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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熠没有收回手的意思,薄唇微挑黑瞳含笑,周身都带着一股凉意:“菲儿,对你…我从来都不玩儿的。”
他俩就这样耗着,一个递出去不愿意收回来,一个僵在沙发上低着头,不愿意伸手去接,僵持半晌,只听他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往沙发上一靠,把两份资料往腿上一放,拔出钢笔盖。
宁梦菲惶恐的扭头看向他,只见闫熠,右手握笔,刷刷两下在男方签字那一行,霸气的签下‘闫熠’二字,左手接过钢笔,在女方签字那一行,看似很随意的动作,几个娟秀的字迹写了出来‘宁梦菲’
宁梦菲一时惊的瞪大了嘴巴和眼睛,忽然明白当初离婚协议是怎么签的了,这千真万确是她的字迹。这个男人还可以再猖狂一点么?
“闫熠……”
闫熠把手中的资料往茶几上一丢,虽然面色平静,但手背上冒起来的根根青筋暴露他隐忍的怒气,忽然倾身凑近她,薄唇准备贴上去。
当他鼻尖触到她脸部皮肤的时候,宁梦菲还是忍不住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动作弧度有点大,扎在后脑的马尾粗重的扫了闫熠一整张脸。只感觉他身体一僵,轻不可闻的闷闷一声‘哼~’,圈住她的手臂瞬间开始收紧,微微有些发疼,头部被他强行扭转回来面向他,再次触到那双眼睛时,浓重的黑色里面涌动着让她害怕的欲望。
“好像要你,可以吗?”
“我能说…不可以吗?”宁梦菲笑的很苦涩,眸子中闪现水光,顺从的闭上了双眼。
她不能再生育了,他还愿意再娶她一次,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很心疼,为这个男人感到心疼,千帆过尽,风华正茂的闫熠,却把自己绑死在她宁梦菲的身上。
“不打算反抗?嗯?”她的动作勾。起了闫熠的兴趣,轻轻压着她,似吻非吻要歼不歼的姿态。
反抗得了早就反抗了,还用你说?
宁梦菲一动不敢动的僵着身子,压制自己不去贪恋他的气息。
“我明天有一天的时间在家里,不反抗的后果,可能下不了床哦!”二人的唇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闫熠用手指在她掌心轻轻画着圈,姿势和动作极具暧昧。
这个男人在引。诱女人方面确实是个高手,心口苦涩难言,还被他这样猫戏耗子似地耍着玩儿,一股怒气窜了上来,脑袋里不停的闪现‘江姐、小萝卜头、刘胡兰’等革命先烈。耳边男人的风凉话还在继续:
“真不反抗,我可开始了!”说完张口就咬住了她的唇,舌尖窜入,先她一步进入情潮空间,打开齿关邀她共舞。
一个深吻从温柔到暴力,也能激起惊涛骇浪,只听他带着晴欲的华丽声线说了句‘真不可爱’,她便承受了他的全部情与欲。
极度的充盈让她弓起腰身,微微皱起了眉头,美眸半眯,看着他低下头薄唇辗转在她胸口,轻咬深吻,顶端两颗红樱桃在他的吸吮下,发胀发。硬立了起来,沾上了他的津液,娇艳欲滴,淫。靡不堪。一阵阵酥麻感从几处刺激着她的感官,不受控制的轻吟出声:“闫…熠……嗯……”
“好乖……”闫熠由慢到快抽。动起来,完全染上情。欲的声音,性感勾。人:“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叫的我骨头都酥了……”
宁梦菲不敢再睁眼,这时候的闫熠有多勾。人,她已经领教过一次了,他是个玩儿欲高手,他很会利用自身的条件设下陷阱,让她无法自拔。
一场芸雨还没结束,电话响起,闫熠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手机不死心的一遍遍响着,直到房门被敲响。
二人刚好进入最佳状态,闫熠看向房门,愤怒的眸子几乎能喷出火来。这个时候停下来不亚于生不如死,看着身下被自己爱抚的妩媚勾。人的宁梦菲,意识快要清醒。闫熠就像脱缰的野马,不顾一切的冲撞起来。
穆子鸣忽然意识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打了个冷颤。尴尬的搔搔头快速的下了楼。
靠!现在才六点,天还没黑!闫熠以前可不是这么猴急!
