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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季匀,你就是个无赖!”水菡愤愤地咬牙,小脸从苍白转为绯红。她又不是神仙,只有一颗凡心而已,身体被男人这么肆意逗弄着,她生理上不可能没有反应的。尽管她的心在抗拒着,可身子不听使唤的窜起一股细细的热流,轻颤在他指尖……
浴缸就这么大点,她泡在水里能躲到哪里去呢。
晏季匀对于“无赖”这称呼已经免疫了,连混蛋都听习惯的男人啊。
“嗯……上边洗了,洗洗下边……”男人俊脸上是一本正经的表情,可呼吸却在逐渐加重。
“别……”水菡奋力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攻陷她那处领地,可他的力气那么大,她两只手才只能挡着他一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还是得逞了……
“别闹,乖乖的,我给你洗澡。你怎么比小柠檬还难伺候,那小家伙比你乖多了……”晏季匀嘴里低喃着,不自觉的眸光变得柔和,凤眸里燃烧着撩人心弦的火焰。
水菡羞愤,不甘心这样一次次被他欺负,使劲夹着双腿,挣扎,想让他出来,但这么做,反倒让他越发兴奋。
“唔……你把我的手指咬得这么紧,好舒服……我有点忍不住了……”
“无耻!谁咬你手了,你给我出去!我自己会洗澡!”水菡要抓狂了,他的手指比他那个东东还可恶一点。
晏季匀心头一紧,她怎么就对他这么不温柔呢,以前那个温柔乖巧的小东西去哪里了?
“说,你今天去见梵狄,你们都做了些什么!”他说着,手指上的力道一狠。
“啊……疼!”水菡的身子骤然紧绷,自己最重要的地方被男人攻占了,她不得不老实一点。
“你知道我是去送钱给他的,还能做什么,给了钱就回来了,你怎么总是把我想得那么不堪,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水菡愤愤然瞪着他,水眸清澈无畏。
“梵狄就这么放你回来了?没有碰你?”晏季匀手上一松,面色也稍微缓和一点。
“如果我们真的要做什么,我还会回来吗?亏你还自诩聪明,原来也有笨的时候!”水菡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眼。
晏季匀被她这目光刺激到了,同时也清醒了一点……确实,假如梵狄要跟水菡发生什么,绝不会现在让她冒雨回来。最可恶的是,他竟然找不到水菡去哪里见梵狄了。梵狄比起从前读书时神秘了太多,晏季匀暂时还没查到这家伙到底在做什么。
见她愤懑地抿着小嘴,晏季匀一下往前倾身吻住她粉红的唇瓣,含糊的声音强行灌入她的口腔……“你最好别骗我……你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体和你的心,都只能属于我!”
“唔唔唔……”水菡挣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这么上下夹击,她哪里受得了,尽管极力隐忍着体内的燥热,可他像是故意的,特别卖力地拨弄着她的敏感。
“想要吗……你都已经这样了……”
“不……”水菡倔强地发出声音。
“嗯?还敢说不?”晏季匀不甘心,他就是想看到她娇羞地求饶……毫无预警的,他的手指抽出,然后再狠狠压下去……
“啊——不要……不……”水菡羞愤难当,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她的弱点在那里!
“别哪样啊?是这样吗?”他邪肆的笑意里带着戏谑和兴奋,享受着她在他指尖轻颤所带来的刺激感。看着她死死咬着唇,他越发快速了,非要看到她动情的样子不可。
水菡的脸涨得快滴血了,白嫩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粉红,犹如强弩之末般无助地低吟:“不……不——啊——”水菡忽地一阵紧绷,战栗……终于还是被他送上了顶峰,这个可恶的男人!
水菡气喘吁吁,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没回过神来之际,他已经自动自觉地脱去了裤子,邪笑道:“现在该我了……”
“你……”
他已经跨进浴缸,却没有进入她,而是抓着她的手引导着放在那血脉膨胀的某处。“我刚才说了不会来硬的,不做可以,但你得帮我释放出来才行,不然憋坏了以后可没你的福利了……”
“你还好意思说福利?你……呸……”水菡有气无力的,身子里余韵未退,提不起半分力气,出口想吼他,却变成这么细弱的声音。
“行了,好好劳动……”晏季匀俊脸涨红,硬是拽着水菡的小手帮他解决需要。
这男人的赖皮理论就是——不让我做,总不能不让我放吧?
其实这货心里还是有点窃喜的,水菡比他预计的回来要早,他先前跟宝宝在玩,可一刻都没安心过。
晏季匀找不到水菡就来了这里陪着小柠檬……只要孩子在手,还用担心孩子的妈不回来吗?
只不过,晏季匀从今天的事情上也得到了巨大的刺激,蛰伏在他心底的情意再一次地萌动,不由自主地越发想要将水菡看牢,想要亲近她,想见到她。
其实这三年,说穿了就是晏季匀在跟自己拔河。他心中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在告诫他不可以跟水菡在一起,否则就是对不起母亲。另一个声音又在时不时地动摇他的决心,让他对水菡始终难以割舍。如果真的无情,他大可以离婚,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这小女人,藏都藏不住,她的美好和善良,他从来都知道那是多么珍贵,以为只有他才知道,可晏锥和梵狄都看出来了,还对水菡有了想法……可恶!
晏季匀骨子里的热血被激起,身为男人,身为丈夫,他不会容许妻子被人染指,一定要将她看得牢牢的!
