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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刘山河一边不停的在心里骂着县令“贪官,只会搜刮民脂民膏”的话,可是,却也知道,这县令对自己还真他娘的不错的。于是,便一面应承着,一面随手拿筷子夹来一些菜肴来品尝着,并不时发出一声声赞叹,惹得县令越来越高兴起来。
“我说刘兄啊,实不相瞒,自从你给我帮忙以来,县里的好些案子都是迎刃而解啊!从而大快人心!嗯,你既帮了本官的大忙,也是造福于黎民百姓啊!”这个时候,刘山河发现县令的眼睛已经有些直了,便知道他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可是,下面的这一句话,却让刘山河立刻来了精神:“刘兄,你可否愿意进一步为本官解忧吗?”
刘山河一听这县令的话里有话,眼珠不由一转,脑子里飞快地运转着,随后马上回道:“大人哪里话,大人哪里话!小民能够为大人办差,实在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
“嗯,好,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真是太好了!这样吧,刘兄,从今天开始,我就委任你为泗水亭的亭长,怎么样?”县令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死死地拿眼睛瞄着刘山河。
刘山河心想,鱼儿终于露出水面了!可是,脸上却并没有露出大喜过望的样子,更没有表现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而是自然得体的说道:“多谢大人提拔之恩!刘邦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大人效犬马之劳!以不负大人今日的倾情相托!”之后,刘山河拿起酒壶,替县令把酒斟满了,然后双手端起自己的酒杯,起身深深地向县令一拱身,道:“大人,小民再次感谢大人!为表心情,我先干为敬!”说着,刘山河便一仰脖子,将那一大杯酒一下子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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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泗水亭长的差使,却并没有让刘山河多么高兴。因为这对于他来说,也并没有实现什么突破。按照他的理想,或许可以通过自己的一番努力,让那位县太爷怎么着也得给自己一个乡官干干。刘山河十分明白,按照秦制,一县下管十乡,一乡下管十亭。由此来看,这亭长之职,实在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官职了。
“如果在自己的一番努力之下,不是重走当年刘邦的那一条亭长之路,而是走出一条属于他刘山河自己的乡官出头之路,或许,自己闹出的动静还会更大一些。”刘山河这样有些异想天开地想着。可是,实际的情况却是,自己仍然没有摆脱掉刘邦当年的当亭长的命运。唉,看来这冥冥之中,众生命运皆有定数,不可强求啊!
想着自己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回家了。虽然自己的老父亲发誓不再认他这个儿子,尽管老父亲对于他刘山河这个儿子,因为期望太高,所以失望也太切。是的,父亲曾经认为自己是龙种,而且还在左大腿之上,生有七十二颗黑痣,听那看相的说,这七十二颗黑痣,那可是大富大贵的相。可是,谁知道,自己竟然落到了整天价斗鸡走狗,无所事事的地步。也只有跟村里的几个三教九流们,整天天吃酒玩乐,而至于正事,也确实没有干过一点儿。
也正因为是这样,不要说是别人,就是他刘山河自己,都有些看不起他自己了。所以,这很长的一段时间以来,自己也不敢回家,也没有脸回家。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刘山河倒是觉得自己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在看周围的世界的时候,也都觉得,几乎是整个世界都是那么地纷繁多彩,精彩异常。是啊,最近,县令在自己的大力协助之下,接连破掉了好几个曾经还是十分棘手的安子,从而为县令赢得了很好的威望,同时,他刘邦的名字,也自然几乎就是在整个沛县县城是,几乎就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了。自己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刘山河浑身,自己的父亲,应该没有理由不再拒绝自己!而且,他刘山河还当上了亭长!虽然,虽然这亭长的职位并不大,可是,毕竟也是一方诸侯,就算是只管去捕捉那些鸡鸣狗盗之事,也是大秦国的一名官吏……
这样想着,刘山河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里。那个自己出生的地方。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屋。可是,刘山河居然感觉有一种十分强烈的生疏感。是的,生疏感。又一想,也难怪,虽然自己的肉身是从这里出生的,可是,自己的灵魂却是属于那个二十一世纪的世界,如此说来,这种生疏感,便也属于正常的了。
进得门去,却正听到堂屋里传来了一阵阵说话的声音。一听,正是父亲太公跟母亲刘媪不知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凑近一听,竟然又是在说自己呢!
“唉,都七、八天了,还没有回来一次!你说说,他还拿这里当个家不当啊?唉,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了,竟然养活出了这么一个儿子来!”刘山河听得出,这是父亲太公的声音。
“他不回家来,还不都是你的过错?如果你不把他赶出家门,看他还不回来吗?再说了,咱们邦儿,虽然说不务正业了些,可是,听着四乡八舍的人们说起来,却还都说他是一个大能人呢!”母亲刘媪的话里,明显地有袒护刘山河的意思。
第五章 :泗水亭长1()
刘山河听到了这里之后,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便走进了堂屋里。父亲太公一看到儿子回来了,原本就愠怒的脸色更加地不好看了,瞪着眼睛,冲着刘山河吼道:“你,你,你这个孽障,你还知道回来啊?有本事,就再也不要进这个家门!”
刘山河自从最近在外面历练了这一段时间以来,性情居然也是比着原来的时候柔顺多了,一任着父亲的数量,就是一声不吭。直到后来父亲似乎有些累了的时候,刘山河这才嬉笑道:“二老不要再生气了,小三儿以后不会再无所事事了,小三以后要做点事情了,而且,小三以后还要做大事呢!”
