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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鬼子见势不妙,也连续反击,倒退着想逃跑,被张逸开枪击中胸膛,栽倒在地。
张逸听到小桥附近和小桥的北面有密集的枪声,说明鬼子不仅冲过小桥,还朝北面快速穿插,也许看到程副队长和他的游击队,一百多百姓了。
张逸觉得,自己牵制任务没有完成,马上跳上土窑,观察一下,朝着河沟里冲过去。
他看到那个被他伏击的鬼子高手,是个年轻的军曹,就扒掉他的衣裳,裤子,帽子,全副武装到自己身上了。
立刻,他扶正屁帘帽,就成了很标志的小鬼子,压低帽檐儿,冲上河岸,朝东面疾驰。
他看见了那个正在逃跑的手臂受伤的鬼子,那家伙急忙向他招手,张逸抬手一枪,把他打死了。
张逸奔驰到小桥上,此时,鬼子只留下两个伪军把守,看见一个皇军过来,俩伪军本来东张西望呢,此时,赶紧立正敬礼:“太君。”
张逸来到跟前:“人呢?我们部队的主力呢?”
伪军赶紧指着北面,“太君,皇军的主力,我们和平军的精锐,都从这里过去,包抄敌人了!”
“敌人?”张逸脱口而出地怀疑。
“是呀,敌人。”俩伪军莫名其妙。
张逸立刻摆摆手:“你们去救援那些皇军伤员,他们有四五个,被敌人打伤了,我在这里站岗。”
“哈衣!”俩伪军很干练地鞠躬敬礼,端着枪朝西面跑过去了。
“沙比!”张逸冷笑一声,朝两个伪军二狗子的菊之花比了一个中指,迅速从小桥上冲到北面,顺着道路狂奔五十多米,到了果园的边缘,飞身跳上一棵核桃树,居高临下观察着。
前面3000米的位置,有一些影影绰绰,估计是程副队长和游击队,协助的群众,随后,鬼子和伪军正在追赶,不过,中路距离自己800多米,西路距离自己400多米,要追上游击队,还比较困难。
张逸担心的是,鬼子都是老兵,体能特强,所以,必须牵住他们。
中路鬼子主力,张逸管不了,就专门对付西路侧翼的鬼子,现在,这股鬼子约有二十多人。
张逸双脚踩踏核桃树的大枝条,双手端枪,吧勾,咔咔,吧勾,咔咔,连续不断地射击。
西路鬼子开始没有注意,因为他们也在开枪射击,估计被程副队长留下的后卫给伏击了,鬼子犹如狼群一样朝这些伏兵冲锋,用火力压制,所以,张逸的狙杀很难被鬼子伪军注意到。
这简直就是打活动靶练习嘛。
张逸不怕,因为他的这项成绩从来都是满分。
一会儿,他就打倒八个鬼子了。
未必能击毙,不击毙修理成伤员更能拖累鬼子呢!
鬼子终于癔症过来,反过来向张逸这边射击。还多路冲锋。
张逸达到牵制敌人的目的,就不再坚持,马上滑下核桃树,跑回小桥边沿,看到西面两个二狗子正在拖着日军的尸体,集中在一起,张逸再次顺着河沟朝西面逃走。
等张逸逃到原来的土窑上,看见十来个鬼子和伪军已经回到小桥上,那辆伪军二狗子,将四个鬼子尸体堆积在一起,小心翼翼地守护着。
张逸大喜,实际上,他不当场干掉两个伪军二狗子死,不是在乎他们是中国人,就心慈手软,而是要利用他们去清理战场,看有没有鬼子受伤未死,躲避在草丛里,可能伏击自己。现在,二狗子证实了,被自己击中的鬼子都死掉了,不,还有两个正在弥留之际吧?两个二狗子他妹的卑躬屈膝,抱着鬼子重伤兵干吗?人工呼吸吗?还是……
一面邪恶地意味着,张逸在土窑上对着小桥上的鬼子射击,叭叭叭一连三枪以后,隐蔽下来。
他听到,小桥上的鬼子伪军一阵惊呼,肯定有人被打死了,接着,无数枪弹飞到土窑的东面开阔地带。
鬼子误会了。
“救命,太君,是我们。”
“啊!”
