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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喊叮当,她回过头,看见是保安小林。
叮当抬手和他挥挥:“嗨!小林!年过得闹热哦?”
小林说:“闹热闹热!你们年也过得闹热!凌总来了,叫你过去!”两人一块儿往凌总办公室走。
小林看见她的手:“咦?你的手怎么了?”
叮当笑道:“过年的时候肉买少了,就切了一截指头下酒!”
小林问:“味道如何?”
她笑着扬扬手指:“我不知道,这得问它!”
“为什么要问它?”
“困为是它在喝酒!”
“什么意思?”
叮当笑了起来。
凌总办公室的门开着,他听见了叮当的说话声,听她把那么悲惨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松幽默,他不由微微一笑,又想起了叮当的伤指插在酒里的情景,眉毛一皱,心里还有当时那种不忍。
小林走了,叮当正要进办公室,忽然踌躇起来,缩回了脚,她现在怀疑,凌总真的是让我来整理办公室的吗?他是不是假公济私,想公为私用?
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那个没有尽兴的吻,他是有意叫我来,要接着吻吗?
“叮当!”她吓一跳,是刘昆仑在叫她:“凌总不在办公室吗?”
“不在!哦!在!”她慌不择言。
“到底在还是不在?”刘昆仑走过来,两眼紧盯着她。
“我,我不知道。”叮当的心怦怦怦直跳,她觉得刘昆仑好象看穿了她的心思,天哪!刚才自己在想些什么?
(凌子峰不易察觉地摇摇头,站起来走过去,把书捡起来放在书柜上,看见叮当还一脸惊吓地傻站在那儿,他笑笑,弯下腰,在她唇上吻了吻,叮当又是一吓,猛往后退,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第二十三章《无处不在的快乐》)
第二十三章 无处不在的快乐
“不知道就看看嘛!凌总!”刘昆仑到了门外,一看,凌总不坐在那儿吗?“我还以为你不在呢!叮当来帮你整理办公室。”
“叫她进来!”凌总的声音里不带感情。
“快进去!磨磨蹭蹭的!”刘昆仑一把将她推了进来。
叮当硬着头皮,强装笑脸叫了声:“凌总!”
凌子峰头也不抬,“嗯”了一声,说:“帮我把书柜上的书整理好。”
叮当看了看墙角的书柜,那上面堆了好多书,乱糟糟的,她走过去,还没有动手,凌总说:“先把门关上!”
她走回门边,扶着门,心里却又迟疑起来,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关上,她的心里也是既希望关上,又害怕关上。
但是凌总叫她关上,她就不能不关,她把门一点一点地往前推,终于还是关上了。
门刚一关拢,她的心里就紧张了,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书柜边,开始清理书。
她不时地偷偷瞟一眼凌总,凌总在看一本什么书,很专心的样子,似乎并没有注意她,她的心慢慢放轻松了下来,
凌子峰脸对着书,眼睛却没在书上,透过墨镜,他一直看着叮当,看见叮当拿起一本书,看看名字,再翻翻内容,然后立着放好,书名向外,再拿起一本,再看看书名,翻翻内容,再放好,不时嘟嘟嘴,皱皱眉,歪歪脑袋。
一直都没人说话,办公室里相当安静,叮当一本一本地翻过去,都是管理方面的,她也爱看书,不过对管理方面的书就没有兴趣,她希望能找点别的什么书看,翻了好些都没有,她噘噘嘴,不翻了,认真地整理起书来,渐渐她就忘了是在总经理办公室,随意地哼起歌来,是《外婆的澎湖湾》的调子,哼着哼着,停下来,看看书,一会儿又哼起来。
“她总是这么快乐!”凌子峰想:“为什么她没有烦恼?”
对于有的女人来说,当清洁工是一种烦恼;挣钱太少是一种烦恼;颈上有疤痕是一种烦恼;手指受了伤也是一种烦恼!
还有,没有父母的照顾是一种烦恼;没有兄弟姐妹的帮助是一种烦恼;没有好朋友的安慰是一种烦恼;没有男人爱自己更是一种最大的烦恼!
别人的烦恼无处不在!
而她却没有烦恼,相反,她的快乐无处不在!
究竟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她烦恼?
凌子峰想象不出来。
叮当哼的歌曲换了,是《爱拼才会赢》,哼着哼着就唱了出来:“一时失意不免感叹,一时落魄不免胆寒,哪怕失去希望,终日醉茫茫,无魂有体就象稻草人,人生好比是海上的波浪,有时起,有时落,好运,歹运,三天功夫照起行,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阳山没有说错,叮当的嗓子十分独特,她的略带点沙哑的歌喉将这些男歌手唱的歌曲演绎出了另外一种味道,有一种不同凡响的魅力,她不当歌手的确是一种遗憾,对听众来说也是一种损失,但是,凌子峰并不鼓励她当歌手,以前不,现在更不!
叮当身上有一种别的女人所没有的纯朴,在现在这个追求时尚、追求个性、追求潮流、追求刺激、追求标新立异的时代,这种没有被同化、被腐蚀、被污染的纯朴就象稀世珍宝一样难能可贵,她就象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天然地保持着自己的风格!
凌子峰不想让她被世俗的风气腐化了,变成了和别的女人一样的人!
如果当歌手,她会和其他歌手一样,学会假笑、媚笑、皮笑肉不笑,学会圆滑、世故、做作!她很快就会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凌子峰不想让她变成那样的人,所以他宁愿她当清洁工!
他看见了叮当翘着的指头,随口问:“昨晚手痛没有?”
