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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汴梁闲话回忆录-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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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是凯子?别给我说你不懂得此词乃是贬抑用语喔!

    国文考卷都被狗吃光了么!!

    在下强烈抵制这种带有傻意的标签,愤慨地反驳他:我的吃喝用度的银两大多是靠自己赚来的好吗!不懂就别乱猜啊你!

    张龙摇了摇头,趁机打击报复:想当年李老前辈好歹也是一名传说中十全的人物,怎地就收了你这个只知道关扑的徒弟?说出来也着实丢人,难怪他会嘱咐你要小心保密了。

    我:

    我直接送了他一记扫堂腿。

    王朝清咳一声,也道:说句老实话,小春你听了莫要往心里放。他眼神忽然变得有些飘忽,顿了半晌才开口:其实倘若在今日之前,即便你突然和我们坦言自己是李老前辈的徒弟估计我也是难信的。说不准还会以为你在同我们开玩笑

    我:

    马汉斩钉截铁:俺也不信。

    我:

    接着,两人有志一同地齐用这世间怎会如此无奇不有,真是能吓傻人了的目光瞅到了我的身上来。

    我:

    突然有种好想关门放狗的冲动怎么办?

    ——哪里有狗快借我一打牵过来放生啊啊啊!

    最后四人一至院口,纷纷摇头叹息扬长而去,各自上工,只留下一排潇洒背影供人瞻仰,气得我一阵哭笑不得——

    不介意在下对你们的隐瞒是很好,可难道这便是你们要人宽心的表达方式吗?

    你们这些个七、八尺汉子注:赵虎除外,肠子应该直通到底给我背个小钢炮不要学白玉堂玩傲娇啊啊!!

    (一一七三)

    目送完四人背影的在下讪讪回头,却发现还有一人脱队站在我的身后——此人从踏出花厅开始便一路保持沉默,于四大闹源离开后更显得安静,静静地立在那儿,愈看愈发碜人。

    莫非这便是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仔细一想,我可不是从决定上南宫家起,便状似老在唬烂他,说起来他若生气也属应当。难为这个好人方才还不计前嫌地替云师兄说话

    我低着头小声地向他道了一句:谢谢你。

    可我瞒你并不是因为不信任你,是因自己心中太多忐忐,一时调适不过来而已。

    彼时,展昭便是那般一脸沉静地立在院边一棵满开的石榴树旁,本不知在思索何事而半垂的眼廉,听了我一句谢后蓦地掀起,身旁鲜明红艳的石榴花与他身上那套大红官袍相互竞彩,浓烈得几乎令周围都要失了颜色。

    院中一阵茉莉清香飘过,我还在感叹此男与红色的相适性,就听他磁玉般的嗓音缓缓响起。

    你无需向我道谢。说着,移开了目光:李前辈于我有恩,我方才作为乃属应当。

    就算如此我搔了搔头,可还是谢谢你。

    你师兄展昭视线重新落了下来,道:可知晓你与我们间的关系?

    我点了点头:我跟他提过,曰你们帮了我许多忙,是我的好朋友。

    他瞅着我,兀地便笑了:难怪当时我便纳闷,素不相识,他为何愿舍身相救?如今想来,估计是托了你的福吧。

    我:?

    他闭上眼,复又睁开,视线已看向他处:玉堂早知晓你与无痕雪间的关系了罢。

    云淡风轻的语气,却令我胸口猛地一跳,迟疑半晌,终是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是。

    他垂下眼:难怪杭州之行,你们一路言行举动多有奇怪之处当时只知你们避开我在讨论着事,无想到却是如此。

    他顶上一朵开得极盛的石榴花于风中徐徐晃动,其中一朵不堪吹弄,抖了一抖后,倏然从枝头凋落,恰好落在他的肩上,一抹艳红彷若从他官袍中猛然跳出的一撮红火。

    我抬起了眼,见他正垂首直望向我,眸色间浮浮沉沉,看得我迷惘忘神。

    玉堂他他薄唇轻动,他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我突然发觉自己的良心很是刺痛,无法再开口唬弄这个凡事待人以诚的好人,便把师门玉佩一事的缘由如实告诉了他。

    是么,原来从那么早以前便

    展昭呢喃低语。不知是否为当时的错觉,火红花树之下,绿枝条条,他那时低垂眼帘的模样,看过去竟似有几分寂寥。

    我张了张口,忍不住问:展昭你是不是在怪我瞒你?

