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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拍拍叮当的肩:“现在象她这样乐观又单纯的女人太少了,你打起灯笼火把都找不出来第二个!你小子福气好,被你逮着了,你如果对她不好,老天爷都不会答应!”
看见阳山又拍叮当的肩,凌子峰的眉头皱紧,心里很不舒服,却不得不陪笑答应:“阳总放心,我……不会亏待她。”
然后就喝酒,阳山敬了他们一杯又一杯,还要他们以新婚夫妇的身份给大家敬,刘昆仑也起哄,没法推辞,两人只能挨个儿敬。
凌子峰看见叮当一杯又一杯地仰脖子干了,不由为她担心起来,说:“你别喝了,我帮你喝!”
大家就笑起来,说凌总都会疼老婆了!
叮当说:“没事,没事,我能喝!”
阳山说:“我就喜欢叮当这种性格,豪爽,不输男人!哎!你们还记得她那次唱《水手》吗?太提劲了!过了好多天,我这耳边都还是她的歌声呢!”
刘昆仑兴奋地说:“我记得,是带劲,女人能把这歌唱得这么有气势,真的很少见!”
“叮当,好久没听你唱歌了,今晚唱一首怎么样?”
“好!”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酒能壮胆,叮当答应得很爽快。
凌子峰有点不想让她去唱,但是她已经答应了,他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昆仑说:“那我去安排。”
叮当说:“我去就是了,你们一会儿过来就行。”
当凌子峰和阳山一行人走到大厅的时候,叮当已经上台了,喝了酒的脸上红红的,好象抹了胭脂。
叮当说:“大家好,我是丁叮当,不是歌手,今天我是应一位朋友的要求来唱一首歌,他本来希望我唱郑智化的《水手》,不过,我现在想唱另一首歌,也是老歌,是张羽生的《大海》
《大海》熟悉的旋律在大厅里响了起来。
今天的叮当在酒精的作用下一点也不紧张,她甚至随着音乐走起了台步。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念她,想念她的红唇,她的热吻,她的每一寸肌肤;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拥抱她,亲吻她,和她热烈地缠绵!他胀得难受,浑身燥热,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大了嘴巴在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地叫喊:“我——要——她!”第五十八章《欲火焚烧》)
第五十八章 欲火焚烧
“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想要说些什麽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茫然走在海边看那潮来潮去,徒劳无功想把每朵浪花记清,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猛然回头你在哪里。如果大海能够唤回曾经的爱,就让我用一生等待,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
略带点沙哑的嗓音充满了沧桑感,凌子峰的心里引起了强烈的共鸣。
歌声在继续: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所有受过的伤,所有流过的泪,我的爱,请全部带走!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
这一次没有人和唱,喝酒的忘了喝,聊天的不知道说到哪里了,一个个都呆呆地看着台上唱歌的女子,看着她不是为了看她的相貌,而是为了确认这首歌是不是她在唱,也就是说,看她是真唱还是假唱!看她是不是借了别人的歌声来对她的口形!
当然,阳山知道她没有假唱,秦任知道她没有假唱,凌子峰也知道她没有假唱!
她的声音太独特,略带点沙哑,却又能唱得那般高亢有力!
凌子峰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叮当这歌是唱给他听的。
“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猛然回头你在哪里。”
他想,从结婚以来的每个夜晚,她是不是就是在这歌声里度过的?
叮当反复唱着后面几句,象在呐喊、在挣扎、在控诉一般,听得凌子峰的心里酸酸的。
歌唱完了,大厅里一片寂静。
叮当下去了,报幕员走了上来。
这时,突然,“啪!啪!啪!”阳山猛劲鼓起掌来,紧接着,全场的掌声都响了起来,暴风雨一般的掌声淹没了报幕员的声音。
大家继续回到包间喝酒。
阳山说:“叮当,你不做歌手是娱乐界的一大损失!太遗憾了!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独特的歌喉!”
叮当笑道:“晚啦!歌手都是吃青春饭的,别的歌手在我这个年纪都退役了,我要是现在才出道,算是老一辈的新人,还是新一辈的老人?”
几人都笑了起来。
阳山说:“要按年龄说,出道的确有点晚了。”
“就是啊,所以我还是作为‘新世界’的保留歌手,我们几个自娱自乐吧!”
阳山说:“叮当,那可说好了,我来了,你就唱首歌好不好?你不知道,我上一次听了你唱的《水手》,工作起来特别有劲,有精神得不得了!”
“真的吗?”叮当笑道:“那没有问题,你只要来了,我就给你唱!”
“好!我这妹子爽快得很!来!干杯!”
“干杯!”叮当端起酒杯和他一碰,豪爽地一饮而尽。
凌子峰有点担忧,怕叮当喝醉了。其实,叮当六点过吃了工作餐,不是空腹,所以她不怕,而且她本来也是有些酒量的。
凌晨两点过了,他们才散了。
凌子峰喝了酒,不能开车,一个保安把他们送了回来。
凌子峰开的门,叮当跟在后面,凌子峰问:“你先洗澡吗?”
她说:“我累了,不想洗。”
凌子峰往洗澡间走,走到门口,回头问她:“你今晚为什么唱那首歌?为谁唱的?”
她淡淡地说:“与你无关!”
进卧室关上门睡了。
凌子峰洗澡的时候,耳边总响着她的歌声,他觉得很对不起她,心里升起一股柔情,他想,自己真的应该好好爱她了!
洗完澡出来,凌子峰满腹柔情地去开叮当的卧室门,一扭门把,没有扭开。
她竟然把门反锁了!
