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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语一见牟锋,就上前急急地说:“你站起来了,支撑了这个局面,真是太好了!现王老七从据点出来,就满村搜人,抓住了八个我工作团的女同志,正在吊打呢。今黑夜他还开大会,逼群众资敌!不干掉这个地头蛇,各村都受不了啦!”
“你的伤怎么样?怎么过来了?”牟锋担心地问。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休息一下就好了。”刘家语轻松地说着,见牟锋用手摸着他头上的纱布,装成不疼的样子,“情况怎么样?”
“还行吧。”牟锋严峻地朝白彦村方向望去,心里燃烧着仇恨的烈火。可是她也装成轻松的样式,“报告谷主任,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争求一下你的看法。”
“说吧,我听你的!”
“我们立刻干掉这个坏东西!”
“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刘家语放心地说道。
茫茫的野地静得出奇,只听到微风刮过树林和庄稼的沙沙声,官兵们怒火烧心,急步流星地跟着刘家语、牟锋和郑怡等人,向白彦村奔去。
白彦村,王老七家大院里,廊檐下挂着一盏桅灯,柱子上绑着几个女青年。绑着的人已被打得鼻青脸肿,全身血痕。
只见满院子的妇女孩子,一片哭声。王老七眯起眼睛坐在太师椅里,悠然自得地晃着二郎腿,听秦入瑞、张新军两个刚投过来的汉奸向他说坏话。
原来,这次东北落难,就是这两个狗东西向另外一个汉奸特务报的告。
大门外,狗腿子们不断地把老百姓的粮食抢来,在大门外女人们跟在后边撕夺边哭叫,几个妇女被踢倒又爬起来。人人奋力拼搏,英勇顽强。
“不许吵闹!”王老七吼了一声,立起来,瞪着三角眼说,“咱们这个山东藤县就是我先给你们办下了良民证,让你们安居乐业过日子,你们该感谢我的!你们放明白点,粮食不交不行!这不是给我戴高帽游街的时候啦!哼!这方圆几十里还是我王家的天下!……”
几个老妇女在哭:“哇……”
“你们这班穷鬼!哭,就好好地哭吧!哭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王老七歪着头,指点着用得意的怪声,“俺帮日本人办事,有人就说我是汉奸。话说白,老子我就是汉奸,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
“俺们来收拾你!”王老七笑声未绝,从门口传来了一句平静而又威严的回答。
王老七吓得浑身一颤,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美男子和两个健壮的姑娘怒气冲冲进门。他们目光闪亮,精神抖擞,提着手枪冲他走来。王老七认出了这是曾经领人斗过他的刘家语、牟锋和郑怡。
又一看,四面房上、院里都出现了好多东北军官兵愤怒的脸孔。把他那些带枪下户抓人的狗腿子,也被抓住押进来了。另外,看家护院的狗腿子也被控制了起来。王老七刚一回身,脖子就被刘家语那粗大的手掐住了。还没叫出声来,“咔嚓”一声他的脖子被拧断。
在杀王老七的同时,刚投过来秦入瑞和张新军也不例外地被秦盾、丁孟野、尹德厚等人杀死,结束了他们想当汉奸的念头,但是仍然遗臭万年。
与此同时,几名被抓的女兵也被救了下,人人兴致勃勃。
廊檐下,灯光照着牟锋。她那英俊的脸上放射着坚定无畏的光辉,只见她向人们笑着。群众拥上去,把她围了起来。几百双望着她,多少只手拉住她。大家激动得流泪……
院中烧起了一堆火,人们围着熊熊的火焰,一张张愤怒的面孔被火光照得通红。人们哧哧哧地撕碎了嵌民证投向火里!火焰越烧越旺。
暗蓝的天幕上,白色和黑色的云絮相错涌动,从地平线上缓缓移过画面,
太阳沉沉坠下半轮,血红的另外一半给大地带来苍茫的暮色。黄海沉缓的浪涛声,唱出无字的歌声,而歌声又那么悲壮、深沉,含着艰辛和欢乐的情义低吟逐渐转为合唱,扩散到了广袤无垠的黄海西海岸。唱响了华夏复兴的战歌,奏响中华儿女走向胜利的乐曲。
军营北门,古老的城楼秋风萧瑟,暮鸦归巢。黄海的三尺浪,散发着苍凉低沉的声音,传出很远,在黄昏的上空颤动、回旋。
门外,两个佩戴五十七军臂章的士兵,衣着单薄地端着枪,在城门洞口站岗。十几个满脸泪痕的士兵,用门扇、竹床着几具士兵的尸体,走出兵营,向西山坡上走去。只见一具尸体僵硬的手,伸在竹床外摆动。不一会,他们来到了新坟累累、触目惊心的山坡的荒地上。这里躺下的都是抗日的英烈,中华民族的汉奸。
这天,大门两边,两个站岗士兵看着抬尸的行列,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由地心里说:“咱俩站这班岗,已经抬出三十三个了!唉!又一个排没了,说不定哪天,我们也得到北山坡去‘守山’!这叫什么事呀?如果说牺牲在抗日的战场上也是值得的,可是……”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黄海边,五十七军一一一师地下工委书记张甦平和佩着中将领章的师长常恩多,正骑着马边走边聊着。只见二人精神焕发,英勇无比。
常恩多:“我们的出路就在这里,我们必须开创新生活。只有这样,也许我们真的才有希望。我在前几天都已经想好了,为了全师的身家性命,我们也许只有走这条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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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都想好事()
第141章 都想好事
再说刘家语等人从万毅旅出来后,又风尘仆仆走进临沂李家客栈,已是傍晚时分。刘家语现已二十七八岁模样,别看岁数不算大,却早已是位德高望重的东北军军官,又是身手不凡的武术高手,还是古物鉴赏的爱好者。所谓文能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武能就地翻江捣海深山捉虎。恰是这快到而立之年,正是为国效力的尚好年华。
怎奈国民政府腐败,外患内忧,忧心忡忡时,荣子桓告知刘家语赣榆土城黄土下还埋着一古物,便搅得刘家语心底翻起了一片浪花。不由心想:“怎么还想盗宝的发财之事?”
