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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赶路还要研究下公务,南宫炔在一旁默默骑马,怀里还绑着个娃娃,这孩子,还特别爱哭。
去往滨州的路越走越荒凉,如南宫炔之前描述的一样,路过的小镇小村,多是年老体迈的老人,好在,都还是正常的。
问了些事,大概知道,这里,经常会丢孩子,年轻人,能走的早就走了,老人回忆说,他们年轻的时候,还好,情况没这么严重。
偶尔一家丢一两个,这里野物比较多,可能让叼走了,除了难过,附近找找,也没别的办法,但是后来,谁家小孩长到一岁左右,肯定就没了。
久而久之,人们说,这边闹鬼,都不敢住了,都走了。
原来如此,竟是这样吗?
皇城。
被请进皇宫住的韩家小姐,一时间成了各路人关注的对象,这一住也近二十来天,是否,等皇后回来,就会有个说法。
此列一开,那接下的是不是就好说了,毕竟宫中是有四个妃位的。
不说别人惦记,就连白太妃,也是一肚子疑惑,这个侄女是怎么想的,自己走了,还留下个娇小姐在宫中陪皇上,有几次,她还看到,皇上与韩家那位小姐在御花园说话。
那气质,那容貌,这不给自己添堵吗?就算要展现一国之母的大度,也不能找个这么拔尖的啊,这男人的心,那是最经不住新鲜的。
她这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荣王也是备受煎熬,这处理政务也就罢了,还要替皇兄奔走后宫,这韩家小姐入宫,他最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算着日子,最多还有一个月左右,一定要回来啊,有着二哥准备的那些东西,他还能应付这一阵子,到恩科,他是真搞不定了,相信二哥心里有数。
“皇上,这些奏章怎么办?”杨喜看着那一堆奏章,都是请皇上纳妃的,这皇后一走,这些人,闻着味就来了。
荣王翻了几本,放到一遍,二哥这个皇上,真是辛苦,这房中之事,都的这么让人操心。
“杨喜,收好,一本都不能落下,回头等皇后回来,好好琢磨琢磨。”荣王半开玩笑的交还给杨喜。
杨喜收着,这荣王,还真是幸灾乐祸,哎,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事呢。
几个知情人,心惊胆战的过着每一天,这皇上去的地方,可不是附近,这大老远的,有什么事,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
“爹,女儿不嫁。”张月秀依然是那个态度,如今她已不再是二八年华了,她最好的年华都等过了,不在乎了。
张寒侗这个心塞啊,当初,就不该让女儿去参加那什么甄选,以至于造成现在的后果,这个女儿,就是一根筋。
“秀儿,你看看,人家钟太傅的孙女、还有谢家的嫡女,都嫁了,聂家最近也再说亲了,爹给你寻门亲事,这一次不能由着你了,这恩科在即,青年才俊云集,总有你能看中的。”
“爹,女儿说了,不嫁。”她要嫁的人,非他不可,否则,不嫁。
“老爷,这事,也不能怪秀儿,这韩家的姑娘不是进宫了吗,这后宫,总要开设的,咱们秀儿等了这么多年,怎么着,也能有机会了”她的女儿,青春年华,都没了,现在找什么样的人家才般配?
高不成低不就,不如一条道走下去,女儿又是这么个性子。
“都是你惯的,你都教秀儿些什么啊?那钟家就不规矩了?国公家的的,聂候府上的,那个不必咱们家有底蕴,他们是多规矩的人家,他们就知道变通,就是你,当初非说什么,一女不说二夫,你也的看看,那根枝咱们张家勾不勾的上啊。”
张寒侗这个心里又是急又是气,这女儿,他的嫡女,他能不心疼吗?就是心疼,才要给她找个归属。
张月秀站起来,不想再说,“爹,女儿就是不嫁,在家但老姑娘,也不说亲,我的情况大家知道,也没挡着弟妹们说婚事。”
“浑说,什么大家都知道,你什么情况,你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都是你娘,给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教废了。”张寒侗气的拂袖而去。
进宫进宫,那皇宫,真那么好进,他会不知道努力吗?妇人之见,心里也下了决心,这一次,由不得她们了。
几滴眼泪就落下了,爹是嫌她丢人了吗?
看着宝贝女儿伤心落泪,本来就受着委屈,这当爹的也不好好谋划,当年,让女儿等了,怎么,说不娶就不娶了,让另嫁就嫁啊。
在张夫人心里,男人,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自己家中就是,皇上也是男人,就不信会为了皇后一个人,不纳后宫。
人家韩家姑娘都能进了,就是自家老爷不去争取,那皇后也是,就是个妒妇,要不是她当初拦着,什么立后之事慎重些,现在,她家女儿已经入宫了。
“秀儿别哭,娘来想办法,别哭,娘这几天,就找个机会,进宫去见你大姨。”
“娘女儿的命,好苦啊”这一哭,张夫人的心肝都疼了。
她的女儿,花容月貌,才华横溢,不比谁差。
也是,女儿都是为母者心中的宝,可也要有点眼界不是,不能盲目不是。
皇城里掀起的这一股纳妃风波,远在南地偏远地区的秦玥玺和青锦浑然不知,也没想到,这皇后才出去二十来天,家里就妖风四起,春心荡漾啊。
天宫殿的宗主司大堂。
“阴宗主,你可真是御下有方,将人都引到自己底盘上了,没人将人拿下,还全军覆没。”妖娆妩媚,一身紫色轻纱只将身体重点部位略遮掩的的女子,坐在扶椅上,轻轻摇动羽扇,笑的一脸讽刺。
另一把椅子上,被点明的阴焱脸上黑白两色,带着怒气瞪了对方一眼,贱人,要不是得尊主床笫之欢,这七宗主之位,哪有她的一席之地。
不过,这次,却是被人说到死穴,净水坛全军覆没,一个没留,尊主必有重罚,好在,最后剩一口气的黑水给了他一个重要的消息,或许,能将功补过。
那净水坛花了多少心血,眼看,就要大成,就瞬间都没了,一千多成熟的果子,等于是上万颗果子里才存下来的。
还有地火坛的废物,这笔账他亲自去算,哼!