    惴惴煎熬实在难受,为了减轻心脏负担我决定早死早超生,干脆开门见山问个清楚。

    怪你?可展昭只是看向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怪你。以你的立场而言,密而不宣亦是无可厚非,说起来你也未曾因此给我们添堵,要我从何怪起?

    可你的态度让人很挫啊!

    正腹排嘀咕之间,却见他突地抬手,顿时一展大红色的官袖几乎遮蔽住了我全部的视野,从他袖口处暗飘来的淡淡血腥气味,夹杂着几分云师兄身上的兰香、几分方才于房内沾染上的药味,与他本便固有的气息相互混杂,瞬间令我恍惚了心神。

    头上一阵骚痒,他收回手时,指尖上拈着一只残花落瓣,看着我一脸懵的模样,忍不住淡笑了出声来:瞧你紧张的。

    说罢,随手将那残花落回到树株园圃的矮墙之内,道:莫要担心,我真未怪你。

    顿了一顿,又道:我只是觉得,连玉堂皆早便知晓的事情,自己却是浑然不知故而一时有些感概罢了。你无需要放在心上。

    (一一七四)

    感慨?感慨什么?感觉重点就在这里了快说清楚啊!

    (一一七五)

    展昭摇了摇头,看着我,状似半开玩笑地道:这般想来,小春你还是未够信我啊。

    我:——?!oo||

    我听了一惊,正想开口辩驳,却见一展红袖又迎面而来,他一张坚实骨感的手掌将我摁得难抬起头来,顿了几顿,却是在头上轻揉了两下,尔后很快便松了开。

    只愿小春你往后若再遇有烦恼,莫要忘记,尚有展大哥在便好。松开的同时,他这般轻若羽拂地道。

    我懵懵抬头,却见他已越过我向前走去,在将踏出院落之时,却是止下了步:八王爷那边,我会尽力去试着求情,让他莫要计较此事你先稳下心来,莫需再瞎操心。

    他并未回身,继续说道:若是担心你师兄,今日便陪着他吧。公孙先生那儿由我跟他说,你且安心。

    说完,大脚一抬,转身便出了院落,独留我一人原地发愣。

    (一一七六)

第九三章 明星脸无所不在地出没() 
(一一七七)

    青师兄和白玉堂这对猎奇组合找来开封府的时候,云师兄的药恰巧煎出,端至了厢房内,正准备与他服用。

    听闻云师兄中毒昏迷,青师兄愣了一会,随即一路直冲西厢客房,彼时韦神医惟恐云师兄心脉虚弱,不堪药力猛烈,待喂药之时,虽已施金针护脉,仍请来展昭以内力护持作双重保障,青师兄赶来时自告奋勇曰要披挂上阵,抢了展昭的这份工作。

    内力这种东西,自家出品的当然要比他牌生产的更容易磨合,韦神医表示阵前换将毫无压力,卸磨杀驴,转眼让展昭连降三级,沦落成门外护法,简单来说要做的事便跟守卫差不多,多亏展昭个人修养一向良好,纵使满头雾水也任劳任怨,乖乖走马上任,这便跟着我一齐到门外罚站来了。

    不过守门这活对他们这种耳听八方的高手而言,说穿了实在闲得发慌——尤其是他此类具有劳碌本质的人种,自然会不甘寂寞,没事找事,美其名曰善加利用时间。

    现场风尘仆仆的白玉堂自然而然成为了他重点关注的对象。

    一问之下,昨夜南清宫的那一场热闹,白玉堂果然没缺席。他当时潜伏在南清宫外,见青师兄与展昭双双追人而去,自然尾随而至,后来见青师兄独自引着人离开,基于先前一同于在下家捣毁过某种昆虫巢穴纂下的革命情谊,见他行单影只,便追跟上去帮忙,这才有了方才他们竟是一道找来府内的奇景。

