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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倒毙。检查一下,仅有一支八一扛,上面安装的瞄准镜极其粗糙,显然是从仿军品店里淘来的仿制货。
能用这种装备,打出这样的狙击水平,这小子在军队时,绝对是一个好狙击手,为什么让他退役呢?
林涛仔细检查一下,与刚才四人一样,什么证件也没有。
两人将伤员、尸体收拾在一起,将枪支都放在他们身旁。然后跳上林梢,将两个女孩捆好带下地。来到车旁,将她们放下,两人赶紧钻进车内。林涛检查了一下车,只有一只轮胎爆了,便开始换轮胎。
虞松远则扎了一把竹枝,将前方道路地面仔细清扫了一遍。
再上车出发时,两个女孩一言不发。虞松远和林涛都掉头看了一下她们,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刚才两人在林梢都吓尿了,刚才背在身上,屁股上都是湿的。
虽然是夜晚山道,但道路很好走,不一会就到了104国道。进入城区,林涛见有一家较大的私人服装店,便停车走了进去。一会提着两袋子衣服、鞋子出来,扔进车内,虞松远也下车。
两人远远地走到一边,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又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虞松远见服装店旁边的小日什店门前,有一部公用电话,便去打电话给金瓯市局指挥中心,报了警。日什店女老板听说“枪战、尸体、伤员”字眼,吓得该死不要电话钱,虞松远只好将二毛钱扔到柜台上。
再上车开到越国丽人大酒店,两女孩却该死不下车,李爽说,“我吃不下,送我们回家。”柳清清也说吃不下,林涛只好开车将她们一一送到家。临别时,虞松远说,“今天死了不少人,两位想着保密。”
李爽扭过头说,“你们放心,我们保证不说。以你们的身手,我们要说了,肯定要杀人灭口。”
当天晚上,他们又到庄园监视了一晚,争取掌握庄园的活动规律。
第二天,他们中午起来,开门一看,两个女孩竟然都在门前四处踱步,还不停地看表。“你们搞什么鬼,天天睡懒觉,把我们两个姑娘撂在外边。咋晚杀了那么多人,竟然还能睡着?”柳清清一见他俩,就咆哮开了。
林涛赶紧一把捂住她的嘴,将她拖到室内。“死丫头,咋天说的话都忘了,你真不怕我们杀人灭口?”
“切,我才不怕。你们要再每天睡懒觉晾我们,我就站在走廊上大叫,让所有人知道。”林涛赶紧好一顿哄,只到把她哄笑了,才算完。
午饭李爽安排的是自助餐,虞松远和林涛都能感到,至少有两双眼睛,在不经意地盯着他们。他们四个人坐在一桌,柳清清低声说,“交待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林涛赶紧撒谎说,我们当过兵,遇到危险自然要奋起自卫。匪徒那么多人,肯定是既要抢车,更要抢人。连吓带唬,总算蒙混过去。
下午是参观金瓯市历史博物馆,相对宽松些。
饭后,李爽和柳清清非要去跳舞。正是交谊舞大流行的年代,虞松远提出,要跳舞可以,但不想去舞厅,到广场跳空气好。
