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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地上,拉楚天佑的裤腿,却被楚天佑从地上一把拎了起来。
“每场生意都是一种赌注。用这种方式决定输赢,我认为很公平。”楚天佑搂紧了洛琪,又看向雷敏行,“你觉的呢?你不敢赌,不会是怕输给我吧?”
“好!我同意楚总的说法,每场生意都是一种赌注。”雷敏行老狐狸似的一笑,摸了摸下巴:“不过,既然是赌,就要提高条件。如果我输了,人你带走,钱我也不要了。但是,如果你输了,哼哼,人你仍然可以带走,但是我要舟山全部的利润,百分之百。听懂了吗?意思是活你全干了,但钱我全挣了。”
再一次为这只老狐狸的贪心感到憎恨,楚天佑咬了咬牙,“我同意!”
“还有,今天的靶子必须得她来当!”
雷敏行的手指向洛琪那一刻,楚天佑的眸子一紧,突然后悔起这样的提议。
“不行!”他把洛琪往身后一拉,断然拒绝:“她没经过训练,还服了你的春*药……”
“楚总既然敢赌,必然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那么,谁是靶子,又有什么所谓呢?”
“你……”
楚天佑看向洛琪,她也惊恐无助的看着自己。她的脸红红的,因为药物的作用,看向他的眸子水波荡漾,像含了情,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他心中一阵激荡。
(81)给我把衣服穿上()
她从未用这样的目光看过自己,不管是药物作用,还是她的真情流露。原来她动情的样子,如此勾魂摄魄,他开始于心不忍,开始为刚才那个提议感到自责。
“楚总要是不舍的,答应我的条件就是,现在后悔还来的及。”雷敏行悠哉游哉的在旁边激他。
“没关系,我愿意当这个靶子。”楚天佑还在犹豫,洛琪眸子间的恐惧已经收敛,潋滟一笑,堪堪向舞台中央走去。
即使现在**快烧坏了她的脑子。洛琪仍然清楚的知道,她在楚天佑心中的份量。
她不值他一个项目的十分之七,甚至连十分之三都不值。所以,他犹豫,他不舍,他宁愿以身试险,孤注一掷。
而她对他,不也只是抱着仅有的一点幻想吗?他能来,她已经很意外了。如果他不来,她不一样会死在今天?
如果他的枪法真的没那么准,一枪要了她的命。也好,至少,她再也不欠他什么了。
赌注就这样开始了。洛琪上台,一个身穿红裙的美女将一支玫瑰花交给洛琪,让她像她们一样咬在齿间。
“很简单,楚总,我们一人一枪。谁打的离玫瑰的末端最近,谁就算赢。顾总给我们当证人。”雷敏行把玩着手中的枪,阴险的冲楚天佑笑着:“我知道,楚总从前玩枪也玩的不错。输给你,我也认了。”
顾言头大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忌惮雷敏行的势力,只好无奈应承。
看着雷敏行得意的样子,楚天佑紧握了拳。他发誓今天如果能顺利离开这里,将来他必让他粉身碎骨
像往前一样,游戏开始前,台上响起了激昂的音乐。也许是因为紧张,体内的药物没那么猛烈了。洛琪挺直了脊背,咬着那支如火焰般美丽的玫瑰,远远的冲着楚天佑凛然一笑,璀璨的灯光下,那一笑,千娇百媚,明艳不可方物。
“楚总,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为了她孤注一掷了,这样一看,果然比我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漂亮。”雷敏行端起枪,咽了一口口水。现在他多半猜到台上的女人未必真有那么不堪的病,早知如此,他应该毫不犹豫的办了她。
怀着那股恨意,雷敏行果断的扣动扳机,枪响了,齿间微微一震,脸颊处甚至感受到弹风的扫过,口中的玫瑰花只剩下一截带刺的花枝。地上,她的脚下,一片片花瓣飞散开来,落在她的四周,唯有一片花瓣上还带着那截被他打断的花枝。
把口中的花枝拿出来,竟剩下短短不足十厘米,那一枪几乎是擦着她的脸颊穿过。
望着那半截花枝,楚天佑的脸色有些凝重,胳膊似乎也有千斤重。
“楚总,该你了。”雷敏行把枪扔到他手中,得意的冲他挤了挤眼睛。
重新有侍者给洛琪换上另一支同样长度的玫瑰花,她再次含上,这一次,她没有笑,而是闭上了眼睛。
雷敏行的枪法很好,那一枪已经被他打到了极致,也许再往后一厘米,就会穿破她的脸颊,让她毙命。
她不信,楚天佑能精准的掌握那威胁到她生命的一厘米。他也不是神仙。
他是不是神仙楚天佑不知道,枪被他缓缓的举起,瞄准,再瞄准,她紧阖的眸,像关上了一扇窗子。让他看不到她的世界,她现在是痛苦的?还是沮丧的?她对他失去信心了吗?
其实,他的枪法很准,业余的射击比赛他参加过很多,哪一次不是大获全胜。刚才那一枪就是他的正常水平,只要这一枪也能正常发挥,绝不会输给雷敏行。
她怎么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
“楚总,再瞄下去,天就要亮了。”见他迟迟不开枪,雷敏行大笑着在旁边激他。
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之前被水晶杯划伤的地方微微绽开,丝丝缕缕的疼。
他一定会赢他!从来,他都是个自信的人!就是凭着这股自信,他楚天佑才有了今天的楚天国际!
