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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一挥手,带着他的人马走了。
蘅芷又一言不发地回去,鱼已经烤糊了,散发出难闻的焦味。
兰贞看了一眼周伊人,问:“她就是宋国的太子妃?”
周伊人点头,道:“是,一直没告诉你,也是因为她身份特殊,不方便说!”
“我明白,只是她为何要跑出来?”兰贞疑惑地问。
周伊人道:“和太子闹翻了呗,其实也无非是因为太子花心,朝三暮四的!”
兰贞微微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蘅芷一直沉默着,周伊人看不下去,走过去,拉起她,道:“你别胡思乱想,也别在这里生闷气,他派人来寻你了,说明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问个明白,问他为什么要做对不起你的事儿,若是你打算就此放下他,也就别再为他伤心难过!”
蘅芷苦笑,道:“哪有你说得那么容易,若是感情能够这样拿得起放得下,也就不会有那么多人为它愁肠百结,痛不欲生了!”
“有什么的?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从此你婚我嫁,两不相干。一个是回去把话说清楚,从此忘了那件事,好好过日子!”周伊人倒是说得干脆利落。
在他看来,没有什么难决断的。
要么忍,要么狠。
蘅芷问:“如果他告诉我,他两个都要,谁也不肯放弃呢?”
“那你不就能做出决定了,你是不可能和别人共侍一夫的,他要是想什么都要,那就别要你了,天下有的是愿意和别人共享一夫的女子,可绝对不包括你!”周伊人道。
蘅芷看着周伊人,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她之所以选择一走了之,是因为她心里还有不舍。
如果不是有不舍,早就可以下决断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的确应该有所决断了!”蘅芷道。
周伊人劝道:“你要是想再在外面玩一段时间也可以,但最终还是要回去面对的,我劝你就不如早点把事情了断了,到时候你再想出去玩,反而轻松痛快,不至于时时刻刻地想着这糟心事儿!”
蘅芷问:“你也看出来了?我以为我装的很好!”
“笑话,我再傻也看出来了好嘛?只是不方便说,女人家的心事,就是麻烦!”周伊人道。
蘅芷撇嘴,道:“最好你这辈子都别动心,否则迟早这话我要还你!”
周伊人叉腰仰天:“哈!哈!哈!小爷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样儿女情长,小爷我是要做大事的人,谁能让我愁肠百结?”
兰贞看着周伊人,露出了迷之微笑!
亲自赶来()
蘅芷并未立刻就选择回王都,她虽然心有牵挂,但最近在外面自由自在的感觉,也很开心,蘅芷决定多玩几天再回去处理宋君戍的麻烦事。
只是很快,王都就传来了消息。
柳夫人获罪,被打入冷宫,柳家满门受牵连,通通入狱等待问斩。
“一定是宋君戍的手笔!”周伊人毫无意外地道。
蘅芷点点头,她早就知道宋君戍会出手对付柳夫人,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倒是不受任何外界干扰,哪怕她正飘在外面不回去,他也照样能将事情办得干净利落。
柳家是彻底完了,挡在宋君戍前面的绊脚石,又少了一块。
蘅芷想着,下一步,宋君戍就会把手伸向宋君傲了。
只要宋君傲再垮掉,从此再也没有人能阻止宋君戍的脚步了。
周伊人问:“你怎么想?”
“什么怎么想?”蘅芷问。
周伊人道:“柳家这件事啊,宋君戍是怎么把柳夫人给拉下马的?”
“这有什么难的,柳夫人这些年一直地位稳固,除了她生有皇子,又背靠柳家之外,就是后宫之中需要她来平衡,从前有三千宠爱集一身的钱夫人,后来有宠冠后宫,智谋过人的南夫人,如今却不一样了!”
“后宫的平衡被打破了,付昭仪异军突起,成了南夫人的有力竞争者,甚至风头盖过了南夫人,柳夫人的存在便不再那么重要,而柳家接连闹出风波,陛下也不再信任他们,南夫人失去了柳家兄弟的支持,就等于失去了一只胳膊!”
“剩下的那只胳膊,很容易就可以拧断了,只要将她当年是如何阴谋算计钱夫人的事儿抖露出来,罪证确凿,陛下还会容得下柳夫人吗?”
蘅芷一番话,周伊人便明白过来。
“那柳夫人真的阴谋害过钱夫人?”周伊人问。
蘅芷道:“这个有没有的,谁知道呢,只要有人告发,说有,就肯定有了呗!”
周伊人不禁讪讪一笑,道:“看来我还是太单纯了!”
蘅芷也一笑,道:“这有什么的,阴谋诡计在权力斗争中,实在是再平常不过!”
周伊人问:“那你现在准备回去了吗?”
“没必要,他做得这么成功,我回去做什么?岂不是显得很多余?”蘅芷摇头。
周伊人点点头,道:“那咱就再玩一段时间吧,难得我爹和我娘放心我离家这么久,毕竟是说跟你一起去礼佛!”
“你是这样和你爹娘交代的?”蘅芷噗嗤笑出来。
周伊人道:“那还能有什么法子,我明面上课一直都是你的女使,但还是要定期回家跟爹娘相聚,好承欢膝下啊!”
“孝顺女儿!”蘅芷赞许地道。
两人正闲话,阿灿过来敲门了,喊道:“伊人姑娘,蘅芷姑娘,我们公子喊您二位去吃饭呢!”
蘅芷跟周伊人道:“走吧,可别对兰贞说这些话,他可是兰国王室的人,虽然这些年兰国和宋国没有再开战,但两国之间的和平很脆弱!”
