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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戴着面具的这人的嘴还可以碰到在下的牙齿?!
这一点也不科学!!
(八八五)
马的现在是怎样!组织寻仇加上爱恨纠葛的戏本吗?!
这铁面人在拍什么肥皂剧!!
老子的口腔卫生啊!!
(八八六)
在下当时奋力反抗以扞卫个人卫生,无奈对手太过强大,几番抵拒之下,没挣脱开不说,反而借机被攻城略地,差点没憋得我缺氧昏迷。
新鲜空气忽然重回口中,铁面人突然放弃继续污染我的嘴巴,转而拽起我的手,狼爪力大无穷像把铁钳,根本令人反抗不得。
他指腹压上我的掌心,来回轻搓,没多久把我整张手摸了个遍,害得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半是恶的,另一半大概是吓的。他那双黑洞洞的瞳仁直直盯向了我,里头眸光晦暗不明,露在面具外的下半脸上,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端是看不出思绪。
你他仍抓制着我的手,可语气中已带出迟疑。
靠,老子要自救,老子要先发制人!
阿爹曾说过,在四下无人求助无望的情况下,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所以我对准他的要害,趁他迟疑松懈之时,挟着千军万马之气势奋力一踢——无奈万马千军全冲进沟去,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凡人泪满襟。我这趁其不备的一脚被他以不科学的反应速度近距离阻挡了下来。
我泪流满面:
这人腿上是偷装铁板么?在下这小腿骨是不是裂了?
阿爹,你的理论在这变态横溢的世界里执行不能啊!
(八八七)
看过武侠的人都明白,一击不中,下击就换自己倒霉了。
妄想攻击男性要害?这后果很严重!
一阵眼冒金星后,在下直接被人双手反剪压在墙上,那反剪的弧度之高,力道之猛,简直要把人的胳膊给直接拽脱臼了。
塞在在下左胸的那颗肉馒头,不堪如此晃动拉扯,悄悄从松开的外衣襟奔向大地,翻滚几圈过后,撞上铁面人的脚,停了。
铁面人:
我:
看着地上那颗浑圆白胖的馒头,铁面人默了一阵,伸手拽开我另一侧衣襟——另一颗同样浑圆白胖的馒头骨碌碌地翻滚而出,到地上和它的同伴团聚了。两颗馒头相偎相依,好不温馨,看都我都要流泪了。
铁面人二话不说将我翻身压回墙上,一把扯掉我系在脖上的丝巾。
铁面人:
我:
这个人如果意识到自己刚刚口舌缠斗的对象,是一个刻意假扮的女人,会不会直接恼羞成怒把在下劈成两半?
(八八八)
好不容易聚集到三个八,在继续撰写回以录以前,当然要按以往惯例上趟赌场试试手气。
结果赢了一百五十两,输了三百两
八这东西集了根本没用!┴─┴(‵′
愈集愈多愈输愈多是怎么回事!┴┴(‵′)┴┴
在下决定要戒赌了,这赌场根本都是些骗人的销金窟在下看在下还是安份点,回家继续去写文吧。唉。
(八)
话说回襄邑县城抓获削发怪客那日稍晚的悲剧。
暗街巷弄中,地上温馨地躺着两粒相偎的胖大肉馒头,在下顶着被无名人士劈成两半的风险,于风中颤颤发抖:在、在下方才便说我不是什么秋、秋香了吧,是你自己不、不信的
我觉得有必要替自己澄清一下,毕竟眼睛给蛤仔肉糊到的人不是在下。
一股冷冽的杀气盘旋而起。
壮、壮士,有话好好说,认错人不可耻,这事偶尔都会发生的,亡、亡羊补牢,犹时未晚!既然你如此着急寻人,那更别将时间浪费在在下身上!别管我了,就把在下丢着吧!我可以自己回家,您就快去找那什么秋香吧!
你铁面人话说一半,便被暗处冒出的声响打断。
阁主,官府的人来了!阴影中一处黑影传来人声。
旁边有人?
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影卫?
在下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吗!!
(〇)
铁面人眼神仍黏着在我的脸上,口上却未有迟疑,只听他当即便速道了一字:撤。
可话说完,自己一时却仍分纹不动,眼神锐利地跟把刀子似的,我被他看得彷佛要被生刮活剖。
背后让一身的冷汗浸湿,在下有充分气场怀疑,此人准备杀人灭口了
这念头才刚出,就见他雷电出手,一把便将我腾空拽起,我挥舞着手蹦达着脚,正痛叹这悲惨世界的时候,他却反手一甩,将我重重摔回地上,衣角一闪,转眼便消失在墙角的阴暗处里。
貌似拣回一条小命,但我那可怜的膝盖直接撞上道上的青石砖,疼得瞬间爆出两滴孤单的眼泪。
小春!!
疵牙裂嘴中,我听见展昭和张龙的声音,从光亮的巷口处传来。
第六十章 世界太危险救命草须抓紧()
(八、九一)
展昭走近后,明显愣了下,语气惊疑不定:小春?
他快步走至我身旁,蹲下身扶着我查看,眼里既惊愕又担忧,半晌后才不确定地开口:小春,你你可还好?
我按着差点被磕碎的膝盖,抽了抽嘴角,方才被痛出来的生理性眼泪恰好蓄积到足够重力,随着下牵的面部肌肉滑出眼眶。
他脸色霎时转为愤怒,厉声喝道:小春,是谁欺负了你?!告诉我!大哥绝对为你讨回公道!!
张龙在旁配合一脸激愤。
蛤?
