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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四个字咬得特别重,意在提醒水菡清楚项链的主人是谁。
水菡心虚了,一时语塞,项链确实不是她的,如今被他发现,要找回去,她没有理由能将项链留下了……可是,她舍不得啊,那是她的一段珍贵回忆,是她的一段憧憬……
“项链我去赎,但你从当铺得到的两千块,就算是你欠我的。我现在是你的债主。你可以走了。”他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什么?债主?”水菡不由得惊愕,气呼呼地说:“不!我不要欠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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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她很缺钱()
她毫不犹豫地坚定地喊出这么一句,圆圆的杏眸充满了愤然,瞪着他,而他这一秒才惊觉自己刚才竟然会说成为他的债主……两千块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的。他不是应该跟她毫无瓜葛了么?为何还要这么说?晏季匀想,那是自己一个不小心冲口而出的……
向来谨慎的他,怎么就被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影响了冷静,“一不小心”这种词,不该落在他身上。
晏季匀最不喜被人影响情绪,她要倔强,与他无关。
他涔冷的目光淡淡:“真不想欠我的钱,那就将两千块放下再走。”
漫不经心地丢下这句话,晏季匀转身往外走去。
水菡痛苦地咬着下唇,太过有力,都快咬出血了……她不能没有这两千块钱,否则,交不出房租只有被赶出去睡大街!
从未如此煎熬过,被残酷的现实所逼迫,即使再怎么倔强的人都只能低下自己的头颅,哪怕是面对一个曾伤害过自己的人……
“等一等……”水菡艰难地吐出细微的声音。
晏季匀的身影停在门口,没有回头。
水菡的身子在瑟瑟发抖,心如刀绞,难过地说:“钱……算我暂时从你那借的,我……我会想办法还你……”
天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的,他是夺走她初。夜的人啊!如果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她怎么可能对他说这些。
晏季匀微微蹙起的眉头,凝结着一层薄冰,不屑地勾勾唇……她就这么缺钱?明明憎恶他,却还要低声下气。难道晏锥没给她钱吗?她愿意出卖自己的身体却得不到酬劳?是可笑还是可悲?
晏季匀一心认为水菡是晏锥一伙的,以为她在酒店时没拿走支票是因为故作清高,以为没钱是因晏锥反悔了不给她钱……
晏季匀没再说半个字,径直离开了房间。
水菡瘫软在床上,隐忍多时的泪水夺眶而出……钱啊,真的是能将人逼到绝境吗?为什么命运会如此翻天覆地……先是彭娟狼心狗肺,明知她被人带去酒店了也不伸出援手,不但将她当成获利的工具,还吞了她母亲离开时留下的钱,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忍痛割爱将项链当掉,想借此度过燃眉之急,却又遇到了他……当票被他拿走,她再也不能拥有项链了,反到还欠了他两千块钱。
对这个处境的水菡来说,两千块无疑是一笔大数目。
水菡只觉得满心的凄苦,好像自己陷在一个深深的沼泽里,越是挣扎就越往下沉……
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眼前一道阴影投来,进来的人是洪战。
水菡是见过洪战的,虽然不明确他的身份,但总归还是那个男人的手下吧。
洪战略带急促地说:“我告诉你,前天晚上的事,少爷没有错。不管你跟晏锥之间是什么关系,总之,躺在少爷床上的人是你,少爷不认识你,谁躺在那床上谁就是被送去给伺候少爷的人,所以,你要有什么怨恨也别冲着少爷。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快走吧,少爷下了逐客令,要是知道我多嘴跟你说这些,少爷会不高兴的。”
“晏什么?”水菡愕然,记得昨天送她去彭娟那里的男人好像姓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26章 被赶出去!()
水菡心里有疑问,洪战催促她离开,她也没机会再问个清楚,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晏季匀的别墅。
其实水菡在被晏季匀xx之后醒来也察觉到了一些异常,从晏季匀的言词中知道他是误将她当成什么人了。刚才又听洪战那么一说,水菡更加确定事情的大概轮廓就是——前晚,彭娟的男朋友受人指使要给晏季匀送女人去房间,而她就是很不幸被打晕送到了他的床。他不知送来的是一个无辜的人,所以他夺去了她的初。夜。
站在中立的角度说,晏季匀没有错,但对她来说是被强x了。
水菡只觉得满心的凄苦无处可排解,更加混乱了……严格算起来,晏季匀救了她两次。一次是四年前,一次就是昨晚,她发烧晕倒,他将她带回来,还请了医生给她打针退烧……这些,能抵消他给她造成的伤害吗?
水菡不懂,该怎样整理这矛盾的心情?该怎样说服自己才不会这么难过了?
与他所有的交集,每个画面都在脑子里交织,反复闪现,不知不觉的,水菡对晏季匀的恨意少了许多,剩下的更多是无奈和悲戚。
可就算晏季是实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才伤害了她,就将他的“救”和“伤害”互相抵消,她不恨他了,但她已做不到将他和四年前那个救她的恩人相联系起来。在她心里,怀念着那一段珍贵的记忆,至于如今的晏季匀,与她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想要重新振作起来的话,她就不能再与他有交集,应该要忘记他了……只需要记得四年前的他,那就足够。
水菡走出这豪华的住所,失魂落魄地走在马路上,去公车站搭上了回家的车。
一个人的遭遇到底可以惨到什么地步?命运那只翻云覆雨手,究竟能有一丝慈悲吗?
