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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承止推门而入,卫书水也正在放行李,然后转过身来对钟承止见了一礼:
“钟大人有何事?”
看着卫书水的包裹,钟承止回:
“不是上船前说好叫承止便可吗,怎么没外人还生分了?”钟承止坐到房内桌旁的凳子上。
“朝廷的钟大人无须客气,但阴府的钟大人敝人不能不客气。”卫书水回。
钟承止一笑,看着卫书水:
“影林庄。om”
卫书水低头,再次郑重见礼。
钟承止指了指一旁的凳子:“坐吧。”
看着卫书水坐下,钟承止继续说道:“影林庄虽然还一直守着幽冥法则,不过近几年倒是未见送多少人来阴府断质。究竟是如何?不妨与我说说。”
卫书水端坐好,面对钟承止:
“影林庄不同于其他幽冥门派,其他诸门派若要生计多少要与这阳世打交道。影林庄千百年来都是自给自足自保。影林亦是隐林,隐于山林,不问世事。
但是这也造成了庄中之人开始有了分歧。有人认为既然自给自足何必还练这些功夫,过好生活便成,反之有人认为既然有这一身功夫何必困守一处世外之地。早年阴府威慑还大,后者之人便不太突出,但自从扶山派完全归向阳间朝廷开始,庄内分歧便越来越大。直至十来年前阴府那事之后,影林庄也同样闹了大事。觉得要入世的那群人抢走了庄内传承千百年的典籍逃出影林庄,现在庄里留着的多是与世无争甚至功夫也不想多练之人,故幽冥法则该做什么还是做着,但却没多少能送去阴府断质之人了。”
“那你呢?”钟承止问道。
“敝人出庄是为了寻回典籍,起码不断了影林庄这千百年的传承。”
“你应该在幽冥名册上,卫书水不是你本名。”钟承止把手臂搁到桌子上。
“对,敝人真名卫泉,是现在影林庄掌门卫醒的儿子。”卫书水坐着见了个礼。
钟承止点点头:“你从庄里出来应该也不少年了吧。”
“对一直都没什么线索”
“直到那日钞关大火。”钟承止看着卫书水放在一旁的包裹,接着卫书水的话说道。
卫书水起身,从包裹里拿出两个黑灰色小球,放在桌上。
“这是那日青龙对可然掷的暗器,正是影林庄的独门暗器,直接用毒|药制成,外裹一层特制石膏薄衣,坚硬如铁,但见血即融,若打到人体内,当即可毙命。那日幸亏钟大人出手相救,不然可然凶多吉少。”
“你想把那个青龙抓到是吗,那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不知是不是当年出庄的人已经开始收徒,只能先抓到青龙再问,这是目前唯一的线索。”
钟承止顿了一下,看着桌上两个略有些变形的小球,又问:“问清楚后呢?”
“寻回典籍,带回庄中。”
“再之后呢?”钟承止又转回头直视着卫书水。
“”
卫书水一时没有回答。
“你是影林庄这些年唯一一位能上幽冥名册之人,定是影林庄的下任掌门。”钟承止停了一会继续说道:
“你是想放弃影林庄不顾跟着樊姐继续闯荡这阳间江湖呢,还是要樊姐放弃那偌大的清帮跟着你回影林庄呢?”
“”卫书水把目光落向低处,依然沉默不语。
“而如你一样,樊姐她又能轻易放弃吗?”
钟承止站起身,拍了拍卫书水肩膀,转身出门。
卫书水依然一动不动坐在原处,一语不发。
钟承止走出卫书水房间,看到成渊刚从房里出来,便对成渊说道:
“我要去一趟邮驿,你要一起去吗?”
“我也正准备去,承止这又是去滥用公家设施了?”
钟承止笑笑,俩人一同往楼下走。
因为明日佛诞日,各处皆有放生会,街上不少卖乌龟、活鱼和螺蚌这类给人去西湖放生的。虽然佛法里以此为功德,但其实没这个放生习俗,不也就没那么多人会在这个时候去捕捞生灵来卖吗。
三桥这处本来人就多,钟承止边走边看,每个摊都围着不少人,不禁摇了摇头。成渊在一旁对钟承止问道:
“要不要也买点明日去西湖放一放?”
“可去看看,放生就免了。”
成渊笑笑,看着钟承止:“刚刚去找书水是为何?”
“确认下他的身份,看有无弄错。”钟承止回。
“身份是何?”成渊继续问。
“影林庄的少庄主。”
钟承止说完走了几步,转头看了一眼成渊:“你离开阴府时应该还挺小的,对幽冥八大门派都清楚吗?”
“略有所知,影林庄应该是擅长暗器,骑射等远距离攻击。”
钟承止点点头:“其实我想比起鸣鸿派,扶山派应该更希望拉影林庄到自己一伙。八大幽冥门派里,如果只从最浅显的战斗力来看,最能影响这阳间格局的便是扶山派、鸣鸿派与影林庄。少林派因为佛教的关系,即便无阴府规范,他们也不会随意介入阳世。而鸣鸿派现在摆明态度侍钱为主,那剩下的影林庄一定是几大势力欲拉拢的对象。只是影林庄隐世千百年,外人也不知如今庄内情况有些微妙。”
成渊转头看着钟承止:“你此次入世的目的,似乎与以往钟家人都不同。”
钟承止笑了笑,未有回答。
因为临安的驿站就在三桥,故俩人没走一会就到了邮驿。
进去邮驿,亮出腰牌。果不其然,两人都收到了京城的回信。
拿到重涵那厚厚的信,钟承止不禁莞尔于面,似乎透过这纸墨笔划就看到了重涵那满是深情的双眸。还有一封,自然是孙煦的回信,但是并没有以皇上身份发出,而是落的殿中省的款。
然后钟承止取了一份邸报好好读了读,基本都是比较正常的政务,例如黄河中游段的水利,新科进士的分派等等。转头看看成渊也在一旁认真读着邸报。钟承止便把重涵的信拆开,取出信纸,数张纸立刻蓬起,比在信封里还厚。钟承止不禁又笑了笑,展开信纸读信。
重涵事无巨细地把钟承止走后每日的事情都道了一遍,尤其那日被孙煦叫去,以及当晚在白矾楼的各种情况,道得可谓绘声绘色。不过当然,避开了一小部分。钟承止看到重涵写着那验毒的戒指“略有发红,不知”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旁成渊听到便问:“何事如此开心?”
