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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所以说是孤注一掷。假如里面有多重结构,他们就有可能选择定向爆破。而且,他们一旦爆破,破坏了这个门,等压舱就不能用了。另外,船体舱壁,肯定也有爆裂的可能,不能不防。因此,必须在这里派岗!”
“好吧。就按照国栋说的办,林涛马上安排,在这里设一个岗,确保不离人。定向爆炸后,迅速用送话器报告指挥台,同时,用手雷干掉下面的人。假如舱壁破裂漏水,要及时退到上一层,并封闭水密门,防止水向其它舱室蔓延!”虞松远下了决心。
“好,我立即安排!”林涛说。
大家又找来袋子将两条大蛇装起,几人抬着准备送到厨房。虞松远关照,将蛇胆取出,用两瓶酒分别泡着。蛇皮晾好,再将蛇肉清理干净放进厨房,要不,姑娘们肯定不敢动它。林柱民说,老大放心,这事我亲自干,保证不会吓着姐妹们。
“现在,大家动手,将黄金全部转移到上一层!”虞松远命令道。众人齐动手,很快就将十三只大箱子、共两吨多黄金,全部转移到印钞厂门前码好。
回到上面的货物仓库,虞松远命令道,“这几个舱室,林涛和林柱民负责,除特训队值班人员外,无关人员不得进入!”
“是!”
回到指挥台,虞松远立即给基地发报,“发现黄金二吨多,毒品五百公斤,已封存。发现玉器、文物、象牙、药材等贵重物品若干!”
半小时后基地回电,“重复上一电文!”
虞松远又将电报重新发出。紧接着又发一封长电文,“一、建议秘密入港,受害妇女直接送进医院,避免媒体爆光对他们二次伤害。二、建议动用缴获物资,解决人员御寒问题。”
他知道,发现这么多宝贝,基地的头头们肯定在高兴之中。此时提出这些要求,本来就在情理之中,肯定会答应。另外,缴获财物众多,头头们肯定也不愿让其爆光。
果然,半小时后,基地回电,“保护贵重物品,同意秘密入港,同意使用缴获物资自救!”
与基地联系完毕,他又利用特殊密码,悄悄发出一封密级更高的电报,“已查获并控制六套印钞模板,如果情况紧急,将确保完全锁毁!”
五分钟后,电报来了,仍然指定为“虞阅”,内容只有八个字,“亲自控制,加速返航!”虞松远手拿电报,感到有千钧重。他知道,与最高层的往来电报,即使186总部的密码专家们,也无法破译。
印钞厂的查获,让他更加充分认识到了这次任务的份量。而换个角度看,一条背景这么深的神秘船只,现在被我方控制,那么,对方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并夺回这条船的。想到这里,他感到形势更加严峻!
中午饭时,三个孩子都醒了。于海静来到驾驶台,“孩子都醒了,没事。可是,他们要妈妈……”
“他们的妈妈在这船上?那肯定在你们之间啊,快让他们见面!”
“可是……”
“可是个屁?走,带他们去找妈妈!”说完,兴奋中的虞松远就跳下高高的指挥椅,带着林涛等向外走去。
“队长……”于海静凄厉地叫了一声,就“呜呜”地哭了起来。虞松远和林涛等人都站住了,惊谔地看着失控的于海静。
他们是何等聪明的人,于海静的失态,让他们同时想起了那两名被摧残致死的年轻母亲。她们肯定是为了寻找自己的孩子,才试图逃跑并被抓获,最后,被活活摧残致死。
虞松远重重的一拳砸在驾驶台上,许久才平静下来。他沉痛地对于海静道,“大姐,先瞒着吧。千万别让他们看见你哭,想法让他们高兴起来,他们这个年龄,原本就该天真地笑啊。拜托了!”
于海静下去后,虞松远象被抽了筋一般,忽然感到无限地累。
他蜷缩在指挥椅上,想起了林雪穿着肥大的工作服,惊弓之鸟一般尾随自己的身影,想起了林雪在河沟小桥上那无助、绝望、凄惨的哭叫……他眼前不断重现着货堆内小姐弟奄奄一息、却相依为命的情景,本应该是笑得象鲜花一样美丽的天真年龄,却被飞来横祸给生生剥夺了。
郁愤之中,只有二十岁的虞松远想发泄,他想把那十几个俘虏他妈的全部宰掉,抽筋剥皮,然后一刀一刀凌迟活剐。
(作者的话:请各位阅读时,费半分钟注册一下,在评论页留下足迹,收藏一下,砸点花花、票票,当然,也可以随意踩踏、拍砖,提出好的建议。受到大家踊跃追读,可收藏、花花、票票、评论,却极为冷清。很多很少有人问津的小说,都比多。这让作者十分郁闷,希望大家支持下,给点鼓励!)
第四十八章 水鬼定向爆破()
但强烈的责任感,还是让他控制住了自己。一天时间,就在这样的躁动中过去了。
此刻,m国海军和东倭国自卫队,肯定正在疯狂寻找失踪的玛丽娅公主号。如此广大的海域,要寻找一艘失踪船舶,与大海捞针差不了多少。虞松远知道,这一过程也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
因为m军的近地海洋侦察卫星,约九十分钟绕地球一圈。在卫星图片上,“苏海55”的位置,与玛丽娅公主号高度重叠。也就是,最迟到明天晚上左右,严酷的挑战就会到来。
晚饭后,虞松远拿上装备,先将甲板上巡视了一遍,顺着舷梯走进保密舱室,然后逐级下到金库上层的保险门,进到最底层的金库内,只见刘卫民在值班。
“没发现异常?”他一边问,一边仔细观察焊死的水密门,没见异样。
“老大,一点动静没有。要真有人,这狗日的在下面吃什么,光吃单兵口粮吗?不难受死他。”刘卫民嘻嘻笑着说。
“没有更好。不过,既然等压舱外门,是从里面锁死的,里面就肯定有人。不能有丝毫大意。”说着,便又到金库和毒品库巡视一遍,未见异样,又回到海底门旁。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这个狗日的“等压舱”了,让他心神不安的。
坐在上面,点燃一支烟,又扔了一根给刘卫民,忽然感到异样,仔细一摸,温度明显不对。难道,底下曾经发生过定向爆破?