十八的水菡,在母亲离开去找父亲之后,她只是短暂地拥有过彭娟的温暖,随着妈妈离开的日子越来越长,她越来越孤单,温暖也不再,但她还是没放弃过对生活的希望和热诚,可是现在呢?她还能撑下去吗?在这个花一般的年纪就开始体味到了人生的凄苦与无奈……
水菡浑浑噩噩地像没魂儿的木偶一样走回到出租屋,房东果然在门口凶巴巴地望着她,一顿急吼:“我等你一个小时了!房租呢!”
水菡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说:“我现在就交……”说着就将手伸进包包里去掏钱,可是……
水菡懵了……包包里的钱呢?怎么不见了?水菡霎时脸色惨白,感觉脑子一阵轰鸣……天啊!
这感觉就像是在大冬天又掉进了河里,雪上加霜!
房东太太见水菡半晌摸不出钱来,脸色一沉,凶恶地叉腰:“我就知道你在忽悠我!没钱是吧?搬走!立刻搬!”
房东太太那一百六十斤的身体转身冲进屋子,直奔卧室!
“不……赵太太……”水菡急急忙忙跟进去,只见那女人将布柜里的衣服全都扯出来扔到了地上。
“敢欠我房租?老娘不是慈善机构!”房东提高了声音脸红脖子粗地吼。
水菡急了,抓住房东的手,红肿的双眼噙着雾气:“赵太太,别赶我走……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我妈妈回来找不到我……妈妈一走就是六年没有音讯,我只有在这里才能等到妈妈……求您了,赵太太,不要赶我走……求您……”
这是她折杀了自尊心才说出口的哀求,此时此刻,面临被赶出去,水菡心中那仅剩的一点自尊已经顾不上了,卑微地求着这个凶神恶煞的女人,为了守在这里等妈妈回来,她已忍受了太多太多……
第27章 无家可归()
赵太太没有因为水菡的哀求而心软,提高了嗓门儿吼:“你要等你妈,关我p事,我只认钱不认人!你交不出房租就滚出去!”
屈辱和委屈一起涌上来,水菡真想痛骂眼前这女人,可是她却只能强忍着,低声下气地说:“赵太太,我不是不交,我的钱……可能是刚才坐公车的时候被偷走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宽限几天好吗?”
“不行!别废话,收起起你的东西,立刻滚!”
女人凶悍地咆哮,全然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半小时后。
水菡站在门口,脚边放着两个行李箱,她被赶出来了。
无论水菡怎么哭求,房东都不再开门。
她真的被逼到绝境了么?没有了住的地方,她该怎么办?
水菡不过才十八岁而已,现实的残酷,她这几天算是彻底体会到了。命运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一件一件痛苦的磨难在降临,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母亲离开之后,水菡就没过过幸福的日子,原本以为只要自己继续坚持下去,撑到母亲回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她想不到,母亲还没消息,而她已经陷入了走投无路的境地。生活,为何如此艰难,寸步难行。
水菡拖着行李到了楼下,蹲在楼道口发呆……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她像是迷路的孩子,孤单,凄凉,无助。
路上经过的人们三三两两,有说有笑,还有小孩子被大人牵着,脸上洋溢着天真的笑容,远处的高楼大厦彰显出这个城市的繁华,街道上行驶的豪车尊贵而优雅,前边的店铺里还传来欢快的音乐声……可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一个冰冷无情的世界。
大城市歌舞升平的外衣下,谁又想到这里还有人无家可归,孤苦伶仃?
这房子从好几年前就已经租给了水菡母女,可现在水菡只是一时交不出房租,房东就要赶走她,并且这么粗暴而急切。
此时此刻,出租屋里,房东这在招待一位来历不凡的男人。先前这女人凶神恶煞的,现在已经犹如宠物狗那么服帖了。
“先生,已经按您的吩咐办了。”
“很好,你做得不错。”男人从衣服里掏出一叠崭新的钞票。
房东立刻两眼发光,一脸讪笑:“谢谢……呵呵……谢谢……”
男人显然已经没有再逗留的意思,他的目的已经达到。只不过他也有些好奇了……不知水菡被赶出去之后将会做什么呢?去哪里?
还真是期待她的表现啊……
原来这才是房东之所以硬要赶走水菡的原因。有人指使她这么做的。至于是谁,为了什么?……不得而知了。
水菡不会知道,如此平凡的自己竟也会有人要对付她么?树欲静而风不止。水菡只想守在出租屋里等待母亲回来,她怀念曾经那些平静而简单的生活,只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将她的生活搅得翻天覆地,她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水菡了。
第28章 他是男神()
晏家所创立的炎月集团,最初它只是一个小小的中药铺,后来专研一种纯中药口服液起家。据说这炎月口服液是由独门配方研制而成,具有显着的保健效果,并且是纯天然的,口感极佳。专供女性以及老年人服用的,许多服用过的人都对它赞不绝口。尤其是一些有钱人家的太太小姐们服用之后便认准了这个牌子,多年都不曾更换过。有的家庭甚至是三代人一起都服用。
长期服用的人,气色都有所改善,真正地具有保健作用,与市面上许多杂牌产品一比,炎月口服液的优势明显超前太多。
炎月口服液为炎月集团带来了巨大的利润,名声打响之后,开始向其他行业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