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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娇雄-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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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人,请容老朽为您做个验证,不出半炷香,您便可知老朽之意。小子,把那长得酷似金银花的根茎挤出些汁液,参在水里,放进鼠笼中。”

    高仁贵听到老人的话后,一五一十乖乖照做,把笼盖打开,放到地上,让众人观看老鼠的反应,果不其然,喝过汁液水的老鼠很快就开始抽搐,四肢瘫软的趴在笼底,任凭别人戳动它,也只是偶然一蹬,待半炷香时间已过,老鼠依然浑身冰冷僵硬,明显是毒死了。

    看到这一幕,高鹏赶忙一把打掉了高仁贵手中剩下的几根根茎,吆喝下人带自己儿子清洁双手,生怕他也会像这只老鼠一样,染毒身亡。

    “高知府不必惊慌,那汁液不入人体内,是不会沾染毒性的。”

    高鹏闻声转过身去,向老人行了礼,请老人说个明白。

    老人笑笑,摆摆手,

    “这不是什么厉害的本事,我虽眼盲,但心不盲,耳不聋,五感只不过失去一感而已,还是能分辨出真假之毒的。

    此花名为“钩吻”,它还有个厉害的名字叫“断肠草”,长相酷似金银花,根浅黄色,有甜味,全身有毒,尤其根、叶毒性最大;鲜根初闻似乎有芳香之味,继之则有令人昏迷之感,再闻则有非退避片刻不可之惧啊!不过,世间万物均有相生相克之像,这钩吻在一些偏远地区仍被当作治疗风湿痹痛等难症的良药。”

    “旁边那个一并采来的确实是水仙无疑,但大人可知,水仙的花、枝、叶都有毒,孩童极易食之,其毒性为全草有毒,鳞茎毒性较大。误食后会有呕吐、腹痛、脉搏频微、出冷汗、下痢、呼吸不规律、体温上升、昏睡、虚脱等病状,严重者发生痉挛、麻痹而死。”

    “高大人,老朽所讲的这些只不过是万山中的一粒微尘罢了,有毒的花卉还有半夏、龟背竹、花叶万年青、马蹄莲、霸王鞭、虎刺、珊瑚花、青紫木、石蒜、黄蝉等100多种,老朽今日也不是来开医馆的,本不想谈及这些,可从大人的言谈中似乎对老朽眼盲一事甚为介意,不得已,老朽只能这样,证明自己心境清明,尚不是苟且虚荣之辈。”

    老人慢慢讲完后,高鹏豁然开朗,之前的轻蔑之情渐渐消减,本以为是骗子,却不曾对方真是一块璞玉!

    想到这,他赶忙一作揖,正要说话,只见他那天杀的师爷赵四儿以为这是自家老爷给的信号,抢先一步张嘴:“老先生,真是有大贤者风范的人啊!我家老爷说了,先生要是能答得上这考题,才能承认先生夫子名号。”

    高鹏听完,差点没冲过去掐死这个不识眼色的师爷,人家一看就是真才实学,还考什么考!

    但他碍于自己知府的体面,强忍住怒火,硬扯出笑脸,给老人奉茶。

    老人没有拒绝,点点头,等着师爷发问。

    “敢问老先生对恩科考试了解多少,您应该知道,此次我家老爷是要为三年后重新召开的恩科考试做准备,敢问老先生能为我家老爷做什么呢?”

    师爷思前想后,觉得还是直接问出老爷心中所想比出什么文绉绉的题都强。

    老人沉吟了一下,慢慢张口:

    “所谓恩科考试,乃是我北陆为征选国家人才而举办的大选考试,分为少年试和正试两类,少年试乃是面向国内年满10岁至15岁的少年,由各地方知府府推天赋异秉和才华过人的少年,经由院试,乡试,会试,最终选拔出十名最强实力的的文武少年,留在洛阳,经由洛阳最高学府的通天书院加以培养,根据个人能力安排进入朝廷各部为官;正试乃是面向15岁以上的成年男子,由各地方知府推优秀者,经由院试,乡试,会试,殿试,最终决定文武十人名留红榜,入朝为官。”

    “老朽不才,年轻时恰好参与过恩科考试,又幸得上苍庇佑,才能最终名留红榜。”说着,老人从一个布包中拿出一块铜牌,虽然明显年代已久,但上面的雕龙飞蛇,以及朝廷的公印铜戳都还能看出往日恩荣。

    听到老人曾是高中红榜之人时,高鹏愈发激动,“老先生,真的名留红榜?!”