最后一次,瞄准,扣动扳机,手指一点点扣下去……
“我认输!”最后一秒,胳膊无声的滑落。他泄了气,自嘲的笑笑,手枪往雷敏行怀里一扔。他冲到舞台上,摘掉她口中的玫瑰花扔在地上,打横把她从台上抱了下来。
“楚总,这真不像你的风格。”雷敏行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的说。
而顾言也是一脸失望,急的直跳脚:“干吗要认输呢?你完全可以赢他的!”
“周一早上去我那里签合同。”楚天佑依旧一副秋水无波的样子,仿佛刚才扣人心弦的一幕压根就是做梦,从未发生过一样。对雷敏行交代了一句,再也不肯多待,迈开箭步,抱着洛琪离开那个黑暗,可怕的风暴中心。
放弃那一刻,他也觉的他疯了。
有生以来第一次在敌人面前妥协,真是丢尽了脸。
这股怨气一直持续到把洛琪塞进他的迈巴赫,他开着车在午夜寂静的街头一路风驰电掣的逛飙。
春*药的药效从他拔下她口中的玫瑰花那一刻又开始发作,洛琪好半天才明白自己已经脱离了危险,可是混沌的思维和炽热的身体令她甚至无法回想,她究竟是怎么脱离了危险。
他赢了是吗?
可为什么她没听到枪响?难道他用了消音手枪。
想来想去,想不明白,洛琪只好认定,他就是赢了。呵呵,她的命可真大。
可是她现在好热啊,全身上下像被火烧似的。他的车开的那么快,她抬手去按开车窗,外面的夜风嗖的一下钻进来,可是丝毫不能缓解她那冲破理智的热,她开始不断的向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再脱,几乎就要一丝不挂了。
望着那个**焚身的女人,楚天佑莫名的火大。就是她,害自己输了赌局,而且输的不明不白的。
该死的女人!
“你给我穿上衣服!”他的眉头拧成一团,扯着她脱下的衣服就往她身上盖。
但是,却没有用,又被她给扔到他脸上。甚至,他的手刚接触到她,就被她牢牢抓住,既而顺滕摸瓜,纤臂一伸,主动贴近他,滚烫的身体完全迷失,不断的贴着他,美妙的扭动着,把他拉向自己,似乎只有他,才能灭掉她身体的火,才能让她找到那个让人即将爆炸的突破口。
(82)情事(一)()
“你给我醒一醒,醒一醒,你看清楚,我是楚天佑!不是你的清远哥哥,也不是张小北……”楚天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懒的理她,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手上,照着她的脑门拍了下去。
冰凉的水扑在脸上,被夜风一吹,沁人的冰凉令洛琪清醒了一瞬,她愣怔着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片刻的羞耻后,赶紧拿衣服把自己遮住。
他刚才说了什么……张小北,对张小北!
“小北在哪里?警察有没有找到他?你快开车,我要去找小北!他被那些人打了,流了好多血,都快死了,我不能看着他死!”血泊里触目惊心的一幕椎子般狠扎在她心上,体内的药力稍缓,她带着哭腔,更加急迫的催促着楚天佑。
她一边催,一边哆哆嗦嗦的穿衣服,衣服的拉链拉了好几次都拉不利索,最后拉到半截,索性也不拉了。
而楚天佑却吱的把车停在路边,再也不肯往前开了。
“你怎么不开了?我要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我和小北什么关系也没有,可是现在他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体内的药性加上肌肤的麻痒令她的思维混沌而又烦燥,洛琪急了,气极败坏的朝他吼着。
“他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楚天佑一拳砸在方向盘上。
看吧,真不该救她,她就知道这个男人,那个男人。可是,她怎么不问问他,那么大的一个工程,他运筹了好几个月才得手的大工程,就这么打了水漂,他冤不冤?
问她也白扯,她一定会说。我又没让你赌,我又没让你弃权!
“你……”洛琪被他气的语滞,捶了他一拳,愤怒的跳下车,伸手去拦路边的出租车。
他不会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张小北是许曼曼唯一的希望,是她最好的朋友。如果他死了,许曼曼会伤心死的。她也会内疚一辈子。
可是,这些和他确实一点关系也没有。
体内火烧一般,深夜却处处透着寒气,她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牙齿都开始打颤。
她真是疯了!她不知道她被雷敏行注射的春*药也很凶险?
车门打开,楚天佑冲下来,在出租车驶来之前,扛起那个滚烫的身体,重新塞入他的车子后排。
“你放开我……”洛琪还试图挣扎,却被他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按住,“我真后悔,你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真该把你留在那个地方,让你跟那只狗……”
话还未说完,气极败坏的,他的头俯下去,用他暴虐的吻封住了她的唇。
他突然而至的吻,热情如火,充满渴求的吸吮着她的唇瓣,狂热的舌强势的抵入她的口腔,肆意掠夺着那里的每一寸领地,卷起她柔滑的香舌时,忍不住喉结开始翻滚起来,而她只是稍微错愕了一瞬就再也没有抵抗力,体内的麻痒令她像是瞬间得到了缓解,她柔软的小舌主动缠上他,与他深入缠绵。
舌与舌相缠,那股强大的电流引的她一阵阵心悸。那感觉真美妙。天旋地转,像盛开了一场烟花,一种前所未有的狂野和激情在她体内迅速的升腾。
原来,亲吻的感觉也可以如此美妙。
他的舌上沾染了红酒单宁的气息,有种甜甜的甘冽,她突然很渴望那种滋味儿,忍不住裹住他的舌狠狠吸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的那具身体猛的一颤,接着大口毫无保留的将她的嘴含住,拼命的吸吮啃咬,恨不得把自己化成眼前纠缠的唇与舌,永远这么不眠不休的缠绵下去。
他恨她,更恨自己在赌注最后一瞬的软弱。软弱的几乎让他觉的,那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