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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遇倾城不遇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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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到时候你就给我滚出这个家,我没你这个儿子!”

    “安深,”顾新竹抓着荣安深的手臂,“你别气,气坏了身体,有些话可不能这样说啊。”

    荣安深一把将妻子挥开,“他要断了荣家的香火,他就不是我儿子!”

    荣浅跟过去劝,荣安深不住叹气,“还是女儿贴心。”

    回去的路上,厉景呈驾车,他食指在方向盘上轻敲,“你平日里存的那些钱,派上用场了?”

    荣浅侧过身,目光同他相对,“不过,我爸气得不轻。”

    “他迟早要知道,荣择不肯结婚,越拖越久,还不如让你爸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荣浅靠向座椅,顾新竹处心积虑为她儿子铺路,可人算不如天算,荣择藏得也真够深的。

    “但是,厉景呈,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圈子本来就不大,”厉景呈凑到她耳边,“有个朋友还男女通吃,荣择在俱乐部玩得时候,他们还撞上过。”

    荣浅耳根开始泛红,男女通吃,这得多重的口味?

    荣安深知道了荣择的事后,天天逼着他相亲,荣择自然是不肯,要让他跟女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生孩子,杀了他吧。

    可顾新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荣择兴许也意识到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慢慢的,接受了相亲。

    这天晚上,厉景呈拉着她的手走向花园,不远处,忽然亮起的灯光透过玻璃射过来,荣浅抬手挡了下,眼睛待适应后才睁开,这两天院子里在施工,她早就知道。

    荣浅看着眼前明亮崭新的玻璃房怔怔出神。

    她只是没想到,厉景呈会给她造一个一模一样的。

    就像是来不及愈合的伤口,被狠狠、用力地碾压了一下。痛得毫无防备。

    厉景呈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抱紧,“喜欢吗?”

    荣浅木然点点头,玻璃房里面备了圆桌、沙发,以及一切雕刻用具。

    厉景呈拉着她的手坐在沙发内,“你还欠我一尊雕像。”

    荣浅浑身不自在,她觉得这个玻璃房就好像是厉景呈即将困住她的牢笼。

    她怔怔出神,厉景呈俯身,薄唇移到她颊恻、眉间,一寸都未放过。修长手指穿过她的长发,扣住她后脑,迫得荣浅做出迎合的动作。

    “不,”荣浅抗拒,“我不要。”

    厉景呈狭长的眸子眯了下,嗓音有些哑,“那你什么时候才想要?荣浅,我要你来不是做摆设的。”

    她被他困在怀中逃脱不得,这个问题迟早要面对,厉景呈好几次要她,她都不肯,荣浅深知他没多少耐心。“你第一次要我,是因为要把我带出smx,你再想要,等你帮了我的忙再说吧。”

    “”

    厉景呈难以自持,“你还把这种事当成了生意。”

    “我又不要你的钱,跟你订婚也不是因为爱你,所以没有履行义务这种说法”

    厉景呈朝她额头按了下,荣浅脑袋往后仰,精巧的下巴微微翘起,厉景呈就势咬住,她眉头一皱,“痒。”

    他齿尖磨着,荣浅最怕痒了,咯咯笑出声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团,清丽娇美的容颜肆无忌惮绽放,她无疑拥有了别人没有的美貌,要不然厉景呈当初也不会看上。

    他握住她肩头,声音里带着霸道,“把霍少弦忘了。”

    荣浅一怔,人瞬时僵住,仿佛被人点住穴道。

    “你要让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把霍少弦给我忘了。”

    荣浅避开男人的目光,“好。”

    只要她不提,厉景呈就不知道她心里还在想着霍少弦。他答应了她的提议,她就能保护自己了。

    要把霍少弦忘掉,除非给她一把刀,让她剜着自己的心,一道一道,心没了,人才有忘掉的可能。

第19章 和好不如初(6)() 
厉景呈站在阳台,手里的高脚杯浅晃,眼睛盯向离主楼不远的玻璃房,这会,里面灯火通明,荣浅的身影映衬在他眼里,他当初造这个玻璃房是为让她开心,而不是让它成为她躲避他的避风港。

    男人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向栏杆后,转身下了楼。

    荣浅聚精会神,霍少弦的眼睛,她试了好几次,才敢下手,五官轮廓皆以成型,她专注地倾着上半身,以至于厉景呈进来时,她一点察觉都没有。

    玻璃房顶层的葡萄架,枝蔓横绕,照明的灯光就藏在里面,若隐若现,厉景呈走到荣浅身后,她认真地小心翼翼地雕刻,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这就是她近一个月来废寝忘食快要完成的作品。

    厉景呈觉得真他妈讽刺,他忍耐她迁就她,甚至为了博她一笑,不惜大费周章,可换来的是什么?

    男人眼里聚起暗涌,一步步逼近过去。

    直到,一道黑影压近,投射到雕塑上,荣浅才收回神,意识到有人来了。

    她并未放下雕塑刀,厉景呈走到他身侧,长腿靠着桌沿。

    荣浅满面专注,男人的手落向雕塑,她抬起头,“别动。”

    “刻给我的?”

    荣浅抿紧嘴角,厉景呈盯了半晌,“我看着倒是不像,究竟是谁?”

    荣浅不信他看不出来,她莫名感到慌张,站起身,“这个刻完以后,我会给你弄的。”

    厉景呈神色间阴晴不定,荣浅尽管觉得他不是好人,但平日里也算能相处,可是如今,她看着男人阴鸷的侧脸,心底升腾起害怕。

    厉景呈的手朝雕像碰了下,忽然一个用力,手掌将雕塑扫落在地,当即摔得个稀烂。

    荣浅惊愕万分,“你!”

    “荣浅,要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见一次砸一次!”

