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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不再多言,调转车头往顾少寒的公寓疾驰而去。
****************************本人幕色君子****************************
安雅挺着七个多月的身孕,面色苍白全身颤抖的厉害,慌乱的往密码箱里塞衣物。
她不抱希望这个男人能看在孩子的份上留点情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指望他什么,这么一个绝情的男人,她却无法自拔的爱了他整整一个曾经。
一只手拽着密码箱的拉杆,仓惶的从楼梯上下来,此时的她哪还是那个人前优雅的贵妇人,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一副十足的丧家弃妇模样。
刚跨下几步台阶,被大厅的情景吓得丢了手中的密码箱。
密码箱顺着楼梯滚落,洒了一楼梯的衣物。
顾少寒坐在沙发上,翘着他那只受伤的腿,优雅的喝着咖啡,一群黑色西服打扮的人立在大厅,这群人不是顾少寒的人,顾少寒的人不穿统一的衣服,这群人是闫熠的人。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几乎所有人抬头,同时冷冷的扫向了楼梯口,顾少寒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推了推眼镜儿,唇角挂着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呵……蠢女人,终于捅篓子了吧?”
“安雅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几个黑衣男人向楼梯走去。
顾少寒微微握了下拳头,面色从容淡定,没有阻止的意思。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过来!我怀有你们闫家的下一代,谁敢动我试试!”安雅激动的怒吼着,全身瑟瑟发抖,抖掉了脸上一层胭脂水粉,双手抱住肚子,一步一步往楼上退去。
“呵呵呵……”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似乎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闫家的下一代也得熠少点头才是,熠少不点头,生下来也没用!安雅小姐错在不该动熠少的人,还是乖乖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可都是粗蛮人,要是一不小心伤到了孩子,就不好了。”
“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放开我…。。。顾少寒,救我……救救我……”
安雅被几个男人左右架空,提着就往楼下走。刚下大厅,闫熠跨了进来,还是那身血色,双手揣在裤兜里,懒懒散散的姿态走到顾少寒身旁坐了下来。
二人四目相对,笑的诧异非常。
“你受伤了?”顾少寒眉头轻皱,关心的表情真真实实。起身瘸着腿走开,准备去拿备用药箱。
“少寒。”闫熠唤住他,除了目露杀光外,淡淡的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对我选女人的眼光有看法?”
顾少寒背脊一僵,转身一笑:“不敢。”
自从那个女人死里逃生一次,他确实下不去手了。那个女人顽强的意志力恐怕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太平间到后门口一路爬行的血色,是他弯下腰蹲在地上,一点一点擦拭干净的,午夜梦回都是那一行血色,顽强的让人心颤。不得不承认,配得上闫熠的女人,非她莫属。
闫熠唇角一挑,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姿态闲散的睨了眼安雅的肚子,说了句只有他俩听得懂的话:“是时候生了,有兴趣亲自主刀吗?”
顾少寒高大的身子一震,从他眼中读出了用意,在他面前任何人没有拒绝的权利,睨着一副死相的安雅,心口没来由的发紧。
或许是因为,这个女人肚子里是自己的种的原因吧!第一次发现,闫熠的狠毒竟然如此可怕。
“熠…”顾少寒闭眼叹息,试图逃避:“可以去医院吗?我有伤在身………”
“去医院,我不敢保证两全,你自己的东西,我建议还是你自己取比较妥当。”闫熠眸子一抬对着手下传达命令:“把这个女人,带到顾少的地下研究室去。”
“是!”
“啊——闫熠…不要这样对我………我千错万错,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他可是你的孩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孩子会恨你的…他会恨你的…呜呜……放开我……啊……熠………”
听见安雅痛苦的哀求,顾少寒再次一震,心口窜出一股尖锐的绞痛,差点站立不住,一把扶住了沙发,也许是因为这个女人和他一样愚不可及,对闫熠用了真情,同病相怜才会有这种心疼的感觉冒出来。
“熠…她只是个女人,放过她。”
“踩我底线的人,不分男女…”闫熠不知何时掏出了弯月匕首,手中把玩儿几下,忽然往桌上一扎:“我说过,谁要是再敢动我家人一根毫毛,必定生不如死。顾少,请吧!”
顾少寒摘掉眼镜,与他对视数秒,涩然一笑,转身往地下室走去。还在门口就听见里面安雅凄厉无比的嚎叫:
“熠…我下次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我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要不是你给了我一丝希望,我又怎么敢对那个女人动手?都是你的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和孩子……孩子才七个半月,他会死的……呜呜……他会死的……”
几个男人把安雅的手脚分开,弄成一个大字型绑在了手术台上,此时的安雅剧烈的挣扎摇头反抗,眼泪纵横交错,沾了一整张脸的发丝,落魄惊恐的模样像极了孤魂野鬼。
顾少寒推开门,表情麻木的走了进去,穿上白大褂,戴上洁白的手套,打开手术用具箱。
“少寒,救我…我们都是孤儿院里长大的,我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求求你救救我,救救孩子……熠现在是在气头上,要是孩子出什么事了,事后他肯定会后悔的,求求你………”
蠢!
