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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言,‘幽灵’将毫不留情地清理门户!”
参谋长又拿出一块铜质军徽,上面也是一把匕首和一只铁锚。然后,将刚才颁发给他的黑底色的军徽收回,将这枚铜质的军徽尊重交给他:
“颁发给你第一枚军徽,是证明你已经是‘幽灵’的一员,将永远记录在案。而这枚铜质军徽,则是外出执行任务队员特有的身份标志。离开‘幽灵’部队,或许就永远不能再回来。你和林涛学习时间,理论上是四年,其间,根据形势需要,要随时按命令执行一些特殊任务。”
“你们明天早上六点自己开车到龙山,可以带着你其它死党一起去。龙山厂遇到一些事,你们顺道处理一下。然后,尽快从龙山乘长途车回乡探亲。你们已经是军官,探亲假一个月,枪和子弹、证件和经费,都在行李里,五月一号开学。”
虞松远惊喜得张大了嘴巴,一时说不出话。但参谋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感觉到,组织安排休假,绝没有那么简单。
“大队安排你们休假,不是鼓励奖。改革开放,窗子打开,苍蝇也跟着飞进来了。在你的家乡和东南沿海,有些妖孽,内外勾结,蠢蠢yu动,为非作歹,遗害无穷。派你们休假,是公私兼顾。这些保密资料,晚上阅完交回。”
参谋长递给他一个绝色的保密帆布袋,又说道,“要铁腕斩妖孽,不管涉及到谁,不管国内国外,务要除恶务尽。为了保护家人,不要暴露身份。如果情况紧急,需要支援,你们只需亮明身份,各地的公安、驻军、武装部,等国家安全力量,都会配合、协助你们。”
虞松远点点头,他明白了,这次任务不会那么简单。参谋长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接着说道,“如果耽搁入学报到,你们六月一号之前赶到即可。也就是说,这次任务必须在六月一日之前完成!”参谋长又叮嘱说。
说完上面的话,参谋长站了起来,虞松远只好跟着站了起来。参谋长说,“最后几句话,你听着就行。改革开放后,尖刀的任务会越来越艰巨。国家还很穷,部队经费紧张。你们孤身在境内外作战,无法及时提供经费保证。因此,必须学会以战养战。这是高层特许的,也是尖刀的通行做法。”
参谋长已经开始送客,两人一边往门外走,参谋长一边说,“要学会创造条件,提高生存能力和完成任务能力。在条件允许的时候,要为‘幽灵’建立隐秘安全据点,以保存自己为第一要务。我反对无意义的牺牲,在这方面,我们是有血的教训的!”
这两段话,内容太多,表面上与政治教育的内容完全一样,但与‘幽灵’完成任务结合在一起,虞松远还是听出了话外之音。
他看着参谋长,有一肚子问题,想请他进一步解释一下。可参谋长却已经握住他的手,最后叮嘱说,“代我向你父母、叔叔婶子问好,给他们的礼物,希望他们喜欢!”
这就完了?从头至尾,虞松远没捞着说几句话,但只好敬礼离开。但他还是悟出了参谋长话后隐藏的意思,只不过多少有点扭捏或无奈。
想着想着,便走出了大院,门前的卫兵敬礼,他都没注意,直接就走进了相隔几条街的仓库。门前灯火通明,蒋南光又躺在车底热火朝天地修车,虞松远不解,“怎么每次见你总在修车?”
“处长交待,明天用这辆改装车送你们。光给你们服务了,同时当的兵,进训练营,提干,上大学,漂亮姑娘一趟一趟自己往上贴。好事全赶上了,凭什么老子就只能做班长?”
虞松远有点恼,直接一脚就上去了,“狗日的,还反了天了!我们杀了一两百敌人了,你呢?每天连cāo都不好好出,**兵。除了喝酒、打老k、修车、勾搭女军工,你还会干什么?”
“轻点,轻点,祖宗,下脚一点不知道轻重。我也就发发牢sāo,顶屁用。好了好了,牢sāo我也不发了,当屁憋着,这总行了吧?”
“仓库好几辆新车没开封,不能给弄一辆好一点的?”
“大将,我告诉你,我这是在改装好不好。这车除了结婚生孩子它不会,其它没有它不会的。它超强的越野性能、超强的强度、超强的承载力、超强的通过性能,其它车无车能及!”将南光自豪地说。
虞松远跳上驾驶室,启动车子,“行了,别吹了,快去叫人。”
“不用叫,今天是星期天,几人在地堡里打一天够级了。饭还得我送进去,就差挨个喂了,狗日的,一群懒货。”
“你们这些后勤兵哪,真他妈的**。陈维同和那个李姑娘还来往吗?”
“不来往了。不过,我要是尝到这甜头,绝对停不下来……”蒋南光四处瞅瞅,话中有话地说。
叫出几名死党,全部着便装,开车到仓库大门,正要告诉门卫看见林涛就让他到步行街去,林涛却已经出来了。看来,参谋长跟他谈话时间更短。
车上没地方坐,干脆就坐到了引擎盖上。车子出发,快速开到步行街,也就是烧烤一条街。
停好车,找到一个档次相对较高一点、但食客却相对较小的小店,几个人就围成一桌坐下来。店主过来,热情地问:“您几位想吃点什么?”
陈维同抢着说:“烤牛肉、羊肉、海鲜、咸玉米饼,什么好就上什么,说好了,都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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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单飞十年()
“大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几个人,都被滨海市渔业学校录取了,都是捕捞专业,大专。九月份开学。”蒋南光自豪地说。
“真的?”
