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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祭分明就是故意的,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脸颊已经有了些许红晕的许棉。“你很紧张。”
“当然紧张了,我又没有看过男人的裸体。”许棉扁了扁嘴。
赫连祭想起几年前跟许棉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每一次他换衣服她都会跑开。
许棉的手有些冰冷,落在赫连祭的裤带上,看了半天,竟然不会解
“那个,这个怎么弄啊。”许棉窘迫的看着腰带,眉头都皱了起来。
“手按住这里。”赫连祭用手指轻触许棉的手。
许棉像是触电一样,用力按动裤带的锁头,裤带“啪”的一声打开。
她的手拉住拉锁,闭着眼睛,拉下去。
赫连祭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许棉用手摸着裤子,往下扯,可是越扯越乱,手总是无意间碰到不应该碰触的地方,而且那里一次比一次滚烫
赫连祭低低的喘息着。
许棉意识到赫连祭身体的变化,脸颊滚烫。
赫连祭伸手按住她的手,压抑的开口:“我自己来。”
“我来吧,你的手有伤。”
“你要是不想我要了你,就松手。”他威胁道。
许棉真的就松开手了,看着赫连祭费力的脱掉裤子,又换上另一条裤子,那里已经隆起,那么明显。
许棉拿过毛衣,站在赫连祭的面前。“你把头低一点。”
赫连祭俯首,许棉把毛衣套在他的身上。
黑色的v字领毛衣,浅色的长裤,衬的他修长额身形无比优雅。冷漠的气息,淡定的神态,那独有的妖孽气息是无人能比的。
“好看吗?”他勾起薄唇。
“好看。”许棉被他蛊惑着开口。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蹲下身体把地上的衣服抱起来,“那个你先休息,我出去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房间里一片安静,赫连祭摇曳的五官被蒙上一层更加妖冶的光晕。
许棉抱着赫连祭的衣服出了门,背脊倚在门板上,一直回不过神来,她明明爱的人是秦迹,可是为什么刚刚被赫连祭抱着的时候,心跳的那么快。
许棉,难道你真的变成了别人嘴巴里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不,她不要。
“棉棉。”沈岸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许棉吓得把衣服掉在了地上。
沈岸的脸色不太好,看着地上那染了大片血迹的衣物,声线颇冷,“你帮他换了衣服。”
许棉点头。“嗯,他的手臂不方便,所以我帮他换的。”
沈岸似乎很生气,眼睛里都染上怒意,“赫连家有仆人,为什么是你来换?”
“迹,你别多想,我只是帮他换衣服而已。”许棉赶紧解释道。
“只是换衣服?”沈岸从地上捡起那套衣裤,“那么棉棉,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连裤子都换过了!”
“那是因为裤子上也染了血,所以我想帮他清洗一下,赫连祭有洁癖,再说他刚刚是因为我受伤的,我照顾他一下不算过分吧。”
“不算过分!我秦迹的未婚妻,去给别的男人换衣服!你还告诉我这不算过分?那你说告诉我什么才叫过分!是不是你跟他上了床,才叫过分!”
“啪!”
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沈岸的脸上。
许棉的眼睛红彤彤的,肩膀气到发抖。
沈岸忽然安静下来,抱紧了许棉,“对不起,棉棉,我是太在乎你了,我担心你会爱上他,毕竟这六年我们没有联络过,我已经不确定你是不是爱我了。更何况这段时间你们都在一起,我真的很担心,赫连祭那么优秀,是我最强大的情敌。”
许棉的声音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迹,我答应过你会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的,我不会背叛你,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相信我,不要每一次都怀疑我,我好累。”
“好,那我们约定好,以后我会相信你,你也要离他远远的,永远都不要再跟他见面。”沈岸听到了赫连祭房门响动的声音,故意说给门里的男人听的。
果然,赫连祭推开门,就听见许棉清冷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以后我会离他远远的,不会再跟他见面了。”她的心那么疼,疼的几乎要裂开。
赫连祭噬人的怒焰在胸口翻滚,眼底的表情却是森冷无温的。
沈岸对着赫连祭笑的阴冷,用口型告诉他:“赫连祭,你拿什么跟我斗。”
赫连祭的眼底跳跃着从未有过的火焰。
沈岸斜斜的挑了挑眼角,揽住许棉的肩膀。“棉棉,我爱你。”
许棉的身体轻轻一颤,她很想说出那三个字,可是话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怎么,你不爱我了吗?”沈岸故意问给赫连祭听。
“爱。”许棉自己都有些开始怀疑了。
“我想听你说我爱你。”
“我”
“告诉我你爱我。”
“我爱你。”许棉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说出口。
身后的赫连祭,短黑的墨发飞扬着,冷魅的脸因为刚刚受伤变得有些苍白。狭长的凤眸在昏暗的光线里,闪着妖魅的光泽,挺直的鼻梁下,性感的薄唇如血般映红,黑色的毛衣更是衬的他肤色苍白。
他就站在那里,听着许棉跟沈岸的对话。
明明许棉说的是爱秦迹,明明自己才是真正的秦迹,可是听到许棉说我爱你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心里很疼,疼的撕心裂肺,却喊不出声音。
她爱的是六年前的秦迹,阳光温柔。
而现在的他,早已经幻化成来自地狱的魔鬼,狠厉决绝。
这样的他,怎么会被许棉爱上呢。
赫连祭越过他们的身体,许棉这才发现赫连祭竟然在这里。