钟承止看着信,笑着摇摇头:“涵儿、章明他们四人,被人下了春|药了。”
成渊听了顿了一顿:“下春|药有何用?难不成想用美人计?”
“差不离吧,应该冲着涵儿去的,实在是很想看看章明在佳人身旁局促的模样。”钟承止笑回。
成渊也笑了起来:“你不怕重公子一不小心没了定力沾了花草?”
钟承止头歪了一下:“他要看上别人了,我走了便是。感情这事若是变了心意,又有何值得挽留的。而如若爱得够深,又怎会沾花惹草。”
成渊转回头,继续把目光落到邸报上:“你是太不懂,这世间有多少苦于求而不得的深情人。”说罢把邸报还到原处,“先回去吧,差不多也是晚饭时候了。”
钟承止又折好重涵的信,如此厚厚一沓,好不容易才塞回信封,与成渊一起回了客栈。
69。第 69 章()
恩看了下这几天的订阅,因为俺诡异的时间,加上文本身也够冷的,除了周末与少数自动订阅的,基本没有在第一时间买v章的同学。om既然不影响大家阅读体验,我就半夜放下防盗章吧,反正话痨如我,防盗章想敲几千字还是很容易的,不过盗文网也未必半夜会来买v章,也只是聊胜于无了。白天才来买v的萌妹子们木有影响,么么哒。
如果有人有缘买到俺这防盗章并且打开看了,恩,不妨看看我的废话?废话后半是即将的正文前半,过会我在换上全文。
以下都是废话中的废话来着。
本文的设定大体是嵌套在北宋上,但是比北宋疆域要辽阔,建朝与赵匡胤有些相似再有一些巧合,这些后文会慢慢写到。
我个人来说比起文献史观更喜欢文物史观。
普通非科班来说,如果仅谈中国史,先读的一般会是二十四史这种史籍。看的多是朝代更迭,天子家事。而我更喜欢的是风土人情,民间琐事。和一些细碎的制度与社会大环境的东西。
这种其实不主流吧,如果主流的话,当年沈从文如何会那么委屈呢。不过现在就我读的一些出版书来看,倒是觉得也多元化了,例如黄仁宇的几本书(或者说是几个论文?),都很喜欢。从一个侧面去横段一个社会,一个朝代,一段历史,而并非只看皇帝家干了些啥事,那些年打了些啥仗,大臣们又吵了些啥架。
即便中国史确实是由皇家来主导的,但是真正组成这历史的绝非仅仅只是权利中心的那些人,虽然史籍的记载会以他们为主,但若是我们也仅仅以此来看待这浩瀚长河的时间遗留,未免太以点概面。
社会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每个点都牵着无数的线,每条线又连着不同的点,每件事物之间多少都有其联系。很多在浅层与短时间内似乎没有关联,但从历史的眼光看,这种潋滟便无限地放大,行成一张大网,谁与谁都脱不开关系。
若不是为了押韵,本来是想说社会是一张网,发现“网”这字能押韵的词太少,于是改成了社会是一锅粥。是不是还能吸引点吃货的点击?
早前时而看到自己的文案,总觉得有点熟悉又想不起来,后来有一日终于恍然为何觉得熟悉。om原来是马未都上一季都嘟的op里,就有一句:社会是一锅粥。
突然有一种英雄所见略同的感觉,虽然不知道马老的这个社会是一锅粥与我的意思是否相同,但是看了这么多马老的书,听了这么多马老的节目,对马老的史观是绝对要点赞的。同样都是从文物出发,看的是民间,说的是道理。
我们无法去知道历史里某个点的事情具体真相为何,比如赵匡胤是否被他弟给砍了,但是我们能知道一个大面的整体样貌,比如赵匡胤的方式造成了宋朝三百年的强干弱枝,重文轻武。而由此潋滟般造成了整个宋朝的文化发达,商业繁荣。这种几百年的大局面与千年前我们不清楚真相究竟为何的龙袍加身那一瞬,难道没有关系吗?而难道不又正是这些荡起的潋滟最后又造成了改朝换代的必然。接着这潋滟一直从千年前影响到了我们现在。于是比起去探究那些权利中心的人究竟具体干了点啥事,我更想去看这种面,这种从一个点牵扯出来的无数线所组成的大网。
在这文里我塞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或者说想法,或者说希望去表达的观点。如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去掉,把所有的关系与设定都简化简化成最简单最常见的那些桥段。这文骨干更类似一篇少年漫画。其实假如就写成两个男主搞基的少漫,估计这文会更易读,对于普通读者也会更好看点,但是那我写得就太没劲了。于是还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吧,相信某天总能碰到英雄所见略同的读者。
其实文里有很多地方我都有不少废话想说,例如前面有章提到了宋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