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三三两两的人吓得躲着走,那一幕着实刺痛了她的眼睛,有些事情别人不愿意说,肯定是一条深不见底的伤口,做人要厚道,何必掰人家伤口看。
宁梦菲真诚的盯着李骄阳,脸上露出一抹深刻伤:“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是在医院附近被你和奇悦救的,有人问,就说我是孤儿,好吗?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有些事情,等我真的放下了,再告诉你好吗?”
“放心吧!”李骄阳伸出芊芊玉指在嘴唇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一惊一乍的吼道:“快点,已经三千一没有了!”
“他。妹的!真黑心!”二人异口同声的骂了某总编一句!脚步蹒跚的往楼下走去。
等她们出门已经快九点了,空气清新的夏晨,路旁绿荫间蝉声不绝,这种感觉在昨天以前还很惬意,此时宁梦菲只觉得全身无力,找了那么多工作,转来转去竟然转到了闫熠的公司,真不知道上帝为什么给她这样一段孽缘。
李经理的司机载着二人赶到公司,宁梦菲扶着李骄阳刚下车,抬头就看见某总编黑着脸站在公司门口的台阶上,一只手插在裤兜,一只手拿着画册、笔、尺子、等美工用品。
宁梦菲深吸一口气,扶着李骄阳向他走去,李骄阳一脸的狗。腿微笑:“总编,那个,您消消气儿,她真的是不小心睡过头了。”
宁梦菲再次深呼吸,抬头也挂上完美的狗。腿微笑:“非常抱歉!”
“有个外景作家要改稿,今天下午三点要把原稿交给印刷厂,时间紧迫,你带上工具,跟我出一趟差。”闫熠指着宁梦菲说道,神色上好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
“好的,我马上准备!”宁梦菲松开李骄阳,先一步跑进电梯,去取美工用具。
虽然表现的很淡定,但是一想到跟他出差,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这都什么命啊!怎么死活都避不开这个男人!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没看见什么福,仿佛又看见灾难和痛苦在向她招手。还没开始,她就痛开了。
拿了一套用具,闫熠已经在车上等她了,在李骄阳暧昧的注视下,她钻进了闫熠的车。
闫熠的车开的四平八稳,很慢,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宁梦菲保持镇定的坐在副座上。这种感觉很怪异,可能是当死人习惯了,坐在他身旁让她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昨天,抱歉!我…吓到你了。”闫熠忽然出声打破沉默。
听他说话宁梦菲本能的转头看向他,刚好撞进他那双晶亮的眸之中,他薄唇上挂着一抹笑,分不出真假,反正笑的…。。。很甜。
慌乱的别开视线,淡漠的嗤了句:“没关系,就当被猪啃了,我早忘了。”
“呵呵…。。。”男人发出清纯爽朗的笑声。
宁梦菲全身一绷,跟这个男人认识不是一两天,何时见过他正常的笑?难道他在外面泡女人都这副模样?不知不觉发现自己想远了,现在这个社会,公司上级和属下搞潜规则的多得是,不客气的讥讽道:“总编,你有没有听说过,男人总是笑容满面,两眼放电,不是发病犯贱,就是坑蒙拐骗?”
“哦!嗯…有道理,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如今这社会,女人丰。胸细腰,放。荡风。骚,不是掏你腰包,就是放你黑刀?”
