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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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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那个侄子呢,为什么不来给两个哥哥烧纸?”

    “不知道,或许是有事吧。”

    “张家在新浦口碑怎么样?”

    “好象没有听说过他们家有负面新闻,应该还可以。”

    气氛太过压抑,于是,虞松远又给她们说起两年多前的事。在新浦火车站,雾锁云台山,一个从大平原上走出来的男孩,想看看山,却因云遮雾绕什么也看不见,当时心里是非常非常的遗憾。

    韩桂枝说,“那真是太遗憾了。虞大哥你可有一个月的探亲假啊,干脆晚两天回去,明天我找个车子,我们帮你了了这个心愿。”

    钱小夏也说,“海洲有云台山水帘洞,还有白虎山、汉代孔望山摩崖石刻,很多自然和人文景观。我们真诚地邀请虞大哥你晚回一两天,明天我们四个人在新浦好好玩一天,后天专门找车送你回去。”

    林涛说,“老大,这是两个姑娘的盛情邀请啊。你就晚回一天吧,你那小小雪等一两天也化不了。”

    虞松远想都未想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你们不知道,两年前,我家因大嫂违犯计划生育政策,全家突遭大难,房屋被夷为平地。我当兵走时,家里一片狼籍,片瓦不存。一大家人只能躲在露天草棚内栖身,可谓惨不忍睹。”

    顿了一下,又幽幽地道,“现在家里会是怎样,父母小妹侄女们又会怎样?请你们理解,此时此刻,我可是归心似箭哪!”这话说得有点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但却最震撼人心了,大家也就不好强留。

    海洲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古旧老房子极多。钱小夏家住在一座青砖围起的老宅里,差不多能有二三百年历史了。到了钱家,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和一个风姿绰约的中年妇人,早就等在院门前,隆重迎接新女婿首次登门。

    林涛规规矩矩地走上前,鞠躬问候,“钱场长,阿姨,您好!”

    钱父拉着林涛的手,“都好,都好。行,行,臭小子,有点老林当年的丰采!”又握着虞松远的手,都有点爱不释手了,“你就是小虞吧?果然如林涛信中所说,好一个英气逼人、拒敌千里的好男儿!”

    虞松远说,“叔叔、阿姨好,我是虞松远。您过奖了,我不敢当。”

    “当得起,当得起,快进屋!”

    大家一块进屋,简单洗漱下,钱母就摆上菜和酒水来。原来人家晚饭根本就没听懂,一家人一直在等着他们呢。

    席间,钱母不停地给两人挟菜,钱父不停地劝两人喝酒,林涛不停地给钱小夏挟菜,韩桂枝不停地捂嘴笑。钱父倒上酒说,“来,今天太高兴了,我们爷三,干一杯!”说着,先干了,虞松远和林涛也跟着干了。

    钱父问,“中国电子信息技术大学,这不是一所地方大学吗?毕业后,你们按规定,是回部队工作,还是也可以分到地方?”

    林涛说,“是研究先进军用电子信息技术的专业院校。毕业后根据需要可以到别的单位工作,也可以到地方大学、研究所工作,但我们永远都是老部队的人。”

    韩桂枝说,“虞大哥,你们的服装很拉风啊,和飞行员一样。”

    “这是m军极寒地带冬季特种作战专用皮装,非常保暖。它比我军飞行员的飞行皮衣品质要好许多,这是我们缴获的战利品。”虞松远老实地说,“我们国家现在还穷,暂时还装备不起这玩艺。”

    “缴获的?你们真打过仗?”韩桂枝欣喜地问。

    “不打仗的军队,还有意思吗?”林涛自豪地说。

    “真的假的?现在还有仗可打吗?快给我们说说看?”钱小夏情绪一下子上来了。

    “和平从来都是相对的。可以透露一点,我们一个小队九个人,加起来,可能杀敌有二百人了。不过很抱歉,我们执行的任务,都是有保密年限的,现在还不能讲。”

    两个女孩都被惊得睁大了秀目,倒是林涛的岳母紧张地说,“小林小虞,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子弹可是不长眼哪!”

