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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琳先一步钻入被窝,一双手紧紧的拽着被子,捂着周身,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杨延嗣。
深秋的天气有些寒冷,即使曹琳把自己包裹的像是一个粽子,浑身的冷的发颤。
在曹家的时候,晚上安寝的时候,自有婢女丫鬟们暖热被窝让她安寝。
嫁到杨府以后,杨延嗣似乎很抵触让丫鬟婢女们暖被窝这种事,所以曹琳只能自己暖被窝。
杨延嗣宽衣上床,躺在曹琳身侧。
曹琳扑闪着大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他。
“冷吗?”
杨延嗣很自然的敞开被窝,伸出手。
曹琳甜甜的一笑,钻进了杨延嗣怀里,缩进去一动不动。
杨延嗣习武之人,气血旺盛,不在乎这一点凉意。
曹琳缩在杨延嗣怀里,感受着逐渐升高的温度,身体暖洋洋的,连心也暖洋洋的。
“郎君,你真好。”
曹琳双手环抱杨延嗣的腰,趴在他怀里甜甜的说了一句。
曹琳口中喷出的热气,吹在杨延嗣胸膛上,杨延嗣感觉到痒痒的。
抱着杨延嗣躺了一会儿,曹琳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渐渐的,杨延嗣有些心猿意马。
曹琳似乎感受到了杨延嗣心猿意马,痴痴的娇笑,“郎君,你的旗杆又竖起来了。”
杨延嗣脸色一黑,抬手在曹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每天晚上,你不折腾一下我,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
曹琳假装怯怯的道:“妾身也只是想试试,看看郎君之前说的是不是真的,郎君是不是真的能忍住。”
杨延嗣橫了她一眼,“迟早收拾你。”
曹琳莞尔一笑,“嘻嘻嘻……郎君,你是不是忍的很辛苦……”
杨延嗣瞪眼,“曹琳,你在玩火。”
曹琳俏皮的眨了眨眼,“郎君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话罢,还在杨延嗣怀里乱动了几下。
杨延嗣心头火起,猛然翻身,把曹琳压住。
嘴唇微张,啄在了曹琳红润的小嘴唇上。
两只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
曹琳吓了一跳,一双粉拳直捶杨延嗣的胸口。
杨延嗣不为所动,一番长吻过后,双眼喷火的盯着曹琳。
曹琳喘着粗气,怯怯的盯着杨延嗣。
“郎君,妾身错了,真的错了。你可不敢乱来,你身体里的铅毒还没排干净。乱来的话,万一妾身有了,那可就事大了。”
杨延嗣瞪着眼,“现在知道错了?晚了。”
杨延嗣坐起身,拍了拍大腿。
曹琳委屈的嘟着嘴,乖乖趴在了杨延嗣腿上,撅起了翘臀。
杨延嗣抬手,狠狠的在她的翘臀上,抽打了七下。
“下次还敢不敢了?”
曹琳委屈道:“再也不敢了。”
夫妻二人折腾了一会儿,重新躺下。
曹琳在杨延嗣怀里,再也不敢乱动了。
杨延嗣搂着曹琳,轻声道:“琳儿……”
“嗯?”
杨延嗣摇头,“没事。”
半晌,曹琳迷迷糊糊的时候,杨延嗣又呼唤了一声。
“琳儿……”
曹琳瞪大了双眼,低声问道:“郎君,你是不是有心事?”
杨延嗣沉默了一下,略显惭愧道:“琳儿,我可能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对不起妾身的事儿?”曹琳一愣,脱口而出,“郎君你养外室了?”
