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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顺着林荫小道往别墅后面的一块空地开去。
“下车。”到达目的地后,闫熠面无表情的下命。
宁梦菲打开车门,跨下车。
来法国三个月,在这栋别墅住了两个多月,此时才发现,原来顺着林荫小道走出去,会有这么大的一片草地。银白的月光洒了一地,远处树影重重。
难不成这个男人为了表现他有多威猛,半夜三更带她来这里野战?
正忐忑不安的观察着周身的环境,耳边嗡的一声响,闫熠开着车倒退一段距离,打转方向盘,消失在月色里。
不是准备折腾她么?
宁梦菲盯着远去的车屁股有些发蒙,全身都充满了无力感,不想去揣摩他了。夜风微凉,不由得抱紧了自己。
她大约发了十分钟的呆,听见远处‘嘀嗒嘀嗒’的清脆声响,林荫小道上一抹影子越靠越近,直到出了小道踏上了草地,她终于看清了情况。
那是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男人端坐在马背上,脚上穿着马靴,黑色弹性紧身骑马裤,纯白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黑色的马甲,一身标准的骑马装。
宁梦菲呼吸一顿,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不由得呆了。
他本来就生的异常俊美,此时月华正盛,银盘似地大月亮就在他的头顶,一身冷潇的气息,两个字冒出了她的脑海——月神,很冷的月神。
“玩儿点刺激怎么样?”闫熠虽然是询问的语句,却是不容反对的口吻,向地上的她伸出了一只手,不带感情的表情。
“玩儿什……什么?”宁梦菲惊恐的盯着高头大马,反应变得异常迟钝,颤巍巍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闫熠一握一提,宁梦菲双脚离地,还没来得及惊叫就被他提上了马背,接着一阵头晕目眩,她被转了个方向,和他面对着面,双腿被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根部。
宁梦菲从来没骑过马,刷的一下白了脸,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半夜三更的,你这是要玩儿骑马吗?”
闫熠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二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冽轻。佻之极的说出三个字:“玩马。震。”
“你…………”宁梦菲刷的一下又红了脸,终于知道他要干什么了,他的神经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别人最疯狂也就来个野外车。震,那还能有个遮挡,这可什么都没有。
压下各种情绪,强迫自己挂出媚笑,同样轻。佻的语气:“听起来好刺激哦!估计这个世上,这样玩儿的没几个人能想出来呢!就算想出来,也没几个人敢玩儿吧!……”伸手抚摸着他的耳垂,伸长脖子凑近他的薄唇,似吻非吻呵气如兰的接着说道:“想法真不错!住了这么久的院,这个方法刚好可以节省体力。”
闫熠怎会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岂会上她的道,松开捏她下巴的右手和搂腰的左手,探向她的裤裆处,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冷魅的说道:“看来你很期待。”
宁梦菲还没来得及想出对策,只听‘刺啦’一声,大腿根部一凉,白色贴身长裤的裤。裆被轻轻松松的撕开,变成了开。裆。裤:“闫熠!这是外面!你的手下随时会出来巡视………”
“不然怎么会刺激呢?闫太太。”闫熠两根手指头挑起她白色小内。裤,指甲有意无意的刷过她的敏感凸起点:“是不是有一种偷。情的惊心动魄?嗯?”
