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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元良用的就是后世的VIP办法,有什么好的事情,大商贾优先,这个大商贾不是做的大就可以,而是在广州纳税高的才可以。
只要大商贾舍得砸钱,机器优先拿,海运的货物,河运的货物优先拉走,不占用时间,小商贾就要差一点,这个钱一年一次结算,不累计,这样给更多的人机会,这种方法不能让每一个人都缴纳正常的赋税。
但对于那些想要把生意做好的人,还是很不错了,那些逃税漏税的人,在广州也生活不下去,最多一年到两年,被课税司的人发现了可是重罚。
刘念成可是大商贾,他想过贿赂官员逃税,从姚劲那边回来之后,把事情一说,这些陕西来的商人都没有了逃税的心思。
这海船一开起来,谁交税多,谁的货先走,海船来了,谁交税多,谁优先交易,傻子也知道赚的多,会越来越多,赚的少,只会越来越少。
刘念成这边的事情结束了,董为民的事情没有结束,他又被陈先生给请去了,上次去了二十多个人,回来四五个,这次去了二十个人不知道能回来多少人。
现在董为民也是真的没有粮食了,大辰皇朝限购粮食,对陕西进行了封锁,根本就是有钱弄不到粮食,他战战克克的坐在府衙的大院中,周围也有不少的大商人和他一样,颤颤巍巍的坐着,指不定就被陈先生给拉出去砍了。
陈先生这次会打心里战术,让他们一个个的进去,然后合适的人从后门放走,不合适的准备过几天砍,终于轮到董为民了,董为民进去后,陈先生还是摇着羽扇,一副诸葛亮的模样。
陈先生看董为民来了,用羽扇指着板凳说到:“坐!”董为民站在一边,摇头:“不敢!”陈先生十分淡定的说到:“为什么不敢?”
“任务没有完成,没有交上军粮,我不敢坐!”陈先生挥动羽扇,没有说话,董为民也不敢说话,陈先生感觉差不多的说到:“白鹿原那边的富贵花都是你种的把?”
董为民嗯了一声:“都是我种的!”陈先生嘻嘻的说到:“那么你一定会熬制福寿膏,我猜测杨元良不会让富贵花跑万里远,专门去广州熬制成福寿膏,你说说看吧!”
董为民自己不要脑袋,自己的全家脑袋还是要保护的,就说到:“我有一个窑厂,是专门熬制富贵花的,具体的方子我说不清,人是杨元良的人,我只负责种植和贩卖而已。”
陈先生拍手叫到:“很不错,现在福寿膏很好卖,因为打仗的关系比以往价格高了至少五倍出来,你带着我的人去制作福寿膏,你不要缴纳粮食了,要是你做的不好,小心你的脑袋。”
“陈大人,我这就去办,保证把最好的福寿膏给您做出来!”陈先生赶走了董为民之后,就对手下说到:“你去告诉南果的人,我这里有大量的福寿膏,让他们高价拿着粮食来换,现在他们出口给大食福寿膏赚的那么多,我们也要吃一口。”
旁边的人说到:“西灰要不要贩卖一点,现在这个东西很流行,听说治百病,我们自己要不要留下一点?”陈先生摇头:“我们就要粮食,什么都不要,留下一点金银作为日常用度就可以了,粮食才是我们急需的。”
董为民回到家中,等来了陈先生的人,同时也等到了三个商人被剥皮的消息,因为没有交纳够粮食,陈先生可不手软,该杀的就是杀。
陈先生的人来到了窑厂仓库之后,眼睛都直了,董为民这边的福寿膏有好几百箱子,算上地里的富贵花,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消息反馈给了陈先生之后,陈先生自然也是高兴,本来打算春耕的时候,把白鹿原那边全都给种植上粮食,现在算账下来,还是种植富贵花划算,反正都是缺粮食了,这一点没有什么用,不如去弄富贵花实在,还能换到几倍的粮食。
一箱一箱的福寿膏朝着西灰运输了过去,因为陈先生打听到了,云南的富贵花被南果给吃了,所以南果这边的价格压的很低,西灰则不同,福寿膏可以贩卖一个好价钱。
当今天子的皇姑木塔塔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阴凉地底下,美美的抽上一口,木塔塔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妇,跑回到了西灰后,找了两个面首每事的时候伺候她这个四十多岁,似虎的老女人。
这一次联合陈先生也是他想出的主意,因为他在二皇子那边的时候,知道三皇子要反,同时也知道这个陈先生是什么人。
唯一让他算计错的就是,杨元良这个变数太大了,不然二皇子大计划早就成功了,当日若是血洗了朝廷中的近千名大臣,这个天下早就是西灰的了。
她的思想没有进步,还停留在半农耕半封建半奴隶的时代,木木塔现在还在幻想吞掉西北军的地盘,至于吞掉大辰她没有这个想法,西灰的内部决定就是驱狼食虎,让陈先生和大辰打一个你死我活,他们在后面捡便宜。
这种想法不是没有根据的,从黄金家族和中央王庭的手中他们夺得了很多好处,有些地皮就是中央王庭和黄金家族送来的,他们怎么能不再守株待兔等一波。
第二百零五章续命()
四川的司马北从年前打到年后,双方人马是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没有先进的武器,双方的大炮,都是那个熊样子只是起到了辅助的作用,就和城墙上面的重型攻城弩箭一样。
真正打的还是士兵的真到真枪,成都守军这边有大辰皇朝的鼎力支持,另一边的司马北有南果和西灰的大力协助,双方的兵马冲突每次都是一万到三万多人,人多的城墙下面站不下。
