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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狙击守军!”虞松远讷讷地说道。他知道,作为这个庞大计划的一部分,此刻地面担负狙击任务的战友们,将承受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如果他们不能及时撤离,将深陷敌后,甚至可能会付出重大牺牲。
虽然他向徐天一保证过要保护战略潜伏人员,可计划一旦启动,他悲哀地感到,zi已经身不由己,无能为力。zi只不过是这个庞大计划的一个小分子,甚至连整个计划的最高目标是什么,都不知道。
从爆炸的慌乱中清醒过来的敌人,正蜂涌向跑道,虞松远等人迅速卧倒在货舱地板上,准备狙击。就在这时,机场边缘一个防空阵地内,几挺高射机枪喷吐着火舌,先是打出一串曳光弹,接着14。5毫米口径的子弹,象收割机一样,将冲到跑道附近的步兵“割”倒一批又一批,其余步兵赶紧卧倒在地,向飞机射击。
只是愣了一下,安南守军开始分兵攻击。
二辆装甲车率领四五辆车厢架着12。7口径重机枪的吉普车,竟然想与防空阵地的高射机枪平射进行对峙。但步兵装甲车薄薄的装甲,根本无法抵御14。5口径的高射机枪发射的穿甲弹。防空阵地上的高射机枪强大火力,如狂风卷落叶一般,迅速摧毁两辆装甲车,跟在后面的吉普车也都爆炸起火。
三辆架着机枪的吉普车,在装甲车和其余吉普车的掩护下,吐着火舌,快速向飞机追了过来。舱内众人都伏在货舱地板上,通过后舱门,不断向外射击。吉普车上的12。7口径重机枪弹雨,打得飞机内外“啪啪”作响。
“发动机中弹,立即gan diao 重机枪!”
几枚重机枪子弹,打到右侧发动机壳上,火花乱溅,林柱民在广播中厉声命令道。
林涛精确瞄准一辆追得最近的吉普车,“轰”地一声,用枪榴弹将其炸翻。可另外两辆车仍在“哗啦啦”地射击着,只要有一串子弹直接命中发动机,飞机就将被直接摧毁。
跑道上到处都是爆炸的火光,张五常小队受到装甲车和几辆吉普车正面压制,但他还是迅速发现了飞机遇到的险情。他快速掉转枪口,但三辆追击飞机的吉普车,已经与飞机处于同一条直线上。怕误伤飞机,他只得无奈地重新掉转枪口,消灭围攻防空阵地的敌人。
机场守军的分兵战术是成功的,但是,接下来却很奇葩,安南守军的战术出了问题,武装吉普车上重机枪攻击的目标,并不是发动机,竟然是货舱内反击的兄弟小队队员们。拖在半空的后舱门,被子弹打得蓝色和红色的火花四溅。
“手榴弹!”
虞松远高叫一声,几人迅速掷出四颗手雷,“轰”“轰”的爆炸声中,又一辆吉普车侧翻爆炸,燃起熊熊大火。
这时,刘国栋已经驾驶飞机开始加速滑行。后面的一辆吉普车仍然喷射着火舌,虞松远在飞机的剧烈抖动中根本无法精确瞄准,他“砰砰砰”连续三枪,击毙了驾驶员,车辆扭向一边,并翻了个底朝天,爆炸起火。
第四十四章 丛林伞降()
守卫机场的士兵,此时全都被防空阵地上的高射机枪火力,牢牢地压制在跑道边的壕沟内,有的举着步枪对飞机射击。机场四周子弹横飞,林涛不加理会,慢慢关起后面的大货舱门。
飞机速度越来越越快,刘国栋正要拉起机头,一辆油车和一辆消防车,快速开到跑道中央,试图拦截飞机起飞。
“鬼手,汽车阻挡,快拉起……”
前方跑道上发生的yi qie ,副驾驶林柱民看得真切,心惊肉跳地惊叫出声。
刘国栋将操纵杆全部拉到底,飞机引擎咆哮着,机身笨拙、沉重,反应很慢,但还是终于缓慢地昂起机头,强行起飞,从汽车顶上飞速掠过,直刺黑乎乎的天穹!