辩解和惨叫淹没在密集的乱枪之中。
两个伪军二狗子遭殃了,被鬼子误会是偷袭的人,乱枪打死。
“嗦嘎,嗦嘎。”张逸笑得嘴巴都歪了。
他顺着河沟,一路向西,疯狂地逃跑了。
正跑的时候,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前面的树丛和乱草是有利于隐蔽伏击的,本能的警觉,让他赶紧躲避。
吧勾,吧勾,两颗子弹就从他身边飞过去了。
不,有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大腿飞过去,张逸翻滚中看到,日式军裤都被灼热的子弹给烧黑了!
麻痹!
张逸心里惊呼一声,马上惨叫起来,这里距离小桥和土窑已经一千多米了,他断定这里不是鬼子。
“救命啊,救命,我要死了,我是张逸同志,程副队长?”
很快,他听到西面草丛中一阵窸窸窣窣,接着,有人惊呼,“糟糕,他是张逸排长,我们老大呀。”
张逸继续惨叫,然后突然不吱声,偷偷地翻滚,隐蔽。
很快,狗剩和虎子跑过来了,惊慌失措:“老大?排长?排长,妈呀,我们把排长打死了!呜呜。”
俩家伙赶紧找人,不料,张逸已经来到他们身边,突然出击,抓住狗剩的脚踝。
狗剩一惊,赶紧跳开,身体重心正不稳重,被张逸猛地一扯,身体朝前猛扑,按在地上。
“啊?”虎子惊呼,被张逸飞起爽脚,双手支在狗剩身上,陀螺一样旋转,双脚夹住他的腰,将他绞倒在地。
“啊!”狗剩和虎子杀猪一样惨叫起来。
“叫几把叫,你们要是女的,老子早把你们操熟了!”张逸嘿嘿嘿邪笑起来。
(本章完)
第89章 带你们装逼带你们飞()
“组长,是你呀,吓死我们了!”狗剩趴着地上,撅着性感的小屁股讨好地说。
“咳咳,嗯,咳咳,排长,求饶过,咳咳。”虎子被绞倒以后,脖子被张逸一只脚压在地上死死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们还敢暗算老子不敢了?”张逸吼道。
“不敢了,不敢了,咳咳,排长,大哥,你就松松腿吧。”虎子和狗剩一起哀鸣。
张逸爬起来,狗剩揉着膝盖,虎子揉着脖子和腰:“排长,您太厉害了。”
张逸说:“不行,今天要不是老子躲得快,早就被你们俩黑枪打死了,说,怎样赔我?”
狗剩抽着鼻涕说:“排长,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张逸说:“那是有意的!”
狗剩大叫冤枉。
张逸说:“我怀疑,你们惦记着我的小寡妇新媳妇儿,还有我那个东洋老婆,所以,半路上打我黑枪,等打死我以后,你们回去抢我的俩老婆,对不对?”
“啊?排长,冤枉呀,冤枉!”狗剩和虎子都惨叫起来。“排长,那个小寡妇是克夫的相,除了您能降得住,谁敢动?就是脱光了让我们上,我们都不敢!”
张逸摆摆手:“好,我的俏寡妇小媳妇儿的事情就算了,我那个娇滴滴的东洋老婆呢?你们是不是想霸占?”
狗剩和虎子马上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张逸故作沉思状:“那就奇怪了,你们没有歪心思,怎么会暗算我?哦,我明白了,刚才见你们回答的时候,神色不对,不行,你们太坏了,我不能饶恕你们,我要报告程副队长或者郑队长,李指导员他们,枪毙你们两个内奸!”
“排长,冤枉,呜呜。”狗剩和虎子噗通一声,跪了:“排长,你是个大能人,我们都服你,你难道看不出我们都是好人?”
