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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拍了狗剩的脑袋一下:“滚,敢这样跟师傅说话?”
狗剩嘿嘿嘿干笑着,赶紧辩解:“组长师傅,都是队长说的,我是递个话儿嘛。”
狗剩说完,跑走了,潜伏到不远的地方作为警戒线。
“张逸君,你用青蒿治疗他的疟疾?为什么?”香代子小心翼翼地问,夜幕稀疏,可以看见她亮晶晶的眼波,是那样震撼,那样惊奇。
张逸心里乐开了花。
这是青蒿素在起作用懂不啦?那个奎宁,就是金鸡纳霜的治疗疟疾效果,也是有限的,时间长了,会有抗药性的,只有青蒿素才是牛笔,知道不?下一个世纪,按摩,俺们中国女科学家凭着这个要夺取诺贝尔奖金呐!
张逸当然不能告诉她,因为,他要把这个牵制住她的心!
张亦毫不犹豫地说,对这个小女鬼子一见钟情,绝对不会放这个大美人儿溜走,可是,他才不会直接霸王硬上弓呢,他是个现代人,文明滴!
“这个,是个秘密,需要青蒿经过特殊的处理,外面加上四种中药材配合,特殊的清水洗涤,加上祈祷才行,”张逸神秘地,低声地说:“俺当过小道士,师傅说的,这是道观的不传之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香代子连连点头,顿时一股神圣和敬仰的意绪弥漫了全身!有一种特别的亢奋!
她是医生,甚至疟疾对人类的危害,现在已经是38年的暮春,江南的白天已经炎热,她从国内来中国,就是要调查研究,为将来的日军医疗保健服务服务。
她还知道,中国许多古秘方药效惊人,但是,保守得很,她要挖掘出来!
“疟疾对军队有毁灭性的的威胁,奎宁的确不是万能的,如果能够找到一种新药,简直是了不起的发明!造福全人类,不,造福皇军!”
这样想着的时候,香代子就想到了大学课堂上氤氲的献身医学的忘我精神,是的,她为了得到这种新奇的药物,宁可现身。
不能着急!
她安慰着自己,尽量用和煦的语气问:“那你可以告诉我吗?”
张逸暗笑,靠,鱼儿果然上钩了!
“不可以,因为你马上就要被送回去的,或者偷跑回去,”张逸故意装作很为难的样子。
“啊?张逸君,我不会的,不会的,我愿意参加新四军,为你们服务。”香代子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搞到秘方,为此,宁可牺牲一切,包括色相!
“切,你先改改称呼吧。”张逸嘚瑟地说。
“啊?张逸君……对对,张逸同志,我一定听从您的话。”香代子心甘情愿,柔情蜜意地说。
“要西,你先等等。”张逸让她住嘴,准备给老婆桂香商讨下大事儿呢,忽然,游击队员招呼大家去吃饭,二妞儿抱着孩子,桂香就和其他人一起去了:“张逸哥,一会儿你自己来。”
当着别人的面儿,桂香总是十分生疏,连打饭都不给他打!
她们走了!
张逸立刻悄悄地说:“香代子姐姐,我也想告诉你的,但是,我师傅说了,除非你的家人,别人是不能相信的,所以,我很为难。”
黑夜中,香代子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张逸弟弟,我不是你姐姐吗?也是家人呀。”
她抱定了献身精神,还是犹豫的,尽量挣扎,保护自己的贞洁。
“嗯嗯,不对,师傅说,只有你的老婆和儿女可以告诉,就是父母都不行。唉,师傅呀,您老人家这么别扭狭隘流氓干吗呀,你看你这一条,硬生生将可爱美丽的香代子姐姐都撇一边了!真可惜!”张逸开始痛骂他的师傅。
但是,可以肯定,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因为张逸的痛骂和非议而打喷嚏!因为,那个师傅就是信口胡咧咧的。
香代子犹豫起来,张开嘴几次都没有说出口。
虽然这个大男孩儿非常可爱,既勇猛又淘气,坏坏的很有趣,可是,他毕竟是敌国的人,敌国的敌人!
