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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规矩,你们懂,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条路,死!”闫熠转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抖成一团的男人,就像掌握生死大权的命运之神,性感的嗓音下达着死亡的宣判。
“夜殃…你!…我像狗一样为你效劳,你竟然如此无情…我…我特么跟你拼了…”所谓狗急跳墙,男人忽然从地上爬起来,惊恐换上愤怒,冲向闫熠。
眼看闫熠掏出了手枪对准了男人,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听见啪的一声瓷器摔碎的声响,和一声惊恐的女音:“不…闫熠…不要…”
闫熠面色一僵,握枪的右手一顿,男人已经贴上了他,砰地一声枪响在这谧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啊~~~”宁梦菲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上。她已经不敢看枪响后的情况了。
耳边传来穆子鸣和众随从的惊叫:“闫熠!”
接着是一阵厮打声,和男人的闷哼嘶吼声:“嗯…夜殃,老子死,拉你做垫背的,值了。。。啊…”
“殃爷!你怎么样?”
“熠!你这混蛋!枪在你手中,你竟然…”穆子鸣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闫熠,对着他狂怒的咆哮。
闫熠俊脸苍白,胸口的纯白衬衫染上妖艳的血红,双眼直直的盯着瘫软在地不敢睁眼的宁梦菲:“收拾干净,她,晕血…”下完命令闭上双眼,倒在穆子鸣怀中。
“熠!”
“殃爷!”
“快送医院!你去备车!你俩收拾干净屋里,你留下来安顿这个女人,快!”穆子鸣下完命令,扛起闫熠向门口飞奔。
032:受伤2
“闫熠…闫熠呢?”宁梦菲被安置在一间典雅的书房,此时才从惊恐中拉回思绪。
那声枪响前,那个男人扑向了闫熠,听见她的尖叫,闫熠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任由男人握住他的手,把枪掰对着他的胸口,然后…
“熠少在医院。”邵风紧皱着眉头,在窗口来回踱步。
“在哪个医院?带我去…”宁梦菲已经六神无主了,要是闫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少奶奶!宁小姐!请你安静点!”邵风双眼隐隐闪现怒火,不再是尊敬的语气:“不要再给熠少添麻烦了!要不是你,他怎么可能受伤!从小娇生惯养的他,手下兄弟愿意为他挡枪的人多的是,以前那么难的日子他都没受过伤!因为你,他却两次中枪!”
“对不起!邵风,请你带我去医院,我…”宁梦菲已经泣不成声,那一枪就像打在她胸口一样,痛的她喘气都困难。
“呼…”邵风呼出一口闷气,尽量放柔语气:“天亮了去吧!听熠少说你晕血,这个时候去,只会给医生添乱。”
医院一片忙乱紧张的气氛
顾少寒换上白大褂,加入抢救中,天快亮时,几个美国权威内外科医生和顾少寒走出抢救室,闫熠被推进一间高级病房。
穆子鸣等人总算松了口气,顾少寒屏退所有人,走到病床边,取下眼镜,神色复杂的盯着脸色苍白的人。
此时的闫熠轻轻闭着眼帘,柔和的灯光下,一排长翘的睫毛在眼袋处投下弧形阴影,本来颜色就浅的薄唇,此时泛着白,这副脆弱的模样,让注视他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这混蛋…”顾少寒抬手抚摸上他的脸颊,没有镜片的遮挡,眼中的神色复杂到无人能理解,里面浓浓的恨意和深刻的感情相互碰撞着,这种感情超出了兄弟之间的情义,似乎有点过了头。
***
拗不过宁梦菲的哭求,天刚亮,邵风开上车载着她来到医院,她的出现,在走廊上站了一夜的众手下,个个神色不善的睨着她。
抬起拧门的手,才发现原来已经颤抖成这样,眼睛红肿的闭一下都会疼。
病房内,顾少寒站在窗口,闫熠平静的躺在病床上,此时的他哪还像那个雷厉风行阴狠毒辣的闫熠,他脆弱的像极了闫弈轩,可她却发现,自己喜欢上了他的阴狠毒辣。那样的闫熠充满张力,似乎永远不会倒下去。
“闫熠…”
“你不适合他。”顾少寒忽然出声对着背后的她说道:“离开闫家吧!我给你足够的钱。”
宁梦菲在床沿坐下,双眼紧盯着闫熠的脸,她曾经不止一次想过离开,有时候火气一来,甚至有种想学革命先烈们的精神,死了我一个还有后来人,跟闫熠拼了。
可发现不知不觉中,这个男人已经残酷的在心口扎了根,也许16岁那年被他咬破嘴唇开始就扎了根,不然不会一想起那个画面就心颤。
“我和他是合法夫妻,我不会…”
“宁小姐,你能接受他杀人吗?杀人对他来说,就像家常便饭一样简单,你能接受他贩卖毒。品,军火甚至女人吗?”