    “不敢欺瞒大人,但只是红榜末位,不足挂齿,只因家世单薄,分得一小官,乱世之中,未能得安身立命之法,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说着,老人禁不住叹气,这话虽是有参假成分,但也不能告诉这个知府自己曾是文武榜首,堂堂的神武大将军,说出来,也只怕会带来无妄之灾,这个铜牌作为自己的贴身之物,一直戴在身旁,没想到今日还能发挥些作用。

    虽是红榜末尾,但高鹏依然非常欢悦,像老人说的这种情况,他多年经商,跟官府打交道打惯了,就知道官场沉浮是常有之事,今日是案上高官,明日就是阶下之囚。

    不过他不在乎什么阶下之囚之类,他需要的是能让他潞水县出人才的人,其实,私心也是希望能为自己的儿子寻得一位好老师,毕竟高仁贵已经七岁,该受启蒙了,说不定还可以参加少年试。

    “好!”老人还未说完,高鹏一激动就拍案而起,“老先生,本官一见您就觉得您气质甚是风度,本官决定了,就请您作为我们潞水县的大夫子,开设学堂,教书育人,早日为我潞水县培养出像您一样可以高中红榜的奇才!

第8章 蒙学盛典(上)() 
天刚蒙蒙亮,街上只有几户人家留下的残炷,整个潞水县还未从静谧的深夜中苏醒过来,朦胧的水雾气淡淡的罩在小县的上方,显得青山绿水仙气十足。

    在一户普通的人家小院里,却已升起袅袅的炊烟,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其中的厨房里忙碌着,偶尔相视一笑,彼此逗个乐趣,又继续手里的活。

    这是林懿儿和林绿竹又一个普通的清晨,平时都是绣花和喂喂鸡鸭,今天,之所以这么早就在厨房里忙活,是因为潞水县迎来了一个大日子——高知府主办的首次入学盛典。

    林懿儿机敏,为自家揽下做开办盛典饭食的活儿,为林绿竹带来了近二十两的收入,平日里若想赚这些银子,不知道要熬多少日夜,做多少绣工才能得来,如今,虽然早上辛苦些,但也是很轻松了。

    “小懿儿,姑姑这边已经把福饼做的差不多了,不用加柴火了,你去把入学要用的笔墨纸张,还有那个小石台,自己收拾准备一下,床头上有给你新做的小布包,你看看喜不喜欢?”林绿竹一边清洗着用完的锅碗,一边柔声嘱咐着。

    林懿儿听到有新作的布包,自然是很欢喜,但转念一想又忍不住皱眉,

    “姑姑,你何时做的布包?是不是又熬夜了!这只是入学,不用那么辛苦的,小懿儿用原来的那个就挺好的。”

    林绿竹笑了下,摇摇头,顺手把洗好的锅碗摆好沥干,用围裙擦擦自己的手,走到站在门口的林懿儿身边,蹲下,认真的看着林懿儿的瓜子小脸,虽是小孩子,但已经显现出了美人坯的好底子。

    “像!真像!”

    “姑姑,在说像什么?”

