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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的睡眠一定不够充足,我听说充足的睡眠能够保证皮肤的白皙,为了我的美貌,我需要足够的睡眠。”丹凤的理由很充足,哪怕她并没有真的睡那么长时间。
早起不想起床什么的,难道不应该是美女的天特权吗?
达西看着丹凤,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自恋的姑娘,但他嘴角已经挂上了如同纵容的微笑,对于美丽的姑娘,很难不宽容一些。
为了彭伯里庄园的舞会,他们需要在舞会前先去彭伯里庄园准备,达西表示这两天可以先在伦敦购买一些衣物首饰。
“希望你不要嫌弃那里的东西没有伦敦时髦。”
每逢社交季,伦敦就成了时尚的风向标,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成了最好的,定制的裙子,定制的皮鞋,定制的各种首饰,一桩桩一件件,都会让人心驰神往。
“我觉得这并不是个要点,重要的是,达西先生,你要陪我去吗?”丹凤并没有坐在餐桌上,她坐在了沙发上,达西的旁边儿,女佣会意地把牛奶和甜品都端到了茶几上。
达西对这种连吩咐都不要的默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这一句类似邀请的话,心一动,这是重要的吗?
“如果你要求的话。”他说。
“我要求。”丹凤很干脆地说。
笑话,自己去逛街,自己去付钱吗?那多没意思?她就不信一个男士陪着美女逛街,最后还能让美女自己付钱。
午餐后,达西就带着丹凤一起去逛街了,他并不知道哪里的店铺能够提供更好的衣裙,但男仆知道,知情识趣的管家专门指派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男仆,对方如同合格的向导,带他们去的都是符合身份的地方。
地点中甚至包括一个歌剧院,连同两张贵宾包间的票。
看着递到眼前的票,丹凤故作出些许惊喜来:“达西先生,你真是太讨人喜欢了,你怎么知道我早就想看这出戏了?”
“呃,希望你喜欢。”
这并不是达西安排的,但他默认了这个安排,戴上礼帽,由丹凤挽着他的胳膊,顺着人流走入了歌剧院。
才从巴黎那个着名的浪漫之都传来的大歌剧有着新颖地舞台表现形式,一到伦敦就受到了热烈欢迎,贵族们喜欢这种华丽而又夸张的舞台表现形式,歌者的唱腔都有着浪漫之都特有的美感。
达西很少看这些,即便他的身份地位在很多人的想象之中,很符合坐在贵宾席上观看那华丽的场景表演,聆听那歌者的感情之声,但他自身的工作之余,所做最多的也不过是看书读报。
年轻人早早地承担了生活的重担,要不然就是老成沉稳,要不然就是被压垮而疲惫。
达西是前者,为了成为前者,也付出了很多,以至于他的艺术素养有些缺乏,如同他总是冷着脸,干了好事也会被人误解一样。
贵宾包厢是一个很隐蔽的地方,就在二楼正对舞台的地方,视野很好,两侧的帷幔还能够起到一些遮挡的功效,如果愿意,大可以放下它们阻挡外来的视线。
内里的布置还算舒适,丹凤今天没有穿带着骨架的蓬蓬裙,而是一条更为舒适合身的裙子,外衬的华丽还是有的,在昏暗的包厢之内,能够看到镶嵌在裙子上的珠宝在散发着淡淡的光辉。
她的脖子上还有一串漂亮的珍珠项链,让她整个人如同黑夜女神一样柔和可亲。
桌上,一盏香薰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微弱的烛火之光和那淡淡的芳香,诱发着黑暗之中看不清的情感蠢蠢欲动。
达西坐在丹凤的对面,他递过一个外表华丽的单筒望远镜,“如果看不清,可以用这个。”
距离不算近,这样的距离,的确很考验一些近视眼的视觉极限。
“你的准备还蛮充分嘛!”丹凤夸了一句,并没有表示自己完全用不上,以她的视力,如果愿意,大概可以看到舞台上每个人的头皮根部,包括衣服上的一根线头。
新奇地用望远镜看了看,感觉还好,递给达西,笑着说:“歌剧一定要好好听才行啊!”
达西挑眉,没说什么,他对这件事也毫无经验可言。
舞台上,很快就有歌者献唱,这是无关剧情的暖场,等到人都齐了之后,正式的剧情才开始上演。
作者有话要说:布兰登是理智与情感之中的那位好人。
第386章 第386章()
比起现代的种种灯光布景的舞台;这时候的舞台表演就显得十分淳朴;丹凤安静地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失了兴趣;即便这已经是最近最时兴的歌剧了;但在她看来;还是有些小儿科。
达西也少了些艺术细胞;听着看着,就是看故事;而这个故事内容很快也因为漫长的歌曲让他失了兴趣。
两人回眸的时候正好对视;彼此一笑,好像都体会到了对方那点儿欣赏不能的小无奈。
管弦乐中;一声犹如断锯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这是怎么回事儿?”
“好像是什么——”
“——啊——”
惊叫声从下方传来;包厢都是在二楼;正对着舞台的地方,听到声音;丹凤往外看了一眼,达西也跟着撩开了那保障**的帷幔,视野更为宽广,于是看到了台上倒着的人;在她的身下,血色渐渐弥漫。
“这是怎么回事儿?”
