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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士说到:“我是在算井巷工程的支护压力。”老政委心中不高兴,口中可是不能这样说,就说到:“这才是我们的好同志,我们的好榜样。”
说着话老政委就走了过去,看看到底是不是在算,要是真的在算,捧两句也就算了,他不是代课的是来救场的。
老政委走过去一看,别说,草纸上面的方程式他看的是一知半解,反正这个东西肯定不是胡来了,老政委把宽大的手搭在了苏诚士的肩膀上面,夸奖道:“一三五号同学,将来必定成就大气。”
“多谢老师夸奖了!”苏诚士勉强的挤出了一个微笑,老政委说到:“我给你们说一下王工的故事,也许你们不知道,王工当年的数学是零分。”
“天呐,他的数学怎么可能是零分?”
“就是那个造床和无线电的王工?”
“侯爷手下十大厂长之一?”
老政委笑着说道:“你们知道的不少吗?当年他的数学就是零分,我那个时候在砖窑厂中看仓库,一天我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站在探照灯下面鬼鬼祟祟的。
我当时以为他是偷砖的,你们别看现在砖瓦不值钱,当年可是精贵的很,我就拿着棍子走了过去,一看是一个孩子,正在看书,那本书很是破烂,就连厕所的厕纸都不如。”
政委的话让大家哈哈大笑了起来,苏诚士没有笑,因为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笑,而且政委站在这里耽误时间,影响他的验算。
老政委不管这些,站在苏诚士身边继续说到:“我就过去问王工,你是谁家的孩子,站在这里干嘛,王工很是害羞的说到,他是谁家的孩子,站在这里是看书,他小学考初中的时候,数学考了一个大鸭蛋,正在这里借光用心读书。”
“老实你开玩笑能把,数学怎么可能考鸭蛋?”
“就是这比满分的难度还要高!”
“他后来考了多少分!”
这伙人开始起哄了,老政委也就任由他们起哄,继续说到:“你们还别不信,你们来的时候,有多少人可以解二元二次方程?”
这一回这伙人沉默了,他们中能解这个的人当时真的是少数,老政委呵呵一笑:“王工当年是赶上了好时候,小学都是杨元良亲自教的,那个时候的学生和现在的不一样。
杨元良的上课速度非常之快,学会就是学会了,学不会就是学不会,试卷的难度特别的大,考试零分不算是奇怪。”
杨元良也还记得当年,试卷测验及格的就三个人,刘海洋,董贤珠,蒋磊,其余的人统统不合格,政委说的零分一点也不为过,后来杨元良给了那些学生补考的机会。
后来刘海洋被弄死了,董贤珠是挑起了军工的大梁,这个蒋磊消失在了杨元良的视线中,现在也就是在橡胶厂做一个车间主任,在杨元良的势力中,不温不火,却也是逍遥自在。
老政委还在说着当年的故事,说王工,自从认识了他之后,每天晚上都学习到深夜,吃饭上厕所的都在学习数学,第二年以满分的姿态升级到了初中,现在成为一方人物,并且在故事的结尾,号召大家向王工学习。
故事说完,也差不多要下课了,苏诚士收拾好行囊就要回去,他可不想多呆在这个地方,忽然班长叫住了他:“诚士,你是党员,我们党内部组织了一个活动,大合唱,和妇女联合会互动,解决青年的婚配问题,我给你报名了,你也算是大龄青年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合唱与西行()
“那个班长,我有老婆的小老婆也有了,我就不去了!”苏诚士不想去,班长说到:“你不去怎么行,党员要起到先进带头作用,你家这么有钱,多娶一个也没有关系,再说了人家姑娘也不一定看的上你,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就算是你答应报名了。”
班长霸道的把苏诚士的名字个写到了大合唱的队伍中,排练的时候,苏诚士站在大合唱的人群中央,铿锵有力的唱到:“我们工人有力量,嘿!我们工人有力量……”
唱了一会之后,不知道是因为冬天穿的多,还是因为苏诚士站在人群中间扯着嗓子高深叫喊的原因,反正他现在满身是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散了合唱走在回宿舍的路上,还是轻声低唱:“我们工人有力量!嘿!我们工人有力量……”来到了广州,给他最大的震撼就是这里的歌曲。
不再是那种青楼的萎靡之音,早上厂卫队的人会跑步沿着广州城唱到:“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像太阳……”这种振奋人心的歌曲。
回到宿舍之后,他发现他的室友,弄了一个琵琶在弹奏,一边弹奏一边唱歌,苏诚士就问了:“小六,你们也去大合唱?”这个被称呼为小六的二十多岁少年是四川人,同样来自大家族中,是煤炭重点矿的。
小六年纪比较小,个头不高比较腼腆,操持口音很重的官话说到:“四那个样子的合唱偶,我这不是正在练习吗?你们唱的是啥子歌偶?”
