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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蒋伸的商业智慧一时半会都未必能看得出来这其中蕴藏的巨大商机。
但朱慈炯在现代时候原本就是一个自主创业,还算很成功的商人,对于如何用竞技体育来创造恐怖的财富,朱慈炯甚至连思考都不需要就能设计或者直接说是照搬几十种完美的方案出来,比如彩票
福利彩票、体育彩票每年为国家创造多大的财富,这一点光是从每一期购买额上面那一连串的数字就能判断出个大概
不管哪一种彩票,其最初的设想无非是利用国人尚赌,幻想着一夜暴富的心理去吸纳投注,从而为国家创造财富,有人说彩票站就是官方合法的参赌机构,真要盘算,这种说法是完全可以成立的。
利用竞技体育去衍生经济,后世各国都在做,朱慈炯自然不可能放过这么一个可以创造巨大财富的机会。
不过蹴鞠联盟中将要用到的球已经和传统的鞠球没有太大关系,新式足球哪怕还达不到后世的标准,但因为橡胶运用的日益成熟,充气式球体将会成为蹴鞠联盟的正式用球,之所以没有改名为足球联盟,朱慈炯是觉得蹴鞠这两个字更加符合华夏的传统文化
蹴鞠联盟的总架构也很简单,暂时撇开辽东、东南、西域各省,大明原本两京十三省,两直隶、每省各组织八支球队,共计一百二十支球队,最后十三省角出二十六支,两直隶各角出三支,共计三十二支队伍,云集南京,举办每年一度的大明圣杯甲级联赛三十二强总决赛!
联赛赛制很简单,没有什么主场、客场之分,统一在各省府城进行,每年五月初一到六月底进行角逐,最终胜利的两支队伍九月前往南京参加总决赛,总决赛赛制则是完全照搬世界杯。
至于比赛规则远没有后世那么复杂,诸如角球、任意球、点球、越位、拉人、推人等等规则,当然恶意踢人这类故意犯规还是必须保留,朱慈炯可不希望新兴的足球联赛最后上场的全都是些伤病员
大明杯足球赛三强,冠军队伍将将获得五十万新币的高额奖励,第二名三十万,第三名十万!冠军球队还能得到天子亲自颁布的荣誉证书和黄金铸造的大明圣杯!
当然对于参赛所有球队来说,冠军的奖励、证书、乃至圣杯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个!赐名!
所有球队,原本的名字很简单,如山东第一球队,第八球队,但只要能夺取冠军,那么朱慈炯将钦定并御书冠军队名号!
天子亲赐,何等荣耀,圣杯只能保留大半年,名号可是一只球队的番号,是永远存在万世不灭的,必然会成为无数人为之奋斗的目标!
朱慈炯现在就站在新建足球场的施工现场外面,这座足球场规模极其宏大,差不多拥有二十五万坐席,比后世排名第一的马拉卡拉足球场容量还要大上五分之一,因为这是天子极其关注的项目,所以蒋伸非常重视,招募近十万劳工,日夜赶建,每天从梅山运到金陵城的钢结构组建,几乎每一时每一刻都未曾停歇过。
这就是独裁政治好处的最大体现之一,朱慈炯的意志永远高于一切,他的一道旨意可以发动对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征服战争,也可以让大明所有的百姓为了他一个人的喜好去运转。
可以想象,这座球场建成以后,一旦蹴鞠联赛正式开始,光是卖几十场球的门票都能让皇室获取到恐怖的财富,更不用说官方运营的赌球以及后续的彩票敛财了。
何况既然有了蹴鞠联赛,怎么可能会没有篮球联赛,在如今这个没有电视、电脑等等现代娱乐手段的时期,朱慈炯肯定会竭尽全力将后世丰富百姓业余生活的方式全部照搬到如今这个时代来,更不用说这些手段还能为其赚取到财富了。
南京城这几年几乎快成了一座巨大的工地,城外的道路建设和大桥架设,梅山工业基地的兴盛,原本城里还算平静,最多也就是进行官道扩修,新贵府邸建设等等,但现在修复金陵龙脉的一项项举措,蹴鞠球场的兴建还有篮球场馆的动工,几乎将全城百姓的劳动热情给调集了起来,这两个场地也必然会成为金陵城内除了紫禁城以外堪称地标性的建筑!
当然,在朱慈炯的规划宏图之内,如今的这些顶多只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闹,金陵城作为大明帝都,撇开地理位置和战略位置不谈,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毫无疑问,是太小了
后世北京作为帝都,上海作为魔都,这两大城市面积比起南京城要大了好几倍,如果金陵城只是大明的陪都,那大小自然无所谓,但现在肯定不行,随着现代文明的步伐越来越近,南京作为帝都的重要性就会越来越突出,未来这座城市容纳的人口会超过千万乃至更多,以如今的城区面积肯定会捉襟见肘。
所以扩大南京城面积已然势在必行!
按照朱慈炯对南京城扩张最终设想,南京往东将会一直延伸到仪征,往西则是涵盖整个马鞍山,往北则是将触角伸到滁州范围之外,往南则要抵达南京至句容之间!
