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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伤,却一嘴的血污,她是喝妈妈的血熬过来的。所以她从小就怕黑,她不敢碰触那个回忆,她不敢承认自己是喝妈妈的血,杀死了妈妈。
陷入痛苦的回忆中,嘴唇被粗鲁的吻上,发出暧昧的滋滋声,一阵布料撕碎的声音响起,胸前两团软绵,被大掌粗鲁的揉捏起来,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神经虚弱的宁梦菲神智开始涣散,漆黑的空间,让她恍惚回到了十二年前,等待着那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来救她,极度的恐惧让她不由自主的唤出了心中的名字:“熠哥哥,救我,救我…我怕…”
这声呼唤让男人放缓了掠夺的动作,弯下身躯,把她紧揣在怀中,就像对待易碎的泡泡,轻轻的摩擦着身体,薄唇流连在她的唇角边,低声沙哑的呢喃:“你本来就是我的,可你怎么都学不乖。难道你不知道,一旦被我认定,这辈子就是死,也只能是我的吗?嗯?”
宁梦菲睁大眼睛依然看不见一丝光亮,只能紧紧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身,这个体。位让男人更加深入她体内,他动作温柔的对待那两片纷嫩的花瓣,轻轻摩擦。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迷蒙间,细碎的喘息变成一声声既惊恐又销。魂的申银,樱唇中逸出的呼唤永远都是‘熠哥哥’,男人下。体越来越胀痛,最终无法压制翻江倒海的情。欲,低吼一声‘菲儿’腰部猛烈的挺动起来,每一次都到达最深处。
006:夫妻生活
“啊…”宁梦菲发出一声尖叫,骤然坐起身,慌乱的转头看清周身的环境。
水晶灯,简单白色的墙,奢华的窗帘,熟悉的床,这是她的卧室。
全身酸软,就像被鬼压过似的,这个形容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对于昨晚的事,她让自己处于选择性失忆状态,不去回想。
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起身以龟速往浴室走去,简简单单的洗漱一番,这期间她没瞄一眼镜子,生活把她变秃废了,头发随意的扎成一把马尾,拉开窗帘,窗外是满眼的落日余晖,低声喃喃自语:“一天,又过去了。”
咕咕叫的腹部拉回她的思绪,起身下楼。
闫家大宅很大,如今空旷的有点吓人,家中没有一个仆人走动,整个宅子就只住着她,闫熠很少回来。她觉得自己活着唯一的作用就是帮那两个男人守着家,世界已经与她脱了轨。
弈轩被确诊为植物人那天,闫熠拆散了所有仆人,那时她才体会一个人生活的艰难。
下水道不通了,饮水机不出水了,晾衣架升不起来了……原来真像张爱玲说的那样:生活是一袭华美的袍,里面爬满了虱子。
下楼往厨房走去,经过餐厅时,僵住了脚步。
闫熠坐在黑漆长形餐桌旁,手中夹着细长的烟,烟幕后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只露出一双精光熠熠的眸子,就这样冷冷的与她相望。
一见他就怕,还有点想哭,她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自己,稍微调整情绪低头招呼:“你回来了,我去做饭。”
男人依然沉默,桌上纯玉烟灰缸中一堆烟屁股,说明他坐在那儿很久了。
见他不回答,宁梦菲往厨房走去,和他呆在一个空间很压抑,从小就不喜欢。
十岁前是父母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十岁后是闫弈轩护在怀中的公主,她不会做饭,这一年,生活一塌糊涂,至今也只会煮点稀饭,炒个不像样的青菜。
随便操作一番,盯着冒热气的锅发呆,等着粥煮熟,与餐厅里的男人拉开距离。
就算她再怎么磨蹭,粥始终会煮好,一盘有点发黄的青菜炒好,犹犹豫豫的端着走出厨房。
把唯一的一盘菜放在离男人近一点的地方,给他盛了一碗粥,选了个较远的位置落座。
闫熠随手灭了烟头,神色一贯的清清冷冷,睨了眼粥和菜,端起碗筷。
