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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我才不要欺负你呢!”
“你认为如果你欺负我,我就是想得美吗?那我让你也想美一点好不好?”
“不!”叮当往角落里躲。
“来吧!”凌子峰将她一把拖过来,嘴唇压上去,又吻上了。
好一会儿,停下来,叮当的眼里已经盛满了柔情蜜意,凌子峰的手指在她脸上轻轻拂动,滑到颈上,摸到了她的伤疤,吻吻她后,子峰问:“你这伤痕是怎么回事?”
“哦,”叮当满不在乎地说:“是被别人割了的!”
“谁?”
“一个抢劫犯!”
“抢劫犯!”子峰的心里很震惊:“什么时候的事?”
(叮当抗拒着,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纠结,她觉得这样不好,然而心里又忍不住有一些渴望,在渴望中的挣扎很无力,而且她越抗拒,凌子峰吻得越紧,她渐渐无力再挣扎,最后欲望占了上风,终于放弃了抵抗……第二十一章《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纠结》)
第二十一章 在欲望和理智之间
“我读书的时候!”
“很痛吧?这么长的伤口!”
“不很痛,没有感觉,缝针的时候连麻药都没用,也没有感觉。”
“缝了几针?”
“七针!”
“七针?怎么会没用麻药?”凌子峰的心里又开始发抖,一个女人,颈上被割了两刀,再缝七针,而且不打麻药!痛不痛?
他的眼前又出现了幻觉,一个女孩双手捂着颈项,一只手向他伸出来,满手鲜血!他将头猛一甩,幻觉消失了。
“我们那是乡下,是一个私人诊所,他没有麻药。”
“你一定哭了吧!”
“哭?我没哭,别人哭了!”
“谁?”
“陪我去缝针的人!”
“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
“都不是,是喜欢我的那个人!”
“你说那个男孩哭了?”
“对啊!刚缝了两针他就哭了,我就叫他出去了,我害怕看到别人哭!”
凌子峰的心里说不出来的痛,他想:如果我是那个男孩,我会不会哭?如果我再年轻十多岁,还是会哭吧!
该煮午饭了,凌子峰问叮当想吃什么,叮当说:“昨晚的菜不是没有吃完吗?热了就好了啊!”
“就吃剩菜吗?”
“就吃剩菜!”
吃过午饭,凌子峰在收拾锅碗,叮当看着电视发呆,电视里放的什么她根本不知道。
她的脑袋里只有从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当她蹲在“新世界”门口的时候,她想不到会碰上凌总,当凌总说请她吃饭的时候,她想不到会是到他家里,而令她更想不到的是,一顿饭后,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自己和凌总的距离一夜过后就拉得如此地近了!
昨天以前,她看见凌总都还会绕道走,今天,自己居然就和他吻在了一起!
她不知不觉地回味着凌总的吻,回味着那让她耳热心跳又陶醉其间的吻,不由自主用手抚上了自己的唇,心里隐隐地有些盼望什么,但是又有些害怕什么,心里很慌张,忽然想要离开。
凌子峰过来了,坐在了她的身边,她不自觉地往旁边移了移。
凌子峰嘴角上扬,又坐近了,她心跳得厉害,又往后移。
凌子峰继续移过来,她也继续后移,却被挡住了,原来已到了沙发的尽头!
她的心跳得咚咚咚的,眼睛不敢看他,又不知往哪儿放,在电视和自己的手之间游移不定。
凌子峰心里暗笑,二十七岁了还这样生涩的女人只怕没有几个吧!
叮当的头忽然转过来,说:“我要回去!”
凌子峰看着她,不说话。
叮当看着那墨镜,心慌得厉害,好象偷东西被当场抓住了一般,心虚地垂下了头。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又抬起头来,看着那墨镜,鼓起勇气说:“我……真的要回去!”
凌子峰依然不说话,墨镜后面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
看凌子峰依然不说话,叮当的脸涨红了,试图站起来:“我……我真的回去了!”
话未说完,凌子峰闪电般伏过去,封住了她的唇!
叮当抗拒着,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纠结,她觉得这样不好,然而心里又忍不住有一些渴望,在渴望中的挣扎很无力,而且她越抗拒,凌子峰吻得越紧,她渐渐无力再挣扎,最后欲望占了上风,终于放弃了抵抗,她再一次恋上了他的唇!
叮当正陶醉其间,凌子峰却退了开来,叮当眼里一片迷茫,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凌子峰说:“要回去吗?”
意犹未尽的叮当似乎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知所措地看着凌子峰。
他再问:“现在要回去吗?”
叮当犹豫地点点头,心里对刚才这个没能尽兴的吻恋恋不舍,但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走吧!”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了。
走?现在走?叮当的大脑这会儿反应很迟钝,没有起身。
凌子峰打开了门,回头看着还坐在沙发里的叮当:“怎么了?”
叮当脸红了,站了起来:“我,我的衣服!”
凌子峰走回卧室,拿来了她的毛衣,帮她脱掉大衣和袄子,又帮她穿毛衣,她说:“我,我自己来!”
凌子峰不说话,仍然帮她穿,他的目光刻意地避开那高耸的部位,虽然叮当并不知道他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会落到哪里,但是他怕自己会失去了理智,他凌子峰毕竟是人,不是禽兽!
人和禽兽的最大区别就在于:人能够在必要的时候控制自己的本能,而禽兽只会随时随地地施展他们的本能!