启程前,荣子桓将刘家语亲唤到那豪华大宅院中,宴席上只有他们两人,似乎很神秘的样子。席间,荣子桓突然发问:“你是不是共产党?”
刘家语在地下斗争中,对于这类发问,早有随机应变的后思想准备。当时,刘家语假装酒至半酣,答非所问地说地道:“我是个大学生,可是张学良将军的承认者。”家语说着从怀里掏出东北大学的文凭和介绍信,“请荣长官请过目!”
荣子桓假装识货地接过,看了一眼说:“哎呀,我乖乖,还是个考古爱好者呐!”荣子桓把假文凭和介绍信递给刘家语,“你是个学生,我不怀疑,你知识丰富,这是假不了的。我问你是不是共产党?”
刘家语一时还无法回答,只有含糊其辞地:“这个……别听他们瞎说。”
荣子桓见刘家语在摇头没有说出个什么来,于是就说:“老弟,你别害怕!你要是共产党,就设法找个关系,我出钱,咱俩去苏联留学。”接着他讲出了他的如意算盘,“打败日本谈何容易,不如先去留学。几年以后,仗打完了,我们学成回国了,那时国民党、共产党现在的这些大人物都老了,也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刘家语听后,吃了一惊地说:“我是个穷学生,几年来一直在东北军里做事,哪里去找这种关系呢?!”
荣子桓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看北大的文凭说:“那就以后再谈吧!”
荣子桓这番话足以说明,他当时表现的进步和开明纯属投机。果然后来形势一变,他就投敌当了日伪军的军长。但也没有逃脱人民的惩处,不久就被我军击毙了,这是后话。
因此,刘家语就在荣的旅部里,充分利用荣子桓这个旅长的招牌,大力工作,取得实了效。为保护其他地下党同志,出了大力。
后来,荣子恒又要家语给他找个人当警卫队副队长,家语推荐了化名程咏陶的程汉同志,去担任了此职。程汉担任了此副队长之后,也趁机为革命做了大量的工作。
程咏陶和伍志纲一同来自青岛的地下党员、青岛大学的学生。警卫队队长是奉军老兵,上了年纪,不大管事,程咏陶去后很快就抓到实权。师工委的会议经常在旅警卫队队部里召开,对开会等工作进行了掩护,使刘家语等人的地下工作得到了巩固和发展。
这时,荣子桓话题一转说:“谷主任,现你是否也不例外地听说有保物之说?”
“没有听说过。是什么保物呀?”
“就是秦朝徐福东渡日本前留下的那么个长寿的药方呗!”
刘家语装成大吃一惊的样子:“难道说真有此事?”
“那还能有假!我们要是对宝物不早日下手话,就会被日本鬼子盗走了。因为日本盗宝者小田平子已经启程,奔宝物而来。”荣子桓说到此已义愤填膺,“中国之宝岂能落入外人之手?将它找回来归于国民党政府,也是后世千秋……”
“说得真是太好的了!”刘家语的正义之气终被他鼓起,不敢怠慢,秘密地向八路军一一五师罗政委报告后,又打发了自己身边唯一的警卫员小王向赣榆的宋纪柳通报一下,即刻踏上了这多险的找宝之路。
刘家语来到了一小饭店,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后,要店小二快点上他点的饭菜。店小二将饭菜刚端上来,一个男人猛然走过来,坐在了刘家语对面。只见这男子身材苗条,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但有礼貌地道:“打搅了,我能坐在这里吗?”
刘家语点点头道:“当然,来的都是客。请坐。”男子坐下要与家语握手,家语好像不大高兴,但还是握了那人的手,发现他手指特别细白。这时,男子突然开口问:“谷先生,可是为那宝贝而来?”
“这个……”刘家语猛然一惊,小心翼翼地道:“你是何人?何方神圣?”
“我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来此都是为了一个目的。”
“怎么可能?”刘家语没想到这样快自己就被识破,却又稳住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所指那宝贝为何物?”
“谷先生,既然你不愿意点明,那么我便告诉你我是谁好了。”说着话男子低下头去,伸手一抹脸孔,再抬起头来时,那一张男脸皮已没有了,呈现在刘家语面前的,则是一张东方美女的脸,这张面孔荣子桓和我地下党均多次向他描述过。
“你真的是南造云子的手下魏大香的师妹、男装丽人小田平子?难怪你刚才脸上没有笑容,而你的汉语说得极好,还真是一个中国通呐。”
“多谢多谢!”小田平子得意地仰天大笑,“见识了吧,大日本的化妆术也与我的东洋刀术一样的精道。”
刘家语这时却稳如泰山了,于是乎,轻蔑地道:“这么说周小平小姐早就到了?”
“已到两日,可你还没有给我洗尘呐。”小田平子笑眯眯地道。
“那我们就别打哑谜了,你今日见我有何事情?”
“谷先生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国民政府已是强弩之末,而大日本却是如日中天。谷先生若有先见,不如就跟我合作,共同取得那宝物,当作今后拜见天皇的进献之礼。”小田闪亮了母狗睛,探身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