给他盛饭本来只是做个样子,今晚的粥,水加少了,煮的不像稀饭也不像干饭,菜炒的又咸又黄,没想过他会吃这种猫狗都难以下咽的食物,然而,他面无表情一口菜一口饭吃了起来。
本来很饿,她以为自己会饥不择食吃好多,草草扒了两口就没有了食欲,见男人放下了碗筷,把两个空碗和空菜盘往粥锅里一收,逃跑似的进了厨房。
当她收拾干净厨房,回到卧室时,闫熠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滴着水珠,修长精壮的身体只围了条浴巾,一身性感展露。无遗。
虽然从小就熟悉,知道他很好看。还是红了脸,尴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我…我去洗澡。”
跟他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她知道躲不过了。
“不用了。”闫熠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全身隐隐闪现怒火,走向她时扯下了身上的浴巾。
宁梦菲惊恐的抬头,撞上一双翻滚着欲望的火热眸子,柔和的灯光下,男人全身浸上一层让人移不开眼的光晕。
一股清淡的沐浴乳的味道窜入鼻腔,宁梦菲大脑一片空白,呆呆着盯着这张俊脸越靠越近,忽然想起医院躺着的那位还在受苦,不由得红了眼眶,伸手抵上男人的胸膛,制止了他的动作:“你今晚,不去陪弈轩吗?”
闫熠面色一僵,瞳仁中的两簇光越来越冷冽,没有回答她的话,低头粗暴的吻上了她的唇,大掌带着杀戮的力量挫揉着她娇小盈润的身子,边深度索吻边拥住她倒向了大床。
酥麻夹杂着疼痛的感觉从唇部直击心脏,男人下面早已挺。立,大掌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裤,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一对巨型水蜜桃刚跳跃而出,便被他一手握住了一只,力度大的让她皱紧了眉头。白嫩的乳。肉从他指缝中逸出。二人同时粗喘出声。身体紧紧的相贴,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只有这粗暴而短暂的前戏,闫熠低唤一声‘梦菲’腰部一挺,便给了她全部的情与欲。
突然的充盈让她弓起了腰身,脖子向后扬拉出漂亮的弯月形,眸子含泪,樱唇逸出一声痛苦的娇吟,这一刻模样脆弱的让闫熠惊艳,一遍遍大力的要着她。
这次他做的很快,半个小时发泄完,下床进了浴室。
宁梦菲面色苍白,拉过被子盖住一身淤青,私。处流出浑浊的男性。体。液,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下床做清洁了。闭上空灵的眸子,陷入昏昏欲睡中。
007:他的女人
宁梦菲再次醒来,屋内依然只有自己,床上地上到处是撕碎的衣服布料,这就是她和丈夫的全部生活轨迹。
起身下床洗漱,她麻木的做着动作,抬起眸子往梳妆镜中看去,差点被自己的模样吓到了,不但有黑眼圈,而且还有点水肿,脸上毫无血色,就连嘴唇都是浅淡的颜色。这还是宁梦菲吗?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得出去走走,或者找份工作。
在梳妆柜中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化妆品,细心的化了个淡妆,掩盖脸上的憔悴,穿上一身黑色休闲服,出了门。
在街上毫无目的的走着,往人多的地方挤挤,让自己感觉融入了社会。
本来好好的散着步,没想到茫茫人海也能碰上他。
闫熠一身银色西服打扮,扶着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进入一间母婴店。由于比较远,看不清女人的长相。
宁梦菲一时有点愣怔,不受控制的走到母婴店门口,隔着玻璃窗看清女人的长相。
清丽脱俗,眉眼描画的很细致,一颦一笑风情万种。
女人一双玉手在一排孕妇装中穿梭,选了两件后,又在婴儿的衣服中找寻,闫熠双手插在裤兜,耐心的立在一旁,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平和,唇角始终微微勾起,眼神有三次都落在女人的腹部。