张逸对着两人的脸看了半天,两人都作出诚恳坦然无辜的样子,狗剩鼻涕下来了都不敢擦。“好人吧?”
“看不出来,估计你们内心太黑暗了,太刁滑了!反正,绝对不是好人,我还是报告队长,”张逸叹息着说。
“排长,你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相信我们?”虎子拍着自己的胸膛:“要不,您枪毙了我?”
狗剩说:“这样吧,排长,我们的确打黑枪了,虽然是误会,要不,我狗剩娶了新媳妇,第一晚让您弄?”
张逸嗯了一声,心里暗爽得不行,他被打黑枪,当然是污误会,可是,绝对不能白白绕过这俩傻小子。
“废话,你们都是朕的兄弟,咳咳,你们都是我的真兄弟,就算你们打我黑枪,我也不会嫉恨你们的,那个谁,虎子,老子张逸,宁可你们对不起哥,哥也不能对不起你们,记住,我不会做不利于你们的事情,怎么会枪毙你呢?”张逸动情地说。
“啊?张逸哥,你真是好人,好人,好大哥。”虎子惊喜地竖起大拇指。
“咳咳,实际上,我今年十六岁吧?”张逸回忆着自己这一辈子的年龄,那是一个少年游击队员,是一个血气方刚,看见母猪都能硬起来,走路都马别腿的躁动时代,比人家都小呢。
“排长,我今年十八岁,狗剩十七岁,可是,有志不在年老少,排长,要不,我们两人永远尊称你当大哥如何?”虎子激动地说。
张逸笑了!
他今天,就是要抓住机会,收复两个死党,乱世之中,一个人再厉害,都得有帮手,在中东佣兵里,他就降服了几个家伙,那关系铁铁的,战场上互相帮助,互相默契,好几次都有惊无险。
“这个可以有,那个,狗剩,你说什么呢,你娶媳妇第一晚让我弄?对吧?”张逸问。
狗剩迟疑了一下,有些后悔:“啊,我说过,说了,排长,我说到办到,放屁砸坑,一定让你先弄,”
“我呸。”张逸一口唾沫喷在狗剩的小脸上。
“排长?”虎子和狗剩见张逸发怒,吓得脸色都白了,可怜乡下老实巴交的熊孩子哦。
张逸咔咔子弹上膛,对着狗剩:“老子毙了你!”
“啊呀,排长,别这样,别开枪,好吧,我狗剩要是娶了媳妇儿,让您弄十天,行了吧?”
张逸将枪口顶到狗剩的下巴上,把他下巴都顶起来:“臭小子,你侮辱我!”
“咳咳,排长,咳咳,我没有,我,咳咳。”狗剩被枪口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又害怕张逸二杆子去突然开枪,吓得脸色都白了。
虎子赶紧在旁边说:“排长,狗剩是好人,不会怎么你的,您再想想,人家老婆都愿意让你日了。还不是真心呀?”
张逸恶狠狠地说:“他是居心叵测,我们三人是兄弟,战场上过命的交情,比亲兄弟还亲,可是,他居然把老婆让我日,不是说明我是没脸没皮,没有人味儿的坏蛋?我张逸有那么坏吗?再有,你媳妇让我弄,我媳妇也不好意思不让你弄吧?麻痹的,转一圈儿,你还是想占我便宜!”
“啊?”狗剩长出一口气,双手抓住枪管子:“排长,你吓死我了,好了,我老婆不让你弄了,我自己弄,这总行了吧?”
张逸将枪收起来:“这才是兄弟。”
狗剩和虎子面面相觑,随即对张逸说:“排长,你是不追究我们打黑枪的事情了?你说,要我们怎么办?”
张逸说:“你们发誓,第一,以后不打我的黑枪。”
狗剩和虎子一对眼,高兴得立刻跪在地上,对天发誓。发誓完了,问张逸:“排长,还有啥?我们都听你的。”
“第二,你们要服从党的领导,部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