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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立刻的,东子语气透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坚定,“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我会当着楚家所有宾客的面向盛夏求婚,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
对,这就是盛夏求东子帮忙做的事情,婚礼上她会接受东子的求婚,为了楚家的脸面,龚岚和楚斯年绝对不会施压让她嫁给楚铭扬,而楚铭扬就不会‘误会’是叔叔抢了他的爱人,从而也向顾筱表明了不在与楚家有任何联系的态度。
当然,她不会真的嫁给东子。
反正她的家都被大火烧尽了,带着母亲离开a市除了楚斯年这个男人以外没有什么舍不得的,随便找个小县城和母亲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
没想到上帝连这么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她……
“呵,在你和楚铭扬之间盛夏会选择你,笑话!你为了帮盛夏掩盖罪行连这么烂的借口都找了出来,真是难为你了!”顾筱冷笑道。
她太了解盛夏了,说她不喜欢楚铭扬这倒是真的,她爱的是楚斯年,为了楚斯年才在她明里暗里的压迫中答应和楚铭扬结婚的,这算是退而求其次,留在爱的人身边,有过着一辈子努力都不可能过上的生活,所以绝对不爱东子,更不可能和他远走高飞。
就在所有人都嘲笑东子的烂借口时,东子不疾不徐的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红方盒,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取出一枚简单的铂金戒指,说:“我连婚戒都买好了,这总不会是为了掩盖罪行刚刚买的吧!”
——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我会当着楚家所有宾客的面向盛夏求婚,然后带着她远走高飞……
——我连婚戒都买好了……
一直抿唇一言不发的楚斯年脸色随着东子的两句话越发的暗沉阴冷,从记者进来的时候他就想去阻止,想大声的呵斥他们,将围观的众人赶走,但是只是想想而已,他不能这么做,从政的第一天起,他的一切都毫不保留的展现在众人面前,面对舆、论,往往越遮掩越被媒体放大化,他清楚地明白保持沉默是最好的方式……
事情已经发生了,马睿的死是不是和盛夏有关,不是现在成一时口舌之快就可以强加罪名,或者抹掉罪名,如果他们说的清那要警察干什么。
只是他听到东子的这两句话时,为什么心却像是遭受凌迟一般,疼的他都不敢呼吸。
在他疼的难以忍受的时候,盛夏语气坚定地一句话像是给他疼的快要揪在一起的心脏上又插了一把利剑,真是雪上加霜……
她说:“东子哥说的都是事实,我今天要嫁的不是楚铭扬而是东子哥,所以我没有理由杀马睿。”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上帝派来专门折磨玩弄楚家人的吗?
先是他,之后是铭扬,不愿嫁给铭扬早干嘛去了,为何要端端选择在铭扬结婚这天,还要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拒绝嫁给铭扬,接受一个痞子的求婚,这是对楚家多大的讽刺啊,她想让全a市的人看楚家的笑话,她想让全国的人看他楚斯年的笑话是不是?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站在东子另一边的楚灵薇,杏核般的美眸瞠大到极致,一瞬不瞬的盯着东子手上的那枚铂金戒指,耳边回荡着东子坚定地话语,以及盛夏不假思索的回应,心如绞痛……
刚刚在宴客厅的时候,她无意间将手伸进了东子的口袋,发现了这个戒指盒,兴奋的取出时,东子瞬时像是受惊的野马一般,铁青着脸从她手里夺了回去,而后下意识的望了望周围的人们,而后对着她讪笑了下,将戒指盒放回口袋。
她还以为东子是送给她的,却被她提前发现,所以才这本恼怒的。
没想到,这枚戒指的主人根本就不是她,是她自作多情了……
再仔细一想,以前东子打来电话她都要求盛夏打开扬声器,盛夏从没拒绝过,可是,在化妆间盛夏接东子的来电时却故意背着她害怕她听见,那一刻她就觉得反常了,只是那时候她却没有多想。
“原来你今天来参加婚礼就是为了从我哥身边抢走盛夏?”楚灵薇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悄无声息的滑落,滴在洁白的伴娘纱裙上,沁湿并晕染开来,就好像滴在了东子的心湖里,泛起一圈圈涟漪。
东子黑眸一紧,强制自己忽略掉心里这种奇怪的感觉,沉声说道:“不是抢,如果不是因为你,盛夏本来就和我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你,盛夏本来就和我在一起……
他是在责怪她了!
责怪她生日的时候不该邀请盛夏参加,责怪她目的不纯一直想撮合哥哥和盛夏在一起?
这些理由归咎到一起,就是责怪她爱上了他……
因为爱上了他,也因为盛夏是她最好的朋友,所以才想着将他喜欢的人和哥哥撮合在一起,她承认当初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但前提是……盛夏告诉她,她不可能和东子在一起。
原来……
她最好的朋友一直都在欺骗她,不但欺骗了她的感情,还背叛了哥哥对她的爱……
枉她把她当做闺蜜,什么心里话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她在听她诉说对东子的连绵不绝的爱时,是怎样的心态,她就像个小丑一样,她在心里恐怕嘲笑的不成样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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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说的都是实话()
枉她把她当做闺蜜,什么心里话都毫无保留的告诉她,她在听她诉说对东子的连绵不绝的爱时,是怎样的心态,她就像个小丑一样,她在心里恐怕嘲笑的不成样子了吧?