他这随口一问,把叮当吓得一楞神,手上的书“啪”地掉地上了。
她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总经理办公室,忘记了这间屋里除了她还有另外一个人!
凌子峰不易察觉地摇摇头,站起来走过去,把书捡起来放在书柜上,看见叮当还一脸惊吓地傻站在那儿,他笑笑,弯下腰,在她唇上吻了吻,叮当又是一吓,猛往后退,两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凌子峰笑了起来:“怎么了?”
她紧紧捂着嘴,仰头看着凌子峰,眼睛眨个不停。
凌子峰再笑笑,说:“我看看你的手!”去拿她捂在嘴上的手,刚一挨上,她飞快地把手抽走,背在了身后。
这动作逗得凌子峰心痒痒的,他猛将她抱起来,不由分说就将唇贴了上去!
叮当的眼睛瞪得老大,用力推他,这是在办公室耶!如果被人撞进来了怎么办?
她又急又慌又怕,拼命想说话,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凌子峰一边吻着一边抱她到沙发上,让她舒舒服服地躺着,他伏着身子,捧着她的脸,不断地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舌蕾,吸吮着她唇内香洌的甘醇。
他的手在她的脸上和颈上游移,又不时抚摸着她的耳垂,耳垂痒痒的,很不舒服,传导到了她的身体,为了消除这种不舒服感,她骤然激烈地回应起了他的吻。
她的手不由自主搂紧了凌子峰的脖子,而且越来越用力,凌子峰退开的时候,她的唇甚至会追过来。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凌子峰停了下来,刮刮她的脸:“羞不羞,在总经理办公室接吻!还这么激烈!”
“啊!”她一下反应过来,这是上班时间,自己在干什么?她慌忙站起来。
凌子峰拦住她:“吻都吻了,还怕什么?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来一次!”
(她实在不明白,我丁叮当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怎么就会怕了他?而且还怕得这样厉害,怕得连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怕得他看我一眼,我就站不住要倒了似的!我到底怎么了?第二十四章《为什么怕他》)
第二十四章 为什么怕他
她从凌子峰腋窝底下逃开了,跑到书柜前,背靠书柜看着凌子峰,脸红红的,说:“不能再来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要上班!”
“如果我要再来呢?”凌子峰存心逗她。
“不行!”她戒备森严的样子:“你……你再来,我……我就……就……就……”她看向门:“我就出去了!”
“好!那我不来了!”看见叮当全身一松,凌子峰紧接着说:“那你来!行不行?”
“不行!”她噘起了嘴,生气了。
凌子峰不再说话,回到桌前坐下,拿起书假装看,实际上还是在看着叮当。
叮当看凌总忽然不说话,自顾自看书去了,好象不高兴似的,她心里又不安起来,偷偷瞟几眼凌总,想着是不是要给他道歉,可是为什么要给他道歉呢?我也没做错什么啊,是他来招惹我的好不好?应该是他给我道歉吧!他如果给我道歉会怎么说?
“对不起,叮当,我刚才不该吻你!”这怎么可能?而且他如果这样道歉,我会更难堪,还不如不道歉呢!
哎呀!我在想什么啊?他怎么可能来给我道歉啊?他是堂堂总经理,而我只是个清洁工耶!
可是我也没有理由要给他道歉啊!
就算我给他道歉,我怎么说?说:“凌总!对不起!我不该不让你再吻一次!”
这是什么话嘛!怎么可能这么道歉?
想来想去,算了,管他的,高不高兴随便他吧,大不了不让我来给他整理办公室,那不更好?我也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了!
凌总看见叮当手里拿着一本书,就在那儿翻过去翻过来,一会儿看他一眼,一会儿又看他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好象在想一件很复杂的事情,不由想:她在想什么呢?
想着就问出来了:“在想什么?”
叮当又吓一跳:“我,我,我哪有想什么,你别乱想好不好?”
“我没有乱想,是你在乱想吧!”
“我,我才没有!”她低下头只管把一本书翻来复去地翻动。
过了一会儿,凌子峰说:“走!跟我出去!”
“上,上哪去?”叮当莫明其妙:“我书还没整理完呢。”
“明天再整理!”
凌子峰已经出去了,叮当只有把门关上跟着他出去。
上了车,凌子峰发动了车子,叮当问:“到哪儿去?”
凌子峰不说话。
车子开出了一段路,叮当心里直发慌:“我,我不到你家去!”
凌子峰还是不说话,只管开车。
叮当急了:“喂!我说话你听见没有?我不到你家去!”
凌子峰头也不回:“你很想到我家去吗?”
“我不去!”叮当大声说:“我给你说了我不去!”
他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让我再欺负欺负你?”
“不是!”叮当的脸通红:“你讨厌!”
“那你为什么总提我家呢?”
“你,你不告诉我带我到哪里去!”
“到了你不就知道了吗?话这么多!”
叮当给噎住了。
车子停下来,叮当一看,是昨天来包过手的医院,顿时明白他是带自己来换药!
可是自己却以为他是要把我带到他家里去,以为他真的要“一不做二不休,再来一次!”天!我在想些什么?
叮当这会儿简直觉得无地自容,看都不敢看凌子峰一眼,她觉得凌子峰的嘴角一定含着讥讽的笑容,她恨不得地下裂个缝好钻进去!
换了药回到“新世界”,凌子峰说:“你可以下班了!”他想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叮当一楞:“还没到下班时间啊!”
凌子峰看她一眼:“那你就继续回办公室整理书!”
叮当又为难起来,想提前下班,又怕被人说闲话,继续回办公室?她的心又跳得厉害。
凌子峰只管在前面走,叮当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捱了好一阵,还是跟了上去。
凌子峰知道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