晏季匀是行动派,心里怎么想就马上付诸行动……第二天,水菡上班的地方,那附近莫名其妙就多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从早上一直停在那里,直到水菡下班才消失。而水菡是不会察觉到的……晏季匀派去的人,怎会轻易被察觉。
陷在感情世界里的人都是盲目而沉迷的,当时不会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奇怪,旁观者清,洪战看着晏季匀渐渐对水菡上心了,活像是毛头小伙子开始了人生的一场恋爱,只是晏季匀自己还没发觉而已。
他不急,他对水菡的兴趣甚至大过了从前。现在的她,让他有点难以掌控了,激起了他心底的征服欲。慢慢来,收复她的心,这过程才是最美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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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过去了好几天,梵狄也没再来店里找水菡,只是通过电话。他的忙碌进入了紧要关头,暂时无暇分身,只是每当他心情烦躁的时候就会拿出水菡给他的那张银行卡,一个人拿在手里端详很久,时不时嘴角还上扬着笑意……
不只是梵狄沉寂了一阵子,晏锥好像也是挺忙。酒店对这次“旅游派对”的接待工作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晏季匀已经是分身乏术了,晏锥也得来辅助。
六星级酒店的运作,丝毫不会比一间大公司更简单,它的复杂和高难度,足以让像炎月集团这么大的公司投入大量人力财力。
如果可以,晏季匀很想能有时间多陪陪小柠檬,想带着水菡和孩子出去玩,可这些计划都只能暂时搁浅,一切都等这次旅游派对结束,他会给自己放个假。
有多久没放过三天以上的假了,晏季匀已经不记得……
晏家表面上依旧是平静如昔,外人看到的都是一片和谐,内里的各种明争暗斗却是在悄悄地演变着……
晏锥那一房的卧室里传出隐约的说话声,难得邓嘉瑜今天在家吃晚饭,刚一吃完就拉着晏锥去了卧室。
这对挂名夫妻,貌合神离,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确切地说,是两个合作伙伴。
邓嘉瑜深红色的指甲夹着一根褐色的女士香烟,鲜艳的红唇里塞着水果,一副老气横秋的架势瞄着晏锥:“喂,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啊?我爸都问过我好几回了,你这女婿到底有没有办大事的魄力?有的话,秀出来瞧瞧,都三年了,你除了在结婚那时候重新复职,其他还有什么长进?”
邓嘉瑜斜睨着晏锥,精致的容颜上,透出讥讽。
晏锥对于邓嘉瑜这种说话的方式早就习以为常,他不生气,也不会被刺激到……千金小姐见多了,像邓嘉瑜这样傲慢的,一点不稀奇。
“邓嘉瑜,你们家是开银行的,怎么一家子都突然变傻了吗?最近炎月的股票只升不降,这时候要买进,需要花去多少成本,你们不会算这笔账吗?就算你们家钱多得用不完,但要在炎月股价涨势看好的情况下买进,你们确定一下拿除那么多资金后还能像现在这么轻松?买进股票的最佳时机,不是现在,我们都等那么久了,何妨再多等等?只要出现哪怕是一件能影响炎月股价的新闻,股价下跌,那才是我们该出手的时候!”晏锥语气平淡,但如果是被内行听到,一定能嗅出其中隐匿的残酷与无情。
这两口子所说的买进股票,绝不是指的晏家人目前手中所持的股票,而是指的公司里除了晏家人之外的一部分股东,他们手上持有的股票加起来,相当可观,一般的公司没可能一口吃下。也就邓家这开银行的,与晏锥联手,才可能有一点机会。
一旦晏锥所持股票超越了晏季匀,那时,就连晏鸿章都无法阻止晏锥成为下一任总裁!
这就是邓嘉瑜当初嫁给晏锥时,私下达成的合作协议。
晏锥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要成为母亲的骄傲,让母亲在晏家能抬起头做人,后来慢慢的,因为有了沈云姿的出现,再有水菡的存在,晏锥更深刻的意识到,男人想要得到某些东西,必须先让自己强大起来。只有足够强,才有说话的份儿,只有成为晏家的家主,才可以掌握生杀大权!
晏锥最近很少去见水菡,可他的心从未停止过对水菡的关心和情意。他默默地努力,一步一步朝着目标前进,即使是与邓家合作,他也在所不惜!
平静的日子,就像是冬天结冰的湖面,冰块之下就是暗流汹涌,稍不注意就会踩出个冰窟窿掉下去!
沈贝自从收到晏季匀让洪战送去的支票后,便再也不敢给晏季匀打电话,更不敢去找他了。
她心里无比懊恼,后悔死了自己那天跑去酒店门口等他。或许就是因为那样触怒了他吧?她实在不该小看这个男人的绝情程度。
沈贝早就没有在跳脱衣舞了,这三年来,她都是靠晏季匀给的钱在生活,现在又拿到支票,她这辈子都不用愁,可以找个男人嫁了。但她哪里会就此甘心?对晏季匀的迷恋,三年来越发深刻,即使有时会出现男人追求她,她都会不自觉地拿对方跟晏季匀比……
晏季匀那是谁都能比得了的吗?抛开他绝世的容貌,上佳的气质,他的身份地位,他的精明睿智,他对女人若即若离的态度……等等一切都是令女人疯狂的特征。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人类的劣性根从来如此。
这夜,沈贝独自一个在夜店包厢里买醉,占据了曾经被晏季匀长期包下的那个包厢。
从前的她,只能在下边舞台上表演脱衣舞给客人看,现在,她可以坐在包厢里居高临下欣赏着舞台上的每个节目。两者的差别都是因为……她现在有钱了。
高兴是有,但更多的是不甘,愤恨!
“水菡……你凭什么得到晏季匀?你知不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