杨延嗣连连摆手,“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养外室。”
曹琳勉强笑道:“郎君,你有个外室也不奇怪。毕竟,汴京城里那么多女子惦记着你。要不,赶明儿,妾身带人去把她接回来,在府上做个妾室。”
曹琳纵然心里不舒服,但是对于丈夫纳妾这种事,她看的很开。
男人,特别是优秀的男人,纳几房小妾是很平常的事。
反而,优秀的男人,不纳妾,才是一件奇怪的事。
小妾入府,并不会影响她曹琳正妻的地位。
小妾在府上的地位,充其量就相当于高了一个等级的通房丫头。
而且,在大宋权贵之间,小妾是可以互相赠送的礼物。(此事并非杜撰,有资料记载,大诗人苏东坡,曾经连怀有身孕的妾室都赠送给了朋友。)
杨延嗣听到曹琳会错意了,说道:“琳儿,你想差了。”
杨延嗣沉吟了一下,小声道:“我今日去了一趟呼延府。”
“噌~”
曹琳猛然坐起身,瞪着一双凤眼,盯着杨延嗣。
咬牙切齿的问,“郎君你刚才说什么?”
杨延嗣没料到,对妾室毫不在意的曹琳,对他去呼延府,居然有这么大反应。
瞧着处在发火边缘的曹琳,杨延嗣暗吞了一下口水,尴尬的笑道:“没说什么……”
曹琳冷冷的盯着杨延嗣。
“郎君,你要骗妾身吗?”
杨延嗣见躲不过去了,只好坐起身,低声感叹道:“今日,我去了一趟呼延府。见到赤金妹妹了……”
曹琳眼角泛起了一滴泪花,沉声问道:“郎君,你打算娶呼延赤金入府,还是纳她入府?”
杨延嗣伸手去牵曹琳的玉手,却被曹琳躲开了。
杨延嗣略微有些尴尬的问曹琳,“还能娶赤金妹妹入府吗?”
曹琳眼中泪花滚落,“可以,你休了妾身,就可以名正言顺娶呼延赤金入府了。”
杨延嗣慌忙帮曹琳擦拭泪水,“琳儿你别多想,我没有休妻的意思。”
曹琳带着哭腔,“你都想接呼延赤金入府了,还说没有休妻的意思?呼延家嫡女入府,会做妾吗?呼延家会让嫡女给你做妾吗?
妾身也曾听闻当日你娶妾身的时候,在御街上和呼延赤金碰面的事儿。你是不是心里没有妾身,只有呼延赤金。
此前迎娶妾身,仅仅是为了那一晚上的事儿,给家父一个交代?”
杨延嗣叹了口气,搂着曹琳,曹琳挣扎,杨延嗣却不放手。
“傻丫头,你想太多了。”
第0173章 约法三章(为盟主趙廸加更!)()
杨延嗣怀抱着曹琳,轻声道:“我对你的情意,难道你感觉不到吗?若是要说喜欢,除了你,为夫不会再喜欢其他人了。”
杨延嗣义正言辞,“为夫这么喜欢你,怎么会休你?休妻这种事,为夫这辈子都不会做。”
曹琳嘟着嘴,冷哼一声,“你骗我。”
杨延嗣啄了她一下,笑嘻嘻道:“我怎么会骗你?如果我不喜欢你,干嘛还娶你?”
曹琳将信将疑,“郎君既然只喜欢妾身一人,干嘛还去呼延府拈花惹草?”
杨延嗣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解释道:“我今日去呼延府,是有事相求呼延伯父。却没想到,在呼延府上听到了许多赤金妹妹的事儿。”
杨延嗣感叹,“半个多月不见,赤金妹妹憔悴的厉害,不肯见人,也不肯吃东西,整日里以泪洗面。呼延伯父心疼的厉害,苦苦相求我去安慰赤金妹妹。
我不忍心看着赤金妹妹自己糟蹋自己,就答应了。
我进入到了赤金妹妹房里,见到她的颓废的模样,心里有些难受,有些自责……”
“所以呢?”
杨延嗣灿灿一笑,“所以我今日回来,就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思。看看如何帮赤金妹妹,早点脱离苦海。一切都由你决定。”
曹琳收起了泪水,狐疑的盯着杨延嗣。
“真的?”