“我们工人……”苏诚士浅唱了几句,小六笑道:“你们肯定不如我们,你可知道我们唱的是啥子?”苏诚士摇头:“你这个龟儿子,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小六站了起来,抱起琵琶边弹边唱到:“一根竹篙又黑又,难度汪洋海……”苏诚士刚忙挥手叫停:“你琵琶谈的不错,就是唱歌走音了,要是你不在七班我还真的以为以为我们不如你们,可你在七班我就放心了。”
“啥子嘛?你看不起人?我琵琶弹的好,歌也唱的好,你这是在嫉妒我。”两个少年在宿舍中扭打在了一起,这个活动的始作俑者,是鱼英颜。
马上就是正月十五了,不搞一点活动出来,刷一刷她的存在感,显得她这个妇女联合会的会长没有什么大用处,现在的妇女都不诉苦了。
十年前的按一波人都过上了好的日子,现在追求的是更加高了,现在这边的妇女嫁人,首先选的就是杨元良工厂中的人。
彩礼也是非常的高,杨元良禁制他工厂中的工人纳两个以上妾侍,怕是他们把妇女资源给抢光了,农庄里面的人是这些妇女的第二选择。
其次就是码头工人,最后才是书生,传统的书生,不是因为书生的地位不够高,而是因为书生没有钱,家庭好的书生自有门路了,也不差这些婚配的妇女。
杨元良现在就在实验海船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做,毕竟不要杨元良自己亲自去开船,鱼英颜就让杨元良在正月十五的时候去主持一下联谊会。
杨元良也就给答应了下来,这个合唱也就三天的训练时间,反正都是闹着玩图一个乐呵,只有鱼英颜对这个事情上心。
这回杨元良去修发报机去了,问题不是想象中的严重,也没有想象中的轻松,鱼英颜晚上回到家,就问管家:“老爷回来了没有?”
挺着小肚子的大官家幽怨的说到:“派人来说了,今天不回来了,电报局的机器坏了,晚上可能要在那边过夜。”
“大过年的也不回家,早知道就不嫁给他了!”鱼英颜冷哼一声,大管家接话到“怕是最近冷落了姐姐你把?最近他都在三娘的房间里面,那个不能生蛋的老母鸡有什么好的?”
“我并不是嫌弃他冷落我,女人总是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我是欣赏他的才情才下嫁于他,你看看他这几年弄的什么东西,除了给那个糟老头写了一本人看的下去的封神榜,其余的诗词歌赋一件像样的都没有。
我每天给他忙前忙后累死累活,我的屋子也不去了,难道我真的就没有那些破铁盒子好吗?我下嫁给他还不是图一个情投意合?”
“相公所谋的是天下大事,还有我不是不能生蛋的老母鸡,我受割礼之后,必定不能生育,我是一个陪嫁的侍女,现在我可是正妾之一,和你们的地位都是一样的。”三娘不知道从那里走了出来。
鱼英颜看看她:“妹妹,你领养孩子的事情我也是知道一二的,你可知道我为什么领养一个傻儿子?”鱼英颜也不凡人,论起来智慧,三娘不如她。
“还请姐姐赐教?”鱼英颜说到:“杨天赐,杨天佑,杨天启,三个贵子,将来必定继承侯爷家业,小豆丁,胖墩两个孩子也能分上一杯,我妹妹肚子中的孩子要是男孩,也能占据一席之地。
我要是找一个聪明的男孩,是不是也要分上一点,你说我是找侯爷要好处,还是找他们这几个孩子要?我的孩子怎么看待侯爷,怎么看待他的兄弟?或者说杨天赐天佑天启怎么看待他们的这个无血缘兄弟?”
三娘听见这话之后愣住了,鱼英颜说到:“石乐志是一个傻子,很有福气的傻子,只要给他吃喝,给他一个伺候的老妈子,一切的问题我都能解决了,我不要看侯爷的脸色去要东西,我也不要去看石乐志这些兄弟的脸色,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三娘心头一震,她还准备收养一个健康一点的孩子,不要太大的那种,这几天都在和杨元良商量,目前广州搞不到弃婴,她准备自己喂养,听鱼英颜这样一说,处处都是杀机,杨天佑这关就不好过。
现在杨元良府上看似风平浪静,暗中确是波涛汹涌,武兰香和王秋萍文武一伙,占据大房原配的名头,又有两个孩子,武兰香以前可以说是弱势一点,自从杨天佑长大之后,她才是这后院女人中最难缠的。
鱼英颜和大管家一个主内,一个主外,都是极难对付的角色,只有宋芳雅年纪小一点,天生弱势一点,只是知道崇拜杨元良,但是她的身份显贵,这些女人惹不起,平日中也是交好的。
三娘就不一样了,真陪嫁的丫鬟,没有子嗣,看在杨元良的和宋芳雅的面子上,鱼英颜是不会去动她的,但是这几天杨元良全都在她那里睡觉,这就不行了。
雨露均沾是这个家的习惯了,没有雨露,在女人三十多岁的这个年纪容易出问题,鱼英颜又是常外面跑的,和在家的女人不一样。
杨元良要是跑到其他女人的房间里面窝着很多天,鱼英颜不敢讲什么,但是跑到三娘这边,就要说点什么了。
母以子为贵,鱼英颜没有儿子,但是有女儿,也是杨元良的孩子,和永远不能生意的三娘不是一个地位和概念的,若是以后杨元良老去了,三娘无人养老,和可不一样了。
三娘本来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喂养,一听鱼英颜这样说,心中被动摇了,她害怕自己弄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来,在这个府宅中活不下去。
愣了半天才说到:“多谢姐姐提点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做出来决定。”鱼英颜看着她走后,对大管家说到:“还不算太傻,估计缓几天能缓过来,这个心结已经种在心中了,估计时不时的都会头疼。”
大管家不知道鱼英颜为什么要弄三娘,就是很奇怪的问道:“姐姐为何要交恶与她,咱们和她一项不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吗?”
“她没有孩子安稳一点还好,她现在是要转正,估计以后真的会留下了……”鱼英颜的目光毒辣,当初当花魁的时候没有少和大户人家的少爷们接触。
她看的出来,三娘是真心的想要留下这个家了,皇氏以前怎么训练的三娘她不知道,她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要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