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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这个样子,宁太妃皱了皱眉头“陛下可有证据证明是徐嬷嬷所为?”
“自然是幕后之人亲口所说。”
此刻,徐嬷嬷又开口了,“陛下,那幕后之人既然能想出下毒这么歹毒的法子,自然也可能说谎找替罪羊,陛下可不要听信谗言啊。”
宁太妃看了看徐嬷嬷又看了看晏璟容,表情始终冷漠,不悲不喜“陛下若无其他证据,还是请回吧。”
“难道母后就不想知道当年残害容妃的凶手吗?”晏璟容声音提高了些许,目光紧盯着对面的人,生怕错过对方每一个表情一般。
宁太妃听罢皱了皱眉“你认为这两件事情有关?”
第20章()
晏璟容答道“儿臣确实有这个想法,毕竟‘寒玉肌’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配成的,所以儿臣觉得是一人所为。”
宁太妃看了看他,表情没多大变化“陛下多虑了,当年的凶手,不是早就找出来了吗?”
晏璟容听罢,低头轻嗤了一声“莫非母后也认为当年的事是静妃所为。”
“证据确凿。”
“既然母后这样觉得,那儿臣无话可说,但儿臣一定会还原当年的真相。”
“随你。”宁太妃说完,便闭着眼睛不再答话,手中的佛珠依旧不紧不慢地转动着。
见对方如此,晏璟容有些失望,但还是恭敬的行了一个礼“那儿臣便不打扰母后清修了,儿臣告退。”说罢慢慢走了出去。
直到对方的背影完全消失,宁太妃才睁开眼看着徐嬷嬷,眸光有点冷“骆家又在搞什么动作。”
徐嬷嬷静静的跪在那里,没有答话。
见此,宁太妃没说什么,表情依旧冷冷的,过了一会才站起身来,“自己做什么小心一些,再有下次,我定不保你,还有,去告诉骆家家主,骆家要做什么本宫不会干涉,但是,千万别扯上本宫。”
说罢便在虞妃的搀扶下一步步远去。
身后的徐嬷嬷依旧跪在那里,好半晌,才回了一句“是,太妃娘娘。”
午后时分,潇湘宫内,白秋庭白大人正静静的等待着。
今日早朝过后,晏璟容便特意留下了他,让他午后去一趟潇湘宫,说是有人要见他,虽觉得奇怪,但君命不可违,他还是过来了。
过了好久,门口才慢慢走进来一个人,看到来人,白秋庭不自觉皱了皱眉“白余?”随即面带严厉之色“你不在你妹妹的宫里好好待着,到这里来做什么?”
听到对方的问话,白余没有回答,只漠然的看着他,半天才回了一句“敢问白大人,我的母亲是什么时候死的?”
听到她的问话,白秋庭先是一愣,随即一脸厌恶道“她是自己自杀身亡的,与他人无关。”
“自杀总会有个原因吧?”
“谁知道呢?可能做了那么多亏心事,有愧于人吧。”说完话题又一转“不说她了,兰兮最近如何?”
提到兰妃,白余冷笑了一下“怕是不太好呢。”
白秋庭看着她,眉头皱的更深了“你是什么意思?”
“亏心事做多了,正在遭报应吧。”
白秋庭脸色骤然变了“你在胡说着什么?兰兮跟她母亲一样。那么善良的性子,怎么可能做亏心事。”
白余显然没打算接他的茬,继续问道“我的母亲,就算你那样对她,依旧在等你回头,她不可能轻易寻死,我只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谁逼死了她?”
“什么叫我那样对她?明明是她,做了那样的事情,陷害姐妹,与人私通,我当初没有当场杀了她,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见到他这么说,白余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自嘲道“是啊,你从未给过她哪怕一丝一毫的信任,既然给不了信任,你当初又何必娶她呢?”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她?当初的事情白府人尽皆知,丢尽了我的脸面,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此事压了下去。真像?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就是真像。”
“那可未必哦,白大人。”突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两人转过头去,便见到一个青年脸上带笑,摇着折扇走了进来。
看到他,白秋庭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来,毕竟自己的家事被外人听到,怎样都是件令人不快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情还不怎么光彩。但他还是压下火气,恭恭敬敬的问道“不知右相大人此刻前来所为何事?”
司马煜依旧摇着折扇,见到自己面前不论资历,年岁都比自己长很多的人,依旧不卑不亢。“受人所托,来还原事情真相的”说罢,喊了一声“带上前来。”便立刻有侍卫押着一个人走了上来,那人双手束缚住,一直低着头,一上来就跪在那里没有说话。
看着白秋庭脸上的不解,司马煜笑着走上前去,用扇子抬起了这个人的下巴,将那张脸完全暴露在了人们眼前。
白秋庭看到,不禁脸色大变,神情也变得愤怒起来“是你。”
来人见到白秋庭,不禁瑟缩了一下。
看了眼司马煜,白秋庭稍稍冷静了一下,对司马煜抱拳道“这是我家中逃走多年的罪奴,多谢右相大人将他抓到,不知可否让我将他带回去处置。”
司马煜笑道“现在恐怕不行,要等真相大白的时候。”
白秋庭看着他,神色不善“不知右相大人想要什么的真相?”