宁梦菲双颊酡红,全身一颤,试图夹。紧。双。腿躲避他的碰触,可是这个骑跨在他两腿间的姿势根本就是徒劳。
这匹马很健壮很高大,她一动不敢动,各种委屈使得她伪装不下去了,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闭上双眼不想再多说没用的言语。
就如曾经一样,没有前戏,内。裤被撕开后,一根热铁似地巨物就顶在了她干涩的入口。闫熠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压住她的臀部,猛然一按就强行的挤了进去。
二人同时闷哼一声,闫熠一夹双腿,黑色千里马接收到命令撒开蹄子狂奔起来。
这种紧致到疼痛的感觉似曾相识,让闫熠眸子一眯,一只手握住缰绳,一只手压住她的臀部,二人贴合的下。体随着马儿奔跑的颠簸,不停的碰撞摩擦着,在巨大的草坪上奔跑了一圈儿,宁梦菲依然全身紧绷,紧咬着下嘴唇,私。处没有流出任何润滑物。
这种干涩的摩擦有些疼痛,这个女人明明就生涩的无可救药,对一个三个多月没碰过女人的男人来说,此时他更希望跟一个情场老手做。爱,他只需要解放身体,而不是调。教一个生手。
极度的不适感让他轻不可闻的闷哼一声,怒视着怀中紧皱眉头的女人,声音沙哑而性。感的命令道:“身体放松,不要夹这么紧。”
身材娇小的宁梦菲完全包容他本来就很吃力,黑马不停的奔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闫熠的男。根每一下都撞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她感觉自己就要被刺穿了,又痛又胀又酸又麻,根本就无法放松下来。
因为忘了,所以他不爱了,这是她此时最大的感触,所以他特意衣冠楚楚的和她做这种事儿,用行动来告诉她,她和那些女人没什么不一样,他只解决自己‘下半身’的问题,她的‘下半生’跟他无关。所以,他至始至终没有吻她,用最亲密的举动告诉她最残酷的事实。
为了念轩,为了整整一个曾经,她还爱他,双手抱住他的腰,上乘的衣服布料,满手心都是闫熠的质感,眼泪从紧闭的眼缝中溢出,唇上挂笑,试着放松身体满足他没有爱的性。欲。轻不可闻的低声说道:“下次记得做前戏,就不会……难受了。”
她的眼泪和唇上的笑容两种反差,莫名其妙的触动了他的某根心弦,心口一悸疼了起来,没经过大脑的指挥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轻轻一带缰绳,骏马立马放慢了奔跑的速度,减轻了二人身体的碰撞。
在他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这么用心的吻过一个女人,感受到她的回应更是离不开这张小嘴,按压她臀部的手,从后背一路游移到了胸口,从衣摆处探了进去,两根手指熟练的绷开内。衣环扣,急切的揉捏上刚好一握的酥。胸,一握上就感觉手心一麻,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手感很销。魂。
二人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快要窒息了依然唇齿相依…………
主人迟迟没有催动,骏马由小跑变成了慢慢行走,这种身体的轻微摩擦已经满足不了二人身体的需求,闫熠忽然一夹双腿,踩着马鞍,臀部离开了马背,只手抬住她的翘臀,骏马再次狂奔起来。
“嗯……闫…熠……啊……慢一点……”宁梦菲染上情。欲挂着泪的双眼半张着,仰头看着眼前模糊的俊脸和天上的月亮,无法控制的逸出舒适的呻。吟,双手紧紧的抱住闫熠的脖子,身体不停的痉。挛,一阵阵收缩。
“哦……”闫熠被这种收缩弄的差点兴奋过度喷薄出来,咬牙又忍了回去,双眼退去冷色,眸底一片迷离,咬着她的耳朵沙哑的说道:“太舒服了,慢不下来,真想弄。死你……”
闫熠不停的催动骏马狂奔,宁梦菲受不住这种极度的冲击,伸出右手推拒着他的腹部:“太…太深了……出来…一点……啊……”
“小淫。娃,我不插深一点,怎么能一次性。满足你。嗯……”闫熠邪肆的一笑,虽然全身都燃烧着欲。火,还不忘言语上羞辱她,抓住她碍事的手,控制在她身后,一夹双腿,舒适的一声喝“驾!”催动骏马奔跑,随着一起一伏的颠簸,每一次都贯穿到底。