“熠少刚回来不久,你没找到他吗?……”管家盯着一阵风似地往外跑的穆子鸣唤道。
“不要说我来过!改天再来找他!”穆子鸣随手抓了一把车钥匙就往车库跑去,就像身后有恶鬼在追赶似地。开上一辆豪车逃之夭夭。
“呃……穆少……”管家盯着出了院门的车屁股,无力的说了句:“你开的是熠少的车!你把自己的车留在这里了。”
二十分钟后,闫熠立在楼梯,俊脸可真是青白交加,全身都在放冷气,管家立在大厅都有点受不住冻。
“刚才谁来过?”
“是…是穆少,说有重要的事找你,他…刚走。”管家此时终于发现穆子鸣逃跑的原因了,看闫熠纯白衬衫只扣了一颗扣子,锁骨处隐隐有一道吻痕,衣袖挽起露出来的半截手臂上有女性指尖紧握过的痕迹,一身性感还没散去,一看就知道刚才正在干什么被人打扰了。暗自替穆子鸣擦了把汗。
“下去!”
“好的。”
PS:亲们,俺过两天回家,会断更几天。非常抱歉!
085:
85
奢华的大厅,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注视着彼此,情绪激动,管灵紧紧的拽住宁梦菲的手,又捏又搓个没完。
“好啦!我是活人不是死人!你的眼睛没骗你!”宁梦菲忍俊不禁的调侃。
“梦菲——”管灵激动的呼唤一声,一把抱住了她:“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绝对都会好起来的!”
嘴上这么宽慰梦菲,其实心里纠结不已,梦菲帮闫弈轩生了念轩,这种尴尬复杂的关系,怎么会好起来?难怪闫熠要这样囚禁她,难道她这一生真的要被囚禁一辈子么?光想想都觉得苦。
“我们坐下来聊吧!………这两年过得好吗?”宁梦菲拉她在沙发上落座。
“都长膘了,能过的不好么?倒是你,怎么瘦成这样了?比我第一次见你还瘦了!”管灵欲言又止,不敢想象她当初是怎么从太平间离开的。
管家来到大厅说道:“少奶奶,午餐准备好了,熠少下午要谈一个合约,不陪你用午餐了。晚上会回来陪你用晚餐。”
“嗯!”宁梦菲垂下眼帘轻应了声,他打电话回来给管家,而不是她,心口有点闷闷的感觉。明知这种感觉不该有的,可谁又能控制自己的感情呢?
“走,我们先用餐,待会儿再聊!”拉起管灵往餐厅走去。
二人用完餐回到卧室,一聊就是一个下午,在郁杰打来第五通电话催促的情况下,管灵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梦菲居住的公寓。
和管灵聊了一下午,开朗不少,宁梦菲一身白色连衣裙打扮,推开大厅的玻璃门,快一个月没踏出门槛了,信步往花园中走去。
刚好碰上从车库并肩而来的两个人,闫熠和穆子鸣同时一愣。
“下午好!”
“呵呵……下午好!”穆子鸣用胳膊肘蹭了一下闫熠,调笑道:“小龙女终于出关了!你不觉得你太太像刚从古墓里爬出来的小龙女么?”
闫熠同样用胳膊肘猛蹭了一下穆子鸣的腹部,黑瞳含笑的盯着宁梦菲。
穆子鸣在美女面前咬牙忍下腹部火辣辣的疼痛,睨了眼眉目传情的二人,伸手往闫熠肩上一搭,报复性的大泼冷水:“我说,你是怎么养女人的?我还以为殃爷养的女人……至少,走路看不见路面才对。呵……这么一副皮包骨头没二两肉的模样,受得了你么?”
