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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定完成任务!”
刘家语立即秘密返回,召开师工委会议,作了传达安排。家语接着收到了一封“母病速归”的假电报,带警卫员小王和宋继柳向荣子恒“告假”,双眼恨得出血的荣子桓,虽然想一口把刘家语吞下,但鉴于刘家语在东北军的威信和在小王和宋继柳的保护下,也只好打掉门牙往肚子里咽——放行。
刘家语到沂蒙山区根据地一一五师后勤部驻地大炉村住下,通过两个地下交通员,一个是朱长禄,另一个叫刘远,传递口信,或找人出来谈话等办法来领导一一一、一一二师地下工作。
不久,原东北军工委书记项廼光在中原地区叛变。刘家语接到中央通知:凡与之有过联系的同志都要谨防遭到迫害。因此,李欣、程咏陶等也撤离一一二师。刘家语还将此情况秘密通报万毅、常因多等同志,要他们提高警惕。
此后,刘家语据中央领导和罗荣桓、朱瑞、陈光、黎玉、肖华、陈士榘等人的指示,同师工委的同志对撤离行动作了周密细致的布置,逐个研究确定了撤退和留守的名单,选定撤离集合的地点和撤离的行军路线,分别通知到每个同志。
另外,还要求撤离人员不带走东北军的一人一枪;原来掌管钱、物的撤离人员,要造妥交割清楚的单子。要求少数坚持岗位的同志要做好隐蔽,提高警惕。这些准备工作大约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
一天早上,人们忽然发现,部队中许多人不知去,这些人的枕头下面都有一份印好的《告东北军抗日将土书》,宣布:“我们是为抗日救国而来,为抗日救国而去,此处不给我们继续抗战的机会,只得另寻为抗战尽力的地方。”
有的枕头下还有账单,表明两袖清风,无私无弊。反动分子大惊失色,爱国官兵叹惋不已。撤出的当晚,刘家语带着八路军的一个连在集合地点等候撤离同志的到来。当东方布满朝霞时,刘家语和这个连队护送二百八十多名撤出来的同志向山东分局驻地进发。
他们到达分局后,经过一段学习,都分赴新的战斗岗位了。刘家语留在山东分局,任山东军区秘书处主任和山东分局统战部长,仍负责联系东北军的工作。
刘家语来到了八路军一一五师后工作更忙了,他的主要的工作量不单单放在东北军一一二师了,还要把精力放在这个东北军的一一一师等部。他还时常到苏北的新四军三师重等处走动,扩大统战工作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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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朱汪受难()
第145章 朱汪受难
一九三九年底,在日本军队驻赣榆最高长官藤本的指挥下,原五十七军副官长李亚藩,在东海县桃林投敌,所部与也投敌不几天的张星三、李风和,组成的“剿共团”合编为伪和平建国军独立第五旅。旅长李亚藩,李凤和任一团长,张星三任二团长,黄胜春任三团长,旅部和三个团部均设在赣榆城内。
这帮坏东西的防地,从城关附近的冯顶、藕河埃,大官庄等,村庄,逐步延伸至海头、芦沟子一带,企图向北推进,打通海青公路。
敌伪首先建立伪县保安总队,伪县长崔德章兼任总队长,另让一九三九年二月中旬叛变投敌、原系东北军五十七军部属的焦传铭(焦大刀)任副总队长,日本人大西任指导官。下设四个大队,分别驻防青口、大沙河镇、大朱旭,墩尚等地。
不久,敌推行第一次“治安强化运动”加紧组建伪保安团和伪军,阴谋日伪协同“讨伐”我党我军和东北军等抗日组织。
现敌人正在向我赣榆大地进行“扫荡”,只见惨淡的日头已经西斜了,整个“扫荡”队伍也疲惫不堪,人累得直喘粗气。藤本拿着望远镜一会儿这边瞧瞧,一会儿又那边望望,几乎把鼻梁上的皮都磨掉一层。可他越看越犯疑,越看越着急:包围圈已经缩小,怎么望不到抗日军队的一兵一卒,难遭他们都插翅飞走了不成?
