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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少寒啪啪身旁的沙发,示意她坐上去:“目的嘛!坐下来慢慢谈。”
安雅犹豫片刻走了过去,隔着一段距离坐了下来:“说吧!”
“想要这张碟,就要看你的诚意如何了!”顾少寒骤然倾身靠近了她。
安雅全身汗毛一竖,他的靠近让她打了个机灵,想要后退但是坐在沙发边沿,整个背部贴在沙发上,已经没有了退路,羞愤的瞪大了双眼怒喝道:“请你不要太过分了!毕竟我现在是闫熠的女人!难道你想背叛闫熠?”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对她毫无感情可言,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不,谁都可能背叛熠,我不会,你知道的。”顾少寒又贴近了几分,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靠近淫。邪的呵气说道:“我只是喜欢睡他睡过的女人而已。”
安雅想要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可是徒劳无功,脸色吓得苍白,似乎想起那晚这个男人也说过这句话,难道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爱闫熠!!!
“你这个变。态,放开我!放开我!我现在是闫熠的老婆,要是让人知道,他兄弟让他戴了绿帽子,传出去你我都得死!”
“那晚我碰过你,熠这么敏锐的人,你以为他不知道吗?呵呵…在他面前装纯,只是在做跳梁小丑而已,你以为他为什么娶你?你以为他是对你负责?呵呵……他那只是自暴自弃而已!我这人做事一向有分寸,熠放在心上的东西,我从来不碰,但唯独喜欢玩儿像你这种他连眼角都容不下的女人。”
“你…唔唔……”安雅辱骂的话被堵进了腹中,顾少寒拉着她的腿粗鲁的一扯,把她拉在了身下,快速的压了上去。
一阵疯狂的缠绵过后,顾少寒起身穿衣,安雅就像个被人玩儿烂的破布娃娃似地,卷缩着身子蹲在沙发的角落里。表情木然的发出一声嗤笑,刚从爱的漩涡中抽身,还没退去一脸的潮红,抬头盯着男人的背影讥讽道:“闫熠要是知道,你爱他,你说他会不会一枪打烂你的第三条腿,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变。态。”
刚穿好衣服的顾少寒,高大的身躯猛烈的一震,脸部线条绷的冷硬,眼中翻滚着浓烈的杀气,悠然转身面向沙发上一丝。不挂的女人:“你知道说出这种话的女人,至今没有一个活着的吗?嗯?”
“有种你就杀了我!呵呵……没想到啊!原来堂堂顾院长,竟然是个变。态,爱男色不爱女色!熠要是知道他身旁有这么一个肮脏的BT哥们儿,你说他会不会恶心死?”安雅笑的更畅快了,收掉眼中的泪水,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她竟然也会吃醋?同时生出一股骄傲的感觉来,挺高傲人的胸部,就算闫熠不爱她,但她至少是个女人,她可以大胆的表达对他的爱意,而这个男人是不是很悲哀?他竟然也爱闫熠!她是不是可以安慰自己,命还算好的,这个男人羡慕不来,呵呵……
顾少寒真的被激怒了,扑上去就掐住了她的脖子:“臭女人,老子掐死你!”
安雅虽然被掐的呼吸困难,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她如今是闫熠的老婆,这个男人断然不会真的杀了她。嘴上依然不饶人的艰难开口:“你最好…是,不要…这么用力…掐我…要是留下…咳咳…痕迹,熠和我做那事儿……很容易,发现。”看着这个男人愤怒吃醋的表情,压抑多年的情绪爆发出来,让她有种发泄的块感。
男人果然没有继续用力掐她,闭眼喘息在尽全力压制怒火,慢慢松了手,脸上愤怒中夹杂着一丝狼狈。
在他准备起身时,安雅喘息着拉住他的衣领,心口的苦闷憋得太久,好不容易有了个发气桶,她失去了理智,需要好好发泄,唇上挂着骄傲的媚笑,说话句句珠玑:“顾少寒,你是不知道,熠在那方面是个多热情的男人,他在家的时候,每晚我的腰都快被他折断了,你很想知道被他宠爱的滋味儿吧?所以只能睡他睡过的女人。这方法亏你想的出来!呵呵……我建议你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吧!说不定那天真的可以爬上他的床呢!”
