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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一旦碰上情爱之事,多透着一股子傻气难免,但是静淑还没失去理智,毕竟是在这宫中长大的,心眼还是灵活,“晴儿,那送信的宫女你可认得?”
晴儿摇了摇头,也觉得不妥起来:“公主,这信到底说了什么?公主不妨和晴儿说说,也好有个人帮着想想。”
静淑想了下,让其他人退下,还是告诉了晴儿,这晴儿自小跟在身边,她还是信任的定不会乱说,晴儿听罢,觉得公主不该这么贸然出宫相见,还是谨慎的好,毕竟事关重大。
“这样,明日朝议之后,你去拦下他,将这信给他。”最终静淑还是绝对不去,将信交给晴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旁人看到,静淑也是明白人,她相信那个人不是这样的人。
可图兰朵就没有静淑这般谨慎了,加上北冀儿女对这男女私下见面之事看的不是太重,更何况是心上人突然相约,图兰朵如何忍得住?而且信上也无关情爱,不过是跟图兰朵询问有关北冀一种草药之事,想为爷爷治疗风湿,也算正常。
木错塔金近日看她乖巧懂事多了,也未出驿站一步,呆了这些天,这要出去走走也不忍心再拒绝,派了两个人跟出去盯着也放心,又交代了时间。
图兰朵有意甩开跟着的人,再加上有心之人暗中相助,自然一切顺利到达相约地点,是一处酒楼的包房,可能是她来的有些早,进来并未见到想见之人。
“公主,人在隔壁了。”卓然轻声说了句。
风华品着香茶,轻轻一笑,“你说,过两天会不会很热闹?”闵玄天,不,现在应该唤你一声白青锦,你是选了大元做你的天下大梦?又想为他人做嫁衣?真是可笑。
“可惜,宫中那位没出来。”否则岂不是更热闹,卓然不得不佩服眼前之人的算计与耐心,一直等到木错塔金松了警惕才动手。
“卓然,你还不明白吗,宫中那个不出来,这一切才更完美,多亏的那位公主谨慎了些。”不妨说是她测算无遗,风华笑着起身,拍了一下卓然的肩膀,“好好想想吧,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说完,又问了媚儿,“东西都收拾好了?明儿准备启程回南蜀。”
“都收拾好了,只是那位郡主,不再探探吗?那锦山过于古怪,现在我们的人进不去,只有每年春才开山收徒。”媚儿还是觉得那个郡主太蹊跷了,不放心。
风华摇了摇头,目色沉静,“那锦山该是布了阵,待明年开春再说吧,其他的不用再查了,尽快返回南蜀。”她会在南蜀等她。
媚儿是知道,公主不放心王上,哎!只好点头应下。
两人带着斗纱离开酒楼,卓然透过一个墙眼,往隔壁房间吹了迷魂散。
“媚儿,你先回去。”行至半路,风华突然听了下。
媚儿听罢不解,但拗不过自己的主子,转身先回,风华走在街道上,慢慢的朝着锦阁而去,来到门口,看这门匾,许久未动。
最终还是踏了进去,听的门房来报,有故人前来,青锦勾起嘴角,让所有人都散了,自己独自一人在院中等候。
风华一番精巧打扮,很是雅淡,没有大红大紫的明艳之色去,仍美的让皎月失色,步履优雅,举止端方大气,可袖中却手指交握,多少忐忑与紧张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尚有一事不明,你为何如此恨我?”熟悉的声音,只是变的疏远而清冷。
风华停住脚步,迎着那熟悉而又陌生双眼,原来,他始终没有说过,而她,也一直未能明白,真是可悲,她又为何要为她解惑,青海,你让她如此安乐,我如何能不恨?
“再说这些又有何意义?”
也是,毫无意义,“你走吧。”其他更无需多说了。
依旧这么不留情面,风华看了她良久,冷笑转身,她就来看看,来确认一下,如今确认无误,她可安心回南蜀,日后再见,必是你死我活。
“你所珍视的,此生,我都将拿走。”
风华背脊一凉,终于还是说了啊,这才是闵玄天,那就放马过来吧。
翌日朝议,南蜀使臣派人呈送他们公主的书信,言及在大元已叨扰多日,也该启程返回,另约见陛下单独一会,有一事商谈,望陛下应允。
比想的早了几日,不过早点回去,到是省些麻烦,这单独一会既当众提出,也无需拒绝,便宣了入宫一见,并吩咐礼部去送使团返国。
朝议之后,洛璃洵在出大殿的路上被晴儿拦下,偏走几部,晴儿将来意说明,并将信还给洛璃洵,说公主多有不便,若有事可现在转告,洛璃洵听罢,看完信,只道一句,他并不知情,觉得事情太过蹊跷,跟晴儿一到去了寻那个宫女。
风华早已在外候着,听得传话,立刻进宫,永泰殿殿中,秦玥玺笑着请娇客入座。
“不知公主临行前有何要事?”
风华刚坐下,侧身看向秦玥玺,媚眼含笑,一身宝蓝正装,庄重典雅,丹唇轻启:“陛下,此次前来本诚意合谈,放眼天下,如今局势大家心知肚明,你我两国相邻接壤处处方便,且文化等诸多方面都有相通,那北冀地处偏北,如今屯兵乃我两家之合,若想攻我南蜀,必从大元绕道,大元首当其冲,若我两家联手,那北冀也未必容易入关,风华在一日,南蜀绝不犯大元一步,陛下缘何不予考虑?”