如果说宁梦菲的坚强灵慧让人心颤,那么这个女人却是截然相反,固执愚蠢的让人心颤。
顾少寒抬手拨开她一脸凌乱的发丝,动作是从未有过的温柔,邪肆的一笑,说出了无比残酷的事实:“女人,这个孩子…是我的。好好配合我,不要乱动,他安好,你安好………没有麻醉剂,咬牙忍着点儿。”
“………”安雅停止了动作,盯着顾少寒的眼睛,时间仿佛静止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骗子!你是骗子!不是的…不是的,孩子是闫熠的,孩子是闫熠的!快说,孩子是闫熠的,我是闫太太………”
“哈哈哈……闫太太?蠢女人,你从来就没当过…闫太太!”顾少寒凄凉的大笑飘荡在地下室。
对闫熠他不知道是恨好,还是感谢他好,不惜花重金娶了安雅,不惜戴上一顶绿帽子,只为给他留个后,那么敏锐的一个人,他估计早知道自己对他变。态的心思了吧?他却淡定的把他当成了一份责任,这么多年的相处,才发现,原来闫熠城府深沉的如此可怕。
“顾医生,开始吧!”几个黑衣打扮的手下冷冷的出声催促,这些人身上都染了闫熠的色彩,冷血无情的犹如黑白无常。
顾少寒闭眼深呼吸,屏蔽安雅凄厉绝望的嚎叫,撩起她的裙摆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孕妇受到极度的惊吓和精神刺激,腹中的胎儿情绪也受到了波及,不停的踢着腿,一鼓一鼓的肚皮可以看出他在活动着。
顾少寒颤抖着手触摸上高高隆起的腹部,眼眶微微发红:“爸,妈,你们有孙子了,是…闫熠给的,知道吗?我这条命是仇人救的,本来断了的香火,也是仇人的儿子想尽一切办法,给顾家…续上了……我是该杀他,还是…继续爱他?嗯?”
“放开我…呜呜……放开我,院长妈妈救我……院长妈妈,求求您帮我找一个有钱的父母,求求您……”安雅已经完全崩溃,眼神涣散,说着胡话。
“别乱动!”顾少寒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敛去眼中痛苦的神色:“乖乖的等孩子生下来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惹怒闫熠?……蠢女人,那个女人是你能动的吗?”
“你俩过来,帮我按住她。”顾少寒对着闫熠的几个手下冷声下令。
四个男人互看一眼,虽然他们从来只听命于闫熠,但此时的情况多少也有些于心不忍,几个人走过去伸手死死的控制了乱动的安雅。
顾少寒拿出手术刀,神色恢复了清冷和严肃,细心的消完毒,左手轻轻挤压产妇的腹部,准确的找到胎儿的头部,以免伤到胎儿,右手毫不犹豫的下刀。
“啊————”一声犹如地狱传出来的惨厉尖叫,透过紧闭的地下室门传了出去,三伏天气直叫人听了寒意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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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夺走了她的身体和思考能力
耳边隐隐约约有海浪的声音。这是一栋宫殿般的别墅,纯白的色调,圆形的屋顶,花瓶状的雕花栏,效仿英国皇家建筑风格,院子中有一大片空地,这栋房子金碧辉煌什么都有,唯独缺了一花一草。
站在二楼窗口,撩起浅黄色的窗幔,海天相接处是满眼的落日余晖,这么奢华的宫殿,却有股凄凄哀哀的感觉。
宁梦菲一身百褶裙,披散着头发,立在楼梯口唤着大厅的男人:“邵风。”
邵风立马从沙发上起身,放下手中翻阅的文件:“少奶奶,有事吗?”
“有花种子吗?”宁梦菲垂下眼帘,无力纠正这个称呼。
“……………”邵风愣怔几秒反应过来:“有!这栋楼刚修建完工,熠少就准备了好多花种子,只是没种,院子也空在那里……呃……刚找到你那会儿,他亲自动手把那块土壤翻了新,你是不知道,熠少拿锄头的样子,当时差点没把我们几个兄弟吓抽过去。”邵风越说神色越扭曲,
“把种子拿给我好吗?”
“好的,你等等啊!”邵风快速的往书房跑去,他表达的意思,这个女人果然懂了,只希望二人之间不要再发生什么幺蛾子了。
…………
夕阳西下,不是种花的好时节,她为他种下了一地花种子,希望来年能开出一片花海,替她陪伴他。这栋别墅太奢华,但也太孤独,孤独的没有一点生机,从踏进来的那一刻,就让她莫名感到心痛。
这种貌似痴情的东西很美,但她再也要不起了。她何德何能让他以命相护?
此时深刻的体会了一句话的真理‘爱有多逍魂,就有多伤人’
宁梦菲浇完水,天空挂上了满天星斗,也许是心裂开了一条缝隙的缘故,让她感觉每颗星都像闫熠的眼睛,一喜一怒,就像钻石最闪耀的那一刻,所有的光都聚集在一个折射点上,永远那么夺目,那么漂亮。
好想他,这一天每时每刻都会想起他。
“熠少……”
闫熠额头简简单单的贴了两片创口贴,斜倚在栏杆上,静静的睨着花园中忙碌完抬头欣赏满天星的女人,听见邵风的叫唤,眼风淡淡的一扫,让他禁了声。
“熠少,华叔来帮你看伤势了,你伤的是头部,最好还是住院观察几天,少奶奶已经回来了,又不会…长翅膀飞走……”邵风瞟着他平静而满足的俊脸,胆子肥大不少。
“你很闲?”闫熠漫不经心的一抬头,表情淡漠的几乎看不见,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摆了出来:“去南非考察一下,看看可以开个什么公司发展怎么样?”
“嘿嘿……那个,熠少,我…我忽然想起来,你先交给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这就去做,这就去……”邵风一溜烟就跑了,想起上次冷鹰被他撤掉了职务,丢农场挤了三个的牛奶扫了三个月的牛粪,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副死相,逮着谁就热泪盈眶的诉苦。不敢想象被他丢南非去的惨状。
闫熠再次把眼神投向花园中,宁梦菲浅浅一笑向他走来过来,这个笑容不再天真,有点沧桑之感。
“对不起,今天…给你惹麻烦了。谢谢你救了我。”
她全身都是生疏感,她种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