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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左侧有一个小酒窝。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便深深地喜欢上了他,此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见到一个男生都和他做对比,比来比去,却发现没有一个人能帅得过他,于是我买了一本精巧的日记本,记载着所有关于他的事情,只可惜,在我认识他之前,他的心里就已经住着一个女孩子了,很不巧的是,那个人并不是我。所以很长一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很颓废,就连着爷爷(我外公)也觉察出了我的不对劲,还专门把我叫进了书房里谈人生。所有人都不知道,我这般深切地爱着沛祉,终于在高中毕业的那一年,我鼓起万分的勇气和他告白了,结果可想而知,只是,他爱着的那个女孩子家庭条件并不是很好,所以他们的恋情遭到了林家的反对,那个时候,我很天真地以为只要林家反对他们两个的恋情,我很快就有机会了,可谁知这一等,便是七年,就算是我默认了杰人在我身边,但是心里想的却是也许某一天,沛祉会发现,其实他的女朋友和他并不适合成为夫妻。可是,我想现在应该是要死心了,他终于在一片反对声之中要牵起她的手走入婚礼。”
啊,真是亲密的姐妹时刻,连这般私密的事情都讲给我听。
我揪了揪芭比的头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兮兮,今天晚上和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想是学着别人家的姐妹一样,分享自己的小秘密而已。”子霖朝着我笑了笑。
其实,比起子霖,我更和子裴亲近些,从来,她都是真正的公主,优雅的姿势、高雅的谈吐,是这个圈子中小姐的典范,满身都是贵族的气质。
我大大咧咧地盘起双腿,坐在床沿之上:“所以说,你也要学着子裴当一个甩手掌柜吗?把这么一大堆乱糟糟的东西都推给子渊和我,你在金色的维也纳大厅中听着歌剧的时候于心何忍啊。”
“我原本以为你会安慰我。”子霖也学着我的样子,盘坐在我身侧。
“NO,NO,NO,莫小姐,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这个动作很是不雅观吗?再说,你觉得我这么一个在情场上从头失败到尾的人有安慰别人的经验吗?”
“兮兮,我有必要对着你装高贵吗?说实话,其实我很羡慕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就连爆粗口的时候都是这般的洒脱,不想我,总是要想着,要是我说了一句粗话或者是坐姿不正,被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
“所以啊,你是圈养的么,规矩自然是比我这个放养的腰多上很多。”喉咙有些干热,我想要抽一支薄荷烟,但是看了看子霖,觉着还是忍一忍吧,于是便从桌子上顺了一盒薄荷糖丢了一颗放在嘴巴里。
“不过我现在觉得这种感觉很棒,所以我决定去维也纳后,也要随心所欲地生活,想喝酒的时候就大碗喝酒,想吃肉的时候就大口吃肉,肆意人生。”
“你可别以后带一个金发碧眼的洋鬼子回来,外公比较传统。”
“我开放就好了。”
“兮兮,子霖在你这边对吧?”子裴敲了敲门。
“对呀,你要不要也进来?我没锁门。”
子裴打开门:“子霖,有些事情,该来的还是要来,我觉得与其缩在兮兮的房间里,你倒不如去见一见谢小开。”
“谢小开?这么晚了,他来我们家干什么?意图不轨?”我跳下床,从床底摸出一双熊宝宝拖鞋。
“兮兮,这种事情,你一个外人插在里面干什么,”子裴一把拉住往外冲的我,“人家找的是莫子霖。”
我扭过头看了一下如同雕塑一般盘坐在床上的子霖,她略微苦笑了一下:“没想到他还如此执着。”
不一瞬,子霖又恢复了那个高贵的莫家二小姐,优雅地穿了鞋子,然后对着子裴和我笑了一笑:“子裴,你说的对,有些东西并不是我想可以忽视便能够视而不见的,杰人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然后她便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七十,七泥煤的
“一团糟的话本子,”我朝着子裴笑了笑,“看来不能指望子霖卖上一个好价钱了。”
“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子裴双手插在口袋中便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和我说了一句,“明天陪我去一趟淮海路吧,我想挑些东西送给秦烟,她……马上要订婚了。”
我抬着头,看见子裴脸上的落寞之情一闪而过,瞬间便换上了素来的没心没肺。
“好呀,我正愁着没人陪我逛街呢,我想买串手链,届时哥哥你可要帮我好好参谋参谋。”
“就你那圆滚滚的手,戴什么都一样。”他飞快地合上了门,躲过了我一通狂轰乱炸。
第二天我心情颇好地冲进了子裴的房间,想着以他这种不到10点不起床的风格,正好能掀开他的被子,却没想到,子裴竟然在慢条斯理地往手腕上喷着香水。
在秦烟的事情上,他向来积极。
“陈妈让我来问问,今儿个吃油条豆浆还是三明治牛奶?”
“豆浆油条吧。”子裴着镜子整理了一番发鬓,于是我便默默地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楼梯。
淮海路永远都是这般的热火朝天,并没有因为严寒的冬季而阻隔了购物者的热情,反正店内都是轰轰的暖气,从一家店走到另一家店也不过是几步路,身子上的暖意还未消失之前,便又会被包围在另一片暖泽之中,所以,我也懒得穿上脱下地倒腾衣服,而是随意地将它搭在手上。
跟着子裴出来有一个好处,那便是走到哪里都能收到夹道欢迎,各位店长们看见财神爷光顾,恨不得使出全身解数,将本店最好的东西都双手呈在子裴的面前,所以,到了首饰店,我也免却了一番站在柜台上与别的可人争抢就那么几张椅子,而是好吃好喝地被引入了贵宾接待室。
将将地挑了一款,不得不感慨在女人堆里泡多了的子裴眼光就是这般地老练独特,选中的项链很符合我的心意,于是我努了努嘴巴,示意他刷卡。
“兮兮,和你比起来,我现在可是一个中下层贫农,你就这般忍心剥削我?”