达西皱眉,好容易来看一场歌剧,碰上这种意外事故,实在是
舞台上还有倒了的木梁;不知道是怎样的缘故,但,似乎是这东西掉下来把人砸了的,看那血量,活着的可能性很低了。
下方乱成一片。
听歌剧是一件很高雅的事情,无论是怎样的人,在走入歌剧院之前都会精心收拾自己的着装,宛若即将走入舞台的明星,然而此刻,下方乱成一团,能够看到失了形象的淑女,在尖叫声中匆匆逃离,落荒而逃的人不少还落下了自己的手包。
一同惊慌失措的还有先生们,绅士们的表现相对好一些,陪伴在淑女们的身侧,保护着她们快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达西在拉下帷幔遮住通向舞台的视野之后也站起身,扶着丹凤的后背让她站起来,“你还好吗?能走吗?”
“没问题,不过,不用这么着急吧,恐怕不太好出门。”
比起已经平静的舞台,丹凤更担心在门口发生踩踏事件。
在歌剧开场之后,大门是关上的,以增强声效,这时候万一开门的来不及,黑灯瞎火的,在那里出事,可是不好。
“放心吧,有专门的通道。”
达西虽然是第一次来,对这种给贵族开通的道路还是很清楚的,他护着丹凤走出去,门外等候的侍者并没有很慌乱,见到他们出来,还有礼地指出了一条通道。
那镇定的样子很能感染人,丹凤免不了好奇:“你们不害怕吗?”
侍者道:“只能说恐吓信上的事情终于应验了吧。”
“恐吓信?”达西皱眉,“已经有了危险的预兆,你们实在应该多注意一些的。”
这种带着些谴责口吻的话语,对每一个受过惊吓的客人来说都是很有必要的。
侍者无奈,他能怎么办呢?难道让老板关门大吉吗?
沉默之中,丹凤戳了一下达西的腰侧,对方伸出手臂护在她的身后,她便就近暗示了,还没走出去,说这种话得罪人好吗?
黑暗中,不止他们一个包厢出来人了,很快也有几个包厢打开,有人跟在了他们身后,通道并不是很长,是一个虚掩着的侧门,推开后,外面的光照进来,让人有种重回人间的放松感。
从歌剧院逃出来的淑女和绅士们,还有一些并没有马上坐车离开,而是站在门口,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襟裙摆,一边跟附近的人说刚才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你们看清了吗?”
“我什么都没看见,就见女主角倒下了,这可真是”
“是那个断掉的横梁吗?”
私语声中,达西护着丹凤走出来,他们从人群的边缘经过,侍者并未跟随,他等候在门口,回望还能看到对方在跟人低声致歉。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坐在马车前的男仆有些意外,匆忙跳下车,给他们打开了马车门。
“别提了,可真是糟糕的体验。”
不是每个人都想第一时间看到案发的,起码达西觉得自己下次再也不想听歌剧了,那种昏暗的环境之中,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靠在椅背上,难得不那么板着,放松了一些的样子,丹凤看过去,轻声问:“达西先生,你是害怕了吗?”
“是有点儿,实在是太危险了,凶手可能就在里面。”
达西诚实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并未砌词狡辩逞能表示不怕。
“你是说凶手就在里面?难道不是意外吗?”丹凤明知故问,很多事情,只要她想知道,那就没有秘密。
比如说那个歌剧院下那错综复杂的通道,以及一些有趣的小机关。
只不过,她以为那些是为了舞台效果的声效之类的,没想到竟然还能做这个,这种,呃,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忽略了什么吗?
“有恐吓信的意外?”
达西的心理素质很好,很快就缓过来了,思路也十分清晰,能够提前给出恐吓信,就肯定不是什么意外。
丹凤没有再说什么,心中对达西的敏锐点赞,头脑还是很清楚的嘛!
天色还早,两人却都没有了逛街的心思,马车直接回到了住宅,管家迎接他们之后问起了出游的感受。
丹凤笑着说:“有点儿小惊喜。”
达西侧目,目光之中全是不可置信,碰见死人算是小惊喜?
“达西先生可是一个很会挑选东西的好先生呐。”对上达西的目光,丹凤直白地赞扬着。
“我还担心先生从来没有给女士挑选过东西,看来我是多操心了。”管家乐呵呵地说着,一副乐见其成的样子。
达西没有多解释,在丹凤下了基调之后,他说其他的,像是在反驳对方一样,太不礼貌,也不够有绅士风度,他保持了沉默,享用了晚餐之后看到丹凤好心情地享受着饭后甜品,问她:“遇到这种事,你不害怕吗?”
“我又不是凶手,为什么会害怕?”丹凤奇怪地看着他。
达西抿了抿唇,说:“我是说,你难道不会觉得很可怕吗?那个人,可能无法被救活。”
那样的出血量,在看到之后,很多人就有不好的预感了,哪怕大家都不是医生。
丹凤看向他的眼中,发现他是认真地提出这个问题,丹凤放下手中的小银叉,双手交叠在桌前,一副端正姿态说:“死亡总会以任何形式到来,我们能够做到的就是从容接受,生命不会接受后悔,生命也是属于各自的财富,财富,你懂得?”
资本主义就是保护私有财产,这一条是写入法律的,所以,各自的财产各自保护,或者干脆寄希望于警方能够提供更安全的环境,否则,她会因为别人丢了钱而感同身受地伤心吗?
原谅她有点儿凉薄,如果真的看到别人丢了钱,更可能是幸灾乐祸,可能还会去找找那些钱丢在哪里了,能不能抢先捡回来之类的,别的么,她又不是警察,责任感还没有那么浓。
丹凤说的这个角度很新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