突然,右侧响起一阵枪声,这是宋继柳那个战斗队,根据刘家语的布置打的,意在岔开敌人,扰乱他们的计划。
为此,半小时前刘家语还跟宋继柳进行了一次严肃的谈话,并达成共识。
那是早上六点多钟。刘家语走在敌人“扫荡”之前,就了解到了几个乡的战斗情况,又来检查赣榆五区的工作,找到了刚调来帮忙的宋继柳。继柳把区里青壮年的转移情况和战斗组活动情况作了汇报。
刘家语两颊铁青,没有一丝笑意,这使宋继柳暗暗吃了一惊,忙开口问道:“谷主任,我们工作有什么地区的不够,你就直接批评吧!”
刘家语见宋继柳误会了,解释说:“老宋,我跑了几个区,他们各项工作进行得很好。已跟敌人接触的那个区,枪都打响了。可敌人就是没有追赶,他们或者放火把附近的房子烧掉,或者胡乱地放一阵枪,仍然向前搜捕。老宋,你说敌人的目的是什么?”
这一下可把宋继柳问呆了,他以为群众已转移到山沟里,拆桥断路的事儿也已搞定,剩下只是如何打击一下,然后瞅空儿跳出日伪的包围圈;而对整个敌人的意图,他确实是连想也没有想啊!
刘家语见自己的同志脸红了起来,也就不再追问,并且自己解道:“……这表明鬼子是 ‘不到黄海心不死’,一定要把我们抗日的力量消灭掉。”
“奶奶个熊,小鬼子真是异想天开!”
刘家语摇了摇头,郑重地说:“话不能这样讲,敌人几天来顽固地向东推进,一心想吃掉我抗日主力,却扑了一空。可是,他们一定老羞成怒,这班杀人不眨眼的家伙,制造过多少无人村,乡亲们一定要受苦。”
“是这么回事!”宋继柳说道。
“所以我看,现在我们要集中火力打他一下,尽可能把他们引开,只要能拖住两个小时,我们就有了办法。”刘家语停了停,继续说,“如果敌人不追,仍顽固地向前推进,那我们就要赶快跳出去,从从屁股后面给敌人戳一刀!”刘家语说着向徐允夺,“快去传令。”
“是!”徐允夺一猫腰,顺着田坎奔了下去。
宋继柳在一旁点点头,心想:“谷主任真是看得远,想得全!”送走了家语,他就拉上战斗队,看好地形,跟“围剿”来的敌人干了起来。
汉奸焦大刀听到枪声就手心发痒,要分兵追赶。藤本听了听,制止说:“散兵游勇的没有关系,我们的按计划快快的前进!”在他看来,只有压缩到底,才能大功告成,因此催动人马迅速前进。
又走一程,听前面闹闹嚷嚷吵成一片,藤本赶了上去。
几个士兵端着刺刀正围着个什么人,藤本前一看,原来是伪县长崔德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几天来的“围剿”,由于地形改变,逼得伪县长只好绕道儿、兜圈子,别说东北军、八路军抓不到一个,连自己也被拖垮了。为此,急得藤本正在痛恨崔德章无用,正想发泄一顿怨气。
于是,这个圆瞪着一双饿狼似的眼睛,怒气冲冲地向崔德章走去。越走越近,他望崔德章脑门上紧缠着的白纱布,手手指着问道:“你的口罩,怎么戴在这里的的干活?”
“报告太君,我受伤啦!”崔德章连哭带骂地诉说了一番,最后顿足捶胸地说,“东北军和当地的宋老大不仅对我如此,还把我们‘政府’的其他官员也一网兜尽,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今天带着伤痛特地为太君引路……”
“这……”藤本听罢,火气消了几分,装出一副同情的样子说道:“崔县长不要难过,现在我们大军己到,这里都是我们的天下,你可要好好大干一番,报仇大大的有!”
