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3K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然我我就找你最惧怕的展昭跟青师兄这双人组合来帮忙报仇喔!!

    (一五二二)

    嗓子治好以后是一连串审讯在下为何沦落为冤大头的过程

    事态发展至此般破田地,在下还有何需替仇人隐瞒?

    于是我将自己在明月楼衰小被一名绿眼胡商袭击的事给说了,他见我历经威吓仍不改其言,威穆丢下几句安分待着、莫让我发现你有欺瞒之类威胁人专用的经典台词,衣袍一甩便冷冷地踏出密室。

    四壁无窗的密室,几尺见方不到的小空间,照明全赖桌上一盏微弱的灯火,灯影投射在藏铅色的壁上,幢幢茕茕,将明将灭,看得我心中惶惶。

    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一股许久未曾再经历过的、茫然得几近不知所措的慌恐,一时如开闸的水涛般,几乎要淹覆了我的灵台。

    (一五二三)

    都说人将死之时总会回忆起自己的过往生平,彼时在下虽小命暂时得保,可人生的跑马灯仍旧不甘寂寞地出来遛达了一圈,压都压抑不下来。是故当我懵懵然中见到无狭缝的墙上出现了一道长方形光圈的时候,还一度以为天外帽妖来造访,墙上缓缓滑开了一道暗门,久违的日光顺着缺口,越过那挡在门口的人影星星点点地筛落进来,就彷佛从九重天上,降进这片黑暗旱土中的霖雨,将我从沉重的噩梦中唤了回来。

    那门口出现的却不是头大身短四肢萎缩的天外妖人,门口的人影还是戴着那不变的铁色半面具,一袭与墙壁近乎一色的深铅色银纹锦缎袍,更加重了他身上原本就似伏流般潜藏流动着的威压。

    苏州来了消息,日前确实有人见你于明月楼中出没,还曾与一名绿眼的胡商发生拉扯看来虞兄倒是未有诳言。

    他开了口,破哑的嗓音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我疲倦地抬头,不想去深想他到底在多早前便打听到自己的姓氏身分,脑中却忽然灵光一现,想起一件事,这些消息,是明月楼一位名唤胭脂的伎女,呈报与你的么?

    铁面人那黯淡无光的眼神似乎在黑暗中一闪,瞬间了无了波痕,仍旧平静无波道:哦,虞兄何以会作此猜想?

    因为那名伎女的头饰。我揉揉太阳穴,真心觉得疲累,密室的光源早在灯油燃烬时便灭了,在这种情况下于这封闭得如同一只大箱子的房间里不见天日地待着,真心将我弄得身心俱疲。我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充满倦意,她头饰垂挂下来荡成的图形,与你们组织的基本图腾一致。

    我们组织的图腾?他低哑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些兴致,不急不徐地道:虞兄倒知晓吾等乃系何人了?不知于虞兄的眼中,何种图样代表吾等组织之图腾?你从何处得此推论?

    我只是盯着他,纵知在他面前将事情说白对自己没有好处,可忽然间就是不想再忌讳了。如今检讨起因果来,我将它归结到身心俱疲下理智力的失控,因为彼时我不管不顾地说得几乎毫无遮掩:先前于地牢门上垂的幡子,便是五组双圈交迭的梅花图纹;还有当初假冒李云行窃,在江湖上闹出一片风风雨雨,最后还将我做人质逃出开封府的那个冒牌货身上也曾搜出一块金属牌,经高温烧烫,也显现出过类似的图形,只是更加精致。甚至更早以前,类似的图形,似乎也曾于何处见到过。

    铁面人的嘴角竟是一扬,随后冷毅地笑了,笑声很轻,很快便散逸在空气里,彷佛不曾存在过,周身却凝聚起一股新的压迫。

    我倒是忘了,他冷冷地道:你与开封府的关系,不浅。

    眼前的人影高大深重,像座随时可压下碾碎人的巨石,我心中不是没有暗怕,可那曾经于一段时期内频繁出现于午夜梦回中的明艳笑颜,却刺激着我不管不顾地去探求真实。

    我提起精神紧紧盯向他,分毫不想退却,深怕看漏了他一分一毫的表情:在更早以前,我曾在汴梁一间叫百花楼的勾栏里边,见过一名唤春花的女子,她头上的簪子,也是相似的五瓣花饰,就如同明月楼那名伎女一样她也是你们的人吧?