“什么?你啊?你还能做点正经事情啊?呵呵,还要做大事?你帮着我好好地把地种好了,比什么都强啊!还做什么大事呢!”太公自然对于刘山河的话相当的不以为然,把嘴巴一撇,一脸的不屑。
“你这老家伙,孩子好不容易知道做点正事儿了,你还这样说他!邦儿,跟娘说说,你究竟想做点什么事情啊?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可是听说你帮着县令办了几件案子,咱们这庄邻河乡的,可都夸你呢!”母亲急切地问道。
“爹,娘!孩儿以前斗鸡走狗的,不务正业,让二老操心了!孩儿决心以后痛改前非,一定要做出点事情来,让爹娘也高兴高兴!嗯,我最近刚刚谋得了一个泗水亭长的职位,虽然这个职位小是小了点,不过,孩子想,还是先做着看吧!以后,会有更好的机会的!”刘山河正色道。
“什么?泗水亭长?我们邦儿当上了亭长了?哎呀,哎呀,真是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我就说吗,我们邦儿从小就有贵相,老头子,老头子,你看,你看,这不是都应验了吗?”母亲一听说刘山河谋得了一个泗水亭长的职位,高兴得几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可是,父亲太公也仍然是一脸的不屑,冷冷地说道:“狗屁亭长!这亭长也算个官哪?哼,有本事,以后当个皇帝给我来瞧瞧,那才是真正的本事!”说完,太公居然闷哼了一声,然后指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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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刘山河确确实实是想在这个亭长的位子上干出一番事业来的。可是后来,刘山河真的渐渐地感觉到,这亭长之职,真是芝麻大小的一个小官,用父亲的话说,简直就是一个狗屁小官罢了。平日里,也就是处理一些鸡摸狗盗之类的小事。而这些小事,刚刚开始的时候,刘山河还觉得挺有意思的,指挥着手下的几个助手,骑着快马,手拿武器,倒也很是威风。可是,日子久了,也难免会有些厌烦。
其实,如果只是巡查游民、辑拿盗贼之类的差事,即使累了一些,刘山河还能够接受。倒是有的时候,上面会下来一些官员,而作为一亭之长,这接待的事情自然是免不了的。可是,即使是刘山河在二十一世纪的前生里,他对于这应酬之事也是十分的厌烦的,觉得那纯粹就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感情。只是后来一不小心穿越到了这秦朝末年时空里,特别是摇身一变,居然穿越到了那刘邦的身上之后,为了生存,他才不得已,像刘邦那样学了一些处世混江湖的伎俩,那,也是为了保命之需。好在,这“亭”的单位实在是太小,那些官位比较高的官员一般也来不到这里,而能够到这里来的,也是以辑捕官吏居多。而这些官吏,由于其身份并不是很高,性格自然也较为豪爽,跟刘山河的脾气倒也能够合得上来。于是每当这些辑捕类的小官们到刘山河的泗水亭来视察工作的时候,刘山河便会跟他们欢饮达旦,不醉不休,时间久了,自然跟这些人也生出了感情,得以称兄道弟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山河也时常会对于自己最后一段时间来的工作反思一下。应该说,自己在就任泗水亭长的职位之后,干得还是很不错的。一方面,以前的时候,自己就非常热衷于黑社会的那一套,对于那里面的一些明规则、潜规则,都有着十分深刻的了解和认识。而且,平日里,以他刘山河的为人侠义、豪放,信守诺言,敢为朋友两胁插刀,因此,自己的身边一直都团结着一帮可以为自己赴汤蹈火的生死兄弟;而另一方面,由于自己跟县衙里面的萧何、曹参关系很是不错,所以,在跟他们的相处过程之中,他们对于一些事情的处理方法,自然也会自然不自然地影响到刘山河,很多的事情,也总是尽力做到防患于未然。这样以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由刘山河所挂帅的泗水亭之内,倒也平安无事。虽然偶尔也会生出一些鸡鸣狗盗之事,但那也都是小打小闹的,根本成不了什么气候。而这里面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些本来还想闹点事情的黑道人物,因为跟刘山河的关系,因此倒也都很刘山河一点面子,尽量不在刘山河的辖区之内犯事。万一那些不长眼的,弄出了一点事端之后,刘山河也总会暗地里调动黑道关系,提醒一下那犯事之人。而那人自然也是心领神会,知道这是刘山河在给自己面子,自然也不能给自己脸不要脸,因此便也大都会收敛起来。
“就是这个亭长的职位太小了一些,如果当上一个县令什么的,嘿嘿,那会是什么感觉呢?”刘山河不由靠枕而思。不过,想到自己毕竟也能够管辖着二、三百户人家,而且也有着自己的办公室,手下还有几十名亭父和求盗,心里自然便也又多了些分的自得
也正是基于“总不能拿自己不当回事情”的想法,刘山河在以后的日子,便逐渐地开始重视起自己的打扮来。他想,无论如何,自己先应该穿戴得体体面面的,这样才会首先从气势上给人一种威压感。而要想从穿戴上形成一种气势的话,那么,首先应该考虑的,便应该是帽子了。
刘山河知道,古人对于帽子(古称冠)是有着很多的讲究的。一般来说,一般的平民是不允许戴帽子的,只戴头巾,即用一块布条,将自己的头发束起来——这是一般平民老百姓的打扮。而要想戴帽子,即着冠的话,应该达到“士”的身份才可以的。刘山河想,自己现在虽然还不是所谓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