一向单纯的宁梦菲如何受得了这种刺激,身体的痉。挛一次接一次,下。体不停的收缩,收缩过后就是酸胀的感觉,随着永无止境的碰撞又是一阵痉。挛收缩,她感觉闫熠要把她抽干了,意识越来越模糊,动听的呻。吟也越来越沙哑。汗水打湿了衣裤,额前的刘海紧贴在粉红的小脸上,眼帘无力的闭着,眉头微皱,一声声破碎的呻。吟无法压制的从半张开的红唇中逸出。
这一刻她舒适又脆弱的表情让闫熠惊艳,再次压下差点喷薄而出的爱。液,低头咬住她的唇瓣,一遍遍催动骏马狂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梦菲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天上的月亮不见了,酸胀的下。体变的麻木了,再也不知道痉。挛了,耳边似乎想起谈话的声音。
“熠……熠少!”邵风的右手包的像个粽子似地挂在脖子上,冷鹰一瘸一拐,二人看着高头大马上怀里抱着宁梦菲的闫熠,差点掉了眼珠子,但,很快意识到不对头。
闫熠一身性。感,还没从情。欲里退出来,二人虽然衣冠楚楚,面对面贴着,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妥,其实吓体还结合在一起。
冷鹰还没搞清状况,被邵风一把扯住胳膊,转身就跑,昨天白天,二人被醒过来的闫熠大修理了一顿,一个伤手,一个伤脚。欣赏他玩儿活。春。宫,那还不得掉脑袋。
093:用嘴,不卫生(亲们,你懂得)
闫熠洗漱完,一身清爽的白色居家服打扮,双手插在裤兜,从楼梯口下来,虽然折腾了一夜只睡了三个小时左右,脸上不见半点疲惫之色。
邵风冷鹰二人见他下来,忙从沙发上起身,唯唯若若的问道:“熠少,要办出院手续吗?”
闫熠并没回答这个问题,闲散的往沙发上一靠,极度的纵。欲使得眸底那丝迷离色还没散尽,旁人看了只觉得妖上了三分。
掏出一支细长的薄荷烟点燃,烟幕升腾隐匿了他的表情。
“邵风。”他忽然出声,退去性。感的沙哑,音质清冽:“把我和宁梦菲的事情,仔细的说一遍。”
“好的。”邵风冷鹰二人对望一眼,他问这句话,说明他没忘记昨天的事情,邵风在他对面坐下,清了清嗓子道:“你很爱她,我们从来没见过你用拿枪的右手抚摸过她,那一年……………”
邵风用了将近两个小时来说他们之间的细节,闫熠闭着双眼一支接一支的抽烟,烟幕缭绕的背后,俊脸时而透出青白之色,时而紧皱眉头沉思状。
他想起了住院醒来后这段时间的一切,但始终想不起来和宁梦菲的一切,邵风和冷鹰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不会违抗他的命令,昨天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对他动手,如此说明,他确实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沉默半晌,闫熠揉着太阳穴吩咐道:“办手续,回闫家。”
邵风暧昧的瞟了眼楼梯口,提醒道:“熠少,那个……昨晚………少奶奶可能累坏了,要不要休息两天……再回?”
闫熠揉太阳穴的手指微微一僵,面无表情的冷‘嗯’了声:“买后天的机票。”
“好的,我这就去办出院的手续。”邵风和冷鹰站起身,出了大门。
主卧室里。
太阳高挂,透过窗帘洒下一地晕黄,四季恒温的房间里,暖意四起,整个空间很宁静,豪华的大床上,女人的呼吸声异常纯粹,让人不忍心打扰。
闫熠推开。房门,走了进去,立在床边,神色复杂的睨着她。
在他的记忆里,她不算特别漂亮的一个,一张清秀隽永的瓜子小脸,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一股平和的心静之感油然而生,仿佛有她的地方,就是一片遗世独立的净土,住院这段时间,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受伤的眼神,统统冒出了脑海。
弯腰俯下身,轻轻掀开薄被,拾起她的左手,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攥住的手指,忽然大脑里闪过一道白光——这个动作好熟悉,就像在梦里面做过。
当看清她掌心一条丑陋的伤疤时,闫熠只觉得太阳穴处嘣的一响,好像一根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