    铁面人外露在面具外的表情看不出变化,却像是真不知道般应了一声:是么?

    我继续道:你们在各地妓馆花楼散布着这些人,是想让她们为你做些什么事?只是单纯地打探搜集情报吗?

    铁面人望着我,勾着唇角不言语。

    我扶墙起身,直视着他:可春花后来却死了。三年多前,她遭一名唤黄磊的男人杀害,道是爱而不得,故而杀之。

    我顿了一顿,嘲讽一笑:当初我便觉奇怪,春花于百花楼中虽不算火红,可处事圆融,向来将男女之事处理得妥当。是故我一直无法理解,她最终为何会因感情之事而丧命如今想来,她的死,该与你们这五影阁脱不了关系吧?

    铁面人仍旧不语,眼眸墨黑无光,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又或者,他什么都没想,只是单纯瞅着我,看我能说到何种地步。

    我不自觉捏紧了拳头问他:为何杀她?

    他沉默了一会,冷笑一声后姗姗开口:你倒好勇气。语气中却丝毫不见有称赞的意思,眼神深沈,看向我的目光愈发冰冷,倘若一切真如你所推测一般,如今你这般将事情挑了明,是不打算活着出去了吗?

    彼时我肾上腺素正丰沛,当老子是吓大的吗!

    想起春花那张逝去的笑颜,我一股怒气熊熊冲上心头:——为什么杀她!

    铁面人从容将手负至身后,相对于我的激动,却是不徐不急地道:你未免太抬举我,天下之广,秦楼楚馆何其之多,女郎何止千百。纵其中真有我阁派出去的密探,以我之位,还需尽数孰悉?不过假若你先前那番揣测皆属实,我想一组织内处分成员之理由,总是脱不开二者。一是未能完成任务,二便是心生二意——如此回答,不知虞兄是否满意?

    我握紧了拳头:一名风尘女子,想脱离风尘而从良,也算是心生二意么?

    那便需端看此名女子背景如何了。假若如你所言般不单纯,却欲擅离职守而独立?世间怕是无如此容易之事。

    他微微侧头,一边的琉璃珠饰虽之斜倾,日光穿过他的发丝透射在琉璃珠上,涣射在墙上光点斑斑,他嘴角的弧度半扬半抑,似在嘲讽:我倒觉得奇怪,照你所说,那名女子理当明白自己的身分立场,怎会突生从良之意?莫非最终仍是受情所累,遭人怂恿所致?

    (一五二四)

    过去太久的记忆翩翩浮飞,叶叶落定,一片一片皆是我与春花随兴欢谈的场景,聊遍大江西北,聊到天高地远,聊得自由仿佛无所能拘束——彼时我甚至勾勒出一张蓝图,幻想以后四方远游,偶尔能有人结伴同行,此后于大宋间的生活,可否能一直如此般快活热闹?

    ——或许在我畅谈邀约的同时,错过了她明睐眼中向往下的为难?或许在我屡次向她提及赎身一事时,错判了她眉宇间犹疑中忧惧的来由?在我高谈阔论未加遮掩的同时,是不是在无形中替她招来了什么样的麻烦?

    她最终的离去,我这名朋友,是不是该担负上什么样的责任?

    那晚纵使油火充足,彻夜通明,我仍旧整夜未能安眠。

    (一五二五)

    在不见星辰的暗间里关禁闭的生活只能靠数着炊饼来算日子——

    真不是胡盖你们!

    莫看此庄园深阔一见便是豪华级的别墅,可他们真只拿炊饼来搪塞客人,又冷又硬的面团,差点没磕掉我的牙口!依在下饥肠辘辘的频率来看,我甚至怀疑他们苛扣粮食,一天偷懒仅给人供一餐的吃食!