他将“等压舱”结构原理又仔细想了一遍,如果通过爆破进入船内,这道门损坏,外道门再也不能打开了。而且,“等压舱”是密封的,人员必须进入外道门,即进入船体之外,才能爆破……难道,真如刘国栋所说,这底下有其它更加复杂的钢铁结构。
“刚才听到有轻微的爆破声音吗?”虞松远问。
“没有,除了航行之中的船体震动之外,好象没有明显的额外震动声。”
他扔掉烟,通过舱内送话器,将甲板上的林涛叫了下来。林涛下来听他一说,吓了一跳。
“老大,国栋先前的分析有道理。我们一直处在航行之中,如果通过潜艇输送水鬼,我们的声纳肯定会有发现。要想从水底攻击航行中的货轮,只能事先埋伏在下面,当船舶经过时,通过专用吸附设备,将水鬼吸附在船体上,然后打开海底门,进入‘等压舱’。”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说,如果要完成我上面说的攻击动作,难度太大了,这需要完善的计划和充足的准备时间。只有一种可能,这个‘等压舱’,里面有双层结构或多层密封舱室,既是水鬼的休息间,也是他们进出船底的通道。现在温度升高,说明他们已经用塑胶炸药进行过一次爆破,但未成功!”
“不太可能啊,我刚才一点声音没听到。”刘卫民不解地说。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将这道水密门再焊上一层厚钢板,并加强值班。一旦有情况,要用专用通道,迅速报告指挥台。”虞松远说。
“好的,我们会时时盯住这里,确保没有问题。同时,船进入码头前,我们会先下水守着海底门,来一个瓮中捉鳖。”林涛说。
三人又从货舱内取来厚钢板,重新焊一遍,只到放心了,这才回到甲板上。虞松远又叮嘱林涛,一定要安排好金库内的值班人员,然后才回到驾驶室。
虞松远和林柱民值上半夜的航行更,他将与林涛商量的结果,又仔细地想了一遍,又与林柱民讨论了一下,确信没有漏洞了,才半躺在指挥椅上。但是,心里总是觉得不大踏实,隐隐有一股不安情绪,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老大,水鬼没除掉,我心里总是不踏实。他们会不会在明知必死、气急败坏的情况下,用吸附式炸弹,把我们的船干掉?”
“你担心他们下面备有完备的装备、弹药?”
“不能不防啊!”
这都是两人潜意识中出现的这种精觉,而这种精觉往往最灵验。虞松远一支一支地吸着烟,试图找到对付水鬼的最佳对策。
过了一会,到了夜里十二点了,李海潮竟然虚弱地走进来,于海静手里高高举着吊瓶,跟在后面。虞松远说,“你刚醒,还很弱,不能乱走动。遇到处理不了的问题,我会请示你的。”
李海潮坐下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我看你的神色,象现在就有处理不了问题。”
虞松远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正在紧急地思考着对策,他不想让李海潮虚弱的身体,再分担忧虑。
林柱民掌着舵,看了一眼象小媳妇一样跟在后面的于海静,在旁边嘻嘻偷笑。
李海潮象被人窥视了隐私一般,将手边一本,气急败坏地扔将过去。林柱民伸手接住书,并哈哈大笑,“教官,追求爱情,是人之常情,你别心虚啊。是不是,于大姐?”
于海静满脸彤红,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李海潮爱人因病过世了,一直未再娶。于海静离婚后,带着一个小女孩。虞松远看着两人的模样,还真有点夫妻相,不禁心情大好,做媒人的瘾又被勾起来了。
林柱民又说,“教官,你是天下第一等倒霉摧的,情场得意,战场失意。你说你一昏迷,一大堆惊天好事,你全都没赶上。”
“快说说,什么好事,让我也高兴高兴。”李海潮马上兴奋起来,于海静虽然脸红,也急迫地看着林柱民,希望他说出这惊天好事。
虞松远坐直身子,倾身拉过一张高脚指挥椅请于海静也坐下,才说道,“确实有事,而且是大事,但不是有意要瞒你,是没来得及向你汇报。”于是,便将他负伤昏迷后发生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李海潮惊叹地张大了嘴巴,自言自语道,“天哪,这回186捞着了。你知道186最愁的是什么吗?是缺钱!这回,许部队长和张参座该抖起来了。你说的那个海底门在哪,带我去看看。”
虞松远和于海静便扶着他一步一步来到舱底,只见林涛正坐在凸起的水密门上,仔细地看一本16开大的厚厚的英文书呢。见他们三人下来,马上惊慌地将书藏匿到身后。
“拿过来?”李海潮严厉地伸出手。
林涛装着没听明白,“教官,您身体没事了?正好您来了,快帮我们分析分析这个等压舱,我们心里一直不踏实。是不是,老大?”
“少啰嗦,拿过来!”李海潮虽然虚弱,却十分威严、不容置疑地说。
林涛一脸苦笑,只好无奈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