“你……”宁梦菲愤怒的一转头,再次和男人那双晶亮的眸子相碰,她敢肯定,这个男人这辈子最开心的就是这会儿了,唇上的笑容,让她仿佛看见漫山遍野盛开的纯白茶花,忽然被这抹笑容比了下去,荼靡了。
宁梦菲嘴唇哆嗦了一下,很快别开视线,那抹伤没躲过男人的双眼,只是她的眼神收的太快,没看见闫熠眼中的神色,他想用唇形告诉她‘梦菲,我很想你’
二人没再说话,在一间典雅的法国料理餐厅停车,闫熠率先下车,宁梦菲抱着画册和美工用具跟在他身后,要不是带着这些东西,她真的很怀疑这个男人带她来这种地方,是不是约会,‘约会’这个词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应者替二人拉开玻璃门,闫熠带着宁梦菲直接往一间包厢走去,推开门,就见一位年轻的漂亮女人,身穿粉色休闲服,瓜子脸上有抹不正常的红,这种红不像垂涎闫熠姿色的羞红,嘴唇也有点干裂,露出几分病态。桌子上放着一大叠样稿,和美工用具。
见二人进来,女人赶紧站起身,对着闫熠恭敬的打招呼:“总编。”
“嗯!都带来了吗?”闫熠面无表情的应了声,拉开椅子坐在女人对面。
“全部都在这里,真是不好意思,我感冒好几天了,有点影响灵感,总是无法完美的表现画中要表达的意境。马上就要交稿了,浪费了不少宝贵的时间。”女人把样稿往闫熠面前一递,神色中有尊重有愧疚。
闫熠没什么表情波动,一张一张的翻看样稿,宁梦菲和女人互望一眼,微微一笑无声的打了个招呼,拉开椅子在闫熠身旁落在。
这样的闫熠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虽然很严肃,但是没有一点杀戮气,想起曾经她总是怕闫熠,弈轩对她说的话,‘菲儿,其实我哥不是这样的,要是不拿手中那把枪,他可能是个画家,舞蹈家,武术教练,人民警察,任何你想不到的身份。’
宁梦菲飘远的思绪被二人的谈话声拉回来,闫熠左手握着铅笔,刷刷两下在一张样稿上做了标记:“这两幅图,角度对调一下。”
“好的!”女人立马接过去,拿出尺子和笔开始修改,宁梦菲看见她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汗,带着病强打起精神被逼着工作样子,有些楚楚可怜。
宁梦菲用眼角偷偷的剜了眼闫熠,心想,‘你帮人家改一下会死吗?’
女人动作迅速的修改完毕,自己欣赏一番,双眼一亮:“果然看上去画面更美了。”
闫熠翻开下一张,忽然皱紧了眉头,眸子一抬不悦的说道:“这张完全不够打动人心,太白水了。”
宁梦菲把他手中的图样一看,画面上,男人轻轻挑起女孩的下巴,二人闭眼贴着唇,很唯美的画面。
对坐的女人本来就红的不正常的脸,此时更红了。
在宁梦菲眼里这幅画已经很刺人眼球了,完美的找不到不足的地方,心里窜出一股怒火,这要是她,肯定画册一甩,‘我病了,劳动法有说带病也要工作么?不好你自己改’
当然她只这样想了下,清了清嗓子,开口帮女人说道:“总编,其实,我觉得这张,老师画的很美了。”
闫熠没有接宁梦菲的话,眸光如炬的盯着女人,很认真的问了句:“没接过吻吗?”
这句话让两个女人刷的一下红了脸,听在宁梦菲的耳里,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调。戏!
女人尴尬的咳嗽两声,坦然又羞涩的回道:“还没,因为没有经验,所以,这张画的有些吃力。”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走路?”闫熠凉凉的语气说完,一把拉起宁梦菲。
宁梦菲瞪大错愕的双眼,还没搞清状况,闫熠伸出一只手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反应过来前,俯头贴了上去,轻轻碰上短短几秒钟,就退开了。
宁梦菲就像被雷劈了似地,愣在了当场,在她还没来得及羞愤,只听闫熠淡淡的语气对着对面傻愣住的女人吩咐道:“注意下巴的角度。女孩含羞带怯的表情。”
“好…好的,我马上修改!”女人拿过样稿,尺子、橡皮、铅笔,交替着使用,进入工作状态,飞快的修改起来。
闫熠往椅子上一靠,严肃认真的翻看下一张,就跟没事人似地,只有宁梦菲半天才回过神来,瞳仁中窜出两簇三味真火。
要是这个男人对这事儿不吭声,她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清白少女了。要是他敢说一句‘抱歉,工作的需要’她一定狠狠的踹他一脚,然后再送他一句‘去你妹的工作!老娘不干了!’
