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怪不得,听闻钱家小姐生辰,月公子可是拐着弯让王后给撑场面,不知王后对那钱小姐可有耳闻?”王后这个大哥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当真看上钱家小姐了?她看未必,钱家唯一让人惦记的,也是最实在的东西,银子。
月家想要银子?莫非月家也动了什么心思?凭什么,目光落在王后的肚子上,打的这个注意吗?想要凭着肚子里的龙子谋划点什么,聪明过头了吧。
这个孩子,落地就注定不可能在王后身边养着的。
月景秀心思转动几个来回,不明白风华为何突然对大哥的婚事这么感兴趣,是否,钱家沾染不得?不行,她的想法子告诉提醒大哥。
“公主说笑了,本宫与那钱小姐素不相识,前些日子,听哥哥身边的提过一次,本宫对王城也不太熟悉,想着既然有恩于哥哥,又能得公主借园庆生,所以就凑了个热闹,莫非是有什么不妥吗?”月景秀的话说的很到位,既表明了自己的无知,又将风华暗捧了一下。
风华审视再三,有些小心眼正常,太过天真的世家小姐反而不正常了,也不想多呆,起身道:“到也没什么,只是本宫听闻你大哥去了钱府拜访,还想着能当回红娘呢。”
“好生伺候王后,王后若有什么闪失,为你们是问。”风华边走边说,头也没回就走了。
相比王后,高低立见,宫人们心里都透亮着,自打王后与王上大婚以来,几乎没有宿在这过,而公主,那是王上的眼珠子,就算没有之前那些风月传言,也是地位特殊。
有权有势有宠爱,可以说,在这宫里,是横着走的,王后要是赶巧怀上了,又只有这么一个,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媚儿,请席御医来。”刚回到寝宫,风话就吩咐了下去。
席御医以为公主又头疾,带了药箱匆匆赶来,却看到风华安然坐在主位,忙跪下请安。
“席御医,本宫问你,往后的身子多久了,能否推算出准确怀上的日子,还有,大概何时生产。”
宫中行走多年,席御医听后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后宫的事,见的太多了,老老实实回了话,风华听后,挥了挥手没有下文。
出来后,席御医感觉透心凉,还好,公主没有别的吩咐,眼睛不自觉看向王后的寝宫方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媚儿,去查下,当初王后第一次入宫所有的细节,尤其是与王上见面时的情形。”是那个时候怀上的吗,也就是说,除了那一次,阿弟应该就与王后没发生过什么事。
小看这个王后了,不管用了什么手段,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公主,孜家已经查过一边,对那些传言,并未有什么异常表现,孜家与大元也从无往来。”卓然也有些没头绪,没有具体要查的东西,有些无从下手。
要查几百年前的事,风华也一样费劲,她当初和闵玄天一同入阵,后面发生的事根本就不知道,只能从那些宗卷与史料中去寻找蛛丝马迹。
但是萧太祖死前怕给后世留下诟病,所有能抹去的都抹去了,能毁的都毁了,从南蜀国史中,闵玄天几乎就的一笔带过。
“这些百年大家,总有些家中辛密,去查,就从府中那些老奴身上着手,有时候不起眼的角色,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是公主。”卓然立刻会意,知道该怎么做了。
“暗人你可调用,但是不要漏了马脚,痕迹擦干净些。”风华撑着头,细细想着还有什么遗漏的,最近她心神不安,总觉得王城有什么已经超出了她的掌控。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两边要找的东西一样,只是获取的方式渠道不同罢了,有了那本书,青锦比风华知道的线索就多多了。
“小姐喜欢这书就留着吧。”钟老汉现在是钱家请的先生,专门教小姐下棋的。
青锦看了他一眼,看了一眼他身后站立的钟勉励,“可看过?”
“未曾。”老头藏的宝贝疙瘩,只跟他说过是什么,就是不让他看,说是到了该让他看的时候会让他看。
第234章 断你左右(3更)()
前阵子听了那个传言,又知道祖上的一些事,就知道,这东西可能是个祸根,所以才会想着带老头子避避,谁知道
“去看看。”青锦拿着蜀指了指书桌,继续下棋。
钟勉励看了一眼自家老头,随后才伸手接过手,不客气的到书桌前坐下,说不好奇是假的。
黎叔缓和了两天,算是缓过来了,不过,想想还是太匪夷所思了,小姐姐可是他看着一点点长大的啊,这世上之事果然无奇不有。
“祖上大才。”青锦并没恭维,实话实说。
钟老汉一身补丁看着棋盘感慨道:“小姐这话,祖上也不算埋没了,老朽不如祖上,可我家小子或许能完成祖上的遗命,老来得子,也算欣慰了,老朽的爹,还有老朽,也都接着续写了些,但是不能成书,到时候都给这小子。”
这是在跟她举荐啊,举贤不避亲,青锦看了正埋头陷入书中的钟勉励一眼,“既希望他成才,为何这些年不让他参加科考?”南蜀每三年也有一次科考的。
“若不能如愿,何许图个虚名。”
“钟先生这么信我?”老人睿智,也豁达。
“老朽是信祖上,祖上笔下的那人,了不起,他的后人,不会差。”从听到那个传闻再到她找上门来,他就确信,是那人的后人。
“快了,一两年后吧,或许更快些。”被人信任,还是这种几乎赌徒一般的信任,看来,盼着天下一统的大有人在。
“大元。”看过那本书,就明白,她选大元,理所当然。