    酒喝得有点猛,钱场长话匣子也打开了。

    “怕子弹,就不要当兵了!44年7月,我和你爸都在县大队,跟着新四军打二圣港。八旅二十四团、二十二团和旅特务营攻克了二圣港市区,七旅十九团和八旅二十七团攻克了大源盐场和庆日新盐场。拂晓之前,战斗全部结束。”

    (作者的话:今天全天开会,因此早晨匆忙中发了一章,谬误不少,对不住诸位!) 

第十三章 有故事的姑娘() 
“这一仗,打得是那个惨哪,子弹象蝗虫一样,在头顶上‘嗖嗖’地乱飞。最终,击毙日伪军数百人,生俘四百多人。张爱萍将军为此次战斗写下了不朽的词章:‘迷雾掩疏星,怒潮汹涌鬼神惊。滨海林立敌碉堡,阴森。渴望亲人新四军。远程疾行军,瓮中捉得鬼子兵。红旗首扬陈家港,威棱。海盐千垛分人民。’”

    晚饭吃完,夜已经深了,钱父钱母收拾一下,就先睡了。

    韩桂枝也住在钱小夏的闺房里,虞松远与林涛住客房。

    就寝前,两个丫头在闺房内,叽叽喳喳地咬了一会耳朵。钱小夏去给虞松远和林涛铺床,铺好后,出门之前别有一番意味地看着虞松远,嘻嘻笑着说,“虞大哥,小韩有事求你!”

    虞松远让她不怀好意的眼色,看得心里直发毛。他有点纳闷,“小韩找我有事?我们之前都不认识,能有什么事?”

    话刚说完,韩桂枝已经推门进来了,背着手局促地倚着门,“虞大哥、林大哥,我是真有事找你们。”

    “你说,只要我们能办的,没问题。”林涛拍着胸脯说。

    “有人托我带给你们一封信。”

    “托你带信,什么人,信呢?”

    韩桂枝将信拿出,递给虞松远。虞松远打开一看,竟然是李海潮教官的信。他和林涛两人感到极度震惊,再看信的内容,就一句话,“相信带信人说的话!”

    虞松远看着韩桂枝,果然是个有故事的姑娘。

    韩桂枝说,“虞大哥,我现在不说。我恳请你多留半天,明天上午,我想带你和林大哥去一个地方,你们就明白了。”

    “海潮教官在哪?”虞松远已经明白了,与龙山之行一样,那里是什么休假,分明就是有专门任务,一环紧扣一环的。

    “他和于大姐都在千岛湖疗养,身体很虚弱,不过情况还好。”

    “好吧,既然你们早有预谋,大家先休息吧。明天上午,我们跟你去。”

    钱小夏家是一套老式的青砖平房院落,房子与邻居的房子连在一起。虞松远和林涛住的客房,墙壁一点不隔音。隔壁住着一对年轻夫妻,奔放的恩爱之声力透墙壁,犹如现场直播一般,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之感。

    这声音让林涛颇没面子,两个女孩回房间后,虞松远却不闻不问,洗漱完毕,安然躺下。林涛奇怪,“老大,你能睡着?”

    “睡不着也得睡,住到人家家里来了,就是装,也得有一点客人的样子。”

    “小钱说,韩桂枝可是看上你了。这妞可是真漂亮啊,父亲还是大商人,你对她有没有点那种感觉?”