杨延嗣诚恳的点头。
女子的直觉是敏锐的,曹琳盯着杨延嗣,瘪嘴摇头,“妾身总觉得,你在说谎。”
杨延嗣有些汗颜,半真半假的话,果然糊弄不过去曹琳。
沉吟了一下,杨延嗣悄声趴在曹琳耳畔说了几句话。
话罢,曹琳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郎君,你又骗妾身?!”
杨延嗣尴尬道:“怎么骗你了,我这不是向你坦白了吗?”
曹琳气咻咻道:“你不是说你没养外室吗?你这么做,跟养外室有什么分别?”
杨延嗣理亏,不敢说话。
曹琳哼哼道:“刚才还理直气壮的说,让妾身做决定。现在呢?你把该做的都做了,还让妾身怎么决定?你还敢说你没骗人?”
杨延嗣尴尬的笑道:“琳儿,你若是觉得生气,尽管打我两下出气,我保证不躲。”
“哼!”
事已至此,曹琳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冷哼了一声后,和杨延嗣约法三章。
“呼延赤金确实怪可怜的,一颗心系在了你这个负心人身上。妾身也就不为难她了。但是,没有妾身的允许,你不许带她进门。以后,看你的表现,你若是表现的好,妾身就允许她进门。
不过,她进门以后,需得叫妾身一声姐姐,给妾身斟茶递水。”
杨延嗣乐呵呵道:“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曹琳闷闷不乐得瞪了杨延嗣一眼,突然,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猛然,钻入到杨延嗣怀里,一边撩拨他,一边狠狠的在他身上掐。
杨延嗣哭笑不得的感受着这冰火两重天。
临了了,瞧着杨延嗣臂膀也青了,旗杆也竖起来了。
曹琳抬起脚,狠狠的一脚把杨延嗣踹下床。
转身裹着被子,哼哼了一句。
“这是对你的惩罚,今晚你去睡软椅。”
曹琳口中的软椅,就是房内简易的沙发。
杨延嗣从地上爬起来,瞧着**竖起的旗杆,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和胳膊上的掐痕比起来,整日里被撩拨竖旗杆才是最摧残的。
杨延嗣感觉,再这么下去,肾要凉啊!
迈着别扭的步伐,杨延嗣走到简易沙发上躺下,直愣愣的盯着房顶的栋梁。
杨延嗣突然觉得,被曹琳折腾了一番,他不仅没有感觉到耻辱,反而心里很欢喜。
欢喜的原由很简单。
曹琳并没有因为呼延赤金的事跟他大吵大闹,也没有因此跟他离婚分家产。
更没有让他彻夜跪算筹,也没有阻止他和呼延赤金在一起。
明知道这是后世的思维模式在作祟,但是杨延嗣还是忍不住心中的窃喜……
床榻上,曹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内心的情绪很复杂,心酸之余,又有些窃喜。
心酸的是,自己的郎君,终究还是跟呼延赤金那个小狐狸精勾搭在了一起。
窃喜的是,她感觉到了杨延嗣对自己的宠溺。
在旁人府上,养外室或者纳妾,那都是很平常的事。
男人家做这种事,根本不会避讳自家的妻子,甚至还会拉着自家的妻子做参谋。
也不会因此感觉到心虚,或者说感觉愧对妻子。
杨延嗣今日又惭愧又心虚的表现,曹琳把这当成了宠溺和娇惯。
她认为,这是郎君重视自己的表现。
侧面的反应了,她在郎君心里占据着独一无二的地位。
当然了,曹琳不会因为自己的窃喜,轻易的放过杨延嗣。
她准备借此东风,好好的惩戒一番杨延嗣。免得他以后又在外面拈花惹草。
夫妻二人,各怀鬼胎,在寂静的夜晚,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
杨延嗣睁眼的时候,曹琳还在熟睡。
悄悄走到床前,为曹琳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