    密闭的室中流逝的时感早无法依常理判断,到底在这儿被囚禁了几日?我也说不准确。纵使在一时脑热的冲动下疑似挖出了当年好友真正的死亡原因,但那又如何呢?如今连逃出牢笼都做不到,何论替朋友出一口气?

    莫说拼得玉碎也碰不着人家的屋瓦,就算力所能及,又该如何?以命抵命杀死他赔罪么?

    铁面人自那日过后未再出现于我的面前,先无论当初春花之事,于他而言可能小到根本不曾经过他的闻问与指令,便是我真要拿此同他拼命——还找不到人呢!

    (一五二六)

    我恍恍然想起小时候曾参加过一场长辈的丧礼,那时我抓着阿爹的裤管,年纪懵懂,搞不懂现场沉抑气氛的含义,也搞不懂阿爹紧握的手代表的意义,只听哥哥们告诉我,每次我到阿爹公署常遇到、那名每回都会塞上各式吃食给我填牙的叔叔,是再也见不到了。

    因公殉职四个字,我是在很久以后才搞清楚它的意思,那时害那位叔叔殉职的集团,早已被阿爹和他的同僚们一锅踹了。大伯说在最艰难的时期,他们也不曾因私害公,花费好几年的时间查访搜证,才终于将早已明了的坏人们一网打尽。

    那名叔叔,是阿爹的下属、也是阿爹的朋友,更是长年并肩作战的伙伴,说情感是已近似于家人一般的存在也不为过分。阿爹平日脾气固然火火暴暴的,可彼时却只私下搥瘸他那张铁制的办公桌案,却没有直接去找凶手动私刑算账。

    我们,有基于我们职务应有的坚持。而你们身为我们的孩子,希望往后无论遇到再怎样矛盾的状况,也该遵守着这条底线。大伯当时如此跟我说。

    大伯的话、父亲那时常微蹙着眉却又令人觉得分外亲切的面容、还有春花的笑容,以及当初黄磊那副张狂至极的嘴脸,轮番在我的脑海里抢夺登场,最后和一堆五圈花形的图牌饰物及铁面人那双无机的眼神汇成一锅大杂烩,差点没撑破我的脑袋!

    我突然就好想念起开封府里的大家!

    想念开封府那座人情温暖的大宅、想念堂上威严堂下却不乏和蔼的包大人、想念那总令众人敬畏异常却又异常可靠,堪称十八般才艺样样精通的公孙先生、想念那总是替人解围偶尔却又会吐槽地一针见血让人很想吐血的王朝、想念外瘫内热的闷骚马汉、想念嘴贱心软的暴躁张龙、想念憨憨很好欺负的傻赵虎、也想念,那翦温润宁和的身影。

    红衣翩翩,青丝如缎,而黑眸时刻,有若凝水。

    此人生来便微微带翘的唇角,看着人时总透出一份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忍不住想亲近而那广阔得彷佛如苍穹一般的胸襟,几乎能让所有和他亲近的人心境都开阔明朗开来。

    密室内空气本便不若外头流通,可彼时我愈想头愈昏胀,就益发觉得里头更乌烟瘴气了!怎地还隐约有点臭焦的味道呢?

    我默默抬头,瞥见不知从哪处空隙窜进来的黑烟,觉得这呛人的臭焦味未免有些过于具象化了。

    我:

    (一五二七)

    ———马的逼!

    这不是错觉! ̄口 ̄

    室内温度真飙高得像在闷三温暖一样啊!!

    (一五二八)

    听着哔哔剥剥微弱却不容忽视、十分类似木柴在燃烧时发出来的声音,我后知后觉地惊悟这该不是有人在放火烧屋了吧?!

    那总用面具掩饰自己相貌、心理上一定出现了某程度扭曲的男人,终于准备要杀人灭口了吗?!

    ——还给我选用巴比q这么种残酷的方式!!

    ——老子要诅咒你子孙十八代你最好祷告自己十n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