方一张矮塌上铺着绸缎坐垫,旁边一个小凳,中间放着一锅暖炉。

    重涵跟着钟承止进了车,见钟承止一幅懒散却又毫无不得体地坐在塌的一侧,眼睑半垂,面上依然带着淡淡微笑,温婉的声音在暖暖的车内响起:

    “昨日未睡好,补一下眠,重兄别介意。”

    重涵坐到钟承止旁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钟承止。

    从小与重涵打交道的同龄人,不是下人就是一些趋炎附势的。这些人多是唯唯诺诺说话做事无不小心谨慎。再或者就是国子监的荫监生这些同是权贵子弟的公子哥,虽然平常玩玩闹闹似乎百无忌惮,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排了位。对自己排位上的人什么话可言不可言,什么事当做不可做,什么礼能免不可免,都心中有数从不僭越。即便有李章明、韩玉、张海云这样关系较好稍无顾虑的,也独没见过钟承止这款。既看不清来历又摸不清深浅,一举一行得体不失礼却又并不重礼,似乎完全没拿重涵身份当回事。但偏生又毫不惹人厌恶,还能心生几分想亲近之情来。

    前日派长苑去查钟承止底细,只查到是朝德十九年的湖南南县举人,家中父母双亡,留下些许家产,并不富足但也够不事生产只读书考功名。这底细说有什么都有,说无什么都无。先前想着估计是家道中落; 今日再看到钟承止与他这十分不书童的书童还有被牵着的那匹良驹,只道人更是一头雾水。

    钟承止手臂搁在塌沿的软垫之上,撑着脑袋,双目闭阖。

    “钟弟若非是昨晚整夜都在抱佛脚?”

    重涵回问了一句,却见钟承止半响没反应。仔细一看,竟是睡着了。

    重润摇头讪讪一笑,取出了一张薄毯给钟承止披上。

    重涵从南方过来自己一辆马车,下人物资一辆。来接他的韩玉、张海云各一辆马车。

    四辆马车驶入官道,不疾不徐地向京城驶去。

    重涵趴开窗帘,便看到骑着黑马不快不慢正正跟在马车一侧的景曲。

    “这位兄台,看起来身手定是不凡。”重涵好好打量了一番景曲说道。

    “不辱主命便可。”景曲简单地回答。

    “我看钟弟也带点功夫,若非是你教的?”重涵又问。

    “不。”

    “那是谁教的?”

    “他爹。”

    “你这般身手能死心塌地跟着,看来他爹定不是凡人。”

    “恩。”

    “如此看来钟弟身手定也不简单。”

    “恩。”

    “”

    重涵本想套点话出来,却发现景曲说话惜字如金。而且钟承止的这么一下人对他却也完全无半点下人之态,说话连望都不望他一下,还丝毫让人生不出脾气。只觉得话没问出来,还越来越迷糊。

    冬末春未暖,万物芽初生。窗外也无什么景致可看。重涵只得讪讪地关了车帘,对着睡着的钟承止发呆。

    近日间雨间晴,过往车辆又多,道路被穿错杂乱的车辙划得不甚平整。走过一处低洼处,马车猛地一震。钟承止的头从撑着的手上滑下,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揉了下眼睛。

    重涵正无聊得紧,看到钟承止一副天真少年之态,忍不住又打趣道:“钟弟看来真是困得紧,路途颠簸,干脆到为兄怀里来睡,方可睡得踏实。”说完就势把手臂一张。

    不料钟承止轻轻恩了一声,便侧身往重润怀里一躺,动了动寻了个舒服姿势,继续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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