    “胡扯!今生今世,我这辆车上,只有林雪一个坐位,不会再有其它人的坐位了。”

    “我好好感动噢……小小嫂子认识你时,还没有十五岁吧?现在也就十七八岁,老大,你下手也忒狠了点。”

    “在我走投无路、身处绝境之时,遇到了一个同样走投无路、身处绝境的小女孩。在与世隔绝、荒无人烟的大河滩上,我们惺惺相惜,抱团取暖,一起走出困境、绝境,直到看到希望!我们是贫贱之交,患难之交,这是千万年才能修来的缘分。你这种含着金钥匙出身的公子哥,是永远不会懂的。”

    “贫贱夫妻,患难之交,应该倍加珍惜。但你也不要看轻所有的官二代好不好,很多官二代,都是真正的国家栋梁。比如我,不一样枪林弹雨,出生入死么?”林涛反诘加自夸完,赶紧又转换话题,“老大,你对许部队长车祸怎么看?”

    “很简单,手已经伸到我们国内来了。”

    “我们怎么办?这种困难时候,为什么强令我们回家休假,小韩会说什么事?我总觉得一环接一环,象个阴谋。”

    “是阳谋!‘一号’已经给我们交过底,黄吉的贩毒武装,莫万英的魔窟,加上什么狗屁别动队,真是妖孽作祟。这一仗,不会轻松。余队到金陵,我们到东南沿海,这又是一盘大棋。恐怕,你不能尽情享受与钱小夏的火辣爱情了。”

    “温馨爱情好不好?不过,是他妈让我弄得辣了一点。绝不浪费假期,我争取直奔主题。”

    “既然想直奔主题,是男人就当着小韩的面办了钱小夏。在车站那么多人面前都敢强吻,这会怎么熊了?”

    “你以为我不想,这臭丫头与韩桂枝他妈的同进同出,我一点机会没有。再说,在我心目中韩桂枝是你的菜,我哪敢!”

    这一夜,隔壁夫妻如胶似漆,战火无片刻歇息。凌晨时分,战火再起,恩爱之声力透墙壁,在寂静的凌晨时分,更有震撼力。虞松远仿佛有一种感觉,隔壁这一对,或是新婚夫妻,或就是露水夫妻,但肯定都是铁人。

    天才蒙蒙亮,虞松远与林涛都没法再睡了,两人在隔壁嘶哑、绝望般的伴奏声中,不约而同地起床。“五千米吧。”虞松远不想让林涛难堪,很随意地说。

    林涛咬牙说,“不,老子要跑二万米,而且要绑十公斤沙袋!”

    “别想不开,人家有这能力是好事,你家钱小夏免费受到熏陶。这是一种不花钱的婚前培训,而且还是免费的,你将来有福了。”

    “我已经颜面扫地,老大,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林涛有点气急败坏。

    早晨,钱小夏和韩桂枝早早就起来了,两人手拉手要去买早餐。刚走到街上,只见虞松远和林涛穿着短裤背心,小腿上裹着厚厚的绿色帆布,正说说笑笑地提着早餐往回走。

    “哇,你们起那么早?我怎么一点没听到动静?”其实两个姑娘也是一夜没睡好,刚见到他们时还有点脸红,可一看到他们生龙活虎的样儿,便兴奋得什么都忘了。

    “一对懒虫,我们都跑了四个五千米了。”

    钱小夏不信,“天,二万米,你们每天早晨都要跑这么远吗?这和自残有什么区别?”

    “错,我们每天早晨是武装晨跑二万米,十公斤沙袋。”

    “我的天!白天训练那么累,晚上一定睡得香!”韩桂枝问完,脸忽然红透了,钱小夏也闹了个大红脸,她和林涛一样,都觉得很没很没面子。

    虞松远见状故意说,“我们平时训练很苦,一有睡觉的机会,基本上是倒头就着。就是电闪雷鸣,风稠雨骤,地震塌方,甚至炸弹爆炸,我们也能快速入眠,而且是深度睡眠。简单地说,泰山崩于前,没醒。”

    听完这话,钱小夏心里稍安。看着他们小腿上裹着的象棉裤腿一样的绿色厚帆布,韩桂枝问道,“你们跑步时,腿上为什么还要包着这东西,不热吗?”

    “这是沙袋,里面是十公斤黄沙。”

    “你们探家还带着十公斤沙袋?累不累啊,在部队的时候,早晨都是这样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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