虞松远和林涛都高兴坏了,于是轰轰烈烈地开吃。店主夫妻两人拚命忙活,也不赶趟。几人就象是刚下山的饿鬼,少妇喜的是眉开眼笑。刚吃了一会,一个着黑风衣、公鸭嗓子、个子高高的男青年,带着十几个手下,吆五喝六、威风凛凛地走过来,正一家一家挨个店面收着保护费。
近几年,全国各地社会治安形势骤然严峻,绝迹多年的黄赌毒沉渣泛起,抢劫、强jiān、杀人等恶性犯罪开始抬头,流氓恶势力团伙作案,十分猖獗。步行街离186部队司令部不远,因而治安形势要略好于其他地区。
虞松远和林涛一直被关在训练营,在186部队鼻孔底下,竟然也有人来收保护费,这让他们感到既新鲜,又十分震惊。
步行街上人山人海,全是吃烧烤的。虞松远和林涛本来就嫉恶如仇,这帮人又太不长眼,直接将他们吃饭的小店给砸了,理由是拖欠他们的钱没交齐。还真以为无法无天了,林涛和虞松远对视一眼,林涛正要行动,却见虞松远忽然笑了。
原来,这个公鸭嗓子男人,正是那晚劫持南玉与南风的两个流氓中的一个。
一阵肉烤糊了的焦糊味传来,原来店主夫妻两人,拚命哀求,就差下跪了,哪还顾得上烤肉。林涛性子烈,正要跳起,被虞松远一把按住。虞松远示意他别动,还低声将解救南风、南玉,用筷子扎伤流氓的过程悄悄说了一遍,几个人都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虞松远看着陈维同、汪海等人,“你们敢不敢上,这些人交给你们了吧?但条件是,只能一个人上,还不准拿家伙。”
众人都有畏难情绪,虞松远这才示意林涛出手。
恰在这时,一个小流氓见他们在抱头大笑,便用钢管指着他们大骂道,“穷当兵的,赶快滚,小心老连你们一块收拾了。”
林涛早就忍不住了,他最恨的就是欺软怕硬、欺负老百姓的流氓。现在这小流氓一顿骂,他迅速暴起,没有理会小流氓手里的钢管,一把将他提了起来,“去尼玛的!”嘴里骂着,一拳将他打飞出去有四五米。
小流氓肋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入耳,倒地后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众流氓见同伙被打伤,都舞着家伙围了上来。林涛已经恨极了,三拳两脚,就将六七个手持钢管、大刀胡乱挥舞的小地痞,全部放翻在地。并一把将领头的哑嗓子高个男人拎起来,狠狠地搧了几个大嘴巴,然后扔在虞松远脚旁。
这帮人刚才还耀武扬威,不可一世,一眨眼功夫,就全趴下了。步行街上吃夜宵的人们,都开始兴奋地围拢过来。很多围观群众,见流氓几下就被解放军制服,都自发地鼓起掌来,一片叫好声。
流氓头子这才看清楚,这位一直低着头吃肉喝酒的爷,原来就是前几天的那个杀神。这一吓可是真吓得不轻,心里直恨自己倒霉透顶。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主动规规矩矩地跪好,一个劲地开始叩头、求饶起来。
虞松远说,“你还真是不记打啊,这才几天,嗓子还没好利索吧,又开始横行霸道了。让你手下把损坏的桌椅全弄走,立马全换新的。三天的损失,立马赔钱。我们就在旁边的院子里当兵,以后不允许再在这个街上收保护费。我不管你有什么后台,发现一次,揍死你一次。不听揍,我就找到你家,抄掉你的狗窝!”
公鸭嗓子男人一边安排小喽啰去买桌椅,一边求饶道,“大爷,祖宗,我真的不敢了……”
林涛见他假话张口便来,就走过去将他提起来,对着腹部就是一拳。哑嗓子男人象虾米一样蜷成一团,不停地呕吐开了。林涛再将他提起,又是一拳,然后又将他扔在虞松远脚下。
不到一个小时,桌椅全换了,还赔了店主一百元。精察这时才出现了,将几个东倒西歪的流氓带走。
店主夫妻一迭声感谢,并表示今天晚上吃喝多少,全部免费。周边几个摊子上的业主们,都高兴得象过年一样,不停地将自己烤好的好货,免费往这边送。“不能送了,吃不了,又不好算帐啊……”陈维同和汪海赶紧阻止。
回去的路上,虞松远说,“以后每周,你们几人没事,就到步行街吃一次夜宵。不过,我估计这回打后,他们该长点记性了。”
第二天早晨五点整,天还黑着呢,营区静悄悄地。虞松远和林涛轻轻起床,分别拖着大行李箱和一个旅行包,走出“幽灵”大院。陈维同和蒋南光驾着两辆敞棚吉普车,已经上山并等在门前,其中一辆还带着一个冷冻拖斗车。
两人上车,刚要顺着弯道下山,却见前面路上,有两人赤着臂,腿上扎着沙袋,正威武地站在路中心,挡住了去路。细一看,老天,正是尚大鹏和余斌两尊大神。
虞松远和林涛马上跳下车,上前敬礼。两位大侠还礼,尚大鹏说,“很遗憾,我们五一节结婚,两位喝不上我们的喜酒了。”
“五一节?你们故意的吧,先请我们一下也行啊。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媒人。”
“咋天傍晚前,你们被关在训练营。今天天没亮,你们又滚蛋了,我们怎么请?”
“行吧行吧,心意到了也行。先祝贺了,祝两位前辈幸福美满,早生贵子!”
尚大鹏说,“别贫了。参谋长让我们给你们送行,还特别强调,假期期间,别忘我军传统,不能违犯群众纪律,要时刻注意军人形象!”
“行了,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