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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啊!
“所以,你素手拨弄朝堂风云,送上一份见面礼,以求锦上添花?”伯牙一笑,瞬间明媚。
不愧是大哥,人不在朝野,只需闻风就知什么花开了,“瞒不过大哥,大哥觉得,锦王会如何应对?”皇后之位,或是兵权?
“小妹这一步旗,错了方向,所以必输!”你们的较量,根源在大元陛下,他的想法才是棋局输赢的关键。
“何以见得?”本来就是凑个热闹,无关输赢,璇玑也不在意。
“锦王无需选择,兵权于她可有可无,陛下早已为她谋划妥帖。”年少的大将军,别具一格的女将军,还有叶子军,随她出征的那些将军,此时,哪个不向着她?他们的军权,就是她的倚仗。
更有今天给予的无上荣光,民心所向,朝中还有步步高抬的白云曦,娄久葛,洛璃洵;另外,还有一个被世人忽略的锦山,据闻,锦山弟子几千了,将来,必将大放异彩。
文武有人,朝外有势,民间有望,君王有宠,锦王,何需劳驾自己,或许,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拥有的东西在慢慢的变化,而这一切,都是那位陛下的步步为营,为她谋划。
归来问,能如此迅速的传唱大江南北,南蜀禁而不止,大元遍地传演,当真只是因为民意?这位陛下,才是最大的一双翻云覆雨手。
璇玑低眉,是吗?如此谋划相护,到真是让她有些沮丧,奈何,输赢对她来说,不如过程引人入胜,总要让他看看,世上女子,不只一个白青锦。
“哎!的确输了,大哥啊!有句话说的好,看破不说破,这一来,小妹看热闹的心情可是要差上一分了,大哥,你要寻的人,可愿跟小妹说道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大哥要寻的人,怕是大哥这辈子,唯一谈之色变的对象了。
不吃亏的性子,樊伯牙摇头,“约莫十八年了吧,寻一寻不过是个习惯罢了,小妹思虑过多了。”岁月变迁,只怕是见面不识,只是个习惯。
“这么久?当年大哥也不过七岁,大哥,这惦记的够久的啊。”璇玑知道他不会说谎,看来,想用这个来调侃大哥是无望了,七岁,那对方估摸着最多也是个差不多,可是,大哥那冰玉环是怎么没的?
“千颜今日也一同回来了吧。”樊伯牙又倒上一杯茶。
璇玑看向人群,“该是一同回来了,十年,爹当真舍得。”千机阁的斥候虽多,像千颜这样的可没几个,花了多少心血,只因帝王一封书信,错,该说,只因锦王一声,用的顺手。
今儿个,怎么竟是些让人丧气的想头。
“日上三竿,正是好眠,小妹,大哥先行一步。”茶已过三巡,是该到了吧。
“大哥,不差这片刻。”璇玑无奈,这个大哥的性子,全由性来,真想知道,什么东西,能引得大哥为之变色呢?怕是这世上,难寻了。
樊伯牙已经已起身,笑着点头离开,他身后的和禾立刻跟上,下面人多,公子不喜陌生人太过靠近。
看着大公子离开,一只安静在璇玑身后的雅琴忍不住开口,“小姐,大公子这会可是下崖居够久了。”印象中,大公子几乎独居千崖顶,到像个与世隔绝的隐世君子。
“崖居关不住他。”璇玑试着品了一口茶,随即眉头就皱起,哎!大哥到底是过于挑剔,还是太过随意?
而对面酒肆,与他们斜对面坐着的三人,相视一笑,只听闻过崖公子,从未见过,今日有幸。
“韩七,那位就是近一年来,名动一时的女公子吧。”韩九品酒,笑的写意。
“九弟,咱们虽同年,可月份在这,是否称呼一声七哥?你整日在书院忙活,也知之世外之事,可见这女公子之名,确实名动一时了。”诗文、雅事也是听过一些,的确不凡。
韩九不语,而是看着对面的月景明,“景明兄,你这是早膳未进?自便。”叫了吃食,却又盯着不下筷,这是何不好意思?这不像啊。
“本公子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不过,恩科前一定回来。”刚才有点走神,是研究桌上这道鸿雁传书,据说跟今日的主角颇有渊源。
“去吧,你妹子和孩子放心。”每个人都有必须面对的事,韩七出声保证。
某人也不客气,多年的好友,此时不用,更待何时,这一趟,秀儿和孩子不适合跟着,有些事,他们不知道的好,月家是该有个了结。
“说起来,崖公子的风采,果然令人望而生叹,怕是这元年第一次恩科会特别精彩。”终非池中之物,这世道也许真是百家争鸣,精彩万分,韩九不由想起当初那女子的话。
“九弟,说到这个,咱们书院那个新来的钟公子,也是要参加恩科的吧,真是人才辈出。”当初,还说爷爷怎么破格,突然收个新生做了学生。
后来,偶尔看了一些他的文章,内有乾坤锦绣啊。
能被韩七称作人才,想必果真是个不俗的,月景明有些好奇,钟公子,到是未曾听闻过。
韩九不便说太多,免得以讹传讹,只道:“是个人物,是南蜀人。”文风别具一格,笔锋用词更是犀利,爷爷说,推荐他来的人,是锦王,锦王看中的人,将来这风云际会的,谁知道,会不会又是一个人物?