“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资产阶级就是无情的吸血鬼,干的就是压榨加吸血惨无人道的事情,少废话,能压榨一分是一分。”
他笑了笑,便递过一张卡。
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一个导购员热情的招呼声:“君小姐,这边请,我们早就把你想要的首饰准备好了。”
君子兰微微颔首,脸上戴着笑意。
许是我停顿的幅度过于大了些,子裴拍拍我的手背,然后将我的手挽入他的臂间,竟也不看君子兰,只是对着我说了一句:“兮兮,等会去阿玛尼买一套西装,就当是你提前买的手绢吧。”
我有些哭笑不得:“放心,不再摧残你的心头爱。”
“走吧,逛了这么久,肚子有些饿了,哥哥带你去吃大餐。”子裴帅气地打了一个响指,甚为体贴地拿过了我手中的大衣。
“子裴——”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君子兰忽的喊了一声,她舒展着柳叶眉,朝着我们点了点头,“我知道有一家餐馆做的蜜汁叉烧味道很是不错……”
“不用了,兮兮不能吃那油乎乎的东西。”子裴只是对着她略一点头,“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君小姐能够叫我一声莫先生。”
然后他拉了拉已经呆滞的我,挽着我走出了首饰店。
传闻中的秒杀?
“君子兰是刻意向着我们示好么?”我用肘子顶了顶子裴的腹。
“管她那么多事干什么,又不欠他们钱。”子裴鼻子里哼了一声。
瞬间觉得哥哥威武。
“其实……我真的很想再抢来君子兰看上的首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和子裴嘟囔了一句,身边的导购身子震动了一番,我看着她强忍着的痛苦表情,其实很想对着她说一句,这般憋着对身子不好。
然而子裴却是出了实际行动,召开了经理,丢给他一张名片:“但凡君子兰看上的东西,我都愿意多出一倍的价钱,完了之后送到莫氏吧。”
经理有些为难。
“还愣着干什么,再怎么着也是对你有利,君子兰向来是宅心仁厚的典范,断断不会对你做什么摆不上台面的事。”子裴邪佞地扫了一眼。
那个经理鞠了一躬便走开了。
“子裴,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你金光闪闪,无比伟大。”我擦着星星眼。
“小意思,”他亲自拉开了门,“兮兮,到时银行账单寄来的时候不要太痛心。”
“?”
“我给的是你的名片。”他笑得宝相端庄,人畜无害。
“……”果真,这种崇拜之心不能乱起。
子裴给秦烟挑了一支如意,本本分分的样子,一点都不出挑,好像即将订婚的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我戳了戳他的心口:“疼吗?”
他揉了揉我的头发:“习惯了,便不再有感觉了。”
“撒谎!就冲你刚刚这般对君子兰,我就知道你心里并不好受。”
“哪又怎样呢,兮兮,再不好受,我也得受着。”子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然后看了我一眼,便又放了进去。
“我这身DIOR也挺贵的,不过,鉴于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决定牺牲一下小我,要是你觉着难受,便在我肩膀上靠一靠吧,放心,此事只有你知我知,绝对不会传到别人耳中。”我挺了挺身子,幸亏今儿个穿了一双松糕鞋,勉强到了子裴的脖颈处。
“你啊……”子裴只是拉了我的手朝着停车场走去。
我回到家,便得到了*子调查出来的资料,不愧是蠡湖幕后的实际操纵者,这办事效率,真是杠杠的。
顾诸年得了血癌,正在最权威的医院中治疗。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顾睿答应和君烁的联姻,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汪酱,你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静观其变啦,不然还能怎样。”我往嘴里丢了一颗红枣,酸酸甜甜的,很适宜我的口味。
“汪酱,过了2014年2月他们应该就会订婚了,你可别错失了良机。”
我揉了揉额头,却理不出所以然来。
“也许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搞垮君烁,顾家老头子看上君子兰也无非是看上她家的雄厚的财力……”
“汪酱,你有多少把握?”
“一点都没有,比起君烁,莫氏不过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童,螳臂当车,这一次能从他们手里夺了葳蕤春庭的项目,也不知道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气。”我苦笑了一下,肯本就不在同一个重量级别,再怎么不济,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汪酱,凡事都不会太绝对,你……不要太妄自菲薄。”
“*子,就算是我想要向君烁单方面宣战,但是,你觉得我外公会同意吗?董事会同意吗?”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或许从细微的事入手,会有想不到的惊人效果,汪酱,连蠡湖这般不过是40年的经营就要这么多的弊端,就不要说君烁这个已经传承了百年的基业了,我就不信他们内部硬地如一块铁板。只要你有壮士断腕的决心,机会总是有的。”
“可是,在2月份之前?你觉得可能吗?”
“这倒也是。”
挂了电话,爸爸那边的金律师竟然找上了门,看门见山便是和我啰里啰嗦叨唠上了许多什么继承什么产权,听了半天,我还是没能理出他的重点是什么,只知道,身上又背了几重大山,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把金律师给送出门,历来在房间看资料、看方案、看财务数据的子渊竟然难得地摸到了我的房间,开门见山:“兮兮,哥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