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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兆坤却说,“精方注意我们别动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现在风声更紧,城市防卫级别提高,我们已经不能随便出入。我想,我们回到南方,似乎时机有点不妥。”
他又指着地图说,“近期,我们策划了一个代号为‘袋鼠计划’的秘密计划,准备跟国家反恐反暴专家来一个声东击西。我们主动跳出这个地下牢笼,抢夺军区驻金瓯市的弹药库。得手后,制造混乱,乘乱向内地甚至中西部渗透!”
莫万英想都没想就否定了,“不行。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这是中国大陆,是全民皆兵体制,安保级别相当高。这里不是南亚,不是香港,不是台湾。打打杀杀这一套,在这里是自寻死路。”
宋兆坤说,“可我们毕竟是一个政党,我们有自己的奋斗目标和最高纲领。金瓯公安的郭峰就够厉害的了,本来就高手云集。现在国家的反恐反暴专家又来了,难道,我们就这么困在这个地下室内,坐以待毙,等待一网打尽……”
莫万英想了一下,退了一步,“这样,你们暂不要行动。加强监视,反恐反暴专家再厉害,他的弦也不会一直这么绷着。只要他们一露出破绽,你们再动手。利用这段时间,你们整个‘灰色别动队’都休整休整,玩玩女人,放松放松身心。”
宋兆坤无奈地说,“眼下也只能如此,我们继续完善‘袋鼠计划’。等时机成熟,立即实施!”
“你的伤好了一些吗?”莫万英又问顾枫道。
顾枫摸了一下脸上绷带,“基本没事,只是破相而已,鼻子没有了。”
“鼻子没有不要紧,不影响呼吸。需要,将来可以让医院再做一个。对庄园里的生活,还满意、习惯?”象所有领导一样,莫万英对部下又开始慰问开了。
“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只有那几头猪,见了女人就象没命了似的,一群醉生梦死的窝囊废,肮脏、低级的人渣!”顾枫不耻地说。
莫万英却不以为然,“你们革命的目的是要夺取天下,夺取天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还不是金钱、女人?人生不过如此,让他们快活去,只要能卖命就行,但不能玩出人命。这些女人,都是过去我莫氏物流的员工,企业破产了,无依无靠,她们都是良家女子,不到走投无路,谁会接这种活。”
顾枫说,“我会管住他们的。”
“这段时间,你们一般不要外出,这里应有尽有。公安既然有精觉,你们经常外出,就容易被他们发现。过一段时间,等风平浪静了,我会把你们转移到更安全、更便于你们活动的地方。”莫万英主动透露说。
宋兆坤问,“什么地方?”
莫万英说,“在山里,比这里ziyou得很。原来是一座军营,部队撤走后,先是政法干校在那,现在干校撤消后,就一直荒废着,我已经买了下来。那里高墙大院,又在山上,周围没有村庄,很隐秘。”
离开地下魔窟,通过密道来到地下一层。现在,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空空荡荡的旅馆,房间和走廊内空无一人。莫万英来到他过去的办公室兼书房内,瘫坐在沙发上。儿子被夏微藏匿起来了,这是捏住了他的命门,让他心情大坏。
夏微敢鱼死网破,肯定是掌握了他莫万英更多的秘密,或者找到了更大的靠山。他有一种预感,苏北庄园事件,仅交出了一个肖玉书,就这么轻易地过关了,似乎不合常理。他隐隐感到,一场更大的风暴,似乎正在向他刮来。
莫万英在残杀夏微情妇小海的时候,虞松远正在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别墅a座。整整一个晚上,虞松远只看到女秘书,静静地坐在窗前灯下,长时间一动不动,很投入地在读一本厚书。夜已经很深了,老魔头却并没有出现。
三楼没有灯光,一楼只有一个保姆,不时进进出出,忙得很。甚至,还和门前的保镖调一下情,摸一下屁股什么的。莫万英在哪?难道他今天晚上不住在别墅内吗?
这时四名保安打着手电,牵着两条大狼狗,开始围着庄园墙外的空地,巡逻过来了。而院墙内,也有两名保安牵着狼狗,开始沿着围墙内圈巡逻。
两条狼狗走到大树下,向树根闻了闻,又向别处走去,噗哧噗哧各打了一个喷嚏。走在后面的两名保安,用强光手电向树上照了照。树上树叶茂密,从下往上看,一团黑暗,什么也看不到。没发现异常,两个人两条狗,便又向远处走去。
虞松远继续观察别墅内的二楼书房。“老大,你看?”林涛突然小声说。虞松远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正看到巡逻的保安分成两队,一队向山上走去,一队继续顺着围墙巡逻。
虞松远向林涛点点头,林涛会意,顺着大树滑了下去。
他继续观察着别墅二楼,突然,女秘书站了起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书房内。不一会,女秘书开始将窗户全部拉上窗帘。但虞松远仍能隐约看出,男子手里拿着烟,他们在室内不时地走动,激烈地讨论着什么。
根据已经掌握的生活规律判断,莫万英已经开始准备休息了。这时,一辆汽车开到别墅门前,门前的保镖也开始换班,正好两个小时一换。很快,换完班的保镖乘车离开别墅,庄园内又陷入宁静。
正在这时,对讲机里传出两声啪啪声。虞松远立即伏在树上,只见上山巡逻的两名保安,一边嘻嘻哈哈地说笑着,一边牵着狼狗返回庄园之内。
虞松远滑下大树,也向山上走去。山上都是茶树,一层一层的梯田。山半腰处,隐约可见一个很小的庄院,虞松远从茶园内悄悄走近建筑,门牌上写着“莫氏精品茶园”。庄院有人驻守,棚下有两口大锅,院内堆满农具。
而旁边伸向头陀山腹部的一个山坳内,却黑乎乎一片。他顺着小道向里走了约有七八米远,这时,树木越来越密,完全遮住头顶的天空。脚下的植物,也越来越密,原来到山坳的尽头了。
林涛正在仔细搜索着,虞松远保持对外精戒状态。这时,对讲机里又传出轻微的啪啪声。显然,林涛已经发现什么了。虞松远向林涛走去,见林涛正伏在一个隐蔽的山洞旁边。
“老大,你看出问题了吗?表面是巡逻茶场,实际上也巡查并确保这片山坳里的安全。真他妈下功夫,想得真深。”
“通向庄园的地道?”虞松远仔细看了一下。这个洞口被掩盖在茂密的植物底下,如果不是林涛细心,是很不容易被发现的。
“对,肯定是。要不然他们半夜巡逻完茶场,干吗要顺着上面的山崖到这里转圈?这个荒凉的山坳需要巡逻保卫什么?”