    荣浅望向地上那堆已经分辨不出轮廓的碎片,她悲从中来,眼眶里的泪水强忍着没流出来,却一个劲打转着。

    “厉景呈,我心里爱着谁,你也要管吗?”

    “你心里爱着谁,想着谁,我没办法左右,但你别当着我的面表露,荣浅,我看不得你这样,你要真有这心,你倒是给我回去,回霍少弦的身边去,看看他要不要你!”

    他不可能让她连想念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她爱着霍少弦,15年的青涩陪伴成了爱情,他一句让她忘记,她就能忘得掉?

    厉景呈脚下是那些碎片,他皮鞋踩上荣浅散落的画稿,一张张记忆中的脸遭到碾压。

    荣浅彻底被激怒,她冲上前推了一把厉景呈,“不准你动!”

    厉景呈怒火中烧,他双手扣住荣浅肩膀猛地将她按向那张圆桌,男人手掌撑着她肩头不让她起来,荣浅头发散开,挣扎了好几次,厉景呈就是让她躺在那。

    “这儿的东西都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我想踩就踩,想毁就毁,容不得你说个不字!”

    “厉景呈,你这样恼羞成怒做什么?”荣浅同他直视,这会,反而没了害怕,“你别告诉我,你还指望我喜欢上你?”

    “不可以么?”

    “这种努力,我连试都不会试,因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厉景呈睇视她的唇,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传入他耳中,他觉得刺耳极了,不想听。

    男人目光扫过她优美的脖颈,荣浅穿了件加绒衬衣,扣子间的细缝随着她的呼吸而敞开,隐约能看到里头露出的肌肤。

    厉景呈沉了沉眸光,双手忽然抓着她两边的领子使劲一扯。

    他使得力气很大,三颗扣子同时飞迸开,荣浅尖叫了一声,手里拽住的雕塑刀朝他扫去。

    厉景呈手臂上感觉到有疼痛,他松开手。

    荣浅撑起身,推开他后跑到一旁。

    手里的雕塑刀掉到地上,厉景呈面无神色扫了眼,转身走出玻璃房后将门给拉上。

    荣浅急忙飞奔过去。“厉景呈,你放我出去!”

    男人将门给反锁,透过一道澄亮的玻璃,两人对立,厉景呈单手覆上去,“你不是喜欢待在这吗?那好,你留着,没人会打扰你。”

    “不要,我害怕,放我出去!”

    荣浅双手拍打,厉景呈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佣人听到争吵,赶了出来,厉景呈径自朝别墅方向走,“把那间屋的暖气给我停了,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给她开门。”

    回到楼上,厉景呈走向阳台,荣浅仍旧站在门口,厉景呈双手撑住阳台栏杆,清冽的晚风吹拂过来,也吹散些许他心头的烦躁。

    手臂上的疼痛加剧,厉景呈垂眸看眼,一道长长的红痕,并不算深,渗着些许血珠。

    只是这痛,为什么会从他的手臂一直蔓延进心口呢?

    翌日。

    厉景呈准备出门,他走到玻璃房门前,荣浅快步过去,身上批了件昨天留在那的外套,“放我出去,我还要去上课,厉景呈!”

    男人看他眼,“既然离不开这儿,就别想着出去了,再把你的作品弄弄,什么时候雕刻好了,再出去送他也不迟。”

    “你个疯子,你关着我做什么?让我离开这!”

    厉景呈手落向门把,幽暗的眸子攫住她不放,“放你出来也行,就当帮了你一次,怎么样?”

    荣浅自然听得懂他的话外音,她拍打玻璃的动作收住,手也垂了下去。

    厉景呈转身离开,荣浅望着他的背影,手机也没在这,她没法求助任何人。

    中午时分,家里的佣人给厉景呈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给荣浅送饭。

    厉景呈说不用,让她饿着。

    其实他知道,她的玻璃房里备着些零嘴,一时也饿不到她。

    傍晚四五点时分,厉景呈驱车回去,路上就开始下起零星小雪,等回到帝景时,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扬,荣浅冷的不行,瑟瑟发抖。天气降温,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衬衣和裤袜,就算批了件外套也顶不住突来的严寒。

    男人撑着把伞,荣浅看到他举步走来,深灰色的家居装被他诠释的恰到好处,覆盖的白雪和伞的颜色融为一体,她走到门口。

    厉景呈单手插进裤兜,“想清楚了?”

    “你让我想什么?”

    是啊,让她想什么?

    她不爱自己,不是关她几天就能逆转的事。

    荣浅哆嗦着,倒是想服软,她可不想被冻死,“这里好冷,我睡在这只有一条薄毯,你让我出去吧,我好饿。”

    “把霍少弦从你心里剔除出去,做得到吗?心甘情愿做我女人,做得到吗?”

    “你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我不要你的空话,我要你的行动。”

    荣浅摇着头,让她心甘情愿躺到他身体底下,她做不到。

    虽然,一次和两次没有差别,可她没法承受,被不爱的人碰触,那种感觉令她崩溃。

    厉景呈握住伞柄的手微收拢,他转身离开。

    荣浅再次注视他的背影,那样纯白的背景下,他的冷酷是最鲜明的黑暗。

    她回到沙发中,蜷缩在薄毯内,周边寂静得甚至能听到外面簌簌的雪花声,荣浅开始害怕,抬头仰望,鹅毛般的大雪仿佛要将她的人活埋在其中,她闭了闭眼睛,忙缩进毯子内。

    厉景呈坐在餐厅内吃饭,抬头就能看到远处的玻璃房。

    佣人多嘴,“厉少,荣小姐都一天没吃饭了。”

    “多嘴。”

    “而且暖气关了,这样下去非生病不可”

    “滚开!别在我耳边烦。”厉景呈手里的筷子往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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