刚刚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吧。
听到也好,这样他们以后就不会再有什么关系了。
赫连祭,我终究成不了赫连太太,所以我们彼此放过彼此吧
许棉推开秦迹,声音疏离。“我去洗衣服。”
她脚步凌乱,秦迹却没有追上去。
第220章 两个男人的较量()
一楼的客厅里,赫连祭和沈岸相对而坐,安静的客厅里,两个人的眼神在空气里碰撞出冰冷的火花。
“你到底是谁,伪装成我又有什么目的。”赫连祭开门见山。
沈岸靠在沙发上,邪笑,“伪装成你的好处太多了,比如可以虏获许棉的芳心。”
赫连祭狭长的凤眸里迸射出两道冷光,肃杀冰封。
沈岸笑道:“东家向来狠厉决绝,没想到却死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我到时很好奇,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不同,能让东家爱了这么多年。”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包括我的dk集团。”赫连祭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沈岸微微一怔,继而笑道:“看来东家对许棉还真是用情至深,可惜你的dk集团对我来说不如许棉值钱,我有了许棉,我可以得到全部,包括你的命。”
“所以你是想我死。”赫连祭终于找到了对方的源头,他的眼底那么浓的恨意,之前一定是有过过节的,并且是关于性命的过节。可是他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对,我很你死,可是在你死之前,我要让你身败名裂,让你尝一尝这种滋味。赫连祭,不要怪我,这些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是你隐藏了自己是秦迹的身份,才让我有了可乘之机。不过你看上的女人还真不赖,这么有责任感,明明对秦迹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却为了责任感和道德感,依旧留在我的身边。”
“你究竟是谁。”赫连祭眯起眼眸,这个男人是冲着他来的,他绝对不会让许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东家肯定不会记得我,你得罪过那么多,逼的那么多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自然不会记得我了。可我记得你,而且会记一辈子。”沈岸说的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带着恨。
“所以你打算如何报复我。”赫连祭已经不去想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了,他现在只想让许棉安全。
“你说让许棉亲手要了你的命,会不会很有趣。”沈岸笑的那么阴森。
赫连祭狭长的凤眸溢出汩汩的冰寒,手蓦地抓住他的衣领,从沙发上把他拎起来。“你敢。”
“你可以试试看。”沈岸丝毫不畏惧。
赫连祭一拳打在他脸上,沈岸没有还手,嘴角溢出红色的鲜血。
“迹!”二楼楼梯口的许棉,看见这一幕,迅速从楼梯上冲下来,跑到赫连祭的面前,用力推开赫连祭,把秦迹护在身后。
空气在这一瞬宁接下来,赫连祭的目光在她憎恨的眼神下,抿合的唇越来越薄,边缘处似是覆上一层寒霜,瞳仁里瞬间聚拢了无数的肃杀。“你觉得我如果想杀了他你挡得住吗?”
“挡不住。”许棉很有自知之明。
“所以,让开。”他每一个字都那么的冷。
“我知道我挡不住,可是如果你想杀了他,先踏过我的尸体,”她的目光坚定,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
被她护在身后的男人,笑的得意。
赫连祭幽深的墨眸里逐渐染上血红色,像是临近的暴风雨。“你就这么爱他,可以为了他去死?”
许棉咬紧唇瓣,声音不卑不亢。“是。”
“呵。”赫连祭忽然笑了,那笑容没有半分的暖,垂在地面上的手臂缓缓的溢出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有血液的腥甜味弥漫在空气里。
许棉情不自禁的上前,却被赫连祭狠狠的拂开。“走开!”
许棉的腰狠狠的撞上茶几,疼的脸色都变了。
赫连祭想要上去扶她,手却停在半空中,最后只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沈岸扶起许棉,佯装很担心的样子。“棉棉,你没事吧。”
许棉的眼神冷漠疏离。“为什么要招惹赫连祭。”
“我没有招惹他,是他先动的手,你看见了。”他解释道。
许棉发觉自己有些不认识秦迹了,“赫连祭从来不是主动挑衅的人,秦迹,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有谎言。”
她越过他的身体,小跑上了楼。
沈岸站在客厅里,很是担心,看来得加点猛料了,许棉对赫连祭的感情太深,让他离间失败。
许棉站在赫连祭的房门口不敢进去,手里拎着医药箱,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甚至有因为疼痛而压抑的闷哼声。
她站在门外掉眼泪,赫连震霆经过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丫头,怎么站在这儿?”
许棉看着赫连震霆,擦了擦眼泪。“爷爷,祭的伤口裂开了,能不能麻烦您进去看看他,帮他重新换一次药。”
“你怎么不自己进去?”
“我”许棉低头。
赫连震霆叹了口气。“医药箱给我吧。”
许棉把医药箱交到赫连震霆的手里,看着赫连震霆推门而入,她迅速躲到墙壁的一角,用墙壁掩饰自己的身体。
赫连震霆一进门,就看见赫连祭已经脱掉了上衣,手臂上的血浸透了白色的纱布,汩汩的血顺着手臂滴落在地上。
赫连震霆大步上前,帮他重新换了药。
“您怎么来了。”赫连祭咬着牙关。
“我本来在房间里睡午觉,有点不放心出来看看,结果看见丫头在你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