地面防空阵地上,形势更加严峻了。敌二发迫击炮弹,zhun que 击中高射机枪阵地。“轰”“轰”爆炸后,机枪被摧毁,队员鲁丑儿和陈乔山的搭档壮烈牺牲。队员庄玉书胳膊也被弹片擦伤,简单包扎后,又投入战斗。
销烟中,张五常和刘卫民的两挺高射机枪,迅速转向迫击炮阵地方向,两串火龙喷射过去,将炮阵地瞬间完全摧毁。刘卫民一边向跑道对面射击,一边对陈乔山高叫道,“南山,飞机已经起飞,任务已经完成,我们掩护你迅速撤退!”
陈乔山没有回答,他的心已经悬在半空,答非所问地说道,“黑鹭快看,坏了坏了,飞机中弹,右发起火……”
“黑鹭”是张五常的代号,有时,队员们会称他为“鹭子”。这些代号,都是gen任务需要,由教头张铭赏的。
张五常、刘卫民和队员庄玉书都看到飞机是拖着熊熊的烟火,飞上蓝天的。黑暗的天宇上,一个火球快速消失在西边的山头上空。他们知道那是飞机发动机被击中了,所有人的心都悬在空中,可他们已经无能为力了。张五常并没有赶陈乔山撤离,正面的敌人已经围了上来,他还感觉到了另一种危险,敌特工队正乘着夜幕掩护,快速追过来了。
“不必担忧,安12有自动灭火装置!”
张五常一边an wei 陈乔山,一边迅速整理一下两名战友的遗体,并分别放进特制的袋内。庄玉书继续“哗啦啦”地倾泄着子弹,压制射击、掩护,然后快速在防空阵地内安装了几组诡雷和防御装置。
陈乔山和刘卫民将两名战友的遗体背到身上,四人翻过机场边的围墙和铁丝网,快速向山区转移。仅仅几分钟后,敌勐天府省军区的特工队,就占领了防空阵地,并向山区尾随追踪而去……
飞机上引擎咆哮着,林柱民见刘国栋万分凶险地操纵飞机,艰难起飞成功,刚拍着胸口感叹一声,“老天,就差一点点……”眼睛的余光发现右边舷窗外chu xian亮光,他头向右边窗外一看,只见右发拖着熊熊大火,不禁惊叫起来,“右发起火,不好!”
“启动灭火装置!”
刘国栋也看到了,他一边驾驶着飞机,一边冷静地命令道。林柱民仔细看了一下按钮,并快速摁下一排按钮,发动机火焰变红,果真慢慢熄灭了。
小队诸人趴在舷窗上,眼看着右发的火焰慢慢缩小。众人的心才放了下来,刘国栋的话,又让众人的心重新悬了起来。
此刻,机翼下灯火如繁星般闪烁,飞机正从勐天府这座山城上空掠过。此时如果飞机坠毁,城市居民势必要遭受重大损失。
“右发已停车,飞机处在爬升阶段,速度不够,随时有可能坠毁!抱歉了各位乘客,请您随时做好迫降和跳伞准备!”刘国栋向全机广播道。
“狗日的,都可能要坠毁了,还他妈的得瑟!”林涛轻声骂了一句。
舱内众人都背上降落伞,虞松远又将两个降落伞送到驾驶舱,并命令道,“给总部发报,‘即将伞降,机场地面战斗仍在继续!’”
林柱民迅速将电报发了出去。
虞松远回到货舱,见几人都不说话,便默默地坐下。众人对飞机遇到的险情似乎都不在意,没有一个人议论它。事实上,他们都知道,在安北和澜沧北部的上寮,都是崇山峻岭和茂密的原始雨林。如果飞机失事,不管是迫降还是坠毁,甚至直接撞山,结果都是一样的。
袭击安北任务已经完成,小队能做的是在坠毁前跳伞。夜晚在崇山峻岭和原始雨林上空跳伞,危险极大,但也只能听天由命,议论也没有用。
虞松远知道大家此刻担忧的,是地面上掩护他们撤离的队员们。飞机强行起飞成功后,安南陆军、特工、警察部队和民兵,都将全力围剿他们,他们还有脱险的可能么?