两人上了车,一路不再说话,车里的空气很沉闷,也很尴尬,叮当的心里怪怪的,总觉得好象把什么东西遗忘在了凌总的家里,她反来复去仔细地想,确定自己并没有落下什么,但是那种感觉仍然存在,心里总是慌慌的。
她不停地偷偷瞄凌子峰一眼,想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那大号墨镜遮住了他心灵的窗户,看不到眼睛,她无法猜测他心里的语言。
到了“新世界”外面,叮当说就在这里下车。
凌子峰停下来,叮当手扶在车门上,想说点什么,却又犹豫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最后,她说:“凌总,谢谢你!”
“谢我什么?”凌子峰面无表情,墨镜后的眼睛含着一点笑意:“谢谢我欺负你?”
叮当的脸刹时绯红,瞟了他一眼:“不是,是……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们之间还需要客气吗?”凌总望着她说,这话听起来太暧昧了,叮当不敢再说话,逃一般离开了车子。
“喂!”凌子峰在车里喊:“叮当!”
叮当站住了,却不回头。
“看这里!”叮当不明白,回过头去,凌子峰给了她一个飞吻,她想不到凌总也会这么调皮,心狂跳起来,左右看看,还好没人注意,她做贼一样快步离开。
(凌总办公室的门开着,他听见了叮当的说话声,听她把那么悲惨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松幽默,他不由微微一笑,又想起了叮当的伤指插在酒里的情景,眉头一皱,心里还有当时那种不忍。第二十二章《会不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十二章 会不会坠入万劫不
凌子峰在身后喊:“明天你别来上班!”
忽然想,她不来上班,我岂不是看不到她?赶紧改口:“要来!明天你要来上班,不来我扣你工资!”
叮当不理会他,径直跑了。
叮当回到小屋的时候,秦任已经回来了,给她带了好多好吃的,还说:“叫你跟我去你不去,表姐一直抱怨我。”
叮当笑笑:“过年你们表姐表妹团圆,我去凑什么热闹?我怕踩了你们的年脚!”
“踩年脚!踩年脚!你年年都怕踩年脚,年年过年都一个人过!你看人家哪个象你,过年一个人冷冷清清呆在一间屋里,孤苦伶仃的……”秦任说着说着就眼泪花花的了。
叮当摇头:“唉!又哭!每年初一你都在哭!喊表姐给你多弄点好吃的嘛!省得没吃过瘾,每年都跑过来拿我出气!”
“死当当,你就会东拉西扯!”秦任破涕为笑。
秦任看见叮当包着的手指:“你的手怎么了?”
“切菜切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哪有不小心?我是吃猪肉吃腻了,想尝尝人肉的味道,所以就很小心地切了一截下来!”
“好吃吗?”
“不知道,看着太恶心,就没吃,白切了!”
两人大笑起来。
这天晚上,叮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自己的嘴唇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吻了,而且不止被吻了一次,而这个男人还是夜总会的老总,她的心里惴惴不安,既觉得害羞,又忍不住一直地回味,原来,接吻的味道就是这样的,是能够让灵魂颤抖的,是可以让心坠落的,这样销魂又这样令人难忘!她一面回味,一面心里又有着深深的担忧,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就此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第二天吃过午饭,凌子峰给刘昆仑打了个电话:“昆仑,给保洁部那边说一声,这几天不要安排丁叮当的工作,让她帮我整理一下办公室。”
挂了电话,刘昆仑发了半天呆,以前说给凌总找个秘书,他坚决不同意,也从来不让别人帮他整理办公室,就连扫地、拖地都是他亲自动手,今天他怎么又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主动要人去帮他整理了?难道过年放了两天假,他的脑袋就想转了?问题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他发生了改变呢?
心里虽然疑惑却也不便问,就照他的安排吩咐了下去。
叮当和秦任一路来上班,走到门口,保安让她去打扫总经理办公室,她的心里就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到总经理办公室一看,门还关着呢,去问保安,保安说那就等凌总来了再说。
叮当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心发慌,跑进去找秦任,一边帮着打扫,一边和她拉闲话。
秦任说:“怎么会叫你去整理凌总办公室?以前从来没要人去打扫过。”
叮当讪讪地说:“我,不知道。”
她没有跟秦任讲她和凌总之间发生的事,不好意思讲。
秦任说:“哎!叮当!你说凌总在他的办公室会不会摘下墨镜?”
“不知道。”她想起他在自己的家里都没有摘过,和她接吻也没有摘,那么在办公室也不会摘吧!
“说不定他会摘!”秦任说:“他要是摘了,你瞧瞧他长什么样子,回头告诉我!”
“他长什么样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好奇!”秦任说:“我想他一定长得很帅!说不定是个超级美男!”
“切!”叮当撇撇嘴:“要是美男藏着干什么?说不定墨镜摘掉会吓死人呢!”
“哇!”秦任叫道:“不会那么恐怖吧?那倒宁愿他不摘!”
过了一会儿,秦任说:“叮当,你对他好不好奇?我觉得他挺神秘的,这么年轻,却开了这么大两个夜总会!他哪来那么多钱?看他的额头、眉毛、鼻子和嘴形,还有他的身材,他应该属于超级帅男那一类,可是他脸上又总是戴着一副大号墨镜,把脸都遮掉了一半!还有,这个看起来很帅的男人应该早已成家立室,但是我们来了这么久却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的家眷,别说妻儿,连他的父母都没有听人提到过。你觉不觉得很奇怪?”
叮当说:“那有什么好奇怪?我们这种穷人哪里有机会知道这些有钱人的秘密!”
秦任说:“你说得也对。”
有人喊叮当,她回过头,看见是保安小林。
叮当抬手和他挥挥:“嗨!小林!年过得闹热哦?”
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