如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从头凉到了脚,满腹热情骤然冷却!
但是愤怒却象躁动不安的虫子一样,从心底里一点一点地往上爬。
他的脑袋里有一股气流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他的太阳穴,脑袋胀得很厉害,冲动和理智在激烈地交战!
冲动说:“撞开!把门撞开!”
理智说:“不行!不能撞开!”
冲动说:“你是她的丈夫,你有权利在任何时候对她做你想做的事!”
理智说:“你是男人,男人在该控制的时候要控制!”
他象困兽一样在室内游走,几次到那门前想要把它踹开,当抬起脚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个声音说:“凌子峰!你不能这样!”
另一个声音说:“如果是别的男人会不会踹?”
“你不是别的男人!你是凌子峰!是凌子峰就不能踹!”
“那我该怎么办?”
“睡觉去!”
“睡不着!”
“睡不着也得睡!”
最后,理智终于占了上风,他离开了那扇门,进了另一间卧室。
但是,哪里睡得着?
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念她,想念她的红唇,她的热吻,她的每一寸肌肤;比任何时候都更想拥抱她,亲吻她,和她热烈地缠绵!
他胀得难受,浑身燥热,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大了嘴巴在呼吸,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地叫喊:“我——要——她!”
而且这声音象山影子一样在他的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
他再次走出来,又到了那扇门前,想敲门,伸出手来,却又停住了,在屋里走了一圈,眼睛落在了酒柜上,他想,再喝点酒,也许能睡着。
拿出一瓶酒,先大大灌了一口,才回卧室,躺上床,酒瓶放在床脚,一边想着她,一边不时喝上一口。
他觉得他们现在的情况很可笑,只隔了一扇门,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他和她明明近在咫尺,但他们的心却似乎已远在天涯!
他喝得很慢,并不想把自己灌醉,只是希望酒能陪自己睡着。
但是不喝醉,又怎么睡得着?
先本来就和阳山他们喝了不少的酒,这会儿心情不好,不由自主就喝得大口些,不知不觉有了醉意,他的眼皮渐渐沉重了。
(他心里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欲望,想听到她的惨叫,她的哀号,想听到她声嘶力竭地大骂他,或者流泪、哭喊,怎么都可以,只要她发出声音来!第五十九章《折磨》)
第五十九章 折磨
凌子峰被“乒”的一声响惊醒,睁眼一看,天已经亮了。
走出来,看见叮当在厨房忙碌,他走过去问:“刚才什么响?”
她瞟他一眼,淡淡地说:“菜刀掉地上了。”
他有点紧张:“弄伤哪里没有?”
她转过身切菜去了,过了一会儿才说:“没有。”
她的冷淡和对他的不理不睬瞬间就点燃了他心里的战火,昨晚的能量没有得到释放,他的体内再一次欲火焚烧,他走到她身后,伸手拿开她手里的刀,抱起她往出走。
她在短暂地发呆过后,疯了一般地厮打起他来!
他不理会她的厮打,将她直接抱进了卧室!
她疯狂地挣扎,两手乱抓,两脚乱蹬,一次又一次从他身下滚开!
他心里欲火难耐,他也疯狂地压制她,强吻她,狠狠地顶她!
在厮打和缠斗中,他想起了那床洁白的床单,想起她昨晚唱的歌:
“如果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就像带走每条河流;如果深情往事你已不再留恋,就让它随风飘远……”
昨晚,他以为这首歌是为他唱的,现在,他知道不是,她是在为别人歌唱!
因为我对她不好,她开始想念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许就是占了她第一次的人!
要不然,她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不会如此疯狂地反抗!
心里的愤怒使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并很快转移到了他的行动上,他猛力地摧残她,觉得不解恨,又狠狠地揪着她身上的肌肤!
每当有愤怒漫上心头的时候,他就会狠狠地揪她一次,愤怒再漫上来,他再揪她!愤怒不停地漫上来,他就不停地揪她!
但是不管他怎么折磨她,她都倔强地不叫出声来!
这更使他愤怒!
他心里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欲望,想听到她的惨叫,她的哀号,想听到她声嘶力竭地大骂他,或者流泪、哭喊,怎么都可以,只要她发出声音来!
但是,她不!
她咬紧了牙关,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无声地反抗!
而这种无声地反抗,对凌子峰来说,就是对他的一种蔑视,一种极大的蔑视!
愤怒涨满了他身体的角角落落,他不容许她蔑视他!
他对她施以更疯狂地折磨!想让她大叫出声!或者大骂出声!
但她将牙关紧咬,依然强硬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他用舌撬开她的贝齿强吻她,她也不叫!
她只是愤怒地瞪着他,推搡他,厮打他,抓挠他,一次又一次奋力地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
为了不让她逃脱,他紧紧揪住她的上面,牢牢地顶住她的身体,她挣脱不出,也挣扎不掉!
他肆意地发泄!发泄!再发泄!疯狂地发泄!
发泄着他的愤怒,也发泄着他的悲伤!
倾尽全力地发泄着他的心情!
挣扎不掉,她干脆闭上了眼睛!
他更加愤怒,更加疯狂,更猛烈地折磨她,更用力地揪她,每揪一下,他就在心里狂吼:
“你叫出来!你给我叫出来!”
她的身上出现了斑斑红印!
最后,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了,她依然没有叫一声!也不掉一滴泪!
他象一只斗败了的公鸡,无力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发泄完了,他没有精力再和她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