青锦不说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借大元之势,开创盛世之路罢了,再过不久,这天下,再无大元、南蜀、北冀。
埋头看书的钟勉励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完全沉浸其中,被书中内容吸引。
“小姐。”暖春从来没回来,打断了屋内对弈,神色有些急切。
看着有人,话到嘴边咽下去,青锦看了看棋局,“说吧。”
暖春不再迟疑,但那两人不在,“小姐,出了点乱子,各家都莫名失踪了几个人。”
“什么人。”青锦执子的手停在空中,侧头问了下。
“老人。”下手又快又狠,没想到对手这么肆无忌惮。
不用暖春详说,青锦也知道,她所谓的老人是指什么人,哎!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梵音,他们可都是你南蜀的人。
“黎叔,让你办的事都办妥了吗?”这一局,看你如何破,青锦落子。
黎叔忙道:“都妥当了,小姐吩咐就是。”
“去办。”本想留着过了更夕后,先等战报来,既然这样,就开始吧。
钟老汉仿佛没听到他们说什么,只盯着棋局,手中黑棋收回,笑着摸了摸胡子道:“小姐,妙棋。”
“承让。”当初陵南大火,芽儿被伤,没了孩子,她就惦记上这个人了,到了这,第一个就拿他开刀吧。
黎叔转身出去,暖春还在等着青锦的安排,府中丢了人,一两天或许察觉不到,可是三十五天呢?如果那些被抓去的人真知道些什么,那各家早就自乱阵脚了。
“不用管,你继续做你的事。”能知道这些事的老人,起码担了一个忠字,不会那么容易让对方如愿,她深知,忠为何以,不惜性命。
此事也算因她而起,能救,她自当尽力,不能,她也无能为力。
还有一天就是更夕,王城的街上分外热闹,人来人往,赶着采办东西,或者走亲访友,小朋友更是追笑颜开。
虽然是战时,也挡不住老百姓对美好生活的向往,能好好过个节,就好好过个节。
可是,一震鼓响,划破了这份喜庆。
刑部门口的鼓声阵阵催急,本来因着过节早就无心公务的官差,一溜烟的整理好衣帽,心里暗骂,这时候,什么事不能缓缓啊,过了这晌午,就更夕了。
但他们走出衙门一看,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了,怎么搞个状还这么大阵仗,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都来了,这是摊上什么大事了。
“何人击鼓?”衙役扯着嗓子问了句,看着人多,也不好糊弄。
周围的老百姓也慢慢凑过来,看热闹,老天爷,这么多人告状啊,这是出了啥事了?
“草民!”
“草民”。
回答的一共七八个,异口同声的,弄的衙役下巴拉的老长,这乱糟糟的到底怎么回事啊?看向一旁值守的衙差。
“他们几个都敲了。”衙差无奈,据实已报,当差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事,这么多人一起告状。
这是故意的吗?晦气,衙役吐了口唾沫,一手握着腰间刀柄,一手指着他们,“你们,谁先来?”大人这会还不知道坐堂没?使了个眼色,让身旁另一个衙役去看看。
被问话的人同时跪下,“草民等状告的是同一人。”
“同一人,等等,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告一个人,这么多人敲鼓干嘛?你们可知道,这鼓不是随便敲的?”衙役一拍脑袋,怎么大过节的,碰到这么群二愣子。
刚进去的衙役跑了出来,在门口那衙役的耳边道:“大人说,有什么事,让你先问问,不是大事就等更夕后处理。”
衙役一下来了精神,嘿,这是大人委以重任啊,从来没这么威风过,这日也让那些个新来的看看,这老人就是不一样,“去搬把椅子来。”
等椅子来了,那衙役大摇大摆的走到跟前坐下,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耐心的很。
“既然告的是同一个人,那你们就一个个都说说,告的是谁,又为什么告人家?”衙役故作正经,摆出一副姿态。
下面的人也不管是不是老爷,反正是官衙,最先说话的是个老汉,跪在地上,声音很大,“求老爷给草民那可怜的孙女做主啊,才十三岁啊,那个畜生,草民今天就是丢了性命,也要告他”
“老爷,还有小女,小女今年刚十四岁,还没来得及说亲,就这么没了,死的太惨了,畜生都不如啊,老爷给草民做主啊。”
“我的女儿,才十一啊,那个杀千刀的,狗仗人势,我可怜的女儿啊民妇就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他还有没有王法了”
“小妹十五岁,好好的坐着花轿出嫁,大喜的日子,那狗东西不是人啊,害死了我小妹,爹娘也跟着去了,是他,害得草民家破人亡,求老爷给我们一个公道啊”
“我的女儿乖巧懂事,我们捧着疼还来不及,就是出去买了个脂粉,怎么就没了,禽兽啊,那就是个禽兽,老夫撑着这口气,就是为了给她讨个公道。”
“还有我家的”
衙门外立刻炸了锅,天啊是人命啊,而且听着畜生啊,禽兽啊,这样的人,就怪抓起来活刮了。
“公子,这”小叶子指了指跪在地上的人,瞠目咂舌,他就和公子出来买个东西,没想到就撞上这么一幕。
月景明眯着眼,收了手中折扇,静静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置一词,“看看再说。”命案,大案,这种事,一般的老百姓也就是血往肚子里吞,女儿家,死都死了,不能再让人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