张逸见她犹豫,就说:“姐姐,你就别在意这个了,其实,这个秘方你知道也没有多大意思,不是有我呢?你要是有病了,我给你治疗就是了!”
香代子忽然有了主意,对,慢慢来,从长计议,我一定要把他的秘方搞到手,这可是世界医学界的超级爆炸大新闻啊!
香代子想到得到秘方以后的轰动效果,激动得浑身热血焚烧,“张逸弟弟,我也可以考虑当你的妻子,不,当你的小妾,但是,我得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吧?请给我时间,我是医生,当然对秘方很感兴趣了!”
张逸大喜,几乎笑破肚皮,忍不住纵声大笑,喔喔喔喔,忍得好辛苦啊。
“咳咳咳,姐姐,你说的很对,慢慢来,培养感情,要不,你每天亲我几个,训练训练。”
张逸将脸腮对着香代子。
香代子无奈,还得故作羞涩和热情地搂着张逸,亲了一会儿。
“走,吃饭,记住,别人问你的话,你就承认是我老婆,还是小老婆,要西?”张逸交代。
“哈衣!我知道!”香代子赶紧答应,她可怕了那群野蛮的要轮她的老百姓了。
游击队现在实行供给制度,两人也去吃饭了,等回来,张逸就把桂香拉到一边:“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那肯定,张逸领着香代子去吃饭,听人们唧唧歪歪谈论的都是他和他的东洋女人,人们添油加醋,谈得飞起,连张逸自己都听得津津有味…………就是把自己描绘得太弱鸡了,什么被人家东洋女人们扒光了,皮鞭抽,捆在柱子上轮番干!靠,太离谱了吧?
(本章完)
第70章 被表扬了()
“嗯。”桂香低着头:“指导员还专门找我了,我知道,我不管你,但是,我有一条,我得当姐姐,我先到,我不能做小!”
张逸激动坏了,尼玛,这世界,太可爱了有木有?
反正是夜间,别人也看不见,他们稍微在边缘上的树林一些,张逸抱着她啃了一嘴。
“滚,你不是好人!”桂香挣扎着,推开张逸。
张逸挺内疚的,这么好的小媳妇儿,要不是自己太花心,一定好好疼她。
张逸赶紧松开手就走,背后,被桂香拉住了,“喂,张逸哥,你是好人,都是女鬼子不好,我刚才其实不是骂你。”
张逸还说什么呢?
“张逸哥,今天晚上,你就跟她一起睡吧,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也睡,”桂香交代。
张逸不敢相信:“嗯?纳尼?”
桂香听懂他这句小本本的话儿,说:“指导员说了。她是医生,医术很高,对我们游击队很重要,所以,要拢住她的心,所以,要睡她,睡多了,她就一心一意了。”
张逸满头黑线:“这也是指导员教你的?”
桂香说:“前半句是,后半句是我想的,张逸哥,你赶紧睡她,等她怀孕了,生了娃子,就没有旁的心思了!”
张逸心里……一把就把桂香抱在怀里。
夜里,别的游击队员都在周围站岗放哨,有的在训练,只有张逸一个人被允许在家里睡觉,这个家就是新搭建的窝棚。
不错,睡觉前,张逸被郑队长和李指导员叫去,叮嘱他要认真慎重地对待那个女鬼子,不许虐待,不许报仇!
“为什么要报仇?”张逸一刻拍额惊奇。
“因为,咳咳,她曾经把你捆绑起来欺负了,你不许报复,她已经是革命同志了,当然,你还要注意安全性,不要让她反悔逃跑了,所以,我们叮嘱你的妻子桂香在一边监督保护!”郑队长说:“张逸,你这事情是个特例,以后下不为例。不许再惹风流债!”