    那名领头的蒙面人呢?展昭直问重点。

    白玉堂倚在门边,手中檀香扇懒懒挥了两下,道:跑了。

    跑了?展昭长眉一拧,有些不可置信:你与狄将军二人连手,要擒下此人应是绰绰有余,怎会让他跑了?莫不是你半途又心血来潮,突然窝里反了,方让人趁隙逃走了罢?

    白玉堂吹头发瞪眼,气翻了:好你个死猫!五爷我劳心劳力地做事,你竟还敢于此处诬陷我?甚么心血来潮?甚么窝里反?我白玉堂岂是你口中这种搞不清状况的莽夫!

    展昭自知捅到马蜂窝,正欲开口挽回,他朋友那边毛已经炸开了——只见白玉堂唰地击出扇骨,猛朝便朝他这向连打去了好几招,展昭只好出手应击,两人便这么就着一柄摺扇,赤手空拳地在原地过起了招来。

    我兀自搬来张凳子摆在门前的角落小憩,手中啃着一份从厨房里拿来作早午餐胖大肉馒头——权拿眼前这阵热闹做场小打怡情的武打戏观了吧!

    在下已被各种突状况惊吓了整整一夜,也该适时自我调剂一下,来放松一会紧绷的心情了!

    (一一七八)

    其实方才展昭的失言实不能怪他突发奇想对人有偏见,着实乃因其来有自,根源便在他自身一回血淋淋的经验:

    听闻有次他在外公干追捕通缉逃犯,花了几日好不容易打探出逃犯下落,追跟于巷弄堵上人,正准备将其拿下之际,突然一白衣流华的人影从墙头天降,竖起宝刀曰他欠他一场决斗,不管不顾便要展昭他当场清还欠债——也不见天不时地无合,语言上基本沟通不能,频频阻挠展昭欲分心去逮捕人犯的动作,导致两人当场就直接暴力相向了起来。

    结果鼠猫相争,逃犯得利,那位通缉犯老兄双眼咕噜噜地转了两圈,然后就喜孜孜地趁着他俩过招的这空档,捡起武器甩甩袖子扬长而走了,逃得连影都没能再瞧见。

    展昭事后简直气得官帽都歪了,对白玉堂的不满上升至一个历史的新高点——好在后者平常玩心是大了一点,可多少残存着些许责任感在体内,搅完局后良心发现,决定出手帮忙善后,跟着展昭一齐找了几天的人,才又将通缉犯给抓了回来。

    虽然他这人口头上一向有点傲娇,多少会说些诸如猫儿真没用,半天抓不到的人五爷我三两下便给你抓回来之类的话来气展昭可这种事听得久了也就习惯了,总之他当时好歹算亡羊补了牢,展昭之前再不满也只能混血吞了。

    瞧瞧他们两人在大家不知道的时候,究竟悄悄发生了多少事情。

    (一一七九)

    当时正回忆到一半,白玉堂的脸却突然放大在面前,差点将我的人生吓得终结在一块能噎死人的大馒头上。

    不顾我呛咳连连,他继续对我上下其手,一会拉拉我的脸,一会研究我手掌,面色古怪地问:喂,小虞儿,你昨夜,可真是一直待在开封府里头,未曾出去过么?

    ——不是和展昭打得好好的么又突然犯什么抽!

    我忿忿掰开他的魔爪,没好气地回他:不然咧?!

    展昭本过来是打算来阻止他对我的荼毒,可听他这么一问却是顿了住,蹙起眉道:玉堂,怎么了么?

    白玉堂看起来有些烦躁,径自往我搬来的凳子上一坐,又展开扇子扇了一扇:没什么,只是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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