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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延平摇摇头感叹道:“后生可畏,这宇文cd,力比千斤,使一条四百斤重凤翅镏金镋,如今在京师已是无有敌手了。”
“力比千斤?四百斤重凤翅镏金镋?”罗成暗暗在心中计量,如此实力他如今自然是打不过的。可是依照演义之中的描述。
宇文cd被李元霸虐了,而自家大哥却是能够力刚李元霸,如此一来,自家大哥自然是要比宇文cd更胜一筹的。
同时估计自家大哥也不会比宇文cd大多少,这样比较,姜松的天赋显然要比宇文cd更胜一筹……
罗成在心中想了许多,丁延平自然是不知道的。不知不觉间,四人便是来到了幽州台下。
望着样式古朴的幽州台,丁延平恍然感慨道:“这幽州台,已历数百年,却仍旧如此气度不凡,呼,令人莫名生起悲慨之感啊!”
“幽州台?”方才失神的罗成回过神来,他将目光移至不远处的那出高台,亦是刹那间恍惚,被幽州台的雄浑气概所震撼。
“这便是幽州台?”罗成喃喃道,实际上他比丁延平受到的震撼要更深,因为那一瞬间,他想起了一首诗,一首悲沉无比,却是穿越历史的古诗。
在台下自然是不过瘾,四人安置马匹,便是一道登上了幽州台。在高台之上俯瞰台下风景,罗成越发惊叹古人的智慧。
在如今的技术水平下,依旧是建造出这些弥足惊人的艺术品,这样的创造力,甚至超越了现代人。
高台俯瞰,便是能够望见下方的风景,古朴之中,带着的气息,仿佛瞬间回到数百年轻,望见燕昭王招贤纳士,企图强国……
“前不见古人,”
“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
“独怆然而涕下!”
看着此情此景,罗成仿佛是看见了那诗人独自倚在高台之上,眺望远方空旷之景,现在感慨万千,愁绪悲思尽是汇聚一起……
因此,他不自觉的念了出来,那首脍炙人口,人人传唱的《幽州台歌》。言辞虽短,却是异常的苍劲有力,让人仿佛身临其境。
“呃?”丁延平愣了下,他错愕看向罗成,脑海之中回荡着罗成方才所吟的诗句,一边却是震惊,这样的诗句,怎么可能出自这样一个少年口中。
唐诗,并非起自唐朝,而是兴盛于唐朝。实际上诗经楚辞便是起源,到了隋朝,已然是发展完备了。如今的诗,哪怕没有唐朝般风行,却也是一种极其常见之物。
丁延平是武人,却并非目不识丁的文人,他能够听懂罗成所言,亦是能够从中感受到那震撼天地的沉郁之气。
同时,在幽州台上游览的,自然不仅丁延平四人,周边亦是有文人墨客赏玩。此刻,他们亦是听见了罗成方才不大不小声音吟咏的《登幽州台歌》。
一众人皆是色变,面露骇然之色。
丁延平或许更不在意其中的文学价值,但是对于这些文人而言,却是恰恰相反。
这《登幽州台歌》,看似用词简单,但是其中的韵味,却是异常的深厚,是为大道至简。
本章完
第15章 世外高人()
“贤侄,方才之诗,是你所写?”丁延平心中疑惑问道。
罗成一愣,才是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东西了。这《登幽州台歌》,乃是唐朝陈子昂登临幽州台,感慨古今,怅叹而出。
这诗,如今却是没有的!
是接下来?还是……罗成陷入了短暂的思索之中,他很快回过神来,微微笑着说道:“叔父误会了,我如何能够写出这般意味深长的诗呢?此诗,乃是一位高人所吟,我偶然听闻,记在心中,此刻看见此情此景,却是感触而发。”
罗成最终还是没有接盘,他思索短暂,却是很快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这《登幽州台歌》虽然很牛掰,但是与如今的他却是不合适。
想他一个十二岁的少年,竟是吟咏出如此悲慨世事的诗,他人会有什么想法?又会给他带来多少麻烦?
反倒是了当的承认这首《登幽州台歌》乃是他人所做,至于是何人,却是有许多文章可做。毕竟如今世人不闻此诗,到底如何得来,还不是随他言语。
听见罗成的答复,丁延平越发露出赞许的笑容。这样的诚实谦逊的年轻人,正是他要寻找的人啊!
如今的天下,天下一统以来,可谓太平。又因为天下太平,就有了许多闲着没事干的文人墨客。这些文人墨客就是喜欢写诗写文章。
可以说,只要罗成直截了当的承认方才得诗乃是他所做。罗成便是能够获得巨大的名望,就像是开挂一样,文人墨客的吹捧,几乎就相当于上层社会的认可。
但罗成却是实话回复,言语诚恳,不见虚妄,并不在乎这些名望,颇有大丈夫坦然于世的风范。这样的高贵品质,丁延平喜欢得不得了。
当然,实际上罗成没有想这么多,也没有想到丁延平会自动脑补这么多。他只是觉得麻烦,不想搞事而已。
丁延平微笑着说道:“不想竟有如此世外高人,贤侄是否还记得昔日见这高人的场景?”
罗成便是表情一顿,露出沉吟之色,仿佛是在回忆脑海深处的记忆,方才缓缓说道:“那是一个风雪交加之日,我方才走出北平王府,便是看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身上古旧的长袍,仙风道骨。”
罗成的描述很快吸引了丁延平注意力,罗成继续道:“我觉得好奇,便是跟在老者身后,那老者便是慨然出言道:‘前不见古人……’亦是因此,我便将此诗牢记在心,方才恍惚间,却是不由自主的吟了出来。”
丁延平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想必那老者,定然是隐匿尘世之间的高人,可惜未能一见,着实是可惜啊!”