顾少寒的身子越来越僵硬,压下眼中的杀气,不怒反笑,快速的扯掉身上穿好的衣裤:“不,以后他怎么宠幸你的,我就演绎一遍,这个想法不错!反正你这辈子,是入不了他的眼了,他就算知道我和你有这么一腿,也不会介意的。”顾少寒说着重重的压了上去,刚才女人意。淫的描绘闫熠怎么要她的画面,又勾起了他的欲望。
“啊——你这个变。态的疯子,放开我!”安雅惊恐的推拒拍打着他。
“曾经一身肥肉减的这么清瘦,应该很辛苦吧!这么执着的女人就该被男人压在床上好好蹂。躏。刚才不是叫的很销。魂吗?你这是装什么纯?”顾少寒说着一个猛。挺,再一次和安雅苟。合在一起了。
061:处处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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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colm二十四小时营业酒吧
钻石包厢内
酒桌上摆放着一部笔记本电脑,电脑上的画面火辣到喷鼻血,男女交叠缠绵,不停的发出‘嗯嗯啊啊’的销。魂呻。吟。
闫熠双手大张靠坐在沙发上,神色清清冷冷毫无情绪波动的盯着电脑上的画面。
郁杰被一口酒呛住,半天回不过神:“靠!咳咳…咳咳…你特么的,被戴…绿帽…咳咳…兄弟背叛,怎么不回去捉。歼在床?咳咳………”
“少寒从小跟着我,早该有个女人了。”闫熠冷冷淡淡的说着,没有一丝不悦。顾少寒跟他之间畸形的兄弟情义,怎能瞒过他的眼,只是见惯了世间百态,比一般人的接受能力强而已。
“你…你不会是被前妻气坏脑子了吧?你…你不觉得这…这很伤男人的尊严?”郁杰瞪大了眼睛,实在不敢相信,一向自傲的闫熠竟然可以在这种事上也这么淡漠。
‘前妻’二字让闫熠微微握了下拳头,点燃一支细长的薄荷烟,袅袅烟幕后,他俊脸上的表情忽明忽灭,更加淡薄了:“闫家欠他的,给他一个女人算不上什么。”
郁杰一皱眉,似乎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血债!?……真不明白,闫老爷子当年怎么想的,你爸爸到处争夺地盘,仇家无数怨声四起,你爷爷却开设孤儿院,收留孤儿,连仇家的孩子也收留,也不怕养虎为患!”郁杰喝了口浅黄色的液体,瞟了眼闫熠接着道:“你比闫老爷子更疯狂,从小跟仇人称兄道弟,甚至睡一个女人穿一条裤子,不知道是你真的不怕,还是真有这么大的把握,人家不会找你报仇。”
闫熠优雅的吞云吐雾,不接他的话。没人能揣摩他的心思。
电脑上是刚刚邵风发过来的‘现场直播’,闫熠看着画面,唇上勾出浅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笑容,这个表情让郁杰有点头皮发麻,貌似这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控中。
“你打算就这样顶着一顶绿帽子?”郁杰发出感慨的一声长叹:“不像你的风格啊!我说你怎么总是喜欢搞跟兄弟有染的女人呢?前面一个……呃…现在又来一个安雅。”郁杰意识到说了敏感的话题,立马收了‘宁梦菲’三个字,含糊不清的带过。
“难道你还能帮我顶?”闫熠的神色阴郁了几分,弹出手中的烟头,起身离开。
郁杰呼出口气,也站起身走出去,他保证要是再和闫熠谈下去,估计这间钻石包厢就要被他俩给毁了,那恶魔已经被惹怒了,自从那个女人走了以后,道上被他掀起了一点不小的波澜,本来准备洗刷闫家的家底的,他停止了这个计划,只是变得更血腥了,那些暗中对闫家不满的人,这次不管是用武力还是技巧,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如今这黑道呈现两足鼎力的局面,闫家和龙首帮。
************************本人幕色君子*****************************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安雅吓得一哆嗦,掉了手中的药片,深吸口气对着门口询问:“有…有事吗?”