宁梦菲心口一紧,说不出这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喉咙发塞,胸腔有些发堵,忽然失去了所有兴趣,慌乱的转身离开。
回到家不久,院子中响起停车的声响,司机下车为闫熠打开车门恭敬的立在一旁。
闫熠下车,绅士的扶住女人的胳膊,这个小心翼翼的姿势一直走进了大厅宁梦菲眼前。
看得出他今天心情不错,剑眉舒展,眸子中都少了寒意,女人一脸娇羞的被他搀扶着。
他第一次把外面的女人领回家,应该是怀了他孩子的女人。
为什么那么怕他,看着他有了别的女人,心口会发痛?看着眼前的金童玉女,这种发堵的感觉已经尖锐到了一种疼的地步。宁梦菲别开视线,从短暂的呆愣中收回心绪:“你回来了。”
闫熠冷淡的嗯了声,边扶女人在沙发上落座,边介绍道:“她叫安雅,以后好好照顾她。”
“好。”她不知道自己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答应他的,只觉得胸腔紧的有点窒息。
“你就是梦菲吧!呵呵…果然是个美人胚子,以后就麻烦你了!”女人的声音悦耳动听,神色随和。
听她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不是闫太太,显然男人是这样向她介绍的,挂出礼貌的一笑,感觉整个喉咙都是苦涩的味道:“不客气,安小姐请随意。”
“呵呵…今天的午餐,我来下厨吧!听熠少说,你的厨艺不是一般的差哦!以后我俩可以多切磋切磋。”
“好。”宁梦菲有些尴尬,眼神始终没有看闫熠,这个女人语气随和,说这种话一点不显唐突,好像她本来就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男人今天的情绪非一般的高亢,此时打开了电视,来闫家十二年,第一次见闫熠拿遥控器开电视,而不是拿枪爆人头。
她没有心思欣赏自己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秀恩爱,对着女人点头示意,转身上了楼。
008:烫伤了他
“梦菲,梦菲。”
一大早楼上传来女人悦耳的嗓音,叫的挺销。魂。
蹲在地上擦洗地板的宁梦菲,表情漠然的站起身应道:“安小姐有什么事吗?”
“麻烦,帮我煮一杯牛奶好吗?谢谢!”
“好。”宁梦菲唇角勾出一丝冷笑,也许是关在这屋子里太久了,她都有点跟不上时代节奏了,难道这就是如今流行的小三逆袭吗?
她欠闫家的,所以她忍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扩大胸腔,赶走那股不舒服的闷痛感,窗外的风从四面八方闯进来,在宁梦菲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里肆意冲撞着。
放下手中的抹布,往厨房走去。
当一杯热腾腾的牛奶端出来时,女人已经下了楼,闫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大刺刺的靠坐在女人对面,听着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熠少,我以后可以叫你的名字吗?”
“当然。”闫熠唇角轻扬着,眸子依然深黑,看不见底,好心情从昨天保持到现在真的很难得。看的出,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很重要。
“熠。”女人略显尴尬的唤道,含满期待的眼神盯着男人:“等一下,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弈轩吗?”
“可以。”
“谢谢!”女人挂上吃了蜜的满足笑颜,顿时山花烂漫。
宁梦菲低头刚走过去,响起闫熠带着怒气的声音:“地板上以后不准有水渍。”
突然冒出的一句显然不是对女人说的,而是冲着她来的,不用看男人那张脸,就知道带着隐忍的怒气。
“好。”在他面前她习惯了做个受气包子,压下情绪把牛奶放在女人面前的茶几上:“安小姐,你的…”
“啊…梦菲,你刚擦了地板,没有洗手就煮牛奶吗?”安雅眨巴着眼睛,何其无辜的小眼神,出声打断她的话。
“我…我…”低头一看手,手背上沾着一根白色的线头,一时不知道作何解释。
还没想到说辞,被闫熠带着怒气的语气打断:“没有常识,也该有点底线!去重煮一杯。”
“熠,你别吓着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