两个丫头正是上瘾的时候,自然答应。于是大家一起来到建国广场,这是金瓯市最大的一处市民广场。此时,路灯下,广场有四五拨人在跳舞。围观的人更是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一台收录机一放,就是一个场子。右侧的场子,都是老人,上场的人较少,大多数人都或站或坐在围观。虞松远他们就在这里下了场子,一曲下来,周围竟然啪啪地鼓起掌来。下一支曲子,老人们便都不跳了,都在围观,一下成了他们四人的专场。
中央休息时,一个大妈给他们拿了四瓶桔子汁,还问能不能教教她们。于是,音乐再响起来时,虞松远和林涛便各人带着一个大妈,跳起了花样三步。几个大爷则在李爽和柳清清旁边,跃跃欲试,却又畏葸不前。
一曲未了,呼拉一下,来了十几个大姑娘小媳妇大小伙,和李爽和柳清清打闹在一处。原来都是金瓯大化机关的,虞松远和林涛下场休息时,李爽说,国庆时,金瓯总工会要举行全市职工交谊舞大赛,请他们指导一下。
于是,接下来几天,柳清清白天带他们游玩,晚上到金瓯大化指导职工跳交谊舞。夜深人静时,两人便悄悄潜到庄园外,密切监视庄园内的一举一动。
第三十八章 难舍难分()
虞松远和林涛与李爽和柳清清纠缠在一起的几天内,李海潮却一刻不停在四处奔波着。陶垸村是个被人遗忘的海边小山村,一条仅能勉强跑一辆小轿车的山路,坑坑洼洼,交通十分不便。村民靠种植桔树和捕鱼为生,都十分贫穷。
于海静戴上大斗笠,穿上农妇的宽袖衣服,十足的就是个村妇。他们住在这里仅一个多月,就与村民们相处甚欢,完全融入村庄生活之中。
几天内,李海潮通过内部渠道,将若干怀疑对象的个人家庭金融资产情况,进行了全盘摸底。让他不解的是,他调查的范围有数十人,可被调查对象除了工资收入,只有少量的家庭存款,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他将情况向大队做了汇报,一号回电就四个字,“必有内奸!”
小陶子之战后,义群帮在金瓯的人,销声匿迹。庄园内的别动队等群匪,也安静下来,再也没有行动。一时间,金瓯市出现了改革开放以来,少有的最安稳平静的几天。
李海潮却感到,几天时间的松驰,各方牛鬼蛇神该活动手脚了。他指示虞松远、林涛,迅速摆脱与李爽、柳的时间已经不远了。
“你们这就要走?”柳清清睁大秀目问。
听说虞松远和林涛准备返回苏北盐场,李爽和柳清清都大为不舍。尤其是柳清清,头一低就偷偷流开了眼泪。
“这你也要吃惊?我们只是来出差的。”林涛给她浇了盆冷水。
四人坐在路边一个小店吃烧烤,柳清清不一会竟然抽抽泣泣地哭出了声,死去活来的样子。惹得周围的食客们,都好奇地看过来。虞松远和林涛都觉得非常尴尬,柳清清捂着脸,跑进了卫生间。
“小林,清清是大学生,人又漂亮。你干吗连电话都不给?”李爽颇为不满。
林涛有口难辩,“不是,李姐,我就一寻花问柳、好吃懒做的泼皮无赖,再说已经有对象了,也是一滚刀肉。”
李爽听完一脸不屑状,觉得他在撒谎,根本就不相信。相处一个多星期,他们是什么人她最清楚。
虞松远也不想害了这个可爱的姑娘,便低声地对李爽说了实话,“林涛确实已经有了女朋友,而且还是一个师范大学生。”李爽闻言,大呼可惜。
中午,苏总经理在越国丽人大酒店,隆重为虞松远和林涛饯行。苏总经理非常高兴,他已经与盐场林场长电话沟通过了,准备于下个月亲赴盐场考察,然后签订正式合同。
席间,苏总悄悄问虞松远,你们真的是盐场职工吗?小李把你们斩杀劫匪的事,都跟我说了。
虞松远未置可否,苏总又悄悄地说,我也是当兵出身,保密条例我懂。金瓯这几年牛鬼蛇神疯狂乱舞,闹得乌烟瘴气,确实该动动手术了。我早就料到,国家迟早会收拾他们。