“安雅小姐,熠少回来了,在等你用晚餐。”门口响起陈妈的声音。
安雅一听闫熠回来了,脸上又惊又喜,身上有顾少寒留下的痕迹,一时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死都不要让闫熠知道和顾少寒发生的事,稍稍稳定情绪后回道:“知道了,马上下来。”
慌慌张张的往换衣间走去,打开巨大的欧式衣橱,里面全是名牌,一件的价钱就可以让普通人过五年的奢侈生活。这个男人除了不碰她外,物质生活上倒是随便她怎么挥霍。
换上一件高领的纯白居家服,这个颜色和款式不是她喜欢的,但是闫熠喜欢,至于他为什么喜欢,她不想去探究,只怕想深了都是泪。
闫熠依然白衫黑裤,已经坐在餐桌旁了,手中握着报纸,听见她走近的脚步声,从报纸中抬起头,眼神深邃而锋利,薄唇挂出一丝难得的浅笑,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用餐。”
“让你久等了。”安雅心虚的垂着眸子坐在他对面。端起碗筷食不知味的吃了起来。
“喝点儿吧?”闫熠亲自倒了杯酒递给她。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高脚杯的样子,特别好看,让安雅一时有点失魂了,受宠若惊的伸手接过杯子。男人放手的时候,指腹有意无意的刮了下她的手背,就像蜻蜓点水般。
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碰触就惊起了一片涟漪,安雅的手微微一颤差点泼了那杯红酒:“谢谢!”
“Cheers!”闫熠优雅的举杯。唇上始终保持着分不清真假的迷人浅笑。
“Cheers!”安雅欣喜的举杯与他相碰,这个男人今天心情好像真的不错。
一杯酒下肚,安雅对先前做了贼的事情遗忘的七七八八,也许这就是酒壮怂人胆吧!
闫熠很少在家吃饭,有时候飞美国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天南地北的跑,就像永远忙不完,闫家巨大的产业,庞大的资金链在他手中运转,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
那个女人离开后,闫熠似乎变得更加随性洒脱了,那三个月,闫家差点乱成了一锅粥,因为,闫熠吸。毒,他差不多尝遍了所有毒品的威力,上瘾了就开始戒,戒掉了又品尝下一种毒。品。而他戒毒好像没有任何痛苦般,每次都很随意的就戒掉了,毒。瘾发作时,他只不过点燃一支烟,有一口没一口的抽,冷汗直流也没皱一下眉头,只是握紧了拳头。
闫家一大群人每天提心吊胆人心惶惶,又没人敢去劝,生怕他就这样倒下去了。直到有一天郁杰来到闫家,邵风说了一下闫熠的情况,郁杰解了大家的心结‘他只是在测试自己的承受能力,他想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什么是他闫熠不能承受的。’果然,把所有毒品都玩儿了一遍,他就失去了兴趣,她知道,那个女人是让他用这种极端的方法来测试承受能力的人。
之后他就变得风花雪月,和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不是酒吧,就俱乐部。这个男人不受任何管束,他永远我行我素,做他想做的任何事。虽然结了婚却让她尝尽了难言的苦楚。
安雅安静的用着餐,她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吃一餐饭都能把一举一动弄得极具you惑,不时瞟向闫熠的眼神,透着无辜和媚态。
闫熠没有动桌上的菜,只是优雅的品着酒,对面女人送的电波,尽收眼底。眸子深处有丝冷笑。
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一点不假。一年前还哭着要为弈轩怀孩子,几个小时前还在和少寒抵死缠绵,现在又对着他送秋波。可为何她却是个例外?对弈轩的那份感情顽固的就像磐石,让他怎么都撼不动。
‘啪——’闫熠手中的高脚杯被捏断了脚,酒杯掉在地上应声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