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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乡里派张家港带人到东墩村了解情况。他们先详细地听取了村民对卢大耐情况汇报,又到更多老百姓家作了一番调查,最后找到刘家语进行了核实,终于把问题弄清楚了。批评了卢大耐欺压百姓、无中生有陷害他人的严重错误,并令他下了保证。
卢大耐继承祖业,依靠父辈的权势,欺压剥削贫苦农民,成为当地恶霸地方之一。其剥削形式主要有雇工、地租、高利贷和通过办工商业高利盘剥和强买强卖,看到谁家地好房屋好,就勾结当地政府的贪官污吏,低价购入高价卖出去,从中获得暴利。
卢家在全县十多个村拥有耕地九千七百多亩,对外号家有千画良田。其家中雇佣大量短工和十一名长工耕种,家中还雇女仆数人,长期榨取他们的剩余劳动。其余土地出租,收取租粮或租金。卢家的房院在县城有五十九处,在青岛等地还有数处。除自用和出租外,开设三十七个商店和酿酒等作坊,雇佣店员和作坊工人一百二十一人。
与此同时,他家还进行高利贷剥削。其父卢旺达托人在济南等地购买玉米近万斤,令乡绅通过保甲长在麦收前放给把关口一带的贫苦农民,夏收后收取同等数量的小麦;其弟卢二耐在临沂一带放债粮食达发十二万余斤,春放夏收,利率高达百分之六十,当年无力偿还者,本利均作为本金,次年按利率计收。
卢有钱有势,勾结官府,横行霸道,虐待毒打长工。曾以干活不力为名,叫来警察,在院内毒打长工朱,将多人打成重伤,哭救之声传至院外,刘家语为了营救受害者,将其家柴垛点燃,因急于救火,始罢。卢还曾乘人之危,在天成、东南等地,先后强购所谓“风水宝地”多处,预作坟地,妄图永保富贵。
这一下好了,让这个卢大耐颜面彻底扫地,恨得他双眼冒火,一心想报仇雪恨。
本来,刘家语是放他姓卢的一马的,可能那几个被打的长工家人,就咽不下这口气的了。于是乎,他采取蒙脸夜撞的手段,利用对卢家地地熟悉条件,钻进了卢家把卢大耐的双腿打断,让这个大坏种在,轮椅生活了下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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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少年书记()
接着刘家语主编了一个叫做《火线下》的文艺小报,有时油印,有时石印。他在这个小报上,每期都发表一篇小说或评论之类的文章,由此也奠定了他这个支部书记在党员和广大师生中的威信。教师方面,国文地下党员教师李琴吾办了个名为《教师之友》的小报。
在刘家语的领导下,中国共产党在这个学校的队伍不断壮大,在从各种进步活动中涌现出的积极分子中培养和发展党员。到一九三四年秋,文登乡师已有党员三十多人,王一平、刘其人等同志都在这里入党的。其中许多人后来成为在当地坚持革命斗争的骨干。
于云亭早于一九三二年二月,已受山东省教育厅委派,任文登乡师筹建处主任,接受了当地党组织的领导,并逐渐使乡师成为党在胶东游动的重要基地,有时直接领导了周边各县党的工作,因而第七乡师又有了“红七师”的美名。
革命的道路是不平坦的。正当文登乡师党的工作红红火火开展的时候,出了问题。
这天,文登乡师的王小平,放学后回家的路上,恍惚间觉得自己迷失了道路,又似乎听到同学玲珑在学校门口喊叫她。
“不行!一定要闹个水落石出,不然的话,把人急也急死啦!”她一边想着,一边抬头看太阳快下山,急忙收拾了一下,想直到邻村看个究竟。这当儿,学校传达室来电话说有人找她。她估计是铃珑送消息来了,慌忙外出,快到村口,和从门房出来的张童华撞了个满怀,这让人大为不快,如同吃到一只苍蝇。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王小平出乎意外地问道。
“你怎么啦?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刚到这里王小平就出来,张童华很兴奋。
“呵!……”王小平被反问着了。
“怎么?”张童华感到劲头不对,他神经质地,“你有什么事?”
“没什么,我想到外边背古文。”王小平不甘示弱地说道。
“这个好呀!我跟你一起背好吗?我的古文也不太好。”
王小平不愿把刘家语又外出发展党员的事让他知道,含糊着答应了一句。张童华看出她心中有事,也不便直问,赖着脸跟着,二人在不同心情下,都懒得开口,默默无言地走进小镇。
来到了小镇子里,王小平沉不住气了,她说:“张童华同学!有什么问题你就谈谈吧。”
张童华听懂她的意思,认为是她背着他去谈什么党内的秘密问题,心里很不高兴,想发几句牢骚,又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压住心头的火气,跟她走到镇中间,王小平停住了脚步,向一条小巷子发着呆。
“这个地方好冷呀!”张童华自言自语又好似试探地问她。
“再冷也比镇外暖和。”王小平不甘示弱地说道。
“那边的小饭铺,热气腾腾的,真是个好地方!咱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我不饿,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吃好了。”王小平说道。
“是不是嫌我从前对你不好?可你不该随便和别人太近了呀!”
“我只是为我自己能快点上进,早日赶上你这个党员,才积极地向党团组织靠近的。”
“你说的是那个小刘书记的呀,他太估低人啦。我现在也不例外地发展了几党员,可他们总是对我不放心,就他们那三条半腿又能有多大的能力?”