佛山被困的时候,光是站队伍,司马仁的军队就站了二十多里,一个人的间隙差不多是半米左右,现在他们全都不用密集的阵列了,因为大炮就朝着密集的人群中开火。
现在守军和叛军都学聪明了,先打敌人打大炮,就和以前的决死队,去烧敌人攻城车一样,都是先把这种重武器给打掉。
川军作战能力极强,韧性也不错,司马家的广西军,也是很顽强,双方遇见了对手,每天都有士兵受伤,每天都有士兵死亡,有的时候大街上面躺着的都是伤病,成都的老百姓能跑的早就从东门跑了,没有官军阻拦,现在城市中几乎没有老百姓了。
“道长我是不是不行了,你用刀子捅我?”一个大辰的伤病,在地上躺着,这个大街上面躺着的都是重伤员,打仗不仅粮食不够,还有药材也不够用,这种人就是不给救了,看命了,熬过去就活,熬不过去就是死。
这道人说到:“算是你运气,我刚从太和山赶来,你的伤口都霉变了,我不给你削肉,你挺不过几天,这要是夏天,你早就感染死了。”
道人刮肉之后,这个伤病乱叫,引来的看守的兵丁,这兵丁叫到:“那里来的妖道,敢伤我兄弟!”抽刀出来就要砍着道人,这道人旁边的小童说到:“放你娘的屁,我师傅可是七斗米教的右使,文殊广法天尊坐下金吒转世,凡名张立,这会正在施展刮骨疗伤,就是华佗绝学,你安静的看着。”
割去了腐肉,处理的伤口,张立根本就不鸟这些人,能当七斗米教的右使,比杨天佑还要高一个等级,依靠的就是一手好医术和老资格。
“您就是太和山的张医仙?”这个士兵听过这个响亮的名头,旁边的道童说到:“我们教众来了不少人,都在后面,带来了不少的药物,你通知你们将军,把重伤员都集中在这里,我师傅施展妙手回春之术,济世救人
。”
没有多久,来了一千多名教众,还有七斗米教的信徒,这些人都是七斗米教的精锐,一个宗教依靠坑蒙拐骗做不大,普世道人在教中就是坑蒙拐骗这一个系列的人。
张立他们这些教众可是有本事的,平日中给人看风水,去病消灾,算命之类的,学的是真的玄学,里面也有医学,自己有一套成熟的体系。
张立接触到杨元良之后,从他那里拿到了《本草纲目》《伤寒杂病论》等等佳作名篇,又在广州学习了两年外科手术技术,结合自己行医多年的实践,现在这个天下,他张立敢称医术第二,没有人敢称医术第一。
张立也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知道细菌感染,知道病毒是什么,也知道青霉素的妙用,这次他带来了好几车的双氧水,半车的青霉素,羊肠线也带来了,还带来了教会中最擅长外壳手术的人。
这个事情当然是惊动了成都的守将,这可是好事啊,他抽不开身,派了一个和他品级相同的文官来,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大辰皇朝文治天下,不过这次宋泽贤的圣旨里面说了,打仗时期全都听将军了,文官自然是降了半级,这个知府一类的官员来了之后,张立鸟都不鸟他。
旁边的道童说到:“大人不好意思了,我先代表我师傅赔不是,我师傅就是这样一个死板的人,他今天说了要救治到晚上子时,就不会少一个时辰,大人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能当家。”
张立的确不善言辞,也不擅长与人沟通,但是他的医术没有话说,这些士兵多时刀剑砍伤,炮弹崩伤,并发症也不算太厉害,因为还是冬天天气寒冷,病菌不多。
张立先把几个快要死的给拉回人,缝针,打青霉素,也不管针头干净不不干净了,重伤感染的,给打半支青霉素,旁边的道人说了,这药比黄金都贵,救得回来是命,救不回来也是命了。
虽然道童和教中其他几个人很是客气,但是这个文官胡屯,心中不服气啊,晚上回到府衙中,就对师爷说到:“今天可是把我给气死了,那个张立我笑着脸贴上去,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好似比人欠他钱一样。”
老成稳重的师爷说到:“医仙要是没有一点脾气也不叫医仙了,真有本事的人才配有脾气,老爷他不理你,你也不要理会他,他爱干嘛就干嘛,咱们不问不闻,胜仗了我们有功绩,败仗了有守将扛着,我们就在城里坐着,啥都不问最好。”
“汤师爷,道理我也懂,现在成都乃是天子心中之重,全都靠着这些大头兵顶着,他们给我脸子看我也就认栽了,这个道士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给我脸子看,我这才气不过的啊!”他这个知府当的也是窝囊。
不过这也没有办法,一般都是知州之类的管着将军,现在成都的情况特殊,没有武人压不住,各地调来的兵马,不可能听命一个文官,只有武将里面的元帅有威望的才能镇压这些人。
张立也是光棍,到了子时之后,门下弟子拿来一床棉被,一个蒲团,张立就在街上背风的墙角盘膝一坐,衣服也不脱,棉被朝着身上一搭,靠着墙没有几个呼吸就睡着了。
一旁巡逻的兵丁可是服气了,这天这么冷,就算是有棉被,也不行,张立休息了,他手下的人没有休息,分为了三个班队,还在全力抢救伤员。
张立他们带来的是煤油灯,晚上也很亮,重伤员优先,要做手术的优先,这些士兵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可是看着,这样救人的事情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
因为郎中不够用,他们好些不行的兄弟都给扔在大街上面了,这回看见的,救活回来十几个了,有些被诊断差不多要死的,也被张