接收到楚灵薇忧愤的眼刀子时,盛夏知道楚灵薇彻底误会她了,她想解释却又不能,只能给楚灵薇回以抱歉的眼神。
就在所有人被搅得不知真相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和电视剧小说中的情节如出一辙,身着制服的人民公仆及时出现在案发现场……
疏散人群,拍照、取证之后,作为最大犯罪嫌疑人的盛夏被一左一右的两个警察带回警察局审问……
楚斯年看着身材高大威猛的两个警察中间盛夏娇小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时,竟萌生一种再也见不到她的可怕念头,心里瞬时涨满了酸水,说不出的酸涩难受……
楚铭扬瘫坐在地上,俊眸噙着泪水,满脸悔恨的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意识到盛夏将替自己坐牢甚至有可能被枪决,他一下子后悔极了,可不能这么做,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去做他的替罪羊,何况这个女孩还是他爱的女人……
想到这一点,楚铭扬心里的胆怯懦弱一下子被内心深处泛起的谴责笼罩,猩红的俊眸布满了少有的坚定之色,腾地起身,欲要追上警察将盛夏换回来。
可是,刚一起身,顾筱美眸一凌投来一记警告的眼神,并意味深长的扬声说道——
“铭扬!人死不能复生,你别难过了,放心吧,警察一定会让杀害马睿的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
受到应有的惩罚……
会是什么样的惩罚,坐牢?还是枪毙?
电视中杀了人的那些罪犯轻的被判有期徒刑十几年到二十年,重的无期徒刑乃至枪毙。
他不敢想象自己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生活十几年会是什么样,不……他一天也不呆不下去!
所以……
经过顾筱一番暗示,楚铭扬好不容易聚集的勇气如轻烟一般散开,骨子里的怯懦将他的理智击垮,双肩一垮,颓然的收回迈出去的脚步,只能在心里忏悔着无声的对盛夏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原谅他的怯懦,胆小如鼠,没有担当,其实每个人都是有缺点的,正所谓‘人无完人’,所以他的这点缺点希望盛夏能够理解,原谅……
何曼宁刚走出电梯,就看见全身沾满血渍被警察‘护送’着的女儿时,满目惊骇的挡在警察的面前,问道——
“我女儿怎么了?你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被警察带走能去哪儿,只是何曼宁自己不愿意承认知道这个真相罢了。
在上楼之前就看到几个警察抬着担架走出酒店,眼皮就莫名其妙的跳个不停,心中暗骂在女儿结婚的大好日子里,竟然死了人真是晦气,却怎么也不会去想会和女儿有关联。
“让开,不要妨碍我们工作!”一个警察长臂一伸一下子将何曼宁豁开,带着盛夏走进电梯。
何曼宁急了,双手抓住马上要闭合的电梯门,“夏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告诉妈妈!”
看着母亲焦灼的神情以及带着哭腔的嗓音,盛夏鼻尖一酸,隐忍着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挤出一抹安慰的浅笑:“妈妈,没事的,只是个误会,我去了解释清楚就会没事了,您放心在家等着吧!”
听女儿这么一说,在加上警察要带走女儿她再怎么阻挡都是徒劳,所以缓缓的收回手,红着眼眶注视着女儿毫无血色的美丽脸庞,在电梯门彻底闭合的一瞬间,两股热泪奔涌而出……
在这大喜的日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女儿婚纱上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渍让她的心恐慌难安……
何曼宁抬手抚着一下一下绞痛的心口,面无血色的朝着客房方向走去,她必须弄清楚女儿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刚转完,就听见两个推着小车的服务员的谈话——
“你看见没有刚刚房间里那么大一滩血,吓死人了!”
“是啊,新娘真够心狠手辣,隔断了小三的颈部大动脉,眼睁睁的看着她血流干而死。”
“要我说她那么做也无可厚非,费尽心思嫁入豪门,怎么能还没结婚就眼睁睁的看着怀孕的小三上位……”
“……”
“你们在说什么?”何曼宁一下子扑上去挡在小车的前面,情绪激动的冲她们吼道。
两个女孩惊愕了一秒,其中一个淡淡的说道:“我们再说新娘杀人了!”
“你们胡说!”何曼宁细白的额头上清晰的蓝色血管突起,怒不可遏的嘶吼道。
“有没有胡说你进去一问就知道了,有病!”服务生生气的掀了一下车子,怔忪住的何曼宁下意识的退开,要不是身后的墙壁,肯定会瘫倒在地上的。
女儿没有杀人的这个念头支撑着何曼宁走到化妆间,涣散的瞳孔缓缓的聚拢中,地上那瘫已经凝固的血液证实了刚刚发生的一幕,可是她还是不相信服务员说的那番话,然而,他还没来及问房间里抱头难过的楚铭扬时,顾筱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说你是怎么教育女儿的,让她连杀人这种事都做的出来……哎,我当初就说像他们这种出身卑贱的人和我们身份悬殊太大,你和她根本不合适!”转头又去责怪楚铭扬,其实是说给何曼宁听的。
楚铭扬闻声意识到来人是盛夏的母亲,蓦地抬头,颓然的望着她,狠狠哽咽了下,悲壮万分的说道——
“妈妈,您别难过,以后我会替盛夏照顾好您的。”
盛夏替他坐牢,他替盛夏给母亲养老,希望这样盛夏刻意原谅他……
——以后我会替盛夏照顾好您的……替盛夏照顾好您……
铭扬这句话坐实了盛夏杀人的事实,还暗示了何曼宁盛夏被警察带走一时半会更甚是没有机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