“家语同学的思想水平、领导能力都很强。我们应该好好跟他学习,服从他的领导。”
“他能力强我信,可是,对敌斗争是大事,不比上街买二斤萝卜那么容易。”
“这……”张童华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请不要狗眼看人低好不好?背后说别人的坏话的人,实在是无聊!”
张童华见王小平说出了这话,一心想岔开话题。于是,就调皮地说:“十月晾秋,有什么好晾的,只有猪八戒才为了挨冻来晾这个傻瓜的秋呐!”
王小平听他话中有刺,没作声。
“我可没这么个耐心,现在的人怎么回事?怎么都变得这么样子!再站一会就晾干啦!”张童华心灰意冷地说道,“这个人呀,还是别把他人当成了呆子,现在没有傻瓜!”
“你要怕冷,就请先走吧!”
“我早看出你是要撵我,好!我不碍你的眼。”张童华气汹汹地离开镇中心大道边的小桥,朝一边街道走去,他心里满指望王小平把他呼唤回来,走了十多步回头一看,王小平早已向北方去了。
“莫名其妙!”张童华想,“我绕北面回去,你在桥上,我在小河边,看你理我不理我。”于是他反转身快跑而去,估计她在前面准能看到他,故意板着脸低头蹲在小河边。
不料刚刚走至河边,张童华一不小心竟滑下了河。等他爬上来,四下一看。早已不见王小平的影子,原来王小平在他向小河边跑的时候早独自走开了。张童华看不见小平,心中更加气愤,已经是落汤鸡的张童华*地迈上河坡,哪知他脚一滑,身体失掉平衡,又接连跌了几跤,勉强爬上河岸,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恼火,于是骂道:“奶奶的,真晦气!”
张童华骂骂咧咧地向自家跑去。
王小平到了西村口,根本没见到刘家语他们的踪影,等了一会,心里感到烦乱,又转到东北路口,也无家语他们的人影子,四下冷清清的很少来往行人,她正在徘徊的时候,听见有人喊她的名字,一回头,发现竟是同学王铃珑。
两人点了点头,彼此都了解对方的意图,彼此都反映出失望的神色。二人并肩走了一会,王小平说:“铃珑!办事要一竿子扎到底,咱们作伴到东庄去一趟好吗?”
铃珑说:“我离开的时间不小了,说不定他们也许回校啦!另外,我还收到你的一封信放在家里,咱们快回看看吧。”王小平一听有她的信,就快速赶回铃珑所住的村子。
王铃珑领小平到家,看见自家的房门开着,高兴地向屋里。撩开门帘,发现是父亲正坐在矮凳上,一束一束地择理烟叶。只见他那沧桑的老脸,又多出民几道皱纹。
父亲对铃珑的莽撞举动,特别是成天向外,很是生气。刚要骂她瞎马撞槽,看到她身后跟着一位姑娘,从神色举止上看,是位有学问的人,便捺住了火性,只用抱怨的口吻说:“我说小铃珑呀!你是女孩家,别学你哥哥,整天在外疯跑,眼看要过冬了,大白菜和烟叶也得收啦。”
要在往常,王铃珑会同意父亲的意见。现在,这些话她听不进去,当着王小平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她弹弹凳面,让王小平坐,然后把信找出,让小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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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 死皮赖脸()
第 005章 死皮赖脸
王小平拆开信,从清秀熟练的笔迹中,知道是同学小张写的。她很佩服小张的天资,她只读过四年小学,数学不太好,语文在全班考第一。
同学信里说有紧要事情,邀她到村南大柳树跟前会面。按照刘家语的指示,她应该利用课余时,积极向外校发展。从面使她常到外地去开展工作,还赶着完成作业,也就拒绝了张童华的几次邀请。但是,现在来信的是一好同学,又有紧要事,经过考虑,认为不能不见,她请铃珑帮着向学校请了一小会的假。
王小平赶紧回家,她洗罢手脸,穿好衣服,去同同学会面。刚出家不远,恰好又与张童华走了个碰头。她心里想:“这比说书还巧,为什么总是出门就遇见他呢!”
张童华已换上了衣服,穿戴整齐,头发油光发亮,不象个家道殷实的富二代,也象个小老板。他看到小平脸上有问号,心里说:奇怪吗,女同学?我每天上学之前总是围着你家附近走三趟,不碰上你才叫怪!他笑吟吟地走到跟前问:“小平同学,干什么去?还不上学吗?”
“前两天家里有事,才没上学的。谢谢你的关心!”王小平回答道,“我没什么事。我身体不大舒服,请一会假去药铺买药。”
“那我陪你去,另外到镇上一家小吃铺吃饭。”
“这个……好吧。”
他们买完药,来到小吃铺里问方桌前,让小平坐上后,他打横坐下边。
“你不是喜欢吃肉包子吗!我去买,这里有天津卫狗不理。”
经王小平再三拒绝,他还是买了十几个肉饱子,把东西放在桌上。王小平怕耽搁时间,说:“别再担误时间了,咱快吃吧。”
张童华说:“既花钱嘛,为什么不慢慢享受?我这个人,不吃是不吃,吃什么都要讲究的。掌柜的,再另弄个烧鸡和送半斤老白干来。”
“正上学的学生不许喝酒,这是学校的制度,你忘了吗!”王小平不高兴地说道。
“好好,那就不喝。小二,那就不要酒了,只来只烧**。”张童华指手画脚地,“我找你是谈重要情况,为什么老强调不单独见面呢?”经过王小平解释,张童华脸色发白地,“这几天的情况可蝎虎啦,小日本在东北杀气腾腾。根据可靠消息,日本部队要打到我们这个山东了,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