“我…”宁梦菲双眼闪烁不定,这些确实触犯了她的道德底线。
“拿着钱,我帮你离开。不要说你可以装作不知道,跟他糊涂的过日子,熠是个非常敏感的人,没有什么伪装可以瞒过他,他眼睛里装不下任何虚假的东西,他只允许自己虚假的对待任何人,他的女人很多。这样的一个男人,你真的可以和他糊涂的过日子吗?”
“不,他不是这种人…”宁梦菲握住他经常持枪的右手,他的手心不温暖,指尖很凉,这种凉意透出丝丝孤独。让她鼻头更加发酸,深吸一口气道:“就算他是这种人,我也愿意像亲人一样,照顾他一辈子。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顾医生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顾少寒背脊一僵,薄唇扯出皮笑肉不笑的弧度,揣在裤子口袋中的双手握紧了拳头,转头睨着宁梦菲,语气忽然变得温和:“是我多管闲事了,那么,闫太太就好好照顾伤患,这次情况真的很不妙,子弹擦着心脏过的,只差两毫米,熠这家伙,就受过这两次伤,好像都跟你有关,我只是一时激动,说话过了头,希望你不要见怪。”
顾少寒的话让宁梦菲全身轻颤,后怕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更加握紧了手中的大掌:“顾医生,辛苦你了,我刚才说话也过了头,抱歉!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麻醉剂的药效过了,他就会醒过来,不用太担心。”顾少寒走出病房,顺手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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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受伤3
屋内恢复宁静,宁梦菲紧握住这只手,静静的等待他醒过来。
差点要了他命的这一枪,她知道他是故意。
轻轻松松就能捏断她手骨的人,怎么可能握不住手中的枪。这个男人对谁都狠,包括他自己,和他在一起的回忆,点点滴滴都残酷,每一件都刻骨铭心。
盯着这张苍白的俊脸,想起对他的第一次期盼,那是结婚的第三天,他带着她去海边,情侣们在沙滩上写着情意绵绵的誓言,他手拿树枝,画了一个巨大的心形,在她怦怦心跳默默期盼的眼神下,他在心形里写下让她哭笑不得的八个大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不出的不解风情,却让她如此刻骨铭心,可能是因为,那是第一次期盼失败的原因吧!
恍恍惚惚中,抵不过倦意,枕着这只手睡了过去。
她睡的很浅,感觉闫熠的手指微微动了下,立马清醒过来,抬眼就对上闫熠那双幽暗的眸子,惊喜的神色还没爬上眉梢,响起他略显虚弱的嗓音:“没死,失望吗?”
知道他在说气话,她也有气,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他的那群手下都用看十恶不赦的罪人的眼神瞪着她,明明她也担心的要死。
见到他醒过来,委屈的泪水逸出眼眶,气愤的用手背抹了两把,不想回答他的话。
闫熠抬起手,指腹轻轻拭去她没擦干净的湿润,又是那种云淡风轻的调调:“怎么了?”