只到此时,虞松远和林涛等人,帮助他们苦撑着逃生通道,并帮助他们安然脱险的竟然是战友张五常小队。他们一直以为,是我潜伏在安南军队内部的高级情报人员所为呢。
“幽灵,我们飞哪?干脆飞回家算了?”
林涛回到货舱内,“扑嗵”一声坐到铁椅子上。货舱内光线较暗,林涛点上一支烟,也扔给了虞松远一支。楚蕙也伸手要了二支,zi全点上,又给了一支给郑书文。
“你的意思呢,少校?”虞松远点上烟,故意问楚蕙。
“我没意见。你敢飞回去,我更高兴。明天早上,、bbc等西方所有**媒体的头条内容肯定是同一个内容:‘恐怖分子抢劫安南军用机场飞机,在中国南方某机场降落。恐怖分子已被中国警方控制,安南警方正与中国紧急沟通。目前,事件正在处理中。’”楚蕙“高兴”地说。
“按照bb骨子里的**态度,新闻后面一定跟着评论。‘恐怖分子为什么要将飞机劫持到中国?cia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介绍说,安南和中国正在边境地区军事摩擦,不排除……’”郑书文唯恐天下不乱,也跟着起哄。
虞松远松开保险带站起,欲走向驾驶舱。
“你干什么?!”
楚蕙惊恐地问,并悄悄打开枪上的保险,用枪口指着虞松远,“你真想将这老掉牙的破飞机弄回国内?”
郑书文闭着眼睛吸着烟,全不理会他们的吵闹。林涛暗暗将枪口指着楚蕙,并悄悄打开了保险。舱内气氛严峻,点火就着。
虞松远故意问:“怎么了,不是你刚才要飞回去的吗?”
“我那是开玩笑,能不能有点幽默细胞,开玩笑你也不懂?”
楚蕙接着说,“我们边境正在打仗,你却将人家军用机场的破安12往回抢。你想恶心死中国外交部,还是要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笑话中国人愚蠢?”
虞松远举起双手坐下,“好吧,好吧,听你的。小心走火,你说飞哪里?”
“按原计划,飞金三角,让他们以后和毒贩们慢慢去算帐、较劲去吧!”楚蕙这才收回枪,林涛和林柱民也收回枪。
“少校,你和巫婆有两个共同的特点。一是漂亮,都漂亮,没得说。二是都太火爆,野蛮得有点变态。巫婆是个‘魔头’,谁都收拾。你是一点就着,我要是真下令往国内飞,你不会真向我开枪吧?我可是刚救了你一命的!”
“两码事,你救了我,我会感谢你,现在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考虑,过期不候。但如果你真敢干混事,姐姐我一点不会手软!”
“你就没想过,这也是一个玩笑!”
“不管是什么,大是大非面前,我别无选择!”楚蕙叹了一口气,似乎一颗心放下了,但仍没有一丝高兴的神情。
“少校,你刚才说什么要求都可以,此话当真?”
林涛对这种话题最感兴趣,自然又贫开了,还故意松开了保险带,摩拳擦掌,作势要动手。
“我说了吗?既然说了就当真。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尽想美事。老实滚一边呆着去吧!”楚蕙一边嗔骂着,一边又用枪真真假假地指着林涛。
郑书文却举起左腿狠踢了虞松远一脚,两眼瞪着他,“我收拾过你?!”再想踢时,腿却麻了,一条长腿就这么悬举在半空中,成了一个极美的造型。
“你?!”
虞松远并不理会她,只是又碰了一下她的腿弯,她才收起腿。郑书文怒不可遏地想再踢,心里又有点发憷,想想还是不甘心地忍下了这口气。
林柱民从前面走进来,“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