罗成此刻也是有些无奈,眼看着丁延平兴趣越发浓烈,他也是越发尴尬,若是到时候被丁延平发现他在瞎掰扯,会不会把他给拆了?
丁延平兴致勃勃追问道:“贤侄可记得是在何时见过这高人的?这高人又是何等模样?”
罗成嘴角微抽,却不敢含糊,说道:“仔细想来,当是三年前的冬日,那老者应该留着两撇长须……”
编造一个谎言,需要编造无数个谎言才能够圆下去。
此刻罗成也只能够在脑海之中自动脑补了一个世外高人的形象,然后告诉丁延平。说起来也是有些无语,若是罗成早知道事情会像现在这般麻烦,他恐怕就直接应下来了。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好大的气魄啊!”正罗成苦恼和丁延平扯淡的时间,忽然身后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罗成回头,便是看见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瘦,一眼望去,竟然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登临这幽州台,配合此诗,当真是看尽千人之历史,看见千年的人物兴衰,家国沉浮,令人感慨万千啊!”这道人露出缅怀之色,感慨叹道。
“呃。”这道人上来就前言不搭后调,罗成无语,他尬笑着说道:“道长到底是要说什么?”
丁延平此刻眉头一紧,露出淡淡冷芒注视道人,显然是因为道人打断了二人的交流,颇有不满。
道人自动忽略丁延平的冷芒,向着二人做了一揖,方才是正色道:“贫道方才偶然听见这位公子所吟之诗,颇有所感,特意上来结交一番,还望这位公子莫要见怪!”
道人表现得翩翩有礼,谦逊亦是不显鲁莽,让罗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便是回了礼,说道:“道长客气了,不过此诗并非在下所写,方才在下不过是兴来吟咏罢了!”
罗成又是把方才得一番说辞对眼前道人说了一遍。道人恍然说道:“如此说来,那道人亦是一位奇人了,世人皆言诗近人心,能够写出如此磅礴大气的诗,此人定然不凡。”
罗成松了口气,这道人来得真是时候。若是继续和丁延平掰扯,他还未必能继续下去。可是道人横插一嘴,终于是让他缓了口气。
不过出乎预料的是,道人听完罗成所言,竟然没有选择离开。反倒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罗成。只见道人目光纯澈,但却犀利无比,让罗成颇不自在。
丁延平也不说话,反正也不是他的事。
“咦?”正观察的道人忽然一声惊呼,面露诧异之色,看着罗成道:“贫道自幼学了些相面之术,若是公子不弃,可否一观?”
“我没钱的啊!”这画风转变得清奇,罗成瞬间想起后世的各种骗局,不禁警惕说道。
道人登时哑然失笑道:“公子客气,此事随缘,贫道怎会向公子要钱?”
罗成松了口气,有如守财奴般说道:“如此便好,道长相面要如何?”
道人摆了摆手,说道:“不必大费周章,只要让贫道看看公子的面相和手相便可,不需太多时间。”
罗成想了想,此刻这道人也耍不了什么花招,他不必如此担心。便是坦然答应下来。他也是有些兴趣,这道人,到底是能够从他的面相和手相看出些什么?
本章完
第16章 是袁天罡()
罗成伸出右手,便是任凭道人查看,他目光之中带着丝丝好奇,他自然是坚定相信唯物主义的。
可是某些奇怪的现象,让他莫名的有些怀疑。所以他有时也是在想,是否当真有着一种玄奇而不知名的存在。
道人表情严肃,一丝不苟的观察着罗成的脸,随后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再是看向罗成的手掌,短暂沉吟之后,点了点头。
道人的模样,着实是让罗成有些奇怪,罗成狐疑的扫了道人一眼,问道:“道长到底看出了什么?”
道人向着罗成作揖道:“方才一观,可说确实是看见了一些东西,亦是可说不曾看见什么东西。”
丁延平冷哼一声,他原本便是武人气度:“看出什么直言就是,何必如此扭扭捏捏,矫情似贱人!”
道人一怔,尴尬一笑,摇了摇头道:“是贫道之过,方才贫道观公子面相,当是富贵之相,早夭之命!可待贫道仔细一看,却又变得模糊不清,一切都是捉摸不定了。”
听得道人所言,丁延平陡然目光一冷喝道:“当真是妖道肆意妄言,我贤侄自然是富贵之命,但又怎么能是早夭之命!”
但是道人的话语听在罗成耳中,却是令他陡然一惊,诧异的看向道人。他若是没有记错,罗成死时才二十四岁,确实是早夭之命啊!
若是如此说来,这道人倒是真有些本事啊!又如道人后面所言捉摸不定……他穿越而来,又有系统相助,自然是逆天改命,不同从前了。
“这道人,竟真有断人命运之本领,着实奇异。”罗成正色,心中默念道,此刻他自然不敢小觑道人分毫,丁延平不知道,罗成却是清楚,道人绝非胡说八道。
罗成连忙拉住此刻恼火有些想动手的丁延平,不好此事也不好解释,他便是说道:“叔父莫要着恼,待我再问一问这道人。”
丁延平冷哼一声点点头,目光冷然看向道人。不过也是奇怪,在丁延平犀利目光下,面对丁延平多年厮杀而成的血煞之气,道人依旧面不改色,视若罔闻。
罗成脸上带着笑,说道:“道长当真能够堪破人之命运?道长能有如此本领,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