见二人跟没事儿人似地,宁梦菲咬牙切齿的压下各种不舒服,心口五味陈杂的等着二人修改样稿,四十几张检查完,闫熠鸡蛋里面挑了一大堆骨头,总算是完事儿了。
“拿上样稿,去印刷厂!”闫熠对着坐在一旁闷不作声很久的宁梦菲,妖孽的一笑,起身双手插在裤兜,迈着长腿,潇潇洒洒的往门外走。
宁梦菲气呼呼的抱着一大叠样稿还有美工用具,小碎步跟在他身后,心里把这个男人骂的都词穷了。
人家作者带病工作,坐在西餐厅还当真只是为了工作,都过了饭点也没请人家用个餐,她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人家一个病人就更憋屈了。
“这离印刷厂近,我们走过去吧!”闫熠回头淡淡的睨了眼宁梦菲的小脸,虽然是征求的语气,但霸道哪有让她说不得机会。
宁梦菲本来就气得不轻,这下就更气了,大热天的,大中午的,顶着个大太阳,饿着肚子陪他压马路,这男人是不是杀人太多,鬼附体了!!
而闫熠接下来做的事惊的她灵魂离体了那么几秒,只见这个男人潇潇洒洒的往路边摊走去,在一个精美的台湾小吃车旁边停下。
他…他…他想干啥玩意儿???
宁梦菲猛咽了下口水,双手都被占用了,很想揉揉自己的眼睛,确认下这个人是不是闫熠,还是她在做梦?
“老板,三串阿婆铁丹蛋,三串淡水鱼丸,呃……”回头睨了眼宁梦菲接着道:“还有三串贡丸。”
美女老板也惊住了,不光被他俊美的外表所震慑住,看他这身行头怎么看都不像吃他们路边摊的人,满眼冒桃心的重复一次他的话:“您要,三串阿婆铁丹蛋,三串淡水鱼丸,三串贡丸?”
“没错!呃…老板可不可以先赊个账,女人饿了,没带现金。”闫熠一贯清冽动听的语调,不疾不徐。
宁梦菲差点掉了怀里的东西,她肯定在做梦,把舌头伸在牙齿间用力的咬了口,痛的她‘嘶’的一声倒抽冷气。
这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奇葩的事了,闫熠赊账吃路边摊!!!
美女老板也惊得张大了嘴巴,手顿在半空,盯着他半天回不过魂儿来。
打扮这么光鲜的男人,从头到脚一身名牌,一看就是开支票刷信用卡习惯了,怔了几秒钟,老板娘立马换上八面玲珑的笑脸,热情的招呼:“可以,可以…要是好吃常来啊!”
边说边动作熟练的拿出一个大号的一次性碗,把九串蛋啊丸的装了满满的一碗。
“谢谢!下午四点前,有人会来付账。”闫熠接过小吃,表情语气恰到好处,绅士十足。
“呵呵……不客气!您慢走!”老板娘被人打劫还笑的跟吃了耗子药似地。
宁梦菲看得有点心惊肉跳,闫熠也跟吃了耗子药似地,浅笑盈盈的向她走过来,暗自警告自己‘这男人笑容满面,两眼放电,绝对是坑蒙拐骗!’但是,心还是大弧度的颤抖了一下。
“饿了吧!我们时间不多了,边吃边走吧!”闫熠眸子深邃,边说边拿起一串鱼丸儿,动作极具挑。逗的吹了吹,就往她嘴边塞了过来。
宁梦菲的大脑基本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心口莫名的有点发疼,有些云里雾里不真实的感觉,貌似宁无情和他还没熟悉到这种程度吧!貌似他们昨天才见面,今天第一天一起工作吧!
木偶似地咬了口唇边的鱼丸,虽然很饿,但没有一丝味觉。
“两点半了,我们只有半个小时了。”闫熠说完转身,吃了口鱼丸,如果没看错的话,是她咬剩下的半个被他吃了。
宁梦菲大脑一片空白,表情麻木的低头跟着他的步伐,艰难的咽下嘴里的鱼丸,他回过身准时的又送了颗过来,动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