(八、九二)
根据张龙事后回述:我们那时回客栈没看到你不忘抱怨:可见你乱晃了多久,干嘛不乖乖直接回客栈,便沿途寻找,听见声响上前查探之时,却见你一人趴跪在暗巷的地上,衣衫不整,双目泛上泪光,嘴上的胭脂糊了一片,一副雨打残花的模样。乍看下我们还以为你遇上哪个不长眼的采花还是采草贼了,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于你
(八、九三)
那句不长眼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八、九四)
张龙一席话,充分解释了展昭当时激动的原因。
他以为自己兄弟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竟穿着女装给人——了,因公殉职,其情惨兮,以作为顶头上司的责任感、与他那侠肝义胆高义薄云天的性格,自然要出离愤怒,差点就要直接冲出去找出凶手盖布袋了。
(八、九五)
不,我说在下虽然衣衫不整情状可疑,可你们没看到我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吗?
不要又随便误会脑补有疑问应在第一时间给我弄清楚啊!包大人没教过你们这入门办案的第一课吗!
在下不想既疯子之后,又在不自觉中莫名弄丢了自己的清白
(八、九六)
彼时,展昭张龙二人怒意澎湃,于巷内熊熊燃烧,我还沉浸在碎膝之痛中,没法细想他们干嘛作出如此痛心疾首的模样,只是疼得瘫在地上站不起来。展昭见我抖了又抖三抖四抖都没能成功起身,二话不说,腰一弯直接将我捞起,不顾我的抗推拒将我一路打横抱回了客栈。
在下对外的形象可一向是一名风度翩翩的男子汉哪给个男人公主抱上大街?这实在太丢脸了!纵使现在暂时是女儿装扮也一样别扭啊
谁能借张帕子来让在下捂脸鸵鸟一下,在下身上的那张上午给丢在另一条暗巷里头了
(八、九七)
返回客栈后,膝上阵痛已过,心神终于归位。
在下费煞不少心思,才从一片沉痛中搞清楚状况;然后在两道看受害妇女的眼神中艰难地费煞不少唇舌,才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明清楚当然没将被污染口腔卫生这段丢脸的过程老实讲,只道这胭脂是被蹭到墙上才给糊花的。
听完我的解释之后,张龙明显松了口气,又开始跟我说笑,道我命大。而展昭那双斜飞入鬓的剑眉只微微地一松,很快又皱了起,低头沉思,久久不语。
片刻后,他方缓缓抬首,定定说道:那误认你之人,出入神秘,不露真容,又有暗卫护身,身分恐不简单。为免夜长梦多,我等还是将此地之事尽早完成,早日打道回府罢。
(八、九八)
被展昭那么一说,害我接下来一段日子都过得胆战心惊的,深怕一个不注意那面具变态又会从某个墙角冒出来,改变主意彻底消灭这个曾见证过他人生污点失眼失口的证人。
不能怪在下有这般的被害妄想,而是那个面具人居然有暗卫啊暗卫!这个时代身边会配给暗卫的人都是些什么身分?非富即贵非权即霸啊!而且他又遮着面具一副见不得人的样子,说不好是哪个见不得光组织的重要分子呢,这类人通常有两大特点:
一、行事谨慎,走不得消息;凡知悉其消息者,喀擦!
二、脸皮特薄,出不了糗事;凡撞见其出糗者,喀擦!
我一见他避开官府偷偷摸摸私下缉拿组织叛贼,二让他误认情人给错亲密还让他惊觉错误性别,两件都撞在了刀口上,那日可活着回家根本是祖先保庇了有没有!再次感谢虞家强大的祖先!
谁知他会不会忽然想不开回来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也就罢了,瞧他那身手,痛苦左右不过一瞬的事,可怕的是在下似乎和那名叫啥秋香的组织叛贼的桃色对象生得颇像,难保面具男不会随便脑补我俩的身分关系,然后过来请我去聊天喝茶兼吃些鞭子棍棒烙铁之类的东西,藉此挖出些根本不存在的信息话本里都是这般写的!
太危险了有没有!重点是我在他手下肉脚跟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鸡一样!
更别说后来回开封以后还听过展昭提起过说竟有人在京城内打探过我的来历与消息他虽然派人去调查了,可怎样也没查探出来源。
所以,削发怪客案后的那一阵子,在下没事都泡在开封府里不敢乱跑,毕竟这里戒备森严,要闯也得投鼠忌器一番不是,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个南侠坐镇,没东方不败那级别的若想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多少也得先估量估量。
是故,当我知悉展昭因替官家寻回件可防治百毒的啥龙珠而被御赐休假得趁清明返乡祭祖的时候,内心有多晴天霹雳各位可想而知。
不就是宝珠落在库房死角没人发现然后被细心的展昭找到么,一没被偷二没被抢的,天恩一发便觉得这展护卫不仅心细而且假本一翻,简直太全勤了,该适时地让他休闲一下,以备往后更长远的驱策,竟然一口气就赐了他二个月返乡祭祖的连假。
虽说展昭攒起来的休假估计放个四月半载也属应该,可他不在了,真有变态出没的话我找谁庇护去?
王马张赵?依那面具男的变态程度他们可能顶不住。瞧,我的膝盖至今仍隐隐作痛呢。
青师兄?好选项,武力高强又肯罩我。可他目前很尽责扮演着宫里蹲的侍卫头角色,我总不好扮成太监或御林军潜伏在他身边吧求庇荫吧
(八、九九)
满腹愁苦纠结了一个晚上,隔日一早,我厚着脸皮去敲了展昭的房门。
打从来到宋朝之后,在下的脸皮厚度年年堪以等比级数成长,过去那个连杀价都会摀袖羞涩的孩子,如今想来真是如影似幻,一如风中残像,早遗失在岁月的边角里,扫柜清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