这时李亚藩也从后面赶到,他拍拍崔德章的肩头,用勉鲍励的口吻说道:“崔县长,你大难不死,必然后福极大。此刻最要紧的是带领我们找到不听话的东北军和反抗的八路军,你这县长可还要尽一尽责任啊!”
崔德章已知他的身份,忙欠身说:“李旅长,小弟正为此事而来,你看——”
他指了指远处那片蔚然高耸、草木丛生的朱汪,恶狠狠地说:“那就是东北军隐藏的地方,虽然地形复杂,但瞒不了我崔德章的眼睛。走!快去端他们的老窝去,我给你们带路!”他说得是那么的带劲,仿佛身上的疼痛早忘光了。
原来,他的伪政府被宋继柳给端了,崔德章从狗洞里逃走之后,惶惶然如丧家之犬。他本想逃往新浦,又恐被东北军抓住,于是偷偷地躲到老相好、女特务魏大香的家里。
魏大香与崔德章早就勾搭成奸,他用日本止血药给崔德章止住血,又用些草药煎汤调服,过了十几天,伤口也就渐渐愈合起来。
崔德章一边养伤,一边叫魏大香探听情况。魏大香利用女小贩子的身份,不仅在各个乡村前后乱窜,就连东北军五十七军一一一师后勤部所在地的朱汪村也去看了几眼,把他了解到的情报,都一一密告崔德章。
崔德章等了数天,今见“扫荡”队伍滚滚而来,便悄悄钻出魏大香家,前来为他们带路。但又怕遇上抗日军民,所以来得这么迟。谁知遇到手上都端着瓦亮的刺刀,一见他就叽哩哇啦地冲过来的鬼子兵,吓得他心里直抖,但他表面上还竭力装着镇静,一边弯腰行礼,一边陪笑说:“皇军的辛苦!皇军大大的辛苦!”
可鬼子兵并不理会这一套,使出他们惯用的见面礼,“叭!叭!”几个响亮的耳光,打得这个汉奸眼冒金花,刀伤震痛。他急巴巴地张口申述,可鬼子兵以为他在骂人,上前双给他一顿拳脚,幸好藤本赶到,才保住了这个老汉奸的狗命。
藤本凭着他老练的手腕,短短的几句话就把这个汉奸说得服服帖帖。虽然两个腮帮和颈项上还在火辣辣地疼痛,前途宽宏,决心跟着藤本大干一番。此刻,他弓着腰,活象一只丧家犬,走在这支吊丧队伍的前头。
藤本望着他的背影,得意地点着头,对身旁的李亚藩说道:“有这个人的带路,看抗日的支那人还往哪里藏!这一回,一定是手到擒来!”说罢,他举臂一挥,催动着一群凶残的饿狼,向着朱汪猛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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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疯狗乱咬()
第146章 疯狗乱咬
天渐渐黑了,刘家语向宋继柳等人布置过工作后,就急忙赶到赣榆的朱汪村,看望隐蔽着的乡亲。
刘家语对这里的隐蔽工作不大满意,可当他叫人赶紧重新布置时,突然,一路日伪混编的“扫荡”队,改变了先前沿途细搜慢剿的做法,象一股浑浊的山洪冲了过来。他们一不拢村,二不靠店,而是沿着准确的线路,绕过几个水沟,穿沟过坝,向着朱汪村越扑越近!
刘家语一看形势不妙,料定有“内鬼”在给敌人带路,这一来朱汪必然要遭危险,必须立即采取新的措施。
于是,刘家语急忙把原订的第二套、第三套方案细细地想了一遍,觉得对付这种情况都不理想。不由得眉心皱起两道深深的皱纹,一边叫警卫员小王把李欣、张文海、秦寄萍、秦亢青、牟锋、郑怡和宋继柳等同志请来商议计策,一边用深沉闪亮的目光审视着田野上的地形,向着远处那个小山村凝视。
敌人已扑到了龙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