没想到他还好意思厚着脸皮这样问,宁梦菲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这个男人磨完了:“快点康复,我们,回家吧!”
闫熠顺势抬起她的小脸,盯着她干干净净的眸子,唇角扬起一抹凉笑:“等你愿意爬上我的床,再说‘我们回家’这种话。”
宁梦菲眼神游移不定,避开他的注视。她确实不够勇敢,不够豁达,甚至很死心眼。
“抱歉,吓着你了。”
受宠若惊的抬眸,闫熠已经闭上眼睛,刚才那句话好像吹过的一缕春风,不太真实。
门被敲响,顾少寒还有几个医生走进来,给他再次检查一番。
邵风不愧是闫熠的得力助手,不用吩咐,就给宁梦菲带来一些换洗的衣物,意思很明确,让她二十四小时陪护,不离左右的照顾某男人。
灰蒙蒙的天空,一场大雨即将来临,夜色提前到来,看着闫熠睡的比较安稳,宁梦菲窝在一旁的陪护床上,眼神呆呆的盯着闫熠熟睡的侧脸。即便是这样盯着他,还是会感觉到孤独。他和弈轩不一样,弈轩只会给人温暖。
拉了拉被子闭上眼睛试图入睡
惊吓加上疲劳,让她好不容易入睡,睡梦中噩梦连连,无数枪口对着闫熠…
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身上的衣服汗湿,外面雷电交加,轰的一声巨响,宁梦菲一个激灵坐起身,脸上泪水汗水交织,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口中惊慌的呼叫:“闫熠…闫熠…”
“我在这,别怕,没事了…”
宁梦菲猛的埋入这个胸膛,还没走出梦魇,不停的呜咽:“闫熠…不要死…弈轩在等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不要再做这些危险的生意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怕…”
闫熠轻拍着她的后背,她刚好撞到他的伤口,从牙缝中逸出两个字:“回家…”薄唇挂出一丝笑意,这个女人第一次把脆弱露在他面前,在他身上寻找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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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受伤4
太阳高挂,宁梦菲在一阵争吵声中醒来。
“你疯了!至少要住半个月才能出院,现在回国伤口崩开了怎么办?”顾少寒对着靠在病床上的男人咆哮道。
“你真准备把这边打下的一片天下,就这样丢…丢了?”穆子鸣的咆哮声更大。
“机票就定三天后。这边的一片天,本爷赏给子鸣了。”不容分说,低沉轻柔的嗓音,掩盖不了他的专横霸道。
“三天?我说,闫爷,我特么不是在世华佗,三天做不到!昨晚伤口崩开,流了那么多血,就为了让你女人睡安稳,你就这样看着它流?现在不但伤口崩开了,而且还严重的贫血。不要说三天,七天都难。”顾少寒一副崩溃状,恨不得把某人从窗口丢出去。
“老子没那个本事帮你打理这边的事业,我的志向就是那间屁股大的小咖啡馆。”穆子鸣也不悦的开腔。
“少特么啰嗦!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你,去订机票。”
“熠少,可…你的身体,吃得消吗?我看…”邵风眉头皱的能夹死蚊子,一副苦瓜脸,忽然觉得少奶奶这挑床睡的毛病威力太特么强大了。
闫熠冷冷的一瞄,打断邵风下面的话。
宁梦菲一睁开眼就看见一屋子男人,顾少寒双手抱胸斜靠在窗口,穆子鸣窝在沙发上,邵风和几个手下立在门边,而她,竟然睡在闫熠的床上,闫熠半靠在床头上,她像一条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这辈子从来没觉得这么尴尬过。
正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被子劈头盖脸的罩在了她头顶,闫熠的嗓音骤然冷冽,下逐客令:“都出去!”
一阵叹气声过后是关门的声音
宁梦菲赶紧挪开压在他身上的腿和胳膊:“有没有弄到你的伤口?”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怎么就跑到他床上去了,慌张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