    “姑姑是说,你长得颇像你的母亲——王氏,想当年,我初见夫人时,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一身红衣,轻纱逐地,眉眼间都是水灵灵的仙气,夫人不仅人长得好,心地极善,而且是洛阳众贵妇中少见的才女,连那司空焘都曾赏识夫人的才名,赐许名号——明珠夫人。”

    “小懿儿,你知道吗,若你还是洛阳贵府的小姐千金,四岁就应该开始学习琴棋书画,接受音律舞乐的教导,以你的聪慧,此时早已是才女初成吧!可是如今却只能跟着我勉强苟活,我愧对夫人,郡公”

    话说着说着,林绿竹的眼眶渐渐变红,一滴滴斗大的泪珠滚落下来,她也不想在林懿儿面前这般失态,只是这三年来,只要一想到老爷夫人,一想到那场变故,内心便是翻江倒海的苦楚。

    “姑姑,别哭了,这不能怪姑姑,如果没有姑姑护我周全,我又怎么能活下来,父亲母亲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林懿儿也不自禁留下眼泪,紧紧抱着林绿竹。

    她看到姑姑落泪,心里万般难受,知道那时的事一直扎着姑姑的心,她和林绿竹虽非亲人,但相依为命的经历却早已让他们跨过了血缘这道鸿沟,她虽然记不得母亲的长相,但从林绿竹的描述中,便可知自己母亲的美好。

    见不到亲生的父母,或许是一种遗憾,但眼前,有值得她更为珍惜的现在和未来,她和绿竹拼命从那场劫难中逃出来,不顾一切的要活下来,就是为了能够创造值得期待的未来。

    她要努力,要出人头地,要变得很厉害,很强大,要超越她的父亲母亲,超越那个可以翻手压倒自己家族的人,欺我者,必让其承受千百倍的痛苦!

    “姑姑,小懿儿发誓,一定会成为天地间的大强者,决不辜负姑姑的再生之恩。”

    林懿儿不知道,这个誓言一发,竟也是她一生翻天覆地的开始。

    “邬先生好!”

    “邬先生早啊!”

    “见过邬先生!”

    几个挎着大布包的孩童在父母的带领下,走进一间普通的灰瓦小院里,看到一位青衣老人,甚是高兴的跑上去打招呼,虽没有什么传统的礼仪,但这份热情和真诚却让老人十分感慨,他拉着孩子的小手,满是和蔼的微笑。

    这满脸带笑的老人便是之前的老瞎子,他本名为邬远道,为了掩人耳目,给自己换成了邬思源,其意也是希望自己能够不忘初心,有始有终。

    在高知府的帮助下,他有了一套自己的小院,既是住所,也是教书的小课堂。

    这里的人们都很淳朴,远离了洛阳的纷争,又有了全新的身份可以继续生活,邬思源感到非常满足。

    “邬先生早!”忽然,邬思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那个小丫头。

    林懿儿拉着林绿竹走到邬思源的身边,轻轻拽了拽他的袖子,好让老人辩的请自己的方位。

    “邬先生,可用过早饭了?”林懿儿问道,她担心邬思源的眼盲会让他无法正常做饭。

    “无碍,无碍,高知府可怜我,给我配了个照顾生活的小童,叫小石头,多亏他,我才能好过些。”邬思源笑道。

    对于高鹏,他倒是满意的很,这个人虽然文化出身不好,但思想却相当开明,没有细查自己的身世,竟允许了女娃子入学,看来是真的求才心切啊!

    “知府大人到!”

    门口跑来一队官差,其中一个掐起自己的破锣嗓子大喊。

    随后,就是高鹏带着自己的儿子高仁贵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看到邬思源,直接揖礼,大声说着:

    “诶呀!邬先生,今日真是容光焕发啊!今后潞水县的人才教育就全仰仗您了!来来来,这是小儿高仁贵,七岁了,正是蒙学的好时候,若是邬先生教导的好,说不定,还能有幸参加三年后的少年试呢!哈哈哈!”

    周围的村民暗自交头接耳,听到少年试时,眼睛里都放出光来,原来,竟还有小孩子能参加的恩科考试,那自家孩子跟那高仁贵一般大,要是努力努力,说不定也能高中呢!

    顿时,大家就都拉着自己家的孩子往邬思源身边凑。

    高鹏当然知道周围人的意思,不过他可没在意这些普通人,恩科考试可是要烧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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