“魅宗主,少说两句,人家银宗主要亲自出马了,这一次,定能将人一举歼灭。”另一个阴阳怪气的人也坐在椅子上说着风凉话。
七宗主各自都有自己分管的分坛,这阴焱平日眼高于顶,仗着自己比他们手底下多几个人果子罢了。
现如今也和他们一样了,就一个坛,还是损兵折将的。
第367章 越秀谷(3更)()
“滨州可是我和巴宗主的地盘,怎么,阴宗主是要借道?”魅紫笑的娇滴滴的,动作一大,衣袖滑落大边,露出一片春色。
刚才说话阴阳怪气的巴宗主看的,喉咙滑动了两下,要说这天宫殿所有的女人加起来,也没魅紫的功夫带劲,怪不得尊主对她,青睐有加。
“哼,不用到滨州,本宗主,现在就去解决他们,不劳烦二位出手。”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带回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说完,人已经飞身而去了。
天宫殿,从上往下,头儿就是尊主,甚少露面,也几乎无人见过真容,坐下有七宗司,分别是七位宗主组成。
这七位宗主,没有排名,但是有三位,却也是极少露面,是尊主最信任之人,地位不用说,就是其他是个见到都的恭恭敬敬。
这三位分别是,望天,邛海,灭无。
而剩下的四位,就经常碰碰面了,其中阴焱因为分管两坛,所以被其他三位坛主不待见,总给他膈应几句才舒服。
剩下的三位,就是魅紫,巴蛇和丹凤。
各有本领,各有分坛,这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啊,即便他们再如何看待自己高于常人,可这明争暗斗的戏码,免不了落俗套。
“巴蛇,咱们是不是也该去滨州等着,万一,这阴宗主一个不慎,咱们是不是还能替尊主分忧。”
巴蛇阴阳怪气,挤眉弄眼的看了她一眼,“阴宗主听到,又要不高兴了,是有些日子没去滨州了,反正,不远,走。”
“瞧我这嘴,咱们是去滨州等着,给阴宗主接风洗尘。”说完,腰身一扭,也不见了。
留下一个看着还算正常的丹凤,不置一词,起身离去,好似,他就是过来,坐了一坐,热了热凳子。
青锦他们从汴凉离开,一路已经行了三天,因为走走停停,了解情况,所以,稍微慢了些。
离到滨州,约莫也就一日左右了。
青锦这一路,因为越往南,天气越热的人难受,所以食欲一直没有好转,秦玥玺想起,她爱吃烤兔儿。
好不容易,待到两只山兔儿,好歹,是吃了一些,也是饿的腹部空空,才勉强咽下,更是不想让大家担心。
看着她吃下了些东西,大家总算松了口气,这人都不是铁打的,不吃东西,怎么撑的下去。
“小姐,还有一日就到滨州了,那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咱们还是做些准备。”总不能再炸了一座城吧。
也没那么些材料了。
青锦喝了口水,擦了下嘴,这一路,皮肤晒黑了些,人也瘦了一些,“南宫,你说的蛇山,是不是就在这附近。”
按着他和一号说的,应该就在这附近不远了。
南宫炔看着周围的环境指了指西边的方向,“就是那边,怎么要去哪里看一下吗?”
“你说的那种蛇,极其罕见,一条都难得找到,而且,寿命都不长,所以,红雾觉得,那应该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那些东西留着,迟早,也是祸害人,所以,一会过去看看。”
南宫炔看了看天,“难道想吃火烤蛇肉了。”正好,过去报仇。
青锦并非因为有那罕见的蛇就想去看看,这一路走来,证明一句话,是反常态,必有妖,她和阿玺都觉得,那里,该去看看。
商量好,准备了一些对付蛇的东西,大家就出发了。
到了山下时,没有上山,青锦和简姑姑就感觉不对,大白更是早早就闻到了,已经上山先去探路了。
简姑姑愣愣的看着前方,这里,是。
“大家等一下。”这里,竟和爷爷描绘的神蛊族所在地很相识。
看来,简姑姑还是知道一些,青锦叹了口气,这地方,就和当年她去过的神蛊族几乎一模一样,这座山有个特点,虽然隔的远了些,可她记得。
除了更加茂密,其他的特征都一样,尤其,山脚下那块残缺的石碑,可是这里,怎么会是这里。
越秀谷?不可能啊,这里是越秀谷,那当初风华就肯定来过这,她难道不知道这里的情况,还是,视而不见,只顾争夺江山。
或者她只是找到了地方,没找到人?都有可能。
而樊家,也知道着,说是靠近,就死了三人,山下,那快残缺的石碑上,赫然写着三个字,越秀谷。
记得,以前他们是偶然如果,转了进来,没这么容易就看得到越秀谷的,当初出去后,就发现,这越秀谷明明被笼罩在一个护阵里。
他们完全是误打误撞,后来是老族长告诉他们,才知道,真的是一个护阵。
只是阵法的威力一年比一年弱,需要等守护神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