饯行宴后,虞松远和林涛告别金瓯大化的一众领导,开始驾车返回苏北。柳清清却早早跑到酒店外的路口,截住了他们,非要再送一程。于是,虞松远无奈,只好自己下车,远远地走到路边坐在花坛上,点起一颗烟。
柳清清确实够豪放,一屁股坐到副驾驶座上,突然抱着林涛,将头埋在他肩上,嘤嘤哭泣,难舍难分的样子。这可是一辆敞棚吉普,路过的车辆行人,纷纷投来惊艳、好奇的目光,但她丝毫不加理会。
虞松远将一颗烟吸完了,柳清清才抽抽泣泣地下车。两人告别柳清清,驾车慢慢前行。
“你给她电话了?”虞松远问。
“给了。但我告诉她,我已真的已有对象了,我不爱她。”林涛低沉地说。
“你真是一个情种,尼玛到处留情。”虞松远骂完,林涛不服地看了他一眼。虞松远分明看到,林涛的小眼睛里,竟然湿哒哒的。
到城郊时,天色已晚。确信无车跟踪后,林涛掉过头来,重新穿越整个金瓯市,到晚上八点,再一次来到鹅鸣村的头陀宾馆,在四楼住下。
……
郭峰辞职后,并没有放弃侦破“胶丸案”、“陶子案”、“刺黄案”和“庄园案”,他经过仔细思考,把侦破的突破口,还是选择到了下龙湾。
虽然肖玉书将所有罪过都顶了过去,但他凭经验确定,此事的主谋必是莫万英无疑。而且,别动队已经几个月时间,了无声息,与莫万英北上的时间完全吻合。但黄义仁又是被谁杀死的呢?这让郭峰始终想不明白。
黄义仁被捕对谁危险最大?莫万英不会,他与黄义仁是竞争关系,黄义仁被捕,只会有利于他。别动队更不会,他们没有交集。义群帮有可能吗?为了保护在金瓯的队伍,不惜杀了黄义仁。目前也只有这种可能,才能解释得通。
这天晚上,见刘子呤的窗户亮了,他来到刘子吟的门前。连敲了三次短促的三下,刘子呤打开门,一把将他拉了进去。“你为什么要辞职?”刘子吟一见面,就不满地责问道。
刘子呤是个38岁的寡妇,又是他的同学,两人关系情同兄妹。在与杜平竞争副局长期间,局内曾有人写人民来信,举报郭峰与刘子呤乱搞男女关系。只到杜平当上了副局长后,这段传闻才慢慢烟消云散。
他们之间,充其量只能算是异性知己,互相只是精神依恋。他们俩都从没想过要逾越最后一道界线。两人的亲密行为,到目前为止,仅限于拥抱一下,鼓励一下。
受人举报后,他们除工作交往外,私下很少联系。相反,李越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女人。她知道郭峰与刘子呤关系不一般,但从未想到要阻止什么。她本人与刘子呤也情同姐妹,刘子呤更是把郭峰的女儿李勤勤视同已出。
这一家的关系,不管是在外人,还是在他们自己眼里,确实有点复杂。
虽然李越从内心并不排斥刘子吟,她与女儿李勤勤,甚至早就把刘子吟当成一家人。但刘子呤离婚后再也不嫁,却另有原因。
刘子吟早年的一段婚姻很不幸,当年如花一般的她,嫁给省领导的一位公子。但两终两人的婚姻,以失败告终。这段婚姻,让她遍体鳞伤,让她对家庭和婚姻,产生了深深的恐惧,从此再不愿谈婚论嫁。
郭峰在沙发上坐下,刘子吟给他倒了一杯水,关切地看着他,“你怎么这么不冷静?小鲁牺牲,王军被隔离,现在二大队就剩小齐和小温,小陈刚去,情况又不熟,队伍人心惶惶。这个时候,你怎么能义气用事?”
“子吟,我想拜托你一件事!”郭峰时间太急,他不想纠缠这些。
“李越生气了吧?”刘子呤问。
“我辞职的事,小越很生气,她带着琴儿赌气回娘家去了。这段时间,请你晚上到我家去睡,陪着她们娘儿俩。当然,最好是让她们住到你这里。”
刘子呤大惊,“你要干吗,难道你想单干,你担心她们有危险?”
郭峰肯定地说,“帮我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