第三十六章 五月红摆场子()
虞松远看一下表,凌晨三点五十。
两人轻轻掀开藤蔓,悄悄钻进山洞。这个山洞门很小,里面却有一人多高,一米多宽。山洞里面很荒凉,向里走了约有二百米,手电光下,山洞明显变成了人工修筑的痕迹。
果然,一转过弯,山洞开始通向庄园方向。这时,前面出现台阶。两人悄悄地拾级而下,几只毛耸耸的大老鼠,被光亮吓得顺着台阶冲向下面黑暗之中。
洞里并没有人驻守,走到台阶底部,地洞又开始平坦起来,直通庄园方向。又走了约有千把米,前面出现一道大石门。虞松远仔细观察一下,从灰尘看,这道门起码几年时间没有打开过。他推了推,石门被从里面拴上了。
从门前地面的形状判断,这道门是从里向外推开的。两人立即动手,将洞内能够移动的大石头,全部移动到门前,将大门彻底堵死。现在,除非用高当量炸药,否则,从里面是不可能将大门向外推开的。
看看表,已经四点多了,两人顺着来路返回,到洞口时,又听到了崖壁上巡逻人员说话的声音。虞松远仔细观察了一下,巡逻的保安仅是到山崖边上,而在离山坳底部约二三十米的地方,就折返回去了。
他们迅速开始撤离,在黎明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来到104国道上。然后悄悄扒上一辆凌晨向城里运菜的跃进牌客货车,返回市区。
“除了我们,还有起码两拨人在监视庄园,他们会是什么人?”回到宾馆,林涛思索着,象是自言自语地说。
“现在不能肯定,但至少有一拨人肯定是金瓯警方。说明这个别动队,早就在金瓯警方的视线之内。我们就是不来,逮住他们,也只是早晚的事。”虞松远说。
林涛问,“你说的是庄园对面林子内的监视哨?他们也是两个人,如果是,那么金瓯警方可真是高手如林,那两人身手了得。会不会发现了我们?”
虞松远一边脱衣准备洗澡,一边摇摇头,“暂时没有,他们的注意力都在庄园。这么大的城市,治安形势这么严峻,警方当然有高手。”
上午,他们还在补觉的时候,柳清清就高高兴兴地来了。
她以为他们肯定早就起来了,好不容易敲开林涛的门,却见林涛睡眼惺忪地拉开门,身上仅穿着鼓鼓囊囊的小裤衩。吓得柳清清“嗷”地一声,大叫了起来。林涛困得连眼都没睁,“不好意思。咋天晚上酒喝得太多,上午补觉,你先回吧。”
柳清清嘴撅老高,她以为他们肯定咋天夜里与女人鬼混去了。“那行吧行吧,你们睡吧,最好睡死才好,我中午等你们吃饭。”
臭丫头,睡死还吃屁饭。林涛一边嘀咕着,关上门,又一头倒在床上。
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一直睡到中午,害得柳清清一个上午,坐在茶座无聊地喝茶。好几个小伙子,跃跃欲试地过来,想请她跳支舞,都被她一个白眼赶走了。旁边架子上的,她从前到尾整整看了三遍。
她心里很不爽,中午吃饭时,眼里泪汪汪的。“谁惹你了,说,哥收拾他。”林涛明知故问。
“是两头猪,奶奶的,气死我了。”柳清清气得狠狠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
金瓯市公安局内,局党委副书记兼副局长唐风生,正在和郭峰谈话。
“你再把当天晚上的情况,详细说一遍。”唐风生说。
郭峰便又将那晚在医院的情形,再从头至尾说了一遍。唐风生耐心地听完后说,“你确实有责任,你否认不了。停你的职,是局党委做出的决定。由于你的重大失误,一个重要的罪犯死了,一条重要的线索断了。省厅领导暴怒,市委领导也很气愤。”
“王军会怎么处理?”
“现在很难说,他的错误更大,不能原谅。省厅都盯着呢,有可能要按照渎职走。郑局让我向你宣布,二大队的案子,由齐天河全面接手,你在停职检查期间,不能干预他的工作。”唐风生毫无表情地说。
郭峰抗议道,“这不公平,王军充其量只是失职。停我的职更是没道理,我不接受,我会继续查下去。我与别动队斗了这么多年,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唐风生不屑地说,“小郭你这是干预正常办案,会犯更大的错误的!”
郭峰将枪和警徽递到老唐面前,“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处理王军了,他是一个好刑警。我们付出的代价这么大,难道还要自己人再干倒一个好警察吗?所有的责任我一个人承担,我正式辞职!”
唐风生惊讶地看着他,“小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