“自然是十六年前,你的第一任妻子,付婉,通奸的真相。”
听他说完,白秋庭脸上的愤怒再也掩饰不住,完全显露在脸上。“这是本官的家事,就不劳右相大人操心了。”
听他这样说,司马煜不禁叹了一口气“唉,本官每日也很忙碌,本来也不想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一眼就能看穿的小把戏,奈何有求于人,只好替某个身在局中却看不清的人解惑了。”
“你。”白秋庭指着他,似气极。
“嘘。”司马煜将扇子放在嘴边,示意他安静下来。“我们先听听这位怎么说,想必白大人也不是什么禁不起真相刺激的人吧。”
白秋庭哼了一声,便不再答话。
司马煜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才把目光看向正在地上跪着的人“把你上午对我说的现在都对白大人说一遍,可千万不要说谎哦,不然,我就把你关到暗狱中去,那里面关的可都是最穷凶极恶的犯人,跟你上午待的那个地方简直没法比,你这年纪虽大了点,但保养的还不错嘛,细皮嫩肉的。”说着,将扇子合起来在对方身上比了比“啧啧啧,想必那群人看到你,会很高兴的。”
听到他这样讲,地上的人瑟缩的更厉害了,“我说,我说,我全说。我本是梁大小姐母家远方表弟,因好赌,家底早就被我败光了,后来有一天梁小姐找到我,让我帮她办一件事,说是事成之后给我一大笔银两,我就心动了。然后,她就让我去与她合谋玷污白夫人的名节,还说不会有危险,我就去了,可后来,她居然出尔反尔,在事成之后,竟找一群人来抓奸于我,害我差点被打死,还好我自幼学过一些武,人又比较机灵,趁着混乱逃走了。再后来我左右想着不服气,便拿着她与我合谋的证据,想多讹她一点钱,可谁知,她竟然想杀我灭口,我就带着那些证据逃走了,后来一直隐姓埋名,直到”说着畏惧的看了司马煜一眼,“被大人找到。”
第21章()
听完他的话,白秋庭的脸色骤然白了起来,眼里满是震惊之色,仿似不敢相信一般说道“休得胡言!”
看到对方不相信自己,地上人的表情像快要哭出来一样“白大人,这真是事实啊,当年你妻子房间里我的书信都是事先放好的,她根本豪不知情,而且你来抓奸之前,她是被下药的,虽被下药了但还是保留着一丝神志在抗拒着我,我根本什么都没来得及做,你就来了,你的妻子还是清白的。可这也不能全部怪我,当初她跟你解释来着,是你自己不相信她的,这件事你也有责任。”
听他说完,白秋庭神情有些呆滞,脸色白的不像样子,还是挣扎着问道“你说的当年你与梁木棉合谋的证据在哪里?”
“在……”地上的人还未说完,便被司马煜打断了。
“还不快拿上来。”司马煜刚说完,便有侍卫拿着一沓纸走了上来,恭恭敬敬地放到了司马煜的手上。那沓纸明显年岁久远的样子,纸张早已发黄,司马煜先拿着大略看了一下,点了点头“算你还算保存完好,还依稀可以辨别出字迹来,不枉我派人在你住宅翻了那么久。”
说着便将纸交到了白秋庭的手上“白大人来看看吧,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你现任妻子的字迹。”
白秋庭缓缓接过纸张,颤抖着手慢慢打开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难看,等到看完了最后一张才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坐到了椅子上,眼色茫然,失魂落魄般“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不可能的……”
司马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有鄙夷之色一闪而过。“我说白大人,你这样自欺欺人怕是不太好吧?要不再听一听另一位主谋说些什么?”说罢又朝着门外道“季姑娘,可以带白夫人进来了。”
话音刚落,季雨声便带着白夫人走了进来。旁边还跟着季浮生和来凑热闹的淑妃。
梁木棉进来的时候,白秋庭便抬起了头来,眼神复杂的看向她,在也没有了平日的柔情,而一向以温柔贤淑著称的白夫人,脸上也揭开了平日里的和善之色,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阴沉。
看到白夫人进来,一直低着头的白余也盯着她看了起来,眼神有些可怖,像看着仇人一样。
“梁木棉,当年的事情,果真是你策划的?”此刻的白秋庭,也不管什么外人不外人名声不名声了,也不管对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看到梁木棉走了进来,便质问道。
“没错,都是我做的。”梁木棉抬起头来直视着白秋庭,眼里满是平静之色。
“你为何要那样害我的婉儿!”听到这个答案,白秋庭眼里有些失望有些疯狂,大声质问道。
看到对方用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梁木棉的眼里闪过一丝伤痛之色,嘴里却轻嗤了一声“呵,现在又是你的婉儿了,当年付婉哭着求你相信她的时候,你当时怎么说她来着?贱人?”
“你给我闭嘴。”白秋庭扑了上去,像是要掐对方的脖子一般,平日里的稳重感通通抛去不见。却被侍卫拦了下来。
见他这样,梁木棉却笑了,脸上满是嘲讽之色“怎么,现在听到我说受不住了?我告诉你白秋庭,你真正该掐的人是你自己,这么多年来,我只是陷害她,真正伤她的人,是你。”
被侍卫拦下来后,白秋庭重新坐回椅子上,平复了下心情,看着梁木棉的眼神依旧发冷。“我只问你,为何要那样做?”
“是啊,我为何要那样做呢?”梁木棉说着,抬眼看着他,绝望的笑了一下,“还不都是因为你!我自幼便倾心于你,可是你呢?却偏偏爱上低贱的卖花女,还娶了她为妻,我不甘,我嫉妒,于是在你婚后便设计你怀了你的孩子,最后成为你的平妻,我本来也以为只要待在你的身边就好了,可是后来呢,我受不了你只把目光放到她的身上,对我却永远冷淡,于是便处处针对她,陷害她,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