闫熠浅浅一笑:“我。操!这是养女人,不是养乳猪!”
宁梦菲刷的一下红透了脸颊,第一次听闫熠爆粗口,看二人的样子应该是有重要的事商量,识趣的转身离开。
盯着她离开的背影,闫熠含笑的黑瞳瞬间黯淡下去。
“你打算就这样囚禁她一辈子?”
闫熠转身往大厅走去,平平淡淡的语气:“哪能怎么做?”
“我真特么服你了!”穆子鸣扶额翻白眼,大步追上他:“熠,也许你不知道,保护的太好,对她未必是好事,也是一种伤害。该松手的时候适当的松开彼此,让她喘口气,也让你自己喘口气。我不得不讽刺你了,做什么事都雷厉风行,唯独对待感情上的事,你还不如一个小学生。”
“闭上你的嘴!”
“OK!就知道一提这方面的问题,你不爱听……不过当局者迷,看在这么多年的哥们儿情意上,我还是要说一下对你们之间纠结的问题的看法……”进入大厅穆子鸣往沙发上懒懒散散的一窝,一只手摸着下巴道:“我总觉得,念轩怀的有问题,我建议做个亲子鉴定……”
“什么意思?”闫熠眸子一眯,透过玻璃窗扫了眼蹲在花园中的单薄背影。放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其实,他也有过这个想法。
“穆少请喝茶!”女佣人端来一杯龙井茶,一杯纯净水,放在二人身前的茶几上。
闫熠一个淡淡的眼神,女佣人会意,端着托盘快速的离开了大厅,不打扰二人。
穆子鸣轻抿了口茶,接着说道:“安雅当初从楼梯上摔下去流产,以你当时的气愤程度,我想,那丫头应该被你狠狠的做的生不如死吧!之前她一直偷偷服用避孕药,但那次你把她折腾的躺在医院几天,应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嗯…你说,那么多女人做试管婴儿的手术,成功率那么低………”
闫熠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握拳的手有些颤抖,不轻易喜怒于色的他,俊脸上闪现一丝复杂的神色。
和她发生性。关系后,这丫头每次偷偷买避孕药服用的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但,那次她确实没有吃。
“喂!…你去哪里?”穆子鸣盯着大步流星往外走的某人:“你急什么?明天去也不晚!……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要是判断有误,你可不准拿枪指着老子……喂!喂……操!”
身后一股风刮过,宁梦菲的裙摆随风摇曳,回眸一看,闫熠的车停在她身后,车窗缓缓打下来,撞进他那双漂亮的黑瞳里。
闫熠薄唇勾出一丝弧度:“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嗯!”她不喜不悲的轻应了句:“开车小心点。”
“先去吃晚餐,晚上等我一起睡。”这句话暗示意味太浓,从他口中说出来极具挑。逗。
成功的看见她脸上染上了两朵粉云,闫熠打上车窗,驶出了院门。
他这一去,一直没回来,宁梦菲便乖乖的等了他一夜,手中拿着一本枯燥的经济学书籍,靠在床头,从头到尾翻看了三次,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心里越来越担忧,他一般说什么时候回来都会很准点,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虽然眼皮很重,但依然没有丝毫睡意,把手中的书本往床头柜上一丢,下床洗漱。
大厅的佣人们,有序的忙碌着,见下楼的人,忙恭敬的招呼:“少奶奶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早餐刚做上。是不是饿了?”
“没关系,你们忙,我还不饿。”在大厅扫视一圈,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闫熠还没回来吗?”
“还没!熠少昨晚十一点打过电话回来,看你休息了,就没打扰你。说今天中午回来。”
心口一松,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少奶奶,刚才没多久,你的一位朋友,给你送了个礼物。看你还没起床,说等一下再来拜访。”管家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黄色锦盒递给她。
“我朋友?”管灵么?李骄阳快生了,应该不会是李骄阳。
接过锦盒返回卧室,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是一枚非常别致的胸针,闪闪发亮,不是什么昂贵的高档货,一颗像泪珠形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