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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该和他明说卖花女奇葩程度惹起他那要命的好奇心!
更不该让他帮忙查探前方有无卖花女出没!
最不该相信他那莹莹闪光的邪魅笑容!!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千靠万靠还是自己可靠啊!!!
晚了,如今一切都晚了!
当我衣衫褴褛牺牲半条袖子从金刚爪下逃出生天的时候,那个肇事者居然还坐在墙头上拍腿看笑话!
——白玉堂!这事我和你没完!!
(一〇二八)
当我精神衰弱地挺着一身前卫的断袖装,颤颤巍巍踏回到展家厅堂的时候,恰好撞见水老爷二访,正于厅内打探着展贤侄的家事,意图之明显可谓媒人婆之心瞎子皆知,白玉堂当场便展开了扇子,露出了个幸灾乐祸的笑容,而当下在下心里猛地那个不爽就甭提了。
好啊在下在外头跑给偏执狂追,你倒好,在家喝着热茶坐着椅子商量和正常美人的亲事?
不平衡啊我!我要向天公伯抗议!这是什么不平等的差别待遇!
(一〇二九)
展昭乍见我一身摩登装扮登场,肩膀都没忍住微微地抖上了那么一下,连手上的杯子差点也没滑了。
彼时的他方以一个目前还未想成家的借口婉拒了水老爷,抖完立即正色上前关心我情况,借题发挥,将我的问题无限上纲,方成功地将难缠水老爷请出了大门,然后望着他不甘离去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才转过身来,蹙起眉正经地问我发生何事?
我不跟他计较这种顺便被当了回挡箭牌的小事,立马将白玉堂出卖朋友的恶行倒了出来,而罪魁祸首居然还在一旁无谓耸肩,丝毫不以为杵。
(一〇三〇)
怎么办好想赏他一记天马流星拳
(一〇三一)
展昭当时的眼里便浮现出了了然般的同情,毕竟水老爷会如此积极缠人地亲自登门来说亲,有七成因素是导因于白玉堂刻意泄漏的官身情报——这年头当中高官品以上的人,可都是准女婿团里的抢手货啊!
回房换上普通流行的衣衫之后,返回厅上,见展白二人相对而坐,正在低声交谈。
此事说大也不大,既然小虞儿并非他们欲寻之人,他们又何会多费心思纠缠?更何况小虞儿既与你们开封府相熟,一般人应不至于会多事自找麻烦罢。
若是如此,自然最好。可目前尚未能确定,还是谨慎一些妥当。这几日劳烦五弟了。
这没什么白玉堂忽然语调一转:对了展昭,爷看你瞎转了这么些天了,忙的事情究竟查得如何了?再不快些解决,五爷我就要先将小虞儿带走,不再等你了。说罢回了头,朝我笑道:小虞儿,你说是吧?
啊?刚踏进屋的我被白玉堂这丈二金刚打得莫名其妙。
小春,展昭丝毫不意外我的出现,朝我微微一笑:你立在门口作甚?还不快进来坐。
待我坐定后,展昭开口问白玉堂道:玉堂,你方才说的话是何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白玉堂抿了口茶,慢悠慢悠地道:你们这村子与武进县城,也才丁点大,几日下来早让我们给逛遍了。小虞儿难得到江南来,五爷我想略尽地主之谊,带他四处看看。本也想找你一齐来添伴可你说你,好不容易赐了回假,让你回乡祭祖,做甚还去揽这捞什子的事来烦呢!捉拿盗匪乃地方官府之责,据我所知,这群强盗几次犯案,劫的都是特定商家,既不扰一般小民,又从不伤人,此事何需你介入?白白浪费那么多日的假期,还把小虞儿一齐卡在这儿,真真是只笨猫!
因为这只猫患有劳动的强迫症。
我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喝茶,不对这句笨猫作出任何评论。
这白玉堂每每关心起人来非得用如此傲娇的方式,说起来,也算是另一种蔚为特色的强迫症了。
(一〇三二)
被呼作笨猫的人皱了皱眉,最后决定不和他计较这种以爱为名的狭侮,开了口道:为乡里尽力乃里民的本分,武进县既是展某家乡,展某为它聊尽心力,也属当然,又何来浪费之说?更何况他顿了顿:这几日下来,我总觉得此一强盗案有些奇怪
展昭说出他心里的疑惑。
原来经过几日明查暗访,他发现强盗犯案的对象不但仅受限于特定商人,还都是些和地方官府交情良好的商人,这些商贾或在本任知县就任前便小有身家、又或根本系于知县就任后才白手起家,可共通的是皆在本任知县任内财富忽有激增,令展昭不得不怀疑此事并非单纯劫财如此简单。
水老爷二访那日上午,恰好名单中一户商贾运货进城,货物价值很高,展昭便领着一帮县府派来支援的衙役们接应,没想到同一帮强人竟真又来劫道,一阵激战后被展昭击退,两名强盗受缚被捕,在送入县牢前,二人不仅未有悔惧之色,反而神情激愤,对着展昭就是一通乱骂:你这为虎作伥、助纣为虐的小人!老子就等着看你们的报应!说完还呸了一声,以没公德心的方式表达了他们内心强烈的蔑视。
这句话震撼到展昭的理由,不仅是因为接连两句成语显现出强盗也有文化,更是因为强盗当时理直气壮慷慨就义的态度,让他心生疑惑。
我道:搞不好那些商人作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那群强盗只不过是向他们报复?无限联想这事最容易了。
展昭摇头:若真如此,一刀杀了他们岂不省事,可这伙强盗从来只劫财货,却未曾伤人性命。
白玉堂:会不会和知县那边有关系?
