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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高清晰度的“宇宙电视”系统,屏幕有八台日立21寸彩色电视机大,整整一面墙。这套系统采用松下独家研制的“高辉度彩色发光管”技术,即使是白天,甚至在室外也能得到色彩鲜艳,明亮的图像。
当时,这一技术仍未对世界发布,只到两年后的1984年,倭国的松下公司,才正式向世界发布其领先的“宇宙电视”技术。在整个七十、八十年代,都是倭国工业电子技术、光电影像技术的成熟期、成长期和产业爆发期。
而录相机、彩色电视机真正进入中国家庭,更是在几年后的1987年之后。到1987年前后,一盘空白vhs录像带也要100多元,是一个普通工人月工资的1/3。而购买一台18寸的彩电和vhs录像机,需要5000元-8000元。
八十年代初,中国家庭主流电子配备是黑白电视机、单双卡收录机。即使到八十代末、九十年代初,彩电和录像机,也是奢侈品,绝大部分家庭购置不起。
夏薇房间也有一套这样的电视系统,只不过她是沉浸在各种电视剧和小说世界。她和儿子都几乎不走出自己的房间,吃饭都是保姆送到房间。莫万英给他们雇了一高一矮二个花容月貌的小保姆,既负责做家务,又给莫家运当做泄欲工具。并允诺谁怀孕,莫家将来就娶谁。
小区的保安,已经不象莫万英住在这里时那么严密。夜里十一点,虞松远轻松地便从院墙上翻入,潜到a座底下。然后顺着排水管道和室外空调机,几下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翻上了楼顶。
楼顶全是青瓦铺成,有一个小平台,边缘有栏杆,平台上有凉棚和植物,还有一个狗舍,有一间门通向室内,门已经从里面栓住。他拿出绳索用活扣固定在楼顶边缘,自己倒着顺着绳索慢慢滑到顶楼仍亮着灯的大窗户顶端。窗户密封很好,一点声音传不出来。
贴着窗户,从并未完全关严实的窗帘缝隙内,虞松远看到了几乎颠覆他世界观的一幕荒诞景象。
原来,这个大房间,正是莫家运的影像室。电视内正播放着欧洲生活风情片,是一个白种男人,一条狗,还有两个金发女人之间的故事。
室内三人都身无片褛,和一条狗一起,边看男女“肉搏片”、“兽战片”,边照着模仿。莫家运戴着面罩,与大狼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两个女孩则兴奋地骑在他们的身上,圆润优美的臀部上下起伏着,不时还回头看一下屏幕。
看到这一幕,虞松远心里极不舒服。
他知道,莫家运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废人,没有必要再理会他了。他继续滑到四楼,窗帘只挂了一半,只要蹲在窗前的树上,就可以完全看清房内的一切。他轻轻地锁进绿荫之中,并悄悄将绳索收回。
四五楼结构完全一样,但这个大房间却既是主起居室,也是主卧室。一个戴着面罩的女人,躺在宽大的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在打电话。
虞松远知道,这个女人肯定就是夏薇了。
过了一会,夏薇走出起居室门,很快带上来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年轻男子。两人进屋,很快就搂抱着倒在床上。由于这里朝南,对面并无更高的建筑,夏薇饥渴得连窗帘都顾不得拉上了。
虞松远不忍观看,他开始可怜这母子俩。如果不是当年那场火灾,如果不破相,至少,夏薇和莫家运还能象个正常人一样生活,那么也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么不堪。那么,这场火灾到底是何人所为?谁会对莫家恨入骨髓,要出如此重手?
会是父亲虞新河或小爷虞新民所为吗?虞松远瞬间就否定了这个念头。
父亲和小爷,英雄盖世,为人正直大气。他们深受传统儒学熏陶,怎么可能对一个柔弱的女人和孩子下手。那到底会是谁呢?
他正惋惜着、乱想着,室内的演出已经结束了。男子显然心存恐惧,急忙起身,想穿衣离开,而戴着面罩、珠圆玉润的夏薇光着身子起床,将他死死抱住,很快,两人又再次缠绵起来。
虞松远觉得没意思,也不忍再看,便准备起身离开。他扭过头正准备顺着树干滑下去时,忽然感觉有点不对劲。因为,a座门前多了一辆小车,且开始有保安在巡逻了。他急忙掉头向室内看去,却见室内已经风云突变。
莫万英带着女秘书突然破门而入,一场剧烈的打斗就此展开。
虞松远心里一阵欣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以为要费一番工夫,可老魔头却自己出现了。本来只是一次先期暗访,谁能想到,第一晚就看到了豪门内最丑陋、最不堪的一幕。
世界上的事,往往就是有这么多的巧合。虞松远已经有一丝预感,出击的第一晚,可能就要找到线索了。
此刻,室内的打斗已经结束。老魔头与女秘书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年轻男子裸体瘫跪在地上,在不停地苦苦哀求着,不时用自己的手在抽自己的耳光。夏薇裹着薄被内,双肩正在不停地抽搐着。
这时,两个保镖进来,将男子的嘴堵上,然后用一条大袋子将他整个人套上,扛了出去。接下来,更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现了,莫万英扯掉薄被,将夏薇象大字一样地捆在床上。女秘书试图制止,被他一把推到了一边。
老魔头高大魁梧,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他扬起鞭子,疯狂鞭笞着夏微**的躯体。很快,虞松远便通过望远镜,看到她躯体上由道道纵横交错的鞭痕,慢慢变成了血红一片。