如此一来,金陵城的城区面积将会猛增三四倍!不管将来大明帝都人口如何增长,应对起来必然是绰绰有余。
当然,这只是朱慈炯对于金陵城区扩张的终极蓝图,不管设想的多么完美,有一个本质永远不会变,就是不论先往哪一个方向发展,基础建设必须要能跟紧扩张的步伐,否则堂堂大明帝都城,无数地域渺无人烟,甚至原本该是县城的地方,该是乡村的地方几乎没有太大变化,那么扩张城区并无半点意义。
而要实现这一终极规划,按照朱慈炯的初步估算,起码需要一百年以上!至少在他有生之年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六百三十一章窥听()
“当今天子重实务、政绩,轻经典,不喜诗词歌赋,清谈议政,云文兄大才,但此番会试,若是想以经典文章力拔头筹,只怕难免要失望了”
鸿运楼二楼雅间内,两名进京备考会试的士子,正在侃侃而谈,朱慈炯路过此间的时候正好听见这话,脚下一顿,兴趣犹生,不由驻足。
领路的小二,满脸堆笑,这位翩翩公子出手豪绰,进了酒楼要了雅间便打赏了他五元新币,又点了酒楼最贵的茅台贡酒,他自然要尽心尽力的伺候着,这类人小二这两年见过不少,伺候的好多半还有好处,可若是怠慢了,只怕吃上一顿苦头都是轻的
小二估算少年贵公子多半也是进京赶考的士子,因此打算将其领去金殿包厢,取的自然是个好彩头,何为好彩头?能上金殿殿试,自然是已经高中进士榜,只是可惜如今的状元、榜眼、探花乃至头甲、二甲等等包厢已然客满,要不然将贵公子带去状元包厢,他岂能无赏?
现在朱慈炯驻足的包厢就是状元包厢之外,小二原本以为眼前贵公子看上了这状元包厢,不由好生为难,这包厢内的也是士子,一名乃是浙江布政使府上的二公子,名叫张正卿字云文,一位是当今内阁辅臣之一的陈邦彦的公子陈芳远字光先,这年头赴京赶考的读书人尽管大多数依旧是寒门学子,可其中也不乏出身豪贵的大户人家子嗣,这状元包厢内的两位毫无疑问便是其中典型的代表。
以这二位的家世,就算是一辈子不学无术、混吃等死都能活得很是滋润,但二人不知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喜欢夸夸其谈,总之在这鸿运楼一见如故以后,便时常相约于此,这状元包厢似乎成了专为二人所设的一般
小二见朱慈炯只是驻足,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不禁松了口气,他最担心的便是让他进状元包厢内让那两位客人挪位置,以那二位的身份,恐怕将他打个半身不遂,自己都没地说理去
朱慈炯自然不会计较什么包厢,他来这里只是为了歇足,路过此包厢听到两位士子高谈阔论,略微有点好奇,毕竟民间对于科举改革的声音到底如何他并不清楚,韩赞周这老阉货,多半也是报喜不报忧
比如刚才其中一个士子说他不喜诗词歌赋,这一点让他多少有点不爽,什么叫他不喜欢?诗词歌赋乃是华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最是能够体现汉字之美,后世课堂上尚且还有教学,国人之间,哪怕最寻常的百姓之间日常交流时不时都会冒出几句诗词出来,他不喜欢不喜欢有用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诗词他倒确实没打算作为此番会试的必考科目
话说状元包厢内,张云文听了陈光先的话倒也不怒,笑了笑道:“陈兄说笑了,诗词歌赋毕竟小道尔,天子弃之也在常理之中,只是此番会考新试,天子让学子自行选经而考,张某多少觉得欠妥,四书五经,圣贤之言乃治世之良方,仅取一门,还让学子自选如此岂能选出真才实学的读书人”
“云文慎言呐。”陈光先目光不由自主的撇了一眼包厢门,只见人影绰绰,脸上陡然一变,喝道:“谁在门口鬼鬼祟祟!”
张云文顺目看去,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他父虽贵为浙江布政,但如今身在金陵城,天下脚下,不要说他爹便是对面这位的父亲身为内阁辅臣又能如何?
酒楼清谈本属常事,但不论说什么都要有个度,如他这般在私下议论天子,往小了说最多也就是他胡言乱语,不知所谓,但若是被有心人揪住小辫子,不仅对他更是对他身后的父亲恐怕都会有莫测之祸!
朱慈炯有点尴尬,示意小二敲门,谁承想店小二被这一喝,已然两腿发软,哪里还敢上前,只得自己上前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对着两名脸色已然难看到极点的士子拱了拱手道:“小生黄士奇,北直隶进京赶考的士子,路过此厢,偶闻两位兄台高谈阔论,觉得不无道理,故而略微顿足,打搅到二位的雅兴,还请勿怪才是。”
张云文、陈光先脸色稍霁,他们怕的是听者有心,最怕的还是无孔不入的天眼,现在一听窥听之人也是士子,且风度翩翩,想来出身不差,不禁松了口气道:“黄兄既亦是读书人,不妨同桌而饮,一醉方休如何?”
“正有此意,既然二位兄台不弃,那黄某便却之不恭了。”朱慈炯也不客气,径直坐下道:“我等既都是进京赶考的士子,当以文会有畅所欲言才是。”
张云文欲言又止,实在是刚才他口无遮拦,此刻仍是心有余悸,眼前黄姓士子尽管看起来贵气袭人,但人心隔肚皮,谁能知道此人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是以只是微笑道:“敢问黄兄师从哪位先生?”
朱慈炯肃然道:“黄某幼承师学,拜念台先生,先师故后攻读于家中,倒是未曾再拜先生。”
张云文、陈光先肃然起敬,念台先生可是理学泰斗,开创蕺山学派,当属一代大儒,二人自然不会怀疑朱慈炯所言真假,这年头的读书人没人会也无人敢拿先生开玩笑,这是道统传承,谁敢亵渎先生,必为天下读书人所共弃!
朱慈炯倒也不是信口胡诌,他幼学启蒙,刘宗周入宫教导过些许时日,所以说刘宗周是他老师也算不得错。
“老周,你且去站在门口,小二将本公子的酒送来此厢。”朱慈炯吩咐了一句,他自然看出这二人对其并不信任,毕竟萍水相逢,一上来就指望对他推心置腹,自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安排韩赞周去门口站着,无非就是做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