“这我还能不明白,你也太小看我了!”周伊人不满道。
蘅芷笑道:“我也就是白嘱咐你一句,兰贞人是很好的,也值得相交,我对他并没有意见!”
“我懂!”周伊人拍拍蘅芷,然后才率先出去了。
蘅芷也收拾了一下,才去找兰贞和周伊人了。
没想到出门之后,他们俩都不在了,只有阿灿守在门口,道:“蘅芷姑娘,我们公子和伊人姑娘已经去酒楼等你了,您跟我走吧!”
“好!”蘅芷笑着对阿灿点点头,一路上还和阿灿说说笑笑的。
到了酒楼,阿灿将蘅芷领入雅间,雅间门口摆着一座孔雀开屏的插屏。
阿灿就送到门口,道:“蘅芷姑娘,您进去吧,我还有点儿事!”
“你不一起吃饭吗?”蘅芷问,虽然阿灿只是兰贞的随从,但是兰贞待他亲如兄弟,况且身在外面,也不讲究太多规矩,平常都是一桌吃饭的。
阿灿道:“我去去就来,给公子买点儿东西!”
“那好,我们可等你吃饭呢,你要快点儿啊!”蘅芷一边说一边走进了雅间。
绕过屏风,看到窗前,一人负手而立。
蘅芷一愣,下意识地就转身要走。
宋君戍连忙去追,一把将她拉了回来,道:“为什么一见我就跑?”
“你来做什么?”蘅芷冷着脸问,并且开始用力挣脱他的钳制。
宋君戍却将她整个人搂入怀中,紧紧的,无论如何都不会撒手。
“当然是来找你,你不肯回去,我若是也不来找你,那我们如何才能和好?”宋君戍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蘅芷仍旧不肯服软,用力推搡着宋君戍,不想被他拥抱。
“你放开我,别碰我,放开”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宋君戍牢牢地箍紧双臂。
蘅芷自然比不过他的力气,竟然一气之下,趴在宋君戍的脖子上,就咬了下去。
“唔”宋君戍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给咬得发出一声闷哼,但很快就无声无息地忍着,冷静地任由蘅芷去咬,抱着她的手,丝毫也没有撒开的意思。
蘅芷也是一时热血冲昏了头,极为用力,一点也没打折扣,直到尝到了宋君戍的血腥味儿,才猛然惊醒自己在做什么。
蘅芷赶紧松开嘴巴,宋君戍的脖子上已经出现了清晰而刺目的齿印,还往外渗血。
蘅芷也被自己的粗鲁给吓到了,抬头看他,问:“你不疼吗?为什么不松手?”
“疼啊,脖子上的肉,最疼了,可是你那么生气,不让你咬一口,你怎么能出气?你要是还嫌不够,就继续咬,咬掉一块肉也没关系!”宋君戍反而微笑起来,仿佛被蘅芷咬了,是一种多么幸福的事儿似的。
蘅芷瞪了他一眼,道:“苦肉计对我没有用,我不会因此就心软的!”
“是吗?那什么计有用?美男计如何?”宋君戍勾起嘴角,低下头,迅速吻住了蘅芷的嘴。
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蘅芷自然不肯让他占便宜,继续挣扎,可宋君戍偏偏缠得紧,她想要咬他来迫使他松开,可一想到刚刚已经咬破了他的脖子,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也不忍咬了。
可蘅芷心里那口气还没有消退,想到自己还不争气地因为宋君戍从王都赶来找她而微微有些欣喜,这口怨气便越发难消了。
蘅芷没有别的办法,从头上拔下簪子,用力朝自己的腿扎下去。
宋君戍大惊失色,迅速松开她的同时,用手挡在了簪子前面,手心被扎破,往外汩汩流血。
“你疯了吗?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我?那恭喜你,你成功了!”宋君戍极为生气,眼睛瞪大,似乎没有意识到,伤到的人是他自己。
蘅芷眼泪瞬间就落下来,道:“我伤害我自己,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替我挨着一下?”
“因为我说过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哪怕是你自己也不行!”宋君戍吼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你总是用这么极端地方式来做事,不留任何余地,你对敌人这样,我不反对,可你不能因此伤害自己,更不可以对自己这么狠,我要你好好的,懂不懂?”宋君戍疲惫地闭上眼。
他这一天一夜,赶了太多路,连眼睛都没有闭一下,他是偷偷离开王都的,必须要快马加鞭,离开时间长了,肯定会出问题。
现在正是最紧要也最危险的时候,他不敢出丝毫差错,否则肯定是万劫不复。
但是蘅芷不肯跟他派来的人回去,他只能亲自过来找她。
他不想让蘅芷难过,他必须要亲自来带她回去,跟她解释清楚,让她安心。
可是他没想到,蘅芷会这么激动。
蘅芷又生气又愧疚,看着宋君戍已经流了很多血的手,懊恼地道:“你快把血给止住!”
“我不会!”宋君戍就这么任由血流,他知道,蘅芷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蘅芷气的跺脚,从袖口掏出一排银针,往他手臂上扎了几下,血就不流了,可是伤口还没处理。
蘅芷只能出去让小二取一盆水,先把他的手洗洗,再上了一点金疮药,然后才用自己携带的帕子帮他包好手。
“你没什么事的话,还是早点离开吧!”蘅芷替他包好手,就冷着脸道。
宋君戍叹息了一声,道:“那一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没有碰楚雎儿,虽然我被灌了酒,也中了药,可我的脑子还清醒着,我知道那不是你,也知道如果我放纵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回了乾元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