夏薇晕死过去,这时老魔头让保镖端来一杯冷水。
保镖将水递给老魔头时,从口形判断,女秘书似乎在哀求他不要再打了。莫万英用水将夏微喷醒后,果然不再打了。虞松远原以为他良心发现,会放过夏薇,没想到更难以置信的一幕接着出现。
老魔头掏出打火机,点燃夏薇下体的毛发。夏薇痛苦的拧动着身体,肌肉疼得不停地颤抖。强烈的肌肉抽搐,让她的身体变成了弓形。
这惨不忍睹的一幕,让虞松远震惊得差一点从树上栽下去。
第二十章 女人的悲哀()
夏薇痛苦地抽搐着、扭曲着、惨叫着。'无上神通 '
血快速流出来,洇到床单上,令人触目惊心。夏薇已经晕死过去,这时,女秘书冲上来,用自己的身体挡着夏薇。并与莫万英激烈地推搡着,阻止他的摧残,还试图夺下他手里的东西。
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让虞松远极度震惊。弩枪已经拿到手上,不知不觉中瞄准了室内施暴的老魔头。
就在这时,或许同为女人的缘故,女秘书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死死护住夏薇。莫万英见夏薇已经奄奄一息,这才恨恨地松开手里的东西,猛地向她的躯体“啐”了一口。转身拉着试图救助夏薇的女秘书,扬长而去。
莫万英离去后,虞松远才清醒过来,见弩枪已经拿在手,自己都吓了一跳。正欲破窗施救,忽见门又开了。莫家运身无片缕,戴着面罩坐在轮椅上。两个女孩推着他,在门边瞅了几眼,便掉头上楼,再也没有现身。
那条大狼狗则推门进来,走到夏薇血糊糊的身体前,伸长鼻子嗅了几下,也出去了。令他震惊的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内,莫家运和两个保姆,并没有进来救助夏薇。
夏薇依然被捆成一个“大”字,血仍在一个劲地流着,腚下床单上已经血红一片,而且血迹还在慢慢扩大。
虞松远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如果放任,夏薇定然会失血而亡。想到她曾经对林雪的帮助,他没有犹豫太久,便轻轻地从树冠移到窗台上。拿出一个戒指一样的东西戴在手上,在琉璃上轻轻一划,稍一用力,便将一小块琉璃轻轻取下。伸手进去,打开窗户,跳进室内。
他先将一小瓶胡椒或辣椒粉一样的东西,洒在门下。然后插死门,先将夏薇解开,小心地取下黑色的警用硬塑料甩棍。棍上血肉模糊,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他感到触目惊心。
这得多大的仇恨,才会这样摧残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是他儿子的亲生母亲。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能比这种酷刑更残忍,更没有人道的了。
夏薇早已昏死过去,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依然被疼痛折磨得反射性地抽搐着。虞松远在室内寻找了一下,果然在柜子里有一个非常正规的药箱,里面常用药俱全。看来,夏薇肯定是早有防备,眼前的一幕肯定也不是第一次上演。只不过,这一次惨烈了些。
他没有考虑太多,先救人要紧。他拿出药棉和酒精,用棉签一点一点地清理着夏薇的身体。然后,将一卷医用纱布卷起来,先用碘酒沾湿,再沾上止血药粉、消炎药粉,小心避开她的伤处,慢慢地送进身体内部。
体内的创伤出血,终于慢慢止住了。
体内的损伤,主要是钝器造成的表面创伤,止血粉、消炎药粉起到了作用。此时,夏薇的身体在酒精刺激下,不停地抽搐、颤栗、扭曲着。虞松远分明感到,面罩下,她已经醒了过来,却咬着牙一声不吱。
“你要咬紧牙关坚持住,伤口如果不做处理,感染了会出人命的。”
虞松远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用酒精棉将她体表的创口血污,细心清理干净,然后洒上消炎药粉。又用碘酒将腹部、胸部、臀部鞭痕清理了一遍,全部洒上消炎药。最后,从柜内找出一条干净的白床单,撕成条条,仔细将身体包裹起来。
他将她身下被血染红的床单抽了下来,换上新床单,抱她躺好。最后,又从药箱内拿出一瓶针剂,先做了过敏试验,然后便给她注射了一剂青霉素。
虞松远的注意力,完全被同情心笼罩。这个女人的悲惨遭遇,让他深深同情。他聚精会神救治她,忘却了自己也正身处魔窟之中。
此时,夏微起居室的门外,一个年轻女人,手提着一个小药箱,已在门前站了多时。她原本想推门施救,但推了两下没推动。正想敲门,忽然隐隐听到了轻微的说话声音。于是,她又将耳朵贴着门上,仔细聆听室内的动静。
虞松远和夏微的对话,她全部听见了。
这时,夏薇虚弱地哭着说,“谢谢你小弟,你救了姐一命。姐活得卑贱,连条狗都不如,你救我干吗?梳妆台柜子的最上一格,里面有许多钱和首饰,你都拿去吧。”
虞松远洗洗手,“我不要你的钱。打伤你的人是谁?屋里的其它人为什么都不管你?你背着丈夫偷情,确实该打。可也罪不至死,这到底为什么?”
夏薇失血过多,正要昏昏欲睡,听他这么问,仇恨马上冲跑了睡意,她咬着牙小声说,“是我死鬼男人和那个小妖精。是我害死了小海,这个老王八蛋,肯定要会把他泡进王水里,我真是造孽啊。”她悔恨得哭了起来。
“泡王水?你是说莫万英会将刚才那个保安泡到王水里?”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莫万英有王水一说,难道是真的?
虞松远对此表示怀疑,他们在训练营的时候,曾经做过实验。王水可以腐蚀金属,但对肌肉和毛发、骨骼等,腐蚀效果并不好,且极难操作。
夏薇抽泣着,竟然打开了话匣子,“庄园下有一个地下魔窟,他手里有一个什么‘别动队’,凡是与他作对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