张逸赶紧说:“队长,指导员,风流债不是我惹的,是小林同志惹的!”
“滚吧,”队长和指导员笑了。
就这样,张逸这一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是左拥右抱,莺莺燕燕。不,开始是这样的,后来,窝棚的大褥子上,桂香很客气地让香代子睡在中间,她和张逸左右包围,然后,她还在中间挂了一个单子遮蔽。
她要监视!
她要保护张逸哥的安全!
最让张逸崩溃的是,半夜起来,点了小油灯,桂香还撩起单子,“张逸哥,对人家好一点儿!不要辜负了人家一片好心,人家大老远从东洋跑来的,挺可怜呢。你们赶紧生个儿子拴了人家的心,不,赶紧生个儿子,让人家不要太孤单!”
香代子无奈,只能在被窝里贴近张逸哥,否则,她怕自己伪装的不成,被朝阳群众,不,被小王庄和跑马桩的野百姓抓去害惨了。
张逸挺舒服的,大老婆这么开明,东洋妞儿这么贴身,哈哈哈。
不过,他只能揩点儿油,抱抱而已,香代子还是相当抵触的,尤其是献身医学,搞走秘方的冲动劲儿一过,眼前浮现起三个同行的日军士兵被杀害的情景,就满是仇恨,死死地绷紧双腿。
可惜,她发现在强烈的雄性气息的包裹下,在一些泥土芳香和男人汗腥味的冲击下,夜晚凉意和张逸体温的消融下,她抵抗的堤坝是那么地脆弱啊。
张逸没有得逞阴谋,不仅仅是时机不到,更是没有多少时机,因为,后半夜,他被召集起来开会了!
买噶的,买噶的!什么破会议呀,比中日亲善大计还重要吗?
满腹牢骚的张逸来到会场,发现这里全部是游击队的高层,队长,指导员,几个组长,伙夫土生,呼郎中。
“大家欢迎县大队的程副队长讲话,程副大队长有紧急任务!”郑队长说完,热情鼓掌。
所有队员都鼓掌,呱唧呱唧呱唧。
张逸也呱唧,但是,紧挨着他的一位小组长低声问:“你腰不酸腿不痛吗?”
张逸见他一本正经的,只顾等着程副队长的话,也没在意:“啊?没有呀。”
“奶奶滴,那么娇给滴滴的东洋花姑娘你就没有咳咳,那个啥?”小组长很不满意。
张逸坏笑着:“切,我以为啥呢,那个必须的,要不是这里开会,我还在小林同志身上当磕头虫打夯呢!”
“张逸同志!”郑队长见张逸不专心,嘴巴一张一张的,很不满意,大声说:“开会都胡咧咧了!咋了?翘尾巴了?游击队都盛不下你了?嗯?”
周围所有的游击队小组长的眼光都齐刷刷地盯着张逸,很多是幸灾乐祸和暗爽,当然,是同志式的,小恶意,非敌意。
程副队长立刻指着张逸:“这位同志就是张逸?就是他两次深入敌人据点,取得大批物资?”
郑队长点点头说:“的确如此,所以,才有点儿小骄傲。”
张逸立刻站起来:“郑队长,我没有骄傲,没有翘尾巴!”
张逸可不是随便批评的人,什么时候吃过瘪?在佣兵的时候,一个三角洲部队出身的佣兵讥笑他个子矮,被他一拳打塌了鼻子踢碎蛋蛋,一个小本子的佣兵欺侮了一个华侨老人,被他用匕首捅了十八刀,直接扔进死海咕嘟死!
“你?”队长再次板起了脸!
李指导员也不高兴了。因为,公开给组织叫板,还在上级县大队领导面前,这是无组织无纪律的严重错误,他们也负有领导责任啊。
其他小组长都大吃一惊,一面替张逸不安,一面心里也有点儿爽。
呸,这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