第265章 与民同乐(2更)()
城中百姓等的焦急,人也越涌越多,樊伯牙下楼后,颇为后悔,寸步难挪,片刻后,想要折回,无奈,门口已被堵死。
这热闹还真不容易看,只能被人潮挤着朝前挪动,和禾也只能尽量相护了,看来今天想要回去睡个回笼觉是有点困难。
城门口,守卫们早已严阵以待,个个精神抖擞,虽然站的有点久,可都精神奕奕的,而白关门更是官府理的整洁。
“洛老,看时辰,也该到了。”长长的红仗,十里啊,真是太扎眼了,袁老爷子胡须抖了抖,抿了抿唇,睁着老眼向前面看。
这一早就起来,一直站到现在,也够难为这帮老臣了,可又能又几回这个时候啊,能碰到这等事,他们等多久都愿意。
征伐大军凯旋而归,天下止戈,这以为着什么,以为着在他们有之年,有幸看到了天下一统的大局。
洛老爷子一手放于背后,一手抬起遮了遮眼帘,日头有些刺眼,看不清楚,到底是老了,老眼昏花,目不远视。
“应该是快到了,再等也不差一时半刻,误不了礼部准备的庆功宴,放心。”洛老开怀啊,近来喜事连连,盼来大元鼎盛,一统三国,也盼来了曾孙子,第一个孩子,是南是女,都好!开花结果,就是好的开始。
“咱们这帮老家伙,福气啊!”钟太傅忍不住摇头感慨,峥嵘岁月,这一天,他有生之年,未曾想过,可如今,却到了,感觉跟做梦一样。
“还记得当年,陛下领兵出征,大军开拔,咱们啊就在这相送,如今,开疆拓土,丰功伟绩,历史新篇,对得起列祖列宗”于勤激动的拉住了一旁张寒侗的手,拍了拍,眼角隐隐有了泪光。
“谁说不是,瞧,是他们回来了吧。”白云曦遥手一指,身旁众官伸头而望。
可不就是他们,瞧,那是大元的军旗,真多啊,壮观啊,想必他们心中议论颇多的十里红仗,显得都没分量了,听,这脚步声,震的地面都有些抖动,是大元的雄壮之师,凯旋之军啊。
天下归一,十里红仗相迎,陛下不过,白云曦心中隐隐有了坚定,锦王,姓白,她不愧天地,气概远胜万千男儿,她居功至伟,当的起。
往后,无任何等议论,白家都将是锦王的倚仗,非议,又何妨?国舅之家又何妨?
军旗遮天练成一片,将士们脚步整齐划一,即便近乡情怯,也没有一个乱了阵型的,一个个腰杆挺直,面容肃目,他们回来了,可是有些同袍却永远回不来了。
他们需记住,止戈一统来之不易,死在战场上的人,不管是敌军还是兄弟,是他们的鲜血换来了眼前的安定,要更加珍惜。
军阵分两列,从红仗两旁稳步而来,而红绸大道上,一辆三马开道的鎏金马车缓缓而来,陛下与锦王,携手并肩而立,春风吹的衣角翩飞,远远望去,真是绝世无双。
“手。”怕他啰嗦,允他拉着一路了,这时候,总该松开了。
此时,更不可松开,阿锦,前方是你的战场,而这里,是朕的战场,朕要让他们明白,让天下人明白,你,白青锦,此生,将与我,并肩而立,不会再有旁人。
“你!”轻叹了口气,看着被紧紧拽着的手,已临近城门,实在不宜动作过大,引来更过关注。
突然,马车震动了一下,驾马车的还以为路不平,紧张的回头看了看,生怕两位没站稳,可是一回头,他险些跌了下来。
狼还是狗
暖春和黎叔很无辜,这大白,他们可看不住,只能任其来去,惊了一路红仗护卫。
跳上马车,大白就挨着青锦而站,那姿态,高熬的犹如王者巡视,青锦看着这边的手,看着那边的狼,选着放任,两头,似乎都不受管制。
“这家伙一路跟着?”秦玥玺越过青锦瞥了一眼大白,总觉得这条狼来者不善,虽是兽类,却也古里古怪的,最重要的是,太黏糊阿锦了,更重要的是,好似是头公狼。
青锦点头,正好忙完了,她到锦山去翻翻,有没有这家伙的记载,“由着它吧。”兽有兽途,既跟她颇有些缘分,它喜跟着,就由它,这家伙也乖觉,不会乱来。
于是,这大臣、百姓们迎着红仗,迎着陛下和锦王,还外带一头狼王
“恭迎锦王、大元将士们凯旋而归。”车停,秦玥玺挥手,高声一呼!群声呼应。
百官折服,躬身迎归,将士们低头致谢,城中百姓听的动静,已是雀跃一片,声音此起彼伏,如何想象,都没有身临其境的感触来的深。
人群中的樊伯牙干脆停下脚步,感受百姓们的热情与激动,这就是所谓民心。
“恭迎锦王、大元将士凯旋而归。”声声连呼,不绝于耳,中间的红仗显得格外醒目,再拥挤,也没人踏上红仗一步。
这里,将是英雄们的行途。
车驾在城外没有过多停歇,因为城中百姓还在等,因为宫门楼台,还等这陛下登台,亲口昭告天下,江山一统,天下归心。
百官门随驾而入,后面的大军城外整顿,不宜入城,只由各军将军带领一队,踏上红仗,替兄弟们受礼,就这样,也是长长的一条队伍,看不到头。
青雨也下了马车改上了马,如今她也有官籍在身,医官,不比御医,是军中军医的代表,以往,是没有这份殊荣的,可今天不一样。
洛璃洵翘首以盼,远远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依旧还是那副素净慵懒的样子,或许是今日的气氛使然,或许是战场的萧杀之气尚未散去,她身上自然散发的气息,而今越发凸显了。
还有,那双紧握的手,陛下,今日既牵着,他日可要护好了,瞧,多少人盯着呢。
没错,都看到了,只是不便言语,这场合,这气氛,都不合适,哎!老臣们心思各异,陛下的态度这般强硬,比肩而战,执手同游,共受朝礼,这分明是帝后之份啊。
可,锦王如今的身份,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