“公主如此说,确是事实,同理我大元选择与北冀合谈,也是一时安享,朕也不喜兵戎相见,还想当几日安乐君王,可你们都让朕选,朕实在难以抉择,故此只好双选,你们又不允,朕也实在无法。”秦玥玺勾着一抹笑,无奈的摇头。
风华听罢低头一笑,手指捏着袖边轻回道:“眼下,陛下确实难以抉择,花多迷眼,也罢,既然陛下心有定数,本宫也不欲多说,陛下过后可再思虑一二,我南蜀自当恭候。”
花多迷眼?朕的眼中只有一只不开窍的青竹,哎,秦玥玺突然有些走神,实在不应该,“都说南蜀风光绮丽,他日朕若有幸定去看看,公主一路顺风,代问南蜀王上安好。”
来我南蜀?风华起身眸光渐冷,粉颊微微一动,嘴上浅笑:“我南蜀确是风光无限,只愿陛下他日有幸,风华就此告辞。”我南蜀的大门可不那么好进,你大元想来还真的有幸。
秦玥玺起身相送,“公主慢走。”
风华也知今日来不会有何改变,只是最后一步棋总要走完,出的宫门眼角余光一扫,脸上扬起一抹娇色。
“公主和陛下相谈甚欢?”媚儿刻意将声音说的有些大,又带了几分调皮。
“浑说,上车,回驿站准备启程。”风华瞪了她一眼,扭身上了马车,那一眼简直是风情万种,娇媚至极。
上的马车,风华这才敛去笑意,一脸寒霜,这大元陛下当真是个人物,是否所有男人都会对她另眼相看?真是本事,只是江山美人,孰轻孰重,到时候且看。
暗处之人看马车走后,立刻返回汇报,木错塔金听完,捏着胡子,思虑良久,那大元陛下应不是个会被美色所惑的人,但是南蜀走的有些突然,而且走的还颇为甘心,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事真难说,毕竟现在他北冀最强,两方联手对付他们的可能并不是没有。
他这边还在思索,宫中洛璃洵和静淑已找到了那个送信的宫女,抵死不承认自己送过信,觉得事情不对,洛璃洵去找了秦玥玺,将事情说了一遍。
看着手中的信,秦玥玺放下手指击打桌面,“图兰朵?为何引静淑出去?那个宫女再查查,何时与什么人接触过,做了这样的事,没的还在宫中等人抓现行的。”
“陛下,我已让人去这信中所说的地方看了,当日图兰朵公主正好去过这里。”洛璃洵觉得这事太过蹊跷了。
“图兰朵?”秦玥玺俊脸微凝,牵涉到外邦就的慎重了。“今生,暗中盯着北冀驿站,另外,去这个酒楼再查查,那日除了图兰朵还有些什么人去过。”
这边,南蜀的使团已离开驿站,在袁老等人的相送之下,出了城门。
第116章 开战阴谋(1更)()
北冀驿站中,图兰朵静静坐在房中,想起昨晚客栈中事,不由得眼神一片迷惑,那晚心上人对她笑的那般好看,只记得那张脸,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迷迷糊糊中,图兰朵神色恍惚,不停的想要自己想起来,可是越去想,头越疼,忍不住抓扯自己的头发,一旁的侍女看着,吓的赶紧去阻止,却被推到一边。
“走开,都走开,走开。”图兰朵厉声嘶吼,表情呆痴,瞳孔放大,吓的侍女赶紧去找人。
闻信而来的错木塔金看着图兰朵这个样子,也是吓的不轻,“公主,公主,醒醒,你怎么了?”可是无任他怎么叫唤,都没用,图兰朵的视线没有焦点,只是不停的撕扯自己。
头发已经被抓的乱成一团,就开始扯衣服,样子有些癫狂,谁都无法近身,只要有人靠近,就拳打脚踢,木错塔金发现不对,立刻动手将人击晕。
将情况问了一遍,木错塔金立刻将昨日跟随图兰朵出去的两人叫来问话,知中途有一段时间没看到公主,最后在一家酒店门口才找到,那就是在这途中发生了什么事?
木错塔金唤来随行的医师,医师给图兰朵看过之后摇头,“回禀国师,公主的症状像是被惊吓过度,但并未有中毒等其他症状,另外”那医师看了屋中其他人一眼,并未说完。
“都退下,”待侍女和随行之人都退去后,木错塔金焦急的询问,“公主到底有何不妥?”
那医师咬了下嘴,又看了昏迷的图兰朵一眼,最后如实相告,“国师,公主已非完璧。”来和亲的公主,并非完璧,这
“怎么可能?”木错塔金瞪着一双已经有些褶皱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图兰朵,公主虽然平日娇蛮,但不胡来,而且那高傲的性子,一般男人根本看不上。
“此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公主这症状何时能好?”这样子,别说和亲了,就是带回去,他也无法跟大昆王交代。
有些老态的医师一脸为难,“公主这症状说不好,的知道是因为何事收的惊吓才好想法子。”
木错塔金立刻将图兰朵身边随身伺候的两个侍女唤了进来,一番严问,两个侍女也是茫然不知,看着国师一脸怒火,一个急的回想公主有何不对。
“国师,公主昨天出去之前,好像看了一封信。”侍女也不太确定有没有关系,她也只是进屋的时候看到一眼,公主便收了起来。
“找,快将那封信给我找出来,这几日接近过公主的人都我喊来。”木错塔金大发雷霆,大家伙也吓的满屋子翻找。
最后侍女在图兰朵的衣袖中翻出了那封属性,木错塔金看吧,冷声哼道:“好一个洛璃洵,伪君子。”大怒之后,带着人就往皇宫而去,让个侍女好生看着公主。
其实木错塔金也知道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可眼下答案只能有这一个,这封信不管怎么来的,如今公主这个样子,除了让大元负责,别无他法,否则回去,大昆王那如何交代,就算不是大元陛下,若是能将公主嫁给大元洛家也不错。
瞬间,木错塔金心中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