展昭皱了眉头:我稍微打探过,此任知县的风评,确实不好
我:可若真和知县有关,如今展昭身分曝光,知县不是该作贼心虚,找借口让展昭离本案愈远愈好吗,哪还这么笨引狼入室,继续让他这开封府的清官替他抓强盗?这疑问很实际吧。
展昭却道:知县他尚不知我身分。
我:不是吧,你四品官的身分不是被小白捅出来了?就算名气没传到这儿来,可知县毕竟是在朝为官的人,稍微打听过后,应该也可以知晓你究竟是谁、秉性又是如何了吧?
白玉堂彼时转头望向窗外,假作观花,一副展昭破底的事与他无关的模样,真是好为悠哉。
展昭斜了他一眼,方瞥回视线慢慢与我开口:虽不知水二娘子是何时同她爹提起展某的身分的,总之知县这几日对我的态度与之前并无不同。我方才向水老爷求了证,他并未与知县提说过我的身分。
八成是因为他知道前准女婿竟跃身朝廷之后,太过兴奋,一副心思都打在钓你这个乘龙快婿上了,哪有还把这消息往外放增加潜在竞争对手的道理?
我问他: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再管下去假期就要真没了。
展昭沉思一会,道:待我去牢里见过那两名抢匪再说吧。
我奇怪:你不就才从县衙回来?方才怎地不顺道去探见一趟?
展昭眉间微皱:嫌犯送交官府之后通常须实时审讯,禁止外人会面乃属常态。知县当时急着审讯,以江湖人的身分,彼时我也确实无立场多作要求
第七三章 捆绑这流行不好能不跟吗()
(一〇三三)
说到要去夜探县牢一事时,一旁的某人才终于将他那副假作观花的目光转了回来,勾笑着一抹唇插口:潜牢?这个好玩。猫儿,便让五爷我来帮你一把罢。
不必了。展昭直截了断道。
白玉堂愣了愣,转而怒愤:你什么意思?!嫌爷碍事是吧?!
展昭万般聊奈地瞅了他一眼。
展昭你那眼神什么意思?默不作声又是何意思?给五爷我说清楚!
展昭叹了气:玉堂,你忘了展昭拜托你的事了么?
白玉堂:
我好奇:什么事啊?
白玉堂:
他瞥我一眼,似嗔似怨,看得我眼抽心抽。
展昭好言相道:是故并非展某嫌你碍事,玉堂,还请你留在此处,替展某
我明白。白玉堂讪讪打断了他,开口:我并没忘,我方才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我不解:到底什么事?小白你忘了什么了?
白玉堂转头冷着一张脸,朝我道:闭嘴,这儿没有你的事。
展昭惊诧:玉堂,你何必如此同小春说话。
马逼这人绝逼是恼羞迁怒!
没被他如此臭脸过的我也有点怒了:你干嘛啊你?忽然撒什么气?
白玉堂哼了一声,侧过头去赏了我一记侧脸。
你可恶在下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用鼻子哼我跟甩我头你两样都占齐了!
展昭劝不了那边,连忙安抚我道:小春,玉堂并无恶意,你莫要放在心上。
可他不知正在他说话的当会,他口中那名并无恶意的人,正从他的背后用一双眼角飞花的桃花目一睨,随后薄唇一勾,再度高贵冷艳地侧开了一次头。
我:
(一〇三四)
呼在下不生气看在展昭的面子上在下不生气这娃儿平日就这样在下不生气人类不记小鼠过在下不生气在下不生气在下不生气
(一〇三五)
深吸几口气,当我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之时,听见展昭身后的某人又勾着唇悄声碎了一句:先前还说自己不像河鲂呢,这不又像了么?
我:
(一〇三六)
快放手谁都别想阻止我谁都不要想拦我在下要把这家伙揍成哈姆太郎啊啊啊!!!
(一〇三七)
结果在下的确把他揍成了哈姆太郎,不过是在梦里。
梦中一只披着一身璀璨光洁白毛皮的锦毛鼠,被我痛快压在地上胖揍了一顿,身上冒出几块黄斑的黑青后,就摇身一变成为一只颤颤发抖的黄金鼠——黄金鼠前掌合十,又圆又澎的鼠脸四十五度微抬,一双无辜的圆眼就这么亮汪汪地看过来,萌得我把持不住,松手便让他挣脱了开。
孰料他一挣脱竟猛地便以鹤飞冲天式拔地而起,一跃就上了十尺高空,滚了几个跟斗后空降在我的脸上,浑身皮毛在我脸上死命地挤啊搓啊挤啊搓啊的,着实是好痒好痒
睁开眼,借着微弱烛光,我发现自己正面门朝下地趴在一堆乾稻草上面难怪刺得人这么痒。
挺身坐起,却发现
马逼在下这次又遇上什么事了?!
为什么又被人捆得像颗肉粽这次还给我上铁链!
(一〇三八)
闻着充斥在空气中青菜萝卜的土腥味,刚从昏迷中醒转的意识费了点时间才回复运作,顶着隐隐作痛的后颈,我才想起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天夜里,探完牢回来的展昭十分生气,据说是因知县为问出强盗窝的所在地,当日下午便已对牢里那两名强匪上刑弄了个半残,以致那两强匪夜里见到展昭跟见到债主一样,恨生生地巴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哪还静得下心来同他谈话?虽然受限于现实条件,他们顶多也只能横眉怒目痛骂一顿泄愤而已。话里行间,展昭被骂成与狗官同流合污的贼人,并被指控专做赍粮藉寇的坏事。
被贼骂贼也算是种罕见的新奇体验了,新奇到展昭立即下定了调查知县的决心,在弄清事情的真相之前,他决定设法让知县暂时